我不是和尚-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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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倾应了一声,双手圈著他,心里很酸,很痛,半响不发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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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倾,你在想什麽」
「啊?我、我在想、想…」
「呵呵」贺楼奚轻轻笑起「只是两箭,还死不了」
好像被贺楼奚猜中心中所想,苏倾不自然地别开眼「我是在想我们还能不能出去」
「就这样两个人在一起也很好啊,小倾想出去吗」贺楼奚闭著眼轻轻地问著。
“就这样两个人在一起也很好啊”一抹笑颜不自觉地浮上脸庞,是真的瞒好,不过「一定要出去」因为,老子不想让你死啊,要死也只能自己死,搞不好又能穿越一次~
贺楼奚睁开眼,抬眸看向苏倾「那我们就出去」他咳了一声,咽下将要吐出的血,慢慢从苏倾怀中起身。
「你要干嘛」苏倾立刻抱住他。
「小倾想要干嘛」贺楼奚靠著苏倾,伸出小舌舔了舔薄唇,别有深意地瞧著苏倾。
苏倾被瞧的脸有些红,瞪了他一眼,这人哪像是身受重伤的人,哼了一声,头耍向一边,不去看他。
「小倾,扶我去潭边」
「你自己不会走啊」说是这麽说,但手还是扶著他,慢慢地走向潭边。
贺楼奚对著那深幽的潭水说道「看来这便是出口了」
「恩,我也这麽觉得,跳进去後说不定就到了另一个地方」
「小倾很聪明哦」
「当然」苏倾哼哼两声,电视上就这麽放的。
贺楼奚伸手划过水面,漾起一阵波澜「不知水下有没有机关暗道」
「应该没有」
「哦~」
「或许啊等我们跳下水的时候,哪些冰柱子会突然追著我们入水」苏倾指了指顶上的冰凌。
「何以见得?」
「根据你前面的说法,前面有暗箭的肯定是从後面发出」想到先前本来以为是从石门里飞出箭时候,没想到居然是从後面,真是好险。
贺楼奚笑而不语。
「你受了伤怎麽能下水?」苏倾担忧地看向他。
「我一定会让你出去的,若是真有不测,倾儿可别忘记每逢清明为我烧些纸钱哦」
看著那张笑脸,苏倾没由来的恼火,冷哼一声「你要死了,到了地府,凭你的身手想要钱还不是轻而易举,用得著老子给你烧钱嘛」
「倾儿此言不错」说罢,还大笑了起来
苏倾冷眼瞪他,过了一会,他蹲下身,紧张的看向贺楼奚,嗯、啊了还一会,才扭扭捏捏地说道「那个、恩、我想问你一件事」
「哦~ 说来听听」
「恩、就是、就是、你、」苏倾左看右看,动来动去了好一会,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後再转过头看向他,说道「你是不是… 啊~」没想,苏倾脚一滑,噗通一声,掉进了河中,一瞬间,贺楼奚拉住了他的手,两人就这麽双双落水,溅起一片水花,幽绿的水面浮上一片血花,在鳞波叠花的水中慢慢散延……
*** ***
「洛庄主」
阴暗潮湿的地牢里,一桌,一床,还有一位年纪花甲的老者闭著双目靠在墙角,身上的鞭痕道道深入见骨,沈暮烟温和地唤了一句,拿起桌上的茶壶慢慢地将茶水注入杯中,他淡然地笑著「不知洛庄主对这里的环境可否满意」他没等洛行御的回答,继续道「这里可比当年师兄住的地方好多了,不是吗?」杯中的水隐隐映著他眼中的寒意。
他将水一点一点地倒下,带著笑意看向洛行御「洛大小姐可真是孝女,为了父亲以身委嫁师兄,取得无绝,陷自己的夫君落得乱箭纵崖而逝」他走向洛行御,讥笑地看著他身上的鞭痕,自问道「疼吗?呵呵,我这手段可比不上您啊,师兄的手脚筋可是您挑断的,武功也是您废掉的」脸上虽带著笑,可是言语却越来越寒。
洛行御的睫毛微微颤抖,他睁开眼看著沈暮烟淡淡道「杀了我吧」
「哈哈哈」沈暮烟大笑著,犹如一朵妖豔盛开的玫瑰,他冷冷地说「我要你亲眼看著你的“儿子”与女儿是怎样在大婚之日慢慢死去的」他勾起一丝媚笑「这可是湮花血为洛庄主您准备的大礼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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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和尚~
也不知道自己写的好不好
都没有大家的留言哇 (哭~
哎,为什麽写到现在还没一场小H呢
思考思考,不知让谁是小攻好些?(纠结~
问题是小倾童鞋头发还没有长好呢~
我不是和尚 二十三
*** ***
山青水绿,蝶绕花豔,湖中水色潋滟,不远处有座小屋子,简洁温馨,一位白衣男子正在院中煎药,男子身形修长,俊貌不凡,白衣飘飘,行动间不似凡尘之人。
这里是哪里?莫非我们逃出来了?对了,小奚~苏倾揉了揉额头,瞥见一边床上躺著的贺楼奚,噌地就爬了起来,对,是爬了起来,而不是从床上跳了下来,因为,他躺的地方是地面,不过地面上还铺了席子,他用手指探了下贺楼奚的鼻息,松了口气,还好没死。
「你醒了」低沈磁性的声音由背後传来,苏倾回过头看向他,愣了好一会,太像了~
苏倾木讷地点了点头,然後想到什麽似地问道「他没事吧」
男子将药倒入碗中,说道「外伤已无大碍,只是余毒还为清」
「恩?他中毒了?」不是只中了两箭?
男子点了点头。
「那毒什麽时候能清?」
「在下只抑制了毒性的蔓延,至於这毒在下怕是解不了」
「那谁才能解啊」
「吸魂草之毒天下也只有疯医杨凤郢能解」
「咳、咳咳」
听到身後的咳嗽声,苏倾立刻回头三步并一步地跨向床边,扶起他「还好吧」
贺楼奚灿烂一笑「死不了」
苏倾瞪他一眼。
男子端著药递向贺楼奚「先把药喝下」
「谢谢」苏倾接过药,吹了几下,坐在床头扶著他,喂他喝下。
「倾儿真是体贴啊,得夫如此,人生何求?」贺楼奚微笑著将药喝下。
苏倾尴尬地干咳一声,还有别人在场呢~
男子也为多说什麽,只是淡笑著。
多谢兄台相救,在下贺楼奚,这位是、」眼中划过一丝坏笑「内人」
听到这内人二字,苏倾差点没摔倒…
好在男子也未见外,他道「在下易枫」
「有劳易兄了」贺楼奚颔首道。
「贺楼兄不必客气」
… …
几日下来,贺楼奚身体已调养的不错,只是毒尚在体内,这日,三人围坐在一起吃饭,苏倾吃了两口突然看向易枫问道「易枫啊,当初你救我们的时候,为什麽你让他睡床上,而我睡地下?」苏倾想到这个很是不满,因为这几日自己也是打地铺的。
易枫抬眼看向他,只说了一句「你又没受伤」
「我怎麽没受伤啊」苏倾拉上自己的袖子,露出一截白白的手臂,指著一条细细的疤痕愤愤不满道「你看,这伤口都大啊」
易枫与贺楼奚相看一眼,心有灵犀地无视苏倾,继续吃著自己的饭。
「易枫,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第一天让我这个受伤的人打地铺也就算了,看在你不错的份上,我也不计较了,可是凭什麽你们两就能睡床,而我就得天天打地铺」苏倾一拍桌子,不满地吼著。
易枫放下筷子,看著他微微一笑「因为你吃的多,做的少」
啥?「怎麽能这麽说,好歹我有洗碗啊,那他呢,他可什麽都没做」苏倾指著贺楼奚道。
「因为他毒尚在体力,不能动力」
贺楼奚看著苏倾得意地笑著。
苏倾闷哼两声,将桌上的菜卷走了一大半,端著小小高山般的饭碗,坐到门外去吃了,现在我连碗也不洗了,哼,叫你让我睡地板。
易枫很少体谅地回头看了眼贺楼奚,说道「不洗碗,你就睡外面」
什麽?苏倾张大嘴巴恨恨地将菜全塞进口中,一口一口使劲地嚼著。
「倾儿啊,若是你从了在下,以後这些碗我都包了哦」贺楼奚灿笑如花地瞄著苏倾。
苏倾哼哼两声,继续埋头塞菜~
… …
不远处的小丛林中,有两个人正在拉拉扯扯,推推嚷嚷著。
「我要去找小奚奚,你别拉著我」殷随风双手朝前挥舞著。
身後的贺楼!拉著他的衣襟「再等三日」
「我已经等了十几年了」殷随风大声嚷嚷著
贺楼!手一松,殷随风!地一声倒地,他气鼓鼓地瞪著贺楼!「放也不说一声」
贺楼!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冷冷道「既然等了这麽多年,那就快去吧」
殷随风看著离去的贺楼!一时有些心慌,在心里权衡了好一会,去找小奚奚?追上小!?经过一番思想争斗,他还是选择了追上小!,毕竟毕竟他才是自己的“衣食父母”啊~
*** ***
第二日一早,在“热切”的注视下,苏倾洗完了在这里的最後一次碗,离开时,苏倾看著易枫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将话憋回了肚子。
两人走在清风绿草的官道上,一派闲适,苏倾甩著双手大步地朝前走著,嘴里念念有词「地府门前走一遭,无绝还是没找到」
「倾儿可知无绝在哪?」贺楼奚上前几步,与他并肩。
苏倾侧脸看他「难道你知道?」
「可惜啊可惜,它居然在黑湖里」贺楼奚叹息道。
「恩?你怎麽知道?」苏倾好奇道。
「在你洗碗的时候,易枫告诉我的」贺楼奚对他一笑,伸手搂上他的肩。
苏倾哼哼两声,直接舒服地将身子的重量倒在他身上「哦,那个你有没有觉得易枫和一个人很像?」
「你说的是…」
「小奚奚~」官道一边的树上猛地跳下来一人,一张脸近距离、笑眯眯地瞧著贺楼奚。
贺楼奚挑了挑眉,淡淡道「两年来跟随在下的鬼笔公子今日终於浮出水面了,幸会幸会」
殷随风尴尬地挠了挠头「这个不能怪我,我也是身不由己啊,都是小!指使的」他见著美人就完全将自己的“衣食父母”抛向了脑後,只是朝著贺楼奚一个劲地笑著,忽略了身旁有一双怒火中烧的眼在愤愤燃烧~
一边的苏倾在看见来人的那一刻,双手早已紧紧握拳,额上青筋暴起,双眼恶狠很地盯著他,就如豺狼盯著自己的猎物一般,直想将他拆穿入腹。
苏倾阴笑地将手一把搭上殷随风的肩,用力的按住,嘿嘿嘿地笑著「死小子,臭小子,娘娘腔,伪娘你可还记得我?」
殷随风感觉肩上被抓的生疼,不满地侧头看向苏倾,这一看,他的双眼也立刻瞪大,面色一沈,冷冷地说道「臭和尚,你以为你是美人啊,大爷我岂会记得你」
「哦~ 是嘛,你不记得我没关系,可是老子记得你啊,你这张女人的脸岂可忘记!」苏倾咬牙切齿,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