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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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阮汗青忍不住接口,“就是因为这点,他才被杀了,从此这本书便落在了那狗皇帝的手中。”
‘狗皇帝’这三个字魏帝听得直皱眉,总感觉对方是在骂自己,“这能怪谁?任何一个皇帝都会这麽做,他既然能写出这本书便说明此人是个潜在的威胁,只是找不到机会付诸实践罢了。”
“汗青,”说到这,他居然有些语重心长地:“朕希望你能明白过刚易折这个道理,不要总想著充英雄好汉,不要轻易地学那大鹏展翅,你还很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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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廷调教生子)47
刘总管左等右等,终於等到魏帝从闲妃那里出来,他立刻笑著迎了上去。
在回宫的路上,皇帝一言不发。由於雪来得太猛,没来得及扫去,又积得太厚,处处凹凸不平,一向行得四平八稳的宫车难免有些颠簸,而魏帝似乎没有察觉,只若有所思地望著窗外的雪景。
下车之後,才和刘总管说了几句,其间无意中提起阮汗青失禁的事,不料对方却说:“陛下,不瞒你说,娘娘经常这样,奴才特意给他准备的尿盆,他一次也没用过,总是为难小的,现在正是寒冬腊月,他若老是如此,容易染上风寒,要知道,就是小小的风寒对腹中的孩子也是不利的,可奴才劝他,他就是不听……”
生怕主子怪责,刘公公故意做出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其实魏帝并无此意,他深知阮汗青的性子,要他蹲著小解,就是打死他他也不肯的,“这是你惹的事,自己看著办!”佯装恼怒地剜了他一眼,皇帝拂袖而去。
时光如梭,第一场雪之後,很快就迎来了除夕。
宫中热闹非凡,每逢过年,都要举行杀猪仪式,过年杀猪,腊八吃粥,是魏国的风俗和传统。
除夕之日,按照惯例,宫内要开设国宴,皇帝与王公贵族、文武大臣欢聚一堂,大宴在正午举行,夜晚皇帝则在寝宫行宴,与後妃同乐,可谓忙得不可开交,根本无暇顾及其他。
皇宫里到处喜气洋洋,唯独西边的一处小院异常冷清,树上没有灯笼,门上没有对联,连那一丝半点的人气也几乎被大雪淹没,只剩下自娱自乐般的几缕炊烟,衬著回响在不远处的爆竹声,显得更为寂寞。
阮汗青和小贵子,这一主一仆互相陪伴著,就这麽过了好几天,别说美味佳肴,连一点小小的赏赐都没有,就在小太监为自家主子打抱不平的时候,门打开了,叽叽喳喳的小贵子没了声,坐在床边的阮汗青也放下了书。
新一年的到来,魏帝显得格外神清气爽,那张让人百看不厌的脸越发透出自信和阳刚。反观阮汗青,却病恹恹的,挺著即将临盆的肚子,脸色蜡黄,一副严重营养不良的样子,非常直观的差距,让这幅画面添了几分让人心酸的不和谐。
魏帝也看出自己在这很不受欢迎,但无论阮汗青对他存在多大的敌意都撼动不了他的粗神经。“小贵子,去做两碗汤圆。”
小太监这才恍然大悟,不知不觉,今天已是元宵了啊。阮汗青却对此不感兴趣,越是喜庆的节日越是让人难受,还不如让每一天都黯淡地过去。
“不知你吃过水饭没有?”水饭即指在做好高粱米饭或玉米饭後用清水过一遍,再放入清水中泡,吃时捞出剩入碗内,味道清凉可口。皇家在腊八有吃水饭的习惯,故此魏帝有这麽一问,“吃了汤圆,再陪朕吃碗水饭如何?很好吃的。”
皇帝的口气颇像在哄小孩子:“这几天实在抽不开身,除夕没过来陪你,今日补上好了。”
虽然只有他一个人在说,却丝毫不觉有何不妥,“朕已经想好了,今晚带你出去看灯会。”
如果是别的妃子,定是兴高采烈、雀跃不已,除非十分受宠,谁会享有这麽特殊的待遇?何况还有著五个月的身子,这简直是破例中的破例。
见他不甚高兴,魏帝只好又说:“明早,朕就叫人把你最爱看的书给你送来,这下,你总满意了吧?”尽管没有赏赐他什麽东西,但这些已经谈得上是最好的新年礼物。他这个做皇帝的本是被人投其所好的对象,如今完全颠倒,换作他来千方百计地讨好只为换他一笑。
看在那本书的面子上,阮汗青总算点头应允。他在宫中都快憋出病来了,也想出去走走,但又不愿见著外面的热闹景象,因为那只会对比出自己的孤独和失意。而魏靖恒哪会不懂他的心思,要让对方向自己敞开心扉,不下足血本不行,实在不成,就从朋友做起,就怕有人不同意,那就是自己的小弟弟。(囧)
最後一句好雷,不解释……
(宫廷调教生子)48
庶出的魏帝不满三岁就被赶出皇宫,从小在江湖长大,即便做了皇帝,也放不下那种无拘无束的生活,在那不胜寒的高处,他有时会回想曾经那些轰轰烈烈的过往,纵然血腥而低俗,却也让人陶醉,让人难忘,因此特别热衷於微服私访,加上自己身强力壮,更是萌发了走遍大江南北的欲望,要不是遭到群臣的反对,後来又遇到阮汗青,在宫里有了消遣,他恐怕早就离开皇宫了。
平时他出去要带上自己训练出来的十六甲卫,或者让刘公公随行,这样比较方便,很多事不用自己亲力亲为。然而在今晚,所有的得力手下都被他抛在了脑外,他只想和阮汗青一起出门,何况他自信自己有能力保护他,不过没想到还是出了意外。
不仅魏国,历朝历代都以正月十五张灯观灯为一大盛事,元宵之夜的京城金光璀璨,各种花灯遍布夜色,规模庞大,令人叹而观止。
魏帝轻轻握著男人的手,领著他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漫步。所过之处,无一处不张灯结彩,无一处不载歌载舞。
穿著洁白狐裘的男人,总落在魏帝之後,魏帝也乐意替他挡住臃肿的体态,知道他因为怀孕,走在大街上有些自卑和害羞,不过这都是心理作用,这麽厚的冬衣足以掩住隆起的肚腹。
先前男人老是想甩开对方捉著他的手,後来看见那琳琅满目的花灯也就渐渐忘了跟他较劲。
“你看,这巨型灯楼是我吩咐人做的。”走到街心,皇帝指著那广达二十间,高一百五十尺的极为壮观的灯楼,有些炫耀地说。转头,见阮汗青仰著脸,射向灯楼的眼神有著些微的好奇和惊叹,脸上刀刻般的五官显得柔和起来,魏帝心中相当愉快,“你看那边。”
见男人仍对这灯楼恋恋不舍,皇帝轻笑出声:“好看的多著呢,”遂拉了拉他,伸手指向不远处由万盏彩灯垒成的灯山,花灯焰火,金碧相射,锦绣交辉,衬得这灯山异常雄伟绚烂。被大哥常年关在家里的阮汗青哪里见过这麽美丽的景色,不由愣住了。
魏帝呵呵笑著:“是不是很漂亮?”他一边端详男人被灯火映亮的脸,上面带著几分孩子气,几分对美好的迷恋,心中不由一动,趁他不注意,用指腹轻轻摩挲他的手心,然而在触到那根残废的小指时心头一紧,弥漫开的是五味杂陈的感觉。“还有更精彩的,要不要看?”
阮汗青没去深究他那疑似宠溺的语气,只下意识地点了点头,皇帝一阵欢心,拉了他就走,来到专门表演各种杂耍、奇术异能的另一条街,看著这些欢欣鼓舞的百姓,魏靖恒突然觉得盛世来之不易。放眼望去,歌舞百戏,龙腾鱼跃,大街小巷,透著一片盎然生机。
这一刻让人感到生活是如此美妙,每个人的辛酸苦辣、多灾多难都被这热闹喜庆的繁华景象给深深掩盖了。这一年来,今夜算是他过得最好的一天了,之前的磨难和屈辱都似噩梦一场,命运又回到了正道,不复曲折迂回、风雨交加。阮汗青的脸上不禁浮现出一种隐约的哀伤,旁边的人注意到他的情绪不对,赶紧对他说:“我们去猜灯谜,这个想必你最拿手了。”
男人却垂下眼皮,敛住眸中的黯淡,浑身复又散发出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气息:“我不想去。”
魏帝知道他肯定是因为想得太多而没了继续赏灯的心情,但毫不泄气:“是怕猜不到吗?没关系,就是猜不到才好玩。一如生命,正是由於未知才充满让人敬畏的挑战性,优者胜,劣者汰,汗青,难道你是想放弃?”
这话分明意有所指,是在激将他,果然阮汗青抬起头,射向他的目光灼灼生辉,充满了狠辣的斗志:“我绝不会放弃,倒是你,可别後悔!”
魏帝似笑非笑:“後悔什麽?”
阮汗青不理,只径直向前走去,魏帝追上他,手臂悄悄环住他的腰身的动作透出浓浓的亲昵:“别小看了这些灯谜,它是一种富有讥谏、规戒、诙谐、笑谑的游戏。”话音刚落,一条舞龙灯的队伍与他们擦身而过,以免男人被撞到,魏帝当机立断,将他拉过来护在怀里。
这几章都比较温馨,皇帝是转性了~~~~~~~但是不管他对青青如何好~~~~~~~~~~肯定是没那麽简单的~~~~~~~毕竟帝王是个复杂的玩意~~~~~~~~..没那麽容易就为爱情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宫廷调教生子)49
不料阮汗青突然爆发,用力推开男人,往前跑去。
一张又一张陌生的面孔,一盏又一盏彩灯络绎不绝地退去,耳边是人声鼎沸,是喧嚣的风声,夜色被冲散,又聚拢,就像盘踞在他心中的那抹阴影,总是挥之不去地驻扎在原地。
这一刻,他感觉自己像是摆脱了一切纷扰,不再受男人的控制,身怀六甲的躯体是如此轻盈,可以上天,可以入地。
这一刻,他多麽想和家人团聚,他多麽想听到五弟憨厚的笑声,多麽想看到四弟嘴角狡黠的笑意,多麽思念大哥严肃的口气……
不知跑了多久,跑了多远,他停下踉跄的脚步,无望地靠在了路边的树干上。他将头埋在手臂里,无声地呜咽。
久久,他身後站著的那名锦衣男子才叹息著出声:“你到底想去哪里?我带你去就是。”
阮汗青没有回头,而魏帝也跟著他陷入了沈默。
但总不能这样一直沈默下去,天亮之前他们必须回宫,他明白男人的心思,当然,这绝非不懂装懂,阮汗青之所以吸引他,便是因为两人身上有共同之处,虽然他们时常是话不投机半句多,但是那分共鸣始终在心底不安分地沈睡著。
“这里离归云山并不远,朕也想去看看朕的师弟,”魏靖恒说得坦然,他知道阮汗青绝不会对他提出这种明知道不可能的要求,更不会朝他让步或者向他求助,他这才开门见山地帮他把心中的话说出了口,想结开他千缠百绕的心结。
其实现在说什麽都没有用了,他抓了他来,又不止一次把他弄得半死不活,还让他怀上了自己的骨肉,说是忏悔,那是没有,凡事都得顾全大局,他对男人也并非完全是不得已的利用。他承认自己很自私,很残忍,可是世上的人,又有谁是真正的慈悲为怀?既便如此,在生死关头,也会原形毕露,惨不忍睹。
“时间不多了,你去还是不去?”适才阮汗青挣开他的一瞬间,曾经发生的两人之间那些不愉快的事如走马观花一般游过脑海,就是那麽一丝心疼让他陷入不可思议的反省当中,虽然他及时抽身而出。他是不应该有弱点的,他怎麽会承认自己倾心於一个男人。也许是因为心头莫名的愧疚和自厌,他放弃了恼怒,没有将他截住,放任他跑远,哪怕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