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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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他正试图猜测皇帝将男人送走的深意,在执行皇命之前,他曾问皇帝要不要再看他一眼,然而皇帝却摇头,表示没这个必要,看来天子的确是容不下这个无法无天的家夥,因而才对他毫无留恋,只想把他赶得远远的,眼不见心不烦,就算死了也活该。而客卿张宇却认为皇上是真的对男人动了心,所以才采纳了自己的建议,暂时放了他自由,也给了自己一个台阶和机会。只是这一去,生死难料,皇上应该明白这一点,但还是放他去了,可见皇帝是下了狠心要收复阮汗青就像收复既有的那块失地。只是,同为天子心腹的他们都没猜对,况且天子还有另一个心腹,此人为武官,至於阮汗青的去处只有他最清楚。
其实,阮汗青并未发配到以防守为主的边疆,而是被托付给了南征北战的魏国第一大将李烈。魏国名将如云,然而李烈绝对是其中的佼佼者。在战场上,他从不保守,爱用险招,且常常告诫士兵,既然来打仗就不要怕死,怕死的人往往最容易死,并以身犯险,每次冲锋冲在最前面,这便是他用来鼓舞士气的方式,事实证明,是非常有效的。然而有一回冲锋陷阵时,他差点被敌军的暗箭射死,是他的副将替他挡下,从而救了他一命。那名副将也因此而残疾。然而老骥伏枥,志在千里,何况他并没老去,这点残疾并不妨碍他发挥自己的余热,於是李烈替他向皇帝讨了个官职,他便在天子身边呆了下去。
此人名叫薛忌。
薛忌不愧混迹官场多年,一举手一投足都透著稳重和老练,皇帝有时会将这三个人相比,这三个人从他们的言行举止里都能看出他们各自的特点,刘公公是处处十分小心,小眼里总是闪烁著若有若无的算计,在他面前爱低著头,其实他的那点城府哪里逃得过天子的火眼?而张宇倒是器宇轩昂,热衷於直谏,但绝不死谏,看得出是个识时务的俊杰。薛忌不必说,最大的优点便是沈稳,凡事三思而後行是他座右铭,皇帝却从另一个角度看待这点──在沙场上落下的残疾给他蒙上了莫大的心理阴影。
薛忌抿了抿唇,让皱纹爬上嘴角,似乎这样让他看上去比较可靠:“陛下放心,微臣一定保守这个秘密。”
语毕他又说:“要不要派人暗中保护阮公子,或者告诉李将军对他多加照应?”
皇帝只是反问:“薛爱卿,你是上过战场的人,为什麽会说出这样的话语?”
薛忌语塞。这个人要麽不够聪明,要麽聪明过头,若论才智他远远比不上张宇,论诡道他根本不是刘总管的对手,但是他忠心耿耿,比这两人都要忠心,在这些人当中,皇帝要确定的是,在最危急的时刻不会出卖自己的最可能是谁。因此,才有了薛忌的出人头地。
天子话音刚落,便传来宦官的高唱:“皇──後──驾──到──”
魏帝站起来,走上前去,那人便顺势转到後面,用屏风挡住自己。
“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万岁万岁万岁万岁。”
这位皇後实在是天生丽质,芙蓉面,细腰肢,立著似海棠带露,行来如杨柳随风;私语口生香,呖呖莺声花外啭。肤白胜雪,晶莹剔透,不仅外表出色,她的贤惠也直逼魏国第一任国母长孙皇後。谁能调教出这样德才兼备、内外皆秀的女儿,纵观天下,也只有太尉曹仁了。
见皇帝迟迟没让自己起身,她的脸上没有不安,反而露出一抹夺人心魄的笑意。因为她知道皇帝在打量自己,至於为什麽最近他老是如此,她并非不知道原因,但是她必须装作无知,想成是自己的美貌迷住了对方的神智。
好吧,有菊要我说说最近的感想和近况,最近还是老样子,痘痘还没消,不能抽烟不能熬夜,我擦,只有每天早上起来凭著清新的头脑写个一两章~~~~~效果肯定没有灵感写作时好~~~~~~而且前一段青青和渣攻的纠结我写得了然无趣,但还是把它写成了,可说这章起的内容才是我感兴趣的东西,比较有挑战性,就像写以痛之名作战时的情节,很迷恋那种味道,古文的沙场也是很有魅力的,我会努力去营造这点~~~~~~哎~~.个人比较向往这种铁血而沧桑的感觉,忠与义,爱与恨~~~~~~~好吧~~~~~~~大家春节快乐~~~不知不觉又是一年,我总感觉自己像时间以外的人,无感觉的看著时间飞快地流走,虚度光阴~~可什麽也做不了~~感觉时间就这样走了,像梦一样,我爸有次对我说,转眼我都五十几了,人生就像梦一样~~~~然而我又能做何感想~~~
渣攻和青青的纠结暂时告一段落,现在要出来几个人物,几个而已,因为要写他们的争权啊利益关系啊这与青青的命运有很大的关联~~~~~~~希望大家耐心看下去,写不得好倒是另一个问题,最重要的是我实在不想去写那些弱智狗血套路情节~~~~否则我会呕~~~好吧,先就这样~~~我去看恐怖片了~呃~~有好片子大家可以推荐给我~~~好书也行~
(宫廷调教生子)61
“明儿可好?”
美人多工於心计,而她恰好是这种冰雪聪明的类型,这要多亏於她父亲的教导,所谓有其父必有其女。当她精心打扮而来皇帝却开口就问那个孽种,她不但没生气反而表现出比听见夸奖自己的话还要高兴的样子。
曹皇後握住天子扶著自己的手,娇媚一笑:“明儿很好,不知陛下什麽时候去看他呢?还有洛儿,也很想念他父皇呢。”
皇後共有两个儿子,两者相差不到一岁,然而魏帝只溺爱最小的儿子,若是依照辈分该大哥为继承人才是,可大王的意思是要立这才诞生不久的小儿为东宫太子,不信,你听听──
“朕给明儿找了个太傅,我看除了张大人没有谁比他更适合,至於太师皇後觉得谁才是最佳人选?”
皇後笑道:“陛下,这还用问吗,太师一职,当然由父亲胜任,他正愁一身本领无人传授呢,如果能够名正言顺地将一生所学都教给自己的子孙,又何乐而不为?”
魏靖恒目光一闪,未吭声。在旁的刘公公知道皇帝是默许了,便叫人拟好诏书,心里却在想,这个女人实在不简单,竟然如此游刃有余地应对大王的试探。
魏帝之所以试探她,是因为那次准备仓促──调换孩子暗度陈仓之事做得还不够天衣无缝。若引起皇後怀疑,继而被证实,那麽太尉曹仁没有不反之理。因此隔三岔五、有事无事就会试探对方的语气,纵然皇後十万个小心,绝不会每回都掩住自己真实的想法和情绪,不过他显然低估了这个女人的心机。
正准备去御花园逛逛,就有人来报:“陛下,许大人求见。”
皇後眼神一变,随即很懂事地告退。虽然魏帝没让她走,但她明白,御史大夫觐见陛下,务必是来说那些官员的坏话,她一个女人家在场像什麽话?
许志强一走进来就冷不丁地瞧了她眼,他与曹仁素有隔阂,因为曹仁曾立下霍霍军功,是个泰山北斗一样的人物,按道理说功高盖主,他早就该被天子除去了才是,然而他名望极高,以至於魏国几代皇帝都不便向他下手,任凭他的仕途蒸蒸日上,而曹仁经过三十多年的戎马生涯,性格怪癖,脾气暴躁,他自持清高,越发地目中无人,经常挂在口中的一句话便是‘子与吾岂一世人哉!’,何其猖狂!许志强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这次他来正是要弹劾对方,可不等他在皇上面前站稳,那个老家夥就兴致冲冲地闯了进来,也不待宦官通报。
“臣叩见陛下。陛下,臣连夜写了一本兵书,为魏国的将来制定了新的赏罚制度。陛下知道这麽多年来,为什麽迟迟不能平定天下?说不定多年征战,到头来只是空忙一场。臣今年六十,还能够活多久?陛下虽然年轻,但何不想早点完成统一大业?”
御史大夫听得嘴角直抽,皇帝也是焦头烂额。
“那爱卿知道原因为何?”
太尉轻蔑地瞪了许志强一眼,以深不可测的语气道:“陛下,导致僵局的原因共有两点,一是魏国士兵的总体素质不够,他们没有必死的勇气,也缺乏建立战功的热情,还有就是,我们缺少一名真正的、完美的大将军,他不仅能歼灭对手,而且还要有消灭敌国、斩草除根的魄力……”
没想到半途杀出个陈咬金,御史大夫在旁冷笑:“曹大人有什麽话不能明说?你就直接说李将军表面是可用之才实则是无能之辈好了。”
曹仁转身朝他一瞪,眼中凶光毕露:“许大人能不插嘴麽?除了从鸡蛋里挑骨头你还懂得什麽!”
眼看就要掀起一场唇枪舌战,刘公公赶忙站了出来:“两位大人息怒,都是自己人,何必争长论短?”
然而魏帝心思根本没在这边,刚才太尉提到的那样的将军,哪里还是人,简直就是神了,但是他心中感到一阵莫名的亲切和激动,如果真有这样的人能够为自己所用,那该是多麽好啊,只怕就算是有……
脑海中那团迷雾渐渐清晰,那不正是阮汗青麽?
好了,要介绍的人物差不多出来了~~~~~~~~~~~~不久就会有h了~~~操,好久没吃肉了~
(宫廷调教生子)62
但没想到阮汗青辜负了他的期望。
那是半年之後。
纵观历史,太尉的兵书的确别具一格,而且讲解得非常全面,道尽了他对战争的理解。只是对诛杀的作用过分夸大,又不切实际地大肆渲染将领的无敌形象,到底还是一片浮光掠影,没有太大的意义。不过魏帝还是依据这本书修改了法令。依靠此书的影响力,曹仁笼络了大批实力派的将军,然而御史大夫见势不妙,赶忙拉拢那些最会耍嘴皮子的文臣,成天写奏章,奏章上皆是天花乱坠,弹劾太尉的不良居心,说他营私结党,司马之心人人皆知。太尉那边的人也以牙还牙,带兵示威,说什麽要‘清君侧’,但最终因为皇帝一句话‘谁再闹谁就给我滚出京城去’而不了了之。
尽管各自的奸计都未得逞,但结下了梁子加深了怨恨,文武双方变得势如水火,只需要一根导火线就能彻底引爆。魏帝曾问张宇:“要如何才能控制他们?”
张宇答:“皇上,这个问题恕臣回答不了,何况您已有对策,就别为难臣有限的智商了。”
魏帝听罢,更加坚定自己的想法,一旦场面混乱,他就将使出杀手涧,到时候,这些人会发现自己不过跳梁小丑罢了。
除了思考如何制约二公,其余的时间他则花在了太子明儿身上。
往往是白日里和小儿过得很欢乐,晚上只有一个人时又忍不住惆怅。
轩辕一族的後代的确要比常人聪明得多,具有多少不得志的人梦寐以求的天赋。但是他并不全因为这个才喜欢他的,最近老是看见他,就想起他的‘生母’。
汗青他现在过得如何?这不知是第几个失眠夜了……
想念一个人原来是这样的感觉,就像极其缠绵的毒药在体内发作,分不清是痛还是痒,只觉得难受又难过。终於,他耐不住寂寞,叫来了薛忌:“给朕说说他最近怎样了。”
薛忌一愣,汗珠从额头划过:“皇上恕罪,臣没有派人……皇上不是叫臣别插手,让他自生自灭麽?”
魏帝:“……”
他走了好几个月,自己太想知道他的消息了,本来他不该问,送他走,就是想顺其自然地断了这孽缘,他是一国之君,怎麽可以沈沦於一段危险的感情之中,怎麽可以动摇自己从来都没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