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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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廷调教生子)65
李烈听罢微微一笑,态度不如之前那般凌厉了:“你说得没错,这次老夫出兵的目的在於消灭敌人的主力,而非没有意义的小打小闹。小子,你的作风和老夫挺像,最爱的便是以少胜多、出奇制胜,不打无挑战之仗。老夫很欣赏你,但是,”他话锋一转,面容一正,“千不该万不该,你不该违反军令!”
阮汗青:“我知道,无规矩不成方圆。”军队如果没有军规可讲,那麽就无法组织进攻,无法指挥列阵,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务必讲究令行禁止,只有保持高度一致才能发挥最大的战斗力。“你现在就可以杀了我。但是你无法翻越这座山,永远无法翻过!”
哟,好大的口气,李烈挑了挑眉:“我手下人才济济,不至於没了你就寸步难行。你又何苦危言耸听!”
阮汗青沈默半响,才抬手往高处一指:“这里只是敌军的第一道关卡,我们虽然攻破了它,但并不代表尘埃落定。你看,那是第二道关卡,地理位置得天独厚,先前的和它相比,小巫见大巫罢了。将军,依你的阅历,你觉得攻破它需要多久?我们至少要消耗多少人马?”
对於他咄咄逼人的反问,李烈感觉自己竟有些回答不上来,阮汗青也没想得到他的回答,接著道:“属下愿将功赎罪。属下愿为先锋,将军只需要给我两千人马,半天之内余恨便能将其拿下!”
虽然那人才走了几个月,自己却感觉他仿佛离开了很久很久了。
两人曾有过的亲密就像是很远很远的记忆。
魏帝给自己倒了杯酒,然後一饮而尽。喝完又倒上一杯,再一饮而尽。
似乎想从这个重复的动作里找到一丝丝的安慰和暖意。
旁边打扮花枝招展的周姬也学他千杯不醉,不停地与他干杯,见他一滴不剩地喝下,不由笑道:“虽然大王对臣妾很好,但臣妾总觉得,大王的心并不在臣妾这里。”
魏帝不语。
周姬一边替他斟上酒,一边笑得放肆:“臣妾只是个替代品,是不是?”
这个女人疯疯癫癫,说话一向如此,魏帝也没往心里去,只是往嘴里灌酒,不料越是喝越是了无醉意。而身旁的人仍像麻雀一样叽叽喳喳叫个不停:“没想到大王竟然也有不能说的烦心事,臣妾还以为世上最潇洒最风光的不外乎国君一人。谁会相信手握大权的皇帝竟没有去爱一个人的权力?”
“你给朕闭嘴!”
那人当作没听见,神色吊儿郎当地:“不知大王的爱人如今在哪里?”
话音刚落一个容貌不亚於她的女人闯了进来,怀里抱著一个哇哇大哭的孩子,魏帝一下就来了精神,转过头质问道:“怎麽回事?!”
来人满脸担忧:“皇上,皇上不好了,明儿一直哭个不停,这都哭了大半夜了,太医说孩儿没病,可能是想父皇了,所以臣妾把它抱过来让您瞧瞧。”说著款款风情地摆过去,将小婴儿放在男人的膝盖上。
看她矫揉造作的模样,周姬不禁别了别嘴,什麽皇儿哭得厉害,只怕醉翁之意不在酒,跑来捉奸的吧。
“那朕哄哄他,皇後辛苦了,回去歇息吧。”皇帝看著小婴儿的眼神充满了柔情,但他的眼里绝不是单纯的父爱,两个女人不约而同地心生妒忌,她们都相信自己的直觉,确定自己面临著一场感情危机,而带来这危机的人并非是眼前的情敌。
曹皇後收回抚摸孩子的手:“那明儿就交给陛下了,臣妾先行告退。”说完便一步三回头,念念不舍地离开了。
周姬冷笑著‘切’了声:“什麽孩子想念父皇了,哭得这麽厉害,明明是想娘亲了。”
魏帝抬眼,冲她狠狠一瞪。
而她虽然心头害怕,却很不服气,逞强地说:“那麽说来,臣妾没有猜错。这个孩子并非由皇後所出,是不?那臣妾不能不好奇了,孩子的母亲究竟是谁呢?难道是跟臣妾十分相像的人麽?但臣妾并不认为有哪个女人的性子能与臣妾的如出一辙,这就奇怪了,皇上喜欢的未必是男人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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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廷调教生子)66
“你信不信朕杀了你!”
周姬看了眼掐住自己脖子的手掌,然後又看了眼怒气滔天的皇帝,最後用手指了指皇帝另一只手抱著的孩子。意思是,宝宝会哭的……
魏帝:“……”
挣脱皇帝的钳制,女人狼狈地往地上一坐,神色渐渐变了:“其实我早该死了。”
听她不再自称‘臣妾’,魏帝一边哄著怀中的婴儿一边饶有兴致地朝她偏过脸。
“那是两年前,在朝庭上,我极力反对不战而降,归顺於魏,但是我的父亲,我的哥哥们却贪生怕死……”她脸上并未曾现太多的悲愤和憎恨,又似乎她早就心如死灰,“为了他们的政治前程,居然还把我献给了你,我只恨自己错生为女人,可纵然是巾帼不让须眉,也改变不了这耻辱的结局……”
“你恨朕占有了你的国家?还是恨朕剥夺了你做公主的权力?”皇帝缓缓转回头,看著小婴儿目不转睛,“不要恨朕。好麽?朕,也是情非得已。”
周姬一愣,她总觉得这话皇帝是透过她对另一个人说的,然而这个人却是个迷,连皇帝碰触它也要小心翼翼,只是现在她已经没有去挖掘这个秘密的心情和精力:“陛下,恕我直言,我并非为伺候陛下而来,然而我又无法离开陛下而去。天下之大,却无处是我家。我希望陛下能够成全我此生夙愿,将我发配边疆,让我在战争中死去……”
魏帝打断她道:“朕不要你死。”他突然大声说道,仿佛释放著某种压抑已久的情绪:“朕要你去找一个人,找到他後,把这个交给他……”说著,拿出一支擦得蹭亮的蛇形长矛,“但是朕不准你告诉他,朕对他的心意,如果你不答应,那麽朕,现在就杀了你!”
李烈转头看了一眼随著军队渐行渐远而变得越发模糊的那座山。
就在今天早上,他们轻而易举地征服了它并歼灭了仗著它狐假虎威的敌军。
这要多亏自己旗下的先锋勇猛无比,一马当先冲了过去好似闯入无人之境地,可说这样完美的工事配合如此天险根本是不可战胜的,没想到竟被阮汗青一声震耳欲聋的大吼和横扫而来的兵器所彻底瓦解,敌军简直是目瞪口呆,莫不以为‘飞将军’再世。
“当百万众,摧锋陷坚,莫如余先锋。”事後李烈毫不吝啬地夸奖了他,可阮汗青却说:“给吾十万众,吾能横扫天下!”
不是一般的狂妄豪气,李烈对他竟有些惺惺相惜,便问他为何而参军。不料阮汗青却说参军是为了自己,李烈却不信他打仗只为功名,坚持让他说出真正的原因,阮汗青只得告诉他:“将军,实不相瞒,余恨是为了复仇才踏上了从军之路,蒙将军不弃,教在下用兵之道、阵法之学……”
李烈笑道:“此言差矣,应说是余先锋给老夫上了一课。”随即又说:“老夫虽不知阁下有何大仇非报不可,但我看得出你是个聪明人,聪明的人有两种,一种是狐狸,一种是刺蝟,然而刺蝟往往没有狐狸长寿,因为它过於保护自己,一旦有人入侵便立即反击,然而被刺到的人决不善罢甘休,这便是它不得善终的缘由。当然,这是以比较圆滑的角度来作考虑。如果把眼光放得长远,不难领悟──真正的英雄,无不修真炼性,上不制於天,下不制於地,中不制於人,更无受制於仇恨之理。余恨,你是个难得的人才,只要放下胸中短见,必定能做得更好,就如你所说,给你十万众,你能横扫天下!”
阮汗青却故左而言他:“敌人大军就在前方,我军远道而来,兵困马乏,如果於今夜偷袭,他们断然不会料到。属下请兵一千人,夜袭敌军侧翼,烧其粮草,望将军首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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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廷调教生子)67
经过三个月的明争暗斗,太尉和御史大夫的势力终於失去平衡,虽然许志强为人随和,善攻谋略,身边聚集了最优秀的文臣,但毕竟没有曹仁资历老、魄力足,以至於这场夺权之战打得极为艰辛,然而在最关键的时刻许志强没有守住自己的阵地,随著一名二品要员被查出贪污而依法论斩,导致整个战线崩溃,一败涂地,朝内顿时出现大臣一边倒的趋势,曹仁一时权倾朝野,不可一世,眼见自己就要获取与皇帝叫板的资格,皇帝却突然宣布:张宇为丞相。而那些保持中立的官员全部站在了丞相的一边,就像是安排好了的,更要命的是,御史大夫与新上任的丞相从前关系就较好,因为许志强很早之前就知道张宇前程不可丈量,往往帝王在提拔一个人时先要打压他,如此以来对方才会十分珍惜这次晋升的机会,全心全意为朝廷卖命。事实证明,他的猜测是正确的。就这样,双方又回到了平衡的状态,渐渐又分化为三足鼎立。
就在下面喧哗不断时,有人来到魏帝耳边说了句什麽,魏帝脸色微变,随即宣布退朝。
接著他直直走向自己的宫殿,然而在殿前他突然停下脚步,叫刘总管取来一根马鞭。
刘公公不知道皇帝要马鞭做什麽,只奉命行事,唯恐主子不满意,特意找了根最粗的,而魏帝接过鞭子,朝门外一指:“你们都在这守著,没有朕的命令谁也不准进来!”
接著他马鞭一甩,快步走了进去,殿内有一人五花大绑,被两个甲卫强行按在地上,只见魏帝走过去,一下撕掉他的衣物,用鞭子狠抽他光裸的後背,上面立刻添了一道深深的鞭痕,在鞭痕缓缓溢出鲜血时第二鞭又扔了下去,鞭痕纵横交错,很快就布满了背脊,然而男人垂著头,一声不吭,只能看见长长的发丝不断晃动,像是不安的孩子轻轻蹭著男人的脸。
终於打够了,魏帝扔下鞭子,伸手抓住男人的头发,将他拖进内殿,而男人也不挣扎,直到被拉至床前,施暴者压了上来,用膝盖不断顶弄他的胯间,另一只手扯开他的前襟,抓挠著他的胸脯和乳头。
男人也怒了,用头撞他,用脚踢他,在他没命的挣动下,绳子松开了,他更加疯狂,干脆抓著花瓶去砸他,总之借用可利用的凶器对付他,魏帝也不是省油的灯,他仿佛等这一幕很久了,他要的就是这样的刺激,没有什麽在对方全力的抗争下去实现征服更让人快意的了,“好一个余恨,朕倒要看看你心里是否只剩下了恨!”魏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