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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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消息是小贵子带给阮汗青的,他听後没什麽反应,只穿好盔甲带上蛇矛,仿佛已经在出征的路上,小贵子只得叹气,皇帝的心,只要他愿意,必定是能抓牢的,问题是他根本不稀罕,就连无辜的孩子也不多看一眼。
这次,天子依然御驾亲征。
“朕,怎麽可能放你一人?”
面对这一语双关,阮汗青只能保持沈默。非常时刻,他必须镇定。
这次,他们不再是单纯的共同对敌,显然有一方对另一方的监督之意。
走一步算一步,那人肯定不知,他越是这麽对他,他越是有反叛的动力。
他讨厌他的自以为是。
在远方迎接他们的是越将呼和。
此人擅长计谋。计谋中最擅长佯攻。他常常用这招把敌人耍得团团转,没有顶尖的分析能力,根本无法判断出其主攻力量所在,失败也就在所难免。
魏帝和阮汗青商议之後,决定分开行事,如此以来可相互照应,於必要时刻再会师,这样会多出不少灵活性。要不是战术需要,天子定不愿阮汗青离开自己的视线,无奈战场上讲究大局为重。然而阮汗青却是求之不得,一是不用再对著那张臭脸,二是得以机会做自己的事,三是能够各显神通,何乐而不为?
和魏靖恒分开後,他立刻把军队交给副将左涛让他主持大局,左涛见被如此重用,兴奋难当,连连发誓绝不负其期望。阮汗青只提出了一个要求,要他必须为自己离开保密,对方答应後,便授他不少对付佯攻的战术。
这边安排妥当之後,阮汗青便日夜兼程赶往达州望月湖,望月湖位於魏国边境,湖光山影,风景秀丽,据说,就算是看不见月亮的夜晚也仍有月轮倒映於湖心,这便是‘望月湖’名字的由来,可见湖水之清澈。
至从魔教崛起,建总坛在此以後,望月湖旁难免腥风血雨,失去了曾经的纯净和美丽,从热闹非凡变得荒无人烟。阮汗青到达後便找了个客栈先探听消息,还好那老板是好客之人,自顾自滔滔不绝,让他将魔教摸清了三层有余。附近的村民惊惧魔教淫威,皆搬得远远的,这家是离魔教最近的客栈,可也与其相距十里。事不迟疑,阮汗青没有多做停留,拿到解药他还得尽快赶回去。
只是他没想到此行会这麽不顺利。
他知道,要深入虎穴再全身而退,光是对敌人的这点了解是大大不够的。
因此在混进魔教後他捉住一个管家模样的人,对他加以逼问,探知到总坛的格局、机关所在,以及霍负浪的房间位置。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等待晚上的到来,据说霍负浪有个奢好,就是每月十五会在院中举行夜宴,通宵达旦,第二天早晨才回到房间,除非有重要的事,一般不会缺席。他逼问了好几个人,才确定言符其实,因此他必须确定今晚魔教教主是否留在院中,如此才能保证自己有充分的时间盗取解药。
他以为宴席上那些人不过是附庸风雅,然而没料到夜宴竟是这般赤裸裸的情色。载歌载舞以及斟酒夹菜间全是稚嫩的少年少女,他们只著了一层半透明的轻纱,看上去跟没穿无异,趴在树上的阮汗青差点吐了出来,他故意藏得较远不至於被武功高强的教主发现,但也正因为眼力极好,不得不看清这幅龌龊画面。席间全是清一色的男宾,有的太阳穴高鼓,显然不是泛泛之辈,有的衣著甚为光鲜,是父亲在朝中做官的公子哥,他们大声喧哗著纵酒,更有人将看上的美人拽进怀里肆意轻薄玩弄,一时污言秽语、放浪形骸层出不穷。
知道该谁出场了吧?~~~~~~~~~~~~~
(宫廷调教生子)111
好个声色犬马、酒池肉林!他正准备转身离开,忽然一阵异样的喧哗传来。
只见一人被两个壮汉拖了上来,跳舞的献媚的统统知趣地闪开,把舞台留给了今晚的主角。
此人的打扮有些不一样,只见他身穿一件白色的长袍,那白是极其素雅的白,禁欲而矜持,而流泄在身前肩後的发丝乌黑浓密,泛著柔润的光泽,有著一种沁人心脾的纯净之美。
阮汗青觉得这人的背影有些熟悉,只是一时未能想起,这时场面骤然安静下来,一个穿著宽大纯黑长袍的男人在众人敬畏的目光里出现,红发张扬,黑衣内敛,两者搭配,显出一种神秘的尊威。想必他便是魔教教主霍负浪,毕竟这种气场绝不属於普通人。
他大大咧咧上座,在下人给他斟酒的时候冲宾客们招了招手,意思是各位自便。座下的人纷纷抱拳,不一会席间又恢复了热闹的气氛,但他们的注意力更多在那白衣人身上。
霍负浪吊他们胃口似的,迟迟不动摆在面前的‘佳肴’,待某些好色之徒出声讨要,他才漫不经心地,眼角一挑。
那两个壮汉心领神会,合力将白衣人拖到教主跟前,那人蜷成一团,瘦弱的身躯微微颤抖著,仿佛光是粗暴的拖拽就让他痛苦万分,更别说接下来的惩罚了,待壮汉放开他,他便虚弱地扑倒在那人胯间。男人的柔弱和纤细大大激发了众人的虐待欲,招来一片如狼似虎的窥视。
霍负浪冷冷一笑,在众人此起彼伏的怂恿声中解开了裤头,阮汗青不忍再看下去,这个人所受的侮辱跟自己的经历何其相似,身为男人却被当作妓女一般践踏,那种痛苦和屈辱可想而知,足以将人逼疯、甚至杀死!可又怨不得谁,归根到底不过弱肉强食,经过了不少风风雨雨,阮汗青的思想很少带有感情上的惯性。因为他明白同情毫无用处,挺身而出更是找死,势单力薄不可意气用事,何况重任在身,然而撒手不管又违背他做人的原则,就在他天人交战之时,只听‘啪’的一声,十分响亮,白衣人不知做了什麽惹恼了教主被一耳光煽倒在地上,这一耳光就像信号,那些对他垂涎三尺的人立刻靠拢过来,一把扯开他的衣襟、捞起他的下袍,几只手同时伸了进去抚摸那如雪的肌肤,皆是一脸下流和沈迷。白衣人奋力地挣扎著,可依然改变不了身体被猥亵、私处被打开的命运,甚至有人忍不住掏出了阳具在他腿间摩擦,男人被推得仰倒的时候长发往两边散开,露出了一直未完全露出过的脸,阮汗青一下就僵住了,脸变得惨白,眦目欲裂,一下愤怒到极点,模样就跟一个恶鬼差不多,恨不得将在场的人撕来吃了。
只见他狠狠一握长矛,毫不犹豫地跃了出去,众人没料到半途竟杀出个程咬金,一时全都愣在那里,阮汗青下手极狠,先是刺穿了最过分的那个人的手,拔出来,再一下插进另一人的肚子,将他挑起来甩出老远,鲜血肠子流了满地。那些达官贵人被这血腥的场面吓得钻桌底,会武功的见男人如此彪悍也不敢上前,光摆出一副欲打斗的架势。要拦住他,这些人中唯霍负浪有这等功力,按道理说有人闯入他的地盘还大开杀戒作为东道主的他该将人就地正法才是,然而他却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待对方把人抢走才慢悠悠地抬起屁股,招呼手下去看看伤员,嘴角挂著一抹诡谲的笑意。
阮重华没想到自己会有得救的一天,自是对救命恩人感激万分。
他在霍负浪的胯下苟且偷生有整整两年,至从他敲开魔教的大门,就没有一天是干净过的。
那里没有人关心他、尊重他,作为教主的性奴和玩物,他甚至没有资格说上一句话。
所以说,他感激他,然而自己感激他的方式只有一个:“你快走,别管我好吗?”他们根本逃不掉,他很清楚这一点,霍负浪是什麽人,怎麽可能就这麽简单的放他们走了?
浪浪:後妈你真好,知道老子玩那个残废玩腻了想换换口味,就把青青叫来三陪了~~~爱你,来啵个~
後妈甩甩巨乳,但笑不语……
(宫廷调教生子)112
阮汗青一直没有说话,因为他不想让阮重华认出自己,虽然他很想和他相认,但是欣喜之余会对他造成很大的伤害,他怎麽舍得他亲爱的二哥为此事而耿耿於怀。
想起刚才二哥被欺辱的情景,阮汗青心中一阵剧痛。他是如何落入了魔教手中,莫非大哥和沈擎苍还不知道他的遭遇不成?他以为只有自己受过这般非人的折磨,哪知二哥竟然过得比自己还不如!想著,目光不禁落在他脸上,两年不见,他竟是如此消瘦,脸上是劫後余生的放松但更多的是自知逃不出那人掌心的惊恐,他阮汗青何尝不知,顺利离开此地是痴人说梦,但是他的二哥他能不管麽?他怎能眼睁睁地看著自己的亲人被霍负浪那个禽兽践踏得体无完肤!
二哥,放心,有我在,绝不让你受到半点伤害!他只能在心头默默地说,他深知这不是毫无意义的豪言壮语,要做到这点自己必须付出血的代价,然而他不害怕,没有什麽可怕的,这样的捍卫坚决,且天经地义!阮汗青停下脚步,轻轻放下男人,让他靠在树边,这个时候他无法描述自己的心情,男人嘴边的血迹、凌乱的衣衫让他拳头握紧又握紧,特别是他目光向下,撞见对方隆起的腹部时猛地咬住牙关,感到心里浸满了血。霍负浪霍负浪,今天不为二哥讨回一个公道,我阮汗青誓不为人!
与其狼狈地逃跑,还不如想办法把敌人解决了,他深知霍负浪的厉害,但他更明白要是二哥再度落在他手中定然生不如死,只是光凭自己的实力他没有把握打败对方,必须借助外力才行,於是他灵机一动,想出了一个主意,既然知道那人从什麽方向而来,何不设置一个机关陷阱?就算被他闪开了也能替自己争取一点时间应敌。
“你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听见阮重华焦急而绝望的催促,阮汗青有些热泪盈眶,他的二哥还是这样,还是这麽善良,然而适者生存,善良不会给他们带来任何益处,不反受其害已是很好的了,如今这个世道!
阮汗青饱经战火的洗礼,经验丰富,很快就地取材做好了一个刁钻的工事,然而他刚抬起头,树林里就响起一阵浑厚的笑声,嚣张、轻佻至极,仿佛这两人已是自己囊中之物,到手拈来便是了。阮重华脸色变得煞白,嘴唇哆嗦著,向前爬了几步,模样不安至极,阮汗青却十分镇定,他站在原地,纹丝不动,警戒的眼神四处打探著,估计著对方的方位,只是那人内功极为深厚,整个树林都荡满了回音,竟让他一时拿捏不准,不过混迹沙场的人天生有种直觉,在笑声戛然而止时,阮汗青目光陡厉,手中长矛向身後捅去,随著衣袂翻飞之声,霍负浪已跃开数米,黑色的披风在狂风中波动如江水滚滚不息,他大笑道:“好个回马枪,不知阁下是哪位将军麾下的小将?!”
虽然阮汗青仍保持著镇定,但脸一点点地失去血色,不能不说这人好眼力,光是一招就看出他的来历,那麽说明对方也曾戎马沙场,否则不会对这招这麽了解。(回马枪便是回马刺,就是故意引诱敌将追上来,然後拔转马头就走,於敌将刀锋落空招式用老的时候,陡然回身一刺,猝不及防,将其斩杀於马上)如此看来,霍负浪当真不好对付。
教主的问话,阮汗青没有搭理,只屏气凝神,注意著他脚步的移动和姿态的变化。殊不知他警戒著霍负浪的同时,霍负浪也观察著他,见他锐利的眼神里竟带著刻骨的恨意,然而记忆里又没有这麽一号人物与自己结过仇,不由疑惑,不过这点疑惑很快转瞬即逝,似乎猜到什麽,他的嘴角又挂出先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