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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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虽然伸手抓住了他,但也被他的体重给拽下……
仿佛陷入了回忆的漩涡里,但是只看得见却找不到重生的轮回……身体阵阵燥热,至从那人进入後就没停止过对他身体的挑逗,他羞极了,要知道,他虽然娶过妻子,但是同房也不过一次,而且没什麽小动作,例行公事一般开始,例行公事般结束。那一次後她便有了,从此两人更加地相敬如宾。
被他这麽花样百出地弄著,张宇自然会不好意思,何况对方是同性,而自己是雌伏。但是,竟然有快意,然而在这快意之下,心中饱含著泪的感觉显得越发突凸。“啊……”在自己不小心叫出声时,两人的目光就这麽紧紧地黏住。
大家知道下章是什麽吗?剧透下,宇宇和年年搞完之後就和好了~~~~~宇宇跟年年私奔,从此便开始互攻,有一天宇宇想要个孩子,於是两人来到‘後妈庙’,宇宇说:後妈保佑~~~请赐我一个小嫩B吧~~~就像青青那样~~~~~~~
很甜蜜吧~~~~你们不是要看甜文吗~~~~~好~~~~~记得今天多投点票票~~~~~我保证明天这两个家夥彻底完满了~~~~~
(宫廷调教生子)161 H~甜死~
感觉自己快要被吸进那柔情似水的目光中,张宇赶紧转开了眼,心跳在加快,就像要跳出胸口一般,他很想偷偷去看,但是他不敢。
魏君年没有在意,他们沈浸在各自的思绪里,似乎只有这样才会赶走所有的不和谐。就这样慢条斯理地顶了一会,便俯身,将男人缓缓放倒在岩石上,右手捉住他的一只腿,然後一下一下地挺身,一次比一次更深入到里面,有时会停下来,满足地喘口气,盯著他的目光无限爱怜。
从头到尾,他都紧紧地抱著他,他喜欢他身上的味道,那融合了武者的气宇轩昂和文臣的温文尔雅,只是有点瘦,还好不算太硌手。他生涩的反应和羞怯的模样像是在对他索取更多的柔情,而魏君年毫不吝啬,将自己能给的都印在了他的心上,交到了他的手中。
而张宇不再偏著头,但眼神落在别处,看上去很紧张似的颤抖,他本来没有打算和他有更多的接触,然而一成不变的顶弄突然加快,同时每一次进攻也越发有力了,顶得他就像要摔下去一般剧烈晃动。他怀疑再这麽下去自己可能会被失去理智的男人拉得悬空,便只好伸出手攀住他的背,承受住他的驰骋。
风驰电掣的速度以及地动山摇的撞击已让他难以消受,然而那根粗壮的肉棒好似一个出色的猎人,在肠道上几经巡逻,便揪出躲藏著的敏感点,并给於痛击,直到几处受难的区域痉挛成一片。不敢喘得太大声,他只得细密地呵著气,随著後面被狠狠充实,前端不断充血,胀痛得厉害,宣泄感渐渐逼近,精关即将失守,张宇不禁茫然失措,但是他终究要在他身下一泄如注,被罪恶般的欢愉紧紧缠绕著。
“呜……”一直忍著,直到无法再忍,爆发的前端弄湿了对方的衣物,魏君年没有在意,只看著他,看他被高潮打得晕乎乎,然後慢慢回过神,眼睛刚对上自己,脸就不可抑制地红了,显然,他害羞的老毛病又犯了。
被男人意味不明的目光笼罩著,张宇心中揣揣的,情事差不多结束,到了即将分开的一刻,接下来,他们又该如何自处?
当男人低下头在他额头上洒下细碎的吻时他心都碎了,那感觉就像是沈在水中,没有什麽是真切的,只有一片清浅的朦胧。魏君年抬起身子,嘴角浮现出一缕微笑,笑意在他的凝视中变得越来越浓,竟然一点点地灌满了他以为看错了的恶毒和嘲讽,只听他说:“是谁杀了你全家,你难道忘了?”
张宇瞪大了眼。不敢置信。
“被人玩玩屁股,就把那些因为你死去的人忘得一干二净,真是可笑又可悲。”
那双眼里,登时蒙上一层薄薄的泪。泪中的痛苦和凄厉是血红血红的,仿佛他再度看见家人被屠尽、血流成河的可怕场景。
魏君年说著,轻轻抓住了他的手,指头在他的手背上亲昵地滑动,突然,张宇感到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从那里传来,直奔心窝和五脉,完全来不及抵御,他的脑中一片空白,仿佛刹那之间,这里再不是那个他能够感知的世界。
“我说过,”他放开了他的手,任其失去生命一般垂落,“张家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魏君年站起来穿好衣服,再不看他一眼。“不过你放心,我答应的事情一定会办到,弄清楚了时间和地点,你飞鸽传书给我。我会安排一切。”
说完,便施施然离开了。
只剩下男人独自呆坐。
阳光和空气似乎全都被刚才那豁出去一般的绽放开来的欢愉统统带走,如今只剩下纠结的乌云和黯淡的天色。
不知过了多久,那个沈默、僵硬得快要风化的人才动了一动。他似乎想扯过衣衫将赤裸的胸膛遮住,却不小心滚下了岩石。
他趴在地上,摔破的膝盖淌著血,冷风舔舐著他手肘上的伤口,但这些都没他脸上平静的表情来得狰狞。
曾经被他打破的那段感情终究没有逃过那人将其彻底踩成碎片的命运。
天色越来越暗,仿佛这个地方沈到了地底,正往更深处坠去。
那潮湿中特有的黑暗,那黑暗中特有的潮湿,粘稠得让他无法呼吸。
虚无,除了虚无还是虚无,他不知道空洞的虚无是用什麽紧抓著、胁迫著自己。
直到从天而降的雨滴打在他身上,就像是一滴饱含了太多过往和沧桑的泪,他才终於有了一丝清醒。
雨点越来越多,越来越密。也越来越冷,越来越厉。
然後他哭了,他嚎啕大哭起来。
他哽咽著,他嚎叫。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哭得无比的撕心裂肺。
他的头上是磅礴大雨,耳边是哗啦啦的雨声……
爱菊们,甜不甜~~~~~~~~至於年年对宇宇做了什麽,看到後面就知道了~~~好吧~~~我又废话了~~~~~~~~总之,你们困惑的东西,大多数都会有所交代,不可能一下说得清楚~~~因此,最明智的还是慢慢往下看~~~~~~
打算十号之後开更深秋~~~~最近太专注青青这文了~~~~~~~~~~
(宫廷调教生子)162
莫大的痛苦淹没了他,就像这场狂暴的瓢泼大雨。
所有的尊严,都输於那一时的意乱情迷。
真的,他好不容易,好不容易将那件事暂且忘记,只忠於他与他的故事,只看著他给他的笑颜,只握紧他赠他的柔情,那一刻真的很美好,一直承受著风吹雨打的自己终於有了安慰和依靠……这些年他活得太辛苦了,被黎明前的黑暗遥遥无期地笼罩,只得咬紧牙关苦苦煎熬,而男人的示好就像茫茫黑夜中的一点灯光,让他裸露出了心中渴望,从而抛下一切投向了他温暖的怀抱。他疯狂地抓住这一刻,这很快逝去的一刻不放,虽然他很清楚这不过是镜花水月一场。他本就为此心疼难当,可那人竟还用最残忍的方式告诉他这是个假象,真正的致命一击,他粉身碎骨了。
最痛苦的事情莫过於,你还活著,但你已经粉身碎骨、甚至烟消云散了。你的心空空如也,你的眼黯然失色。死了,所有的希望都死了……
行刑的那一天很快来到。
几个大汉闯进监狱,给犯人带上镣铐,然後拖了出来,押往一个地方秘密处死。
这麽做,是为了省去不必要的麻烦。刑场的具体位置只有少数人知道,只要保证阮汗青和沈擎苍被蒙在鼓里,也就避免了有人劫法场。然而皇帝千算万算,把张宇给算漏了,可能他从来没想到自己的心腹会背叛自己,就是天塌下来也没有可能的。
阮汗青瘦得厉害。
那一日流产,虽然太医及时赶来救了他一命,但时间太短,他根本没办法好好恢复,到了今日,下体仍在淌血。何况他身心俱毁,无论休养多久,也回不到原先的样子。加之,车裂要求空腹,男人本就病重还被禁食三日,也难怪会变成这麽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张宇看到他时,脸色平静,因为旁边还有魏靖恒派来监视自己的人,他必须铁面无私,这种时候不能引起对方的猜疑,以免对接下来的营救计划不利。
将囚犯接过来时,张宇捏了捏他的手,示意他稍安勿躁,只需等待时机。而阮汗青早就置生死於度外,当一个人再没有力气去抗争命运,不如顺其自然。
张宇也是一样,张家曾是个显赫的大家族,人丁兴旺,百年不衰,靠的就这麽一个家训:做你认为你对的事。他的祖父是个有名的将军,常年在外打仗,‘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他每次凯旋归来都会告诉儿孙,这就是他打胜仗的条件和理由。他说,虽然我和其他父亲一样望子成龙,但是我并不要求你们以後个个都当大官光宗耀祖,要记住,张家家训究竟是什麽?只要是你认为对的事就去做,不顾一切。就像我,如果顶不住天子给我的压力,群臣对我的弹劾,我又如何去打胜仗呢?人,首先要忠於自己,才谈得上其他的。
这句话他一直都记得。如今张家只剩下自己,无论如何,他都不能辱没门楣,辜负祖父的期望,即便要背上千古骂名,他也要逆水而行。
何况这几日,他老是梦见妻子和孩子,老是想起与家人和睦融融的那些日子,这是否说明,在人世间,他已生无可恋?
也好,完成了最後的心愿,他将下到黄泉,与他们团聚。
天空飘著雪花,视线所过之处,一片白雪皑皑。
魏国早在半月之前就迎来了一年一度的酷寒。
在大雪连著纷飞了几天几夜後,积雪超过了脚踝,只差几寸就抵达了膝盖,因此行路非常艰难,何况他们还押著一个连走路都成问题的囚犯。
张宇派了个人搀扶阮汗青,借此机会隔开跟著他们的两个甲卫,而其余人安插在阮汗青左右,说是以防他逃跑,其实是帮他挡住凌冽的寒风。
其实在这之前,他已经做好了安排,他在自己门下挑选了几个武林高手,专门用来对付那两个人,而自己和另一个亲信带著阮汗青逃走,魏君年则负责阻敌和接应。
但是计划赶不上变化,中途总有意外发生。虽然他成功带著阮汗青逃离了那些人的视线,但不知是何原因魏君年的人还没有赶到,倒是两个甲卫摆脱了自己人的纠缠寻著脚印追了来,而他身边的几个人武功不如他们,有的被打伤,有的被击毙,以至於他不得不停下脚步,抽出藏在腰间的软剑。
好吧,昨天的标题欺骗了你们~~~~~但我还不是为了营造出更好的效果,你们摸著良心说,是不是被骗得很爽,本来以为两人私奔了,却是渣攻吃掉了受受就拍拍屁股走人~~啊哈哈哈~~~对了,来点热情,不然我又要偷懒了~
(宫廷调教生子)163
长剑在他手中不住颤动,看上去是那麽柔软,仿佛吹弹可破,实质上它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剑身裹著的白光就像孩童的目光那般清澈而无辜,然而也许在下一秒,便浑身沐血。
张宇将剑横在胸前,阮汗青则被他牢牢护在身後,要知道,皇帝的贴身侍卫每一个都是能够独当一面的高手,何况现在的情况是一对二,虽有一个受了伤,另一个真气损耗不少,但他仍没有必胜的把握。
但他现在不需要什麽把握,只管拼尽全力就是了,这跟他的荣辱无关,也不必牵扯什麽道义,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保护好阮汗青,绝不允许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