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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一叶障目-第17章

小说: 一叶障目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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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日情涨绵绵,皇帝也乘着黑暗,拉着齐湉行了几次鱼水之欢,其中滋味是无需赘言的,但是皇帝要维持君子形象,也不敢日日行乐,只是在馋得厉害的时候,才乐上一把。
  每次行事时,齐湉总是不大吭声,皇帝知道他怕羞又倔强的性子,总是先让齐湉纾解了,再自己进去。
  
  “太傅说你把《五观通鉴》都读完了?”
  齐湉刚用完膳,正在漱口,听到皇帝的问话,便嗯了一声。
  齐湉记性好,堪称过目成诵,半面不忘,连孟太傅都自叹不如。
  
  吃完了饭,是齐湉看书、皇帝处理政事的时候。
  这些时日,皇帝都已经习惯性的将未看完的折子搬到东暖阁。
  
  所以吃完饭,齐湉竟然伸手去解皇帝的衣带。这幅场景实在是太诡异了。
  
  皇帝仿佛被什么东西砸中了一般,愣愣地任齐湉宽衣,傻傻地问道:“齐湉,你今儿怎么了?”
  齐湉抬眸看了一下,道:“陛下不喜欢?”
  不喜欢?实在是太喜欢了!
  
  一股喜悦几乎将皇帝淹没,顿时生出几分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感触,手忙脚乱地把齐湉抱住,用力之大,几乎是把人扑在床上。
  
  掌下的身子柔韧、放松,星眸微闭,唇间溢出一丝声响。
  君王的亲吻一路下来,在齐湉的身上绽放出一朵又一朵娇艳的樱花。
  
  蜜一般的肌肤,在烛火下泛出琥珀的光泽,皇帝忍不住低头一吻再吻,带着无穷的迷恋。
  一只手握住前端,一只手伸向齐湉的身后。
  齐湉的腰肢微微摆动,似在迎合又似在逃避,粉色从脸上弥漫开,延伸到四处。睫毛如同展翅欲飞的黑蝴蝶,停在眼睑上,宁静优美。
  
  皇帝暗哑地道:“齐湉,看着朕!”
  齐湉悠悠睁眼,双目似两弯清泉,在幽径静静流淌,让路过的人,驻足流连,克制不住想弯腰掬一把入喉。
  
  春宵苦短,红烛渐矮。
  皇帝难以自禁地轻哼出声,在闭眼享受齐湉热情的同时,却忽略了齐湉眼中隐藏的幽冷和漠然。
  
  次日醒来,皇帝头昏脑涨,极不舒服,忆起齐湉昨晚的热情,心中又甜丝丝的,仿佛是吃了小时候最爱的桂花玉露水晶糕般唇齿留香,美不胜收。
  
  转身换了个姿势,目光习惯性投向右侧。
  蝙蝠桃花纹的锦铺上,右侧已空,齐湉起来了。
  皇帝睡眠一向警觉,齐湉何时起床,竟然毫无察觉,皱眉道:“人呢?”
  
  内侍听到床上的响动就垂手立在一边候等,听到皇帝发问,赶紧道:“齐舍人出宫了。”
  
  〃谁准他出宫的?”皇帝一个激灵坐直,睡意全无。
  内侍一听皇帝的语气就知道不对劲,结结巴巴地说:“齐……齐舍人手持陛下的腰佩说陛下准他出宫……”
  
  空气在瞬间凝滞,首先涌上心头的是一阵恐慌,皇帝镇一镇心神,沉声道:“盘石、赵虎,去把齐湉带回来!”
  话音刚落,眼前人影一晃,皇帝贴身的两大隐卫高手已经出殿朝宫门追去。
  




☆、第 21 章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齐湉就被带到了皇帝面前,与齐湉一起回来的还有一个宫女,皇帝记得这是皇后上次送来,还是齐湉自己挑的。
  
  小宫女躲在齐湉的身后,畏畏缩缩道:“湉哥儿,湉哥儿,我怕……”
  齐湉面容温柔如春风,安慰道:“小桃莫怕。”
  
  皇帝眯眼看着殿下的人,先是饭中下药,诱你久眠,后是以身为饵,邀你纵情,更乘着奉安不当值,知道那些内侍没胆拦他之际,手持御物出宫。
  若不是从小就稍服毒药以防暗算,今日必将要日上三竿才能醒来,那时齐湉已经带着这个宫女不知逃到哪里,又岂是一盏茶的功夫可以追回的。
  
  一想到这些,皇帝心头冰凉一片,面无表情道:“齐湉,你这是要带她去哪?”
  齐湉的眼神不惊不躲,道:“我要带她出宫。”
  
  “出宫?”皇帝起身,怒意骤然腾起,手掌一挥,案上的东西尽数拂落,落地时发出清脆刺耳的声音,皇帝目光堪堪看定齐湉,道:“齐湉,到底是朕对你太好,还是朕对你太不好,你竟然行如此逆天之事!”
  
  大殿静默一片,众人大气都不敢出。
  
  然而怒意的风眼却没有显露出丝毫的畏惧,只接着道:“小桃出身凄苦,被人卖进宫里,请陛下放过她,齐湉任凭你处置。”
  “不!湉哥儿,你说要和我一起走的!”小宫女拉着齐湉不肯放,又跪下,嘤嘤哭泣道:“陛下,湉哥儿与我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直到他入了将军府我们才分开。我在宫里总是被那些年长的宫女欺负,湉哥儿在宫里也一直闷闷不乐……我们两情相悦……求陛下成全……”
  
  成全,有一刻皇帝觉得自己没有听明白,没有听懂这个宫女要自己成全的是什么。
  坐拥天下的君王,对齐湉的所有权向来是理所当然,天经地义!这人细密的肌肤,匀称的骨头,磁石的眼睛,羞怯的,愤怒的,温顺的,冷淡的,统统都是他的!成全,要他成全什么?
  
  皇帝面上生硬如铁,开口道:“齐湉,你凭什么认为朕要放过她!”嘴角抿出残忍的弧度,接着道:“来人,把这个宫女拖出去杖毙!”
  
  齐湉的目光本来是投向小桃的,听到皇帝的命令,惊声道:“陛下,小桃惊慌之下口不择言,一切错在我,是我执意要带她出宫的,与她无关!”
  
  皇帝充耳不闻,目光一扫,道:“小准子呢?”
  小准子站在一边干着急,不知如何帮忙,一听到皇帝的声音,赶紧出列道:“奴才在。”
  皇帝淡淡开口:“小准子行事乖张,侍奉不周,目无主上,知情不报,罪当杖毙!”
  
  齐湉慌了神,只跪下重重磕了个头,道:“陛下,此事小准子毫不知情,是我擅作主张,并没有知会他。”
  
  皇帝看向齐湉,目光雪亮含针,道:“齐湉,这宫门你只摸了两次,若不是这个宫女带路,你怎么能出得了宫!若不是她有意唆使,你又哪来的药让朕服下!还有这个奴才,若他侍奉稳妥,你又怎么会起意离宫,若他处处留心,又怎么会毫不知情!”
  一番质问,听得齐湉愣在原地,呆呆地半响都说不出话来。
  皇帝下巴一抬,示意内侍把宫女和小准子拉出去。
  
  屋外,小准子和小桃都被掩住了口鼻,绑在了长凳上。
  皇帝一个手势,板子便此起彼伏地落下。
  齐湉踉跄几步,跟出殿外又跪下,哀求道:“求陛下息怒,齐湉愿以一己之身受罚,求陛下饶了他们!”
  
  皇帝把跪在地上的人拉在怀里,眼中是汹涌的愤怒和疯狂,怀里的人越是挣扎,皇帝就搂得越紧,几乎要把人揉进自己的身体里,融进自己的骨血里,道:“齐湉,你看着,你看着,若你再敢逃,朕发誓,朕一定把这屋子的奴才都杖毙,朕还要把你锁在床上,一步都不能走!”
  
  板子已经染上了殷红的血迹,齐湉急道:“陛下今日若肯放过他们,齐湉也发誓今生今世绝不离开皇宫半步!若陛下执意不肯,齐湉只有以死明志!”
  皇帝目光如炬,逼向齐湉,道:“一屋子的奴才守着你寸步不离,你死不了的,齐湉!”
  
  “是吗?”齐湉决裂的回头,目光冷冽带风雪,道:“一人若真心求死,总是会寻到机会的。”
  皇帝看了齐湉半天,又残忍一笑,道:“那么取悦朕,朕满意了就放过他们!”
  
  齐湉不敢置信地看着皇帝,眼睛睁得太大,皇帝几乎都可以从瞳仁里看到自己狰狞的影子。
  齐湉又迅速的垂下眼睛,话几乎是从牙齿间一个字一个字迸出来的,道:“陛下金口玉言,齐湉甘之如饴。”
  
  奉安跪下膝行几步,道:“齐舍人触怒天颜,犯下滔天大罪,是该罚,奴才不敢求情,只是请陛下切莫忘了水刑之痛,莫要这般折辱齐舍人!”
  奉安一跪,那些奴才也不敢站着,都纷纷伏□子,只有那两个在执刑的不敢停,仍在忠实地执行皇帝的命令。
  
  皇帝袍袖带风,指向齐湉,厉声道:“奉安,他就是一块捂不热的石头!今日若不能让他长记性,他的眼里心中哪里还有朕这个皇帝,他竟然擅自离宫,还带着一个宫女要私奔,他明知道……他明知道……”皇帝觉得自己说不下去了,他明知道朕对他恩宠到无以复加的地步,他明知道朕一门心思都扑在他身上,他明知道朕将这一腔的情意都付诸于他!
  
  生平第一次,皇帝觉得自己成了一个小丑,他在台上表演杂耍,齐湉在台下冷冷地看着,末了,对他的卖力还嘲讽一番。
  
  皇帝坐在椅子上,面色阴冷至极,道:“口侍!”
  
  齐湉过来,跪□去撩皇帝的下摆。
  皇帝道:“万全没有教你如何口侍?”
  
  齐湉垂下手,只用嘴去解皇帝的下摆。
  
  好不容易解开了下摆,又是亵裤。
  皇帝知道齐湉向来害羞,又心气高,从未要求他口侍,即使有,也是连哄带骗,从未到最后一步。 
  这么让齐湉以男宠的方式口侍是头一遭。
  
  沉睡的龙物在齐湉的口中渐渐觉醒。
  伏在自己身下的人,只留给一个后脑勺,乌黑的头发散下,更是看不清神情。
  只有一起一伏的动作,昭示着他在用力地侍奉。
  
  皇帝也许没有想到,齐湉这一刻的伏低和顺从换来的是日后更猛烈的爆发和惨绝。
  
  很多年后,当皇帝回忆起这一幕,他除了后悔还是后悔,他会想,纵使齐湉千般不是,人都已经被自己抓回来了,还出什么气呢,大不了以后看管得更严一些罢了,齐湉不肯对自己笑,不肯和自己说话才是大大的不妙。那时务实的君王就会幻想,若没有在众人面前的这场口侍,齐湉对自己的恨是不是可以少一些,而他挽留的机会是不是可以大一些。
  
  但是此刻,他被齐湉要出宫,齐湉要离开自己,齐湉要带着这个宫女私奔的想法折磨地几欲成狂。他只觉得疼,疼得胸腔几乎都要裂开来,有一种情绪几乎要破腔而出!
  
  他不知道齐湉的心里在想些什么,但他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他要这人的服从,绝对的服从,既然恩宠不能收服,那就铁血上场。既然他对齐湉无法痛下杀手,那么杀鸡给猴看是最佳的方式。
  
  良久,皇帝眼睛微微闭起,胸膛一阵起伏,吐出了一口气。
  
  齐湉仍然跪在面前,面色苍白如纸,已经将雨露尽数吞下。
  
  “陛下,满意了吗?”发话的是齐湉,声音仿佛是木偶,了无生气。
  
  皇帝克制住想要安慰的冲动,点头,道:“住手。”
  
  行刑的内侍停了手,又去探视二人,回禀道:“陛下,宫女已经没有气息,小准子还一息尚存。”
  
  齐湉依然木木地跪在地上,不争不吵,不哭不闹,甚至两个内侍将小准子拖走的时候,齐湉也没有抬头看一眼。
  
  皇帝拉他起来,齐湉也没有反应,皇帝咬牙狠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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