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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钱牙-第53章

小说: 钱牙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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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孟启面色严肃,态度坚决:“我不爱她!”
  “那你爱谁?”心感滑稽的萧凰诗退回儿子身前,玩味地仰视他的眼睛,“叫钱牙的屠夫?那个毫无寡廉鲜耻的男人?他能把身子供同…性…取乐就已够淫…秽下贱。我自认有罪把你教得太好,审美失格,这么个丑陋的贱…货也入能你的眼。”言语难听的她笃定儿子不敢叫嚣,段孟启什么脾气没人比她这娘更懂,不过——
  “我爱他。”段孟启清晰的讲出那三个字时严肃的神情开始柔和,回望母亲的眼睛眨也不眨,“他不贱,他跟我在一起是因为喜欢我。就算算计我也是事出有因,我不会忘记他的错,可我也不会忘记他的好!爱他出自我真心实意,不是发泄更不是什么幻觉……”
  ——啪!!
  响亮的巴掌声回荡在房中,萧凰诗毫不留情的耳光煽红儿子脸颊也打痛了自己,寒冷的眸光像刀子一样在段孟启身上来回切割:“我真是太纵容你了!你跟我说这些想干什么?想让我点头默许你们肮脏的关系?你们姓段的祖宗的脸全给你丢尽了!”
  段孟启顶着红遍的脸颊,双眼浸透了心灰意冷:“你生气打我就因为我不听你的话?我没有给段家丢脸是给你丢脸了!对你来说我是什么?是亲生儿子的话你为什么从来没有一次考虑过我的感受,我听了你整整二十年的话,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你的作为就算我明知违背良心也硬着心肠不闻不看……你还不满足吗?”
  被段孟启爆发的言语攻击的女人赫然瞪大了丹凤眼,震惊的神色似乎完全没料到一直懦弱的儿子会说出如此直切重心的东西,突然间懵了……
  “……娘。”段孟启缓下激动的情绪,以求平静地面对她:“钱牙明天离开洛阳,此生不再踏入这座城……我要送他回乡。”
  “送人回去之后呢?”难以接受现况的萧凰诗木然着表情,幽幽问,“你准备也在乡下安顿造家?”
  “我送他到家就立即回洛阳。”
  “不会的。你有前科,若有机会出去根本不想回来。没错吧,孟启。”萧凰诗说不清此刻心里的絮乱是何物,但她清楚自己当下的感觉:某种长久以来的平衡被人为破坏的恼怒,而凶手是亲生儿子一次次招惹来的瘟神!
  “我不会去哪,我的家在这里。”段孟启给出保证依旧无法使萧凰诗信服——
  “不行!段孟启,你乖乖给我待在洛阳,至于那男人我自会放他生路。”
  “我答应他的,不能食言。”段孟启无畏娘的强硬,他也有自己的坚持底线。
  “看来你真的不把我当回事了。”萧凰诗对他苦笑着摇摇头,罕见的涩然表情令段孟启发了呆。
  “娘……”
  对段孟启的喊声置若罔闻,萧凰诗径直迈步走出了屋子……
  她越行越远,良久,蓦地停住脚步,微微侧首遥望段孟启寝室的方向,美丽的脸庞遂而露出了一丝飘忽的笑意……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十二章 观探

  “怎么还没来?该不会睡懒觉睡过头了。”
  坐在医馆门外的钱牙无聊地摇晃双腿,嘴巴虽不断损着段孟启是头懒猪,浓眉微皱的他实际思虑着萧凰诗肯不肯放行。毕竟那家伙一向是听娘话的乖崽,就算为自己破过戒,终究还有本性难移的可能!
  一等再等,等过约定的时辰仍未瞅见段孟启的踪迹,面色平淡的钱牙下意识抓紧怀中行囊的手出卖了他故作营造的冷静。
  哼!答应我的事办不到那我就不走了!!钱牙嘟哝,刚刚打定主意看不见人就赖在洛阳,几秒后又泄气的弓起背脊。
  其实他明白很多事是不可抗力,何况一个软柿子在强权高压面前能抵御多久。他明白这太为难段孟启,以对方的性格肯为他做到那些程度已值得庆贺了。
  钱牙笑了,可惜眼晴的发酸令他失措,末了唯有将头埋至两腿才暂时脱离现实给予的讽刺……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
  “钱牙。”熟悉的嗓音自头顶响起,他迅速抬高头颅,黑黝的眼睛直楞楞望向来者似有些不认识的茫然。
  男人的反应令段孟启不解,微红的眼眶更是晃人眼目:“你怎么呢?”说着伸手探向他的眼角,“好红。”
  木木地接受段孟启的关心,原本一片迷惘的男人心里激起千层波浪,猛地跳起身来扑进段孟启怀中,丢开包袱的双臂紧紧抱住对方的脖子,将整张脸埋进肩窝,闷声道:“我以为你不来了。”
  段孟启敛眉:“答应你的事我不会食言。”左右环顾一番,又说,“这里人多显眼,你先放开。”
  钱牙充耳不闻,依然紧抱着不肯松手。
  “钱牙!”不想强行推开男人固执的桎梏,段孟启提高音量再次唤道。
  这回钱牙总算听劝妥协放开了手,但眼睛却不离不弃地定格在青年脸上,毫不动摇。
  “你……东西收拾好了?”段孟启试图缓解当下胶着迷蒙的气氛,他不擅长在这种环境中与人交流,哪怕那人和自己有千丝万缕的牵连。
  “我东西不多,全是你买的。”钱牙弯身拾起先前丢弃的小包囊举到段孟启眼前,笑得牙龈都露出来,“我爱惜着呢。……你的呢?”看着两手空空的青年,他反问道。
  “我带了盘缠。”
  “就知道你少爷喜欢用新的。”钱牙搭上段孟启的肩膀,指着远方畅声说:“走吧!现在出城大概能赶四分之一的路,我记得有村子可以歇脚。”
  “嗯。”段孟启点头,“我帮你拿包袱。”
  “不重。你真想减轻我的负担干脆把我一并背上。”
  “…………”
  ——————————————————
  一路上,两个人像离家多年既要归乡的旅人一样,心里百感交集。
  尽管钱牙情绪诸多,面对心爱的男人还是笑颜盛放,不烦不厌地跟相对沉默的青年开玩笑。情形颇有些在云香镇相依生活的熟悉,可惜今时不同往日,回到老地方也只是向征离别!
  “小子,以后见不到面你都要常常想起我!知不知道?”
  同样的调侃钱牙今天讲了七遍,听入段孟启耳朵并不是滋味,如今他已能听懂男人藏在邪笑猥琐下的炽热深情,抛却曾经的阴谋诡计,其实男人时刻包容着自己。
  天色渐晚,他们行至一个小村寻了家农户旅店,交完租金便住下了。面临必须与另外一人睡一张床的境地,肌肤相亲无数度的二人应该毫无障碍,奈何不久后即要分离甚至此生无缘再遇,段孟启便迈不过心中的坎。
  钱牙没他考虑得多,二话不说直接拿手臂挽上他的脖子将之拽进了房……
  夜幕下,这片土地在最后盏煤油灯熄灭后变得万籁俱寂。冰冷刺骨的夜风吹拂起萧索的枯叶送向沉睡中的村落,黑暗里十几双眼睛带着狰狞的精光虎视耽耽地望着两人歇息的那方……
  ……………
  翌日清晨,从房间出来的他们一个表情坦然抿笑,另外个却愁眉幽怨,不用想也知道有人又破坏了自己原初定下的决意。
  没负担物的二人轻装上路,傍晚时分来到途中某镇,这天又该落脚过夜,之后再赶两天路就见到家门了。
  镇子倒底比村子强,钱牙不帮段孟启省银子,一进牌坊先找家最好的客栈,要间最好的上房把自己少得可怜的家当扔给床铺,然后逮着人前往吃饭的前厅。
  “焖牛肉,烧酒鸡,香卤凤爪,小笼包子……还有这个,这个,这个……先这样吧。”钱牙吃人不嘴软,指手划脚连点数菜都觉不够,架势恨不得多来几本菜单统统上桌。
  段孟启黑沉下脸:“点这么多吃得完吗?”
  “我想吃就点咯。难道你不舍得花钱?怕我把少爷你吃穷?”
  “…………”以他点菜的风格,段孟启觉得很有可能,自己也的确没带太多钱。
  不理会青年表达的同感,钱牙扭头询问还站在身旁的店小二,“你这可有什么特色小吃?”
  “有!出门往左的那条街一直走到底有个王大豆花,他家的芙蓉豆花是我们镇出了名的。”
  钱牙听闻止不住肚里的馋虫,当即怂恿段孟启“你去给我买。”
  段孟启满脸不乐意:“天晚了,估计关店了。”
  “不会,不会。他家生意好,一般要买到子时。”
  不会看脸色的店小二尽职的解释让贯来好脾气的段孟启想揪起他暴打一顿。钱牙倒挺高兴:“听见没?别啰嗦,快点去办。”
  无法违抗吃货的命令,段孟启郁卒地起身给男人买豆花去了。
  就在青年转身离开的那刻,钱牙原本挂在脸上期盼食物的神情全数退散,余下淡淡伤怀的恋慕。店小二看见他这幅忧伤的模样不明白怎么回事,只是聪明的退下不再打扰,让他静静地在记忆的河流中徜徉…………
  ——“别动。”
  伴随着陌生声音的是一把利刀抵上后腰。钱牙因为眼睛一直追寻着段孟启的身影,忽视了周围的境况。突然身陷无名险境,被刀威胁生命僵直身体的钱牙目光霎时凛冽……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十三章 智者

  当排完长龙的段孟启拎着热乎喷香的豆花返回客栈时已不见钱牙踪影。眼望无人的饭桌,他觉得男人一把年纪不可能没事玩消失,找来店小二询问,可店小二一直在忙碌,也没注意到这桌的食客几时离开了。
  满腹疑惑的段孟启赶回客房,本以为推开门就能看见屠夫,但事实除了早先被扔在床铺上的破旧布包,屋内半个人都没有。
  奇异的情况不禁令段孟启萌生出不好的预感,那感觉如燎原之火顷刻间蔓延到全身神经!焦虑中想起男人经常挂着邪笑的脸,青年的拳头下意识握紧了……
  …………………
  与此同时,由于受陌生人的持刀胁迫,无计可施的钱牙唯有按对方的话照办,以免反抗招致歹徒狂性大发,那时真得白刀进红刀出了。
  走出客栈他才发觉危胁他的不是一人而是一群。骇人的阵仗使他愕然呆滞,片刻后理清了思绪:自己一穷二白哪个劫匪会闲来发疯绑架他,能如此看重他的只有一个人,一个对他恨之入骨,连啃他肉都觉不够解仇的人。
  “大哥,我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抓我为什么呀?”钱牙被带到镇外一处破屋,又被凶神恶煞的傢伙捆在柱子上。一时拿捏不准他们的动向,钱牙只好嬉皮笑脸地旁敲侧击。
  看似老大的中年壮汉坐在屋子中央的木桌上打着盘腿,寒天也光裸的膀子肌肉纠结,斜瞥被捆得死紧的钱牙,冷哼道:“别说你,连我们都是懵的。不过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既然有人花大钱买你命,我们兄弟当然依吩咐办。”
  “……绝对弄错了!我一个杀猪匠平日不敢得罪谁,哪会有人要我命?!花大钱?那是多少钱呀?各位大哥真弄错了。”钱牙装无辜可怜相,揭力撇清关系。
  可惜头领对此嗤之以鼻:“订金一千两,事成后再给九千两,足足一万两的生意你说我们会不会笨到搞错人。不晓得你哪辈子烧的高香,一条烂命竟值一万两,死也算死得其所了。”
  “……杀……杀人……要见官的……”钱牙吓得浑身哆嗦,拉扯着面部肌肉变形了。
  “这不用你操心,像你这种人死掉就跟死条狗没分别。本来我们想手脚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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