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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轻声叹之苏洲白by sueemo(江湖恩怨 报仇雪恨 情有独钟 怅然若失)-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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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此时过来,公西颜心里当然多了个心眼。那神医与端木家私交甚切,而那孟婆丹就是神医无影独一无二的救命良药。
  “少主多虑了,神医性情古怪,就算家父亲自上门恭请,也未必见得一面。”端木错看着公西颜,不紧不慢地说:“一颗只能让庄主保命三天,你还是多想些法子,请得无影亲自为庄主医治吧,不然就……”
  
  虽说公西棠已不是武林盟主,却是人人敬仰的大侠人物。昨日公西棠身受重伤的消息在江湖传开,对整个武林影响颇大。纵观整个武林也没有几个能伤得了他的人,此事一出,自然人心惶惶了。
  折了几枝梅花插在瓶中,摆在案前,好让公子弹琴的时候也可以见着心里欢喜。
  “苏安,老庄主的伤势有回转吗?”望着刚摆在案上的梅花,已然开得旺盛了。
  “听外头的人说,端木公子送了救命的丹药到四方山庄,不过只能保命救不了人。”
  莫非真是那杀手烈阳前来寻仇了,想来这十几年他功力有了极大的增进,不然那武功盖世的公西棠也不会如此下场。
  “不管伤人的是杀手烈阳也好还是其他人,务必要在公西山庄和其他武林门派之前找到他。”
  对于苏洲白极力找寻杀手烈阳苏安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明白的。苏安并非打小就跟着苏洲白,有些个事情他是不知道的。苏洲白平日对他不薄,有些事他也不去多问,但是,如今这事情怎么瞧着都有些不简单,苏安忍不住好奇就问了。
  “公子,苏安愚笨,为何要急于找那杀手烈阳,莫非公子与此人有交情亦或是恩怨?”
  “他算是个半个仇人。”
  说此话的时候,苏洲白一脸平静,这让苏安有些诧异,只见着苏洲白起身走到床边,拿出一个红木盒子,从里边拿出一块排位,低声说道:“这六十四口人的血仇,就是他的!”
  跟随苏洲白多年,苏安甚少听到他提及家人的事,在外漂泊多年,总就觉得他是个苦命的人。自己好歹家中还有亲人,当年要不是苏洲白出手相救,自己恐怕也要同自家公子一样的境遇了。
  “公子,苏安自当尽快找到那杀手烈阳的踪迹,好让公子大仇得报!”
  “我真正的仇人并不是杀手烈阳。”苏洲白将盒子收好,起身走到苏安跟前:“杀手烈阳只要你付得起佣金,他自当帮你杀你想杀之人,他顶多算个工具,我要从他口中得知当年的雇主,此人才是我真正的血海深仇的仇人!”
  “公子的意思是,不是要他的命而是要雇他。”
  嘴角带笑,苏洲白打开窗子,望着院子里的梅花,转过身对苏安说:“想要从他口中得知当年的雇主恐怕是件难事,只要把他找着,自有办法让他开口。”
  “苏安明白。”
  苏安动身之前,苏洲白告诉苏安,假使闯入四方山庄的真是杀手烈阳,四方山庄附近多少有些线索踪迹,细细查找,总会有些眉目。甚至,他现在还在这城中,只不过用了个掩人耳目的身份。而他自己,去拜访神医无影去了……




☆、神医出山

作者有话要说:第七节了 故事前奏还想有些长了 
接下去会有些进展加速了
希望大家还习惯
                        
  早晨刚起来的时候,天顶多算个阴霾,到了中午吃了午饭,就开始零星飘落些雪花,到下午,整个山头都是白茫茫的一片。
  “紫鸢妹妹,帮我去好生说说,无影大叔去救救那四方山庄庄主。”
  “白哥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爷爷脾气。”紫鸢低着头分药材,“你忘了昨儿那山庄的公子又来了,还不是又被爷爷赶回去了吗。”
  “紫鸢妹妹,我这不是急着救人吗。”
  不理会苏洲白,继续自顾自地分药材,装进药匣子里。
  见紫鸢不理自己,苏洲白也没有了法子,再不把神医无影请过去,没准那公西棠就要性命不保了。
  轻轻推开神医无影的房门,瞧见他正在床上打坐休息,苏洲白轻悄悄地走了过去。
  “你小子,又想来烦我老头了。”说话间,神医无影已经从床上下来了,“我说了,我不去就是不去!”
  知道还是这样的结果,苏洲白上前扶着神医无影坐下,自己站在他边上,捏着他的肩膀说:“无影大叔,当初是我不对,不该让无踪二叔来医治我的病,您就消气,别同我这个不明事理的小辈计较了。”
  瞅了一眼神医无影,见他未发一言,苏洲白只好继续捏肩膀,接着说:“现今去救那公西棠是头等大事,要是迟了,人命就没了。”
  “那公西棠与我无亲无故,我又何必去救他。”
  “你若是救得他,我把自己交于你,怎样?”
  “当真!”
  神医无影一脸欢喜地看着苏洲白,拉着苏洲白在自己身边坐下,无奈地叹着气,说:“当初,要不是那老鬼带走你,这些年我或许已经将你的病根治了,你何须要用血玉做药引定期服药呢。”
  见着神医无影有所动摇,苏洲白皱着眉头说:“想我本就是多活了这些个年岁,身子虽说带着这样的病,还有两位叔叔和紫鸢记挂着……”苏洲白面露伤感之情,那神医无影是晓得苏洲白生死遭遇的人,自然心生怜惜。
  紫鸢在准备医治公西棠的药材,苏洲白去窗子口望了望,雪已经很深了,见着公西颜在雪地里化作一尊雪菩萨,他心里多少是有些舍不得的,但此时绝不可以出现在那人的面前。
  “紫鸢妹妹,你吩咐个药童,让跪在外头的人先进屋子暖和暖和吧。”
  “爷爷说了,规矩不能少。”
  刚想继续说些什么,紫鸢就打趣地看着苏洲白,看了许久,看得他脸上现了红晕,才笑嘻嘻地问:“白哥哥对外头人究竟有没有情思?”
  这一听,苏洲白先是愣了,才想起来还嘴:“你居然取笑你哥哥。”
  “白哥哥,想你一个人在外漂泊,一心想报仇,”紫鸢脸上失了笑,化作外头天上的阴霾,“可是,妹妹我真心想哥哥忘记这些仇怨,能找个安定的归宿。”
  归宿,安定,何曾不想呢,只是叫我怎么能忘记这比我病发还要难受千百倍的仇恨呢!
  
  那四方山庄庄主遇刺身受重伤的消息在武林中散播开之后,武林中起了不小的波澜。开春就要举行武林大会,却发生了此等事情,更是让各种传言不胫而走。
  神医无影虽然起死回生,但是那老庄主也需在床上修养个把月才能得以康复,公西昊全权操持着山庄的各种产业。向来对经营不过问的公西颜,半个月不踏出山庄一步,在父亲身边好生地服侍着,私下也派人调查杀手烈阳的行踪。
  从父亲房中出来,公西颜边走边想,总觉得有哪个地方是有些不一样的,却又一时间想不起来。心想就此算了,不去想,抬头一看,已经来到后院那几株梅花前边了。
  想起前几日和子诚路过这边的时候,还隐约嗅着些清香,才几日就已经是秃了枝桠。
  不知道那个人这些日子过得如何,上次见到的时候还一直吃着汤药。
  想了好一会,终是叫上了子诚,披了狐裘披风就出了庄子。
  到了天水一阁,派子诚去通传,子诚回来说苏洲白去城外法华寺上香去了,去了好一会了。
  既然不在,就下次再来见他吧,叫上子诚出了天水一阁。
  许久未曾出来,这街市还是一派热闹景象,还是过完年喜气洋洋的味道。本只是随意走走就回府,走了一会就遇着苏洲白和苏安。
  半个月未曾见着他,脸似乎圆润了,也红润了。
  “公西少主,多日不见,想必是为了老庄主的事情而无暇吧。”
  还是那温婉的声音,还是那柔情的眸子,还是那标志的人儿,公西颜心里头明白这些日日夜夜想的都是面前的这个人,此时此刻此人就在自己跟前,却说不出一字说不了一言,明明来的路上就想了万言千语相同他说,都化作了此刻的无言。
  “少主,少主,苏公子同你说话呢。”见自家少主就望着苏洲白而许久不说话,子诚便轻轻扯着公西颜的披风,才让公西颜回过神来。
  缓过神来的公西颜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问苏洲白:“这些日子,你过得可好?”
  “多谢少主关爱,这些日子服用少主上次送来的驱寒的药材,身子也就抗得住这寒气。”
  想到还在街市上,苏洲白问公西颜可有急事,公西颜笑着说今日正是出了庄子来散心的,苏洲白便请他到自己的屋子小坐。
  让苏安去拿些小点心过来,自己沏了一壶热茶,与公西颜一同坐着。
  “少主多日不曾来听曲子,今日为少主弹奏一曲可好?”
  “我两耳多日不闻丝竹之声,今日来此正是此意。”公西颜笑得满面春风,望着苏洲白,想就此搂住面前的人,可惜他不能这样做。
  公西颜知道自己对苏洲白是上了心,本只是为了听他的曲子解乏,却不曾想到有一日见不到此人,心中便怅然若失,好似丢了什么。日子久了,心里头的意思也就越发明白了。要不是父亲遇刺无暇脱身,也不会饱受相思之苦。
  可是,这苏洲白对自己毕恭毕敬,甚少见着他朝自己笑,倒是和那端木错有说有笑。究竟他是真的不懂自己的心意,还是有心拒人千里之外。如若他心里真有个人了,也好让自己断了这想头。
  “少主,此曲名为《忆相思》。”
  轻轻拨动琴弦,乐声幽幽而来,公西颜望着朝思暮想的人儿出了神……




☆、迷雾渐散

作者有话要说:觉得 真的好难写
                        
  二月的夜还是寒气逼人的,虽说不听着风声,只要往外头走一遭,忍不住要身子打颤。就算是这样的夜里,天空还是挂着一轮满月,边上没有云遮挡,显得格外亮。
  这样的夜里,有人悄悄来到城外的破庙。
  听见门口有脚步声,在破庙大殿站了许久的人,转过身子,那夜色中的身影也渐渐清晰起来。
  当两人面对面站着的时候,恰巧月光从破旧的窗子照进来,大殿亮了些。
  “等了阁下有些时辰了,本以为阁下不打算来了。”
  只见着那人朝里边走了几步,借着月光打量着面前的人,问:“你约我来此,究竟所为何事?”
  “阁下何必如此心急,在下只是在这清静地方想问阁下一些事罢了。”
  “那你又是何人?”
  “在下苏洲白,城中一名小小的乐师。”
  那人转过身子,走了几步后又转过头对苏州白说:“我已诚意赴约,公子何必诸多掩藏。”说着继续往外走。
  “阁下留步!”
  苏洲白快步追了上去,两人便都站在门口。
  “阁下请留步,在下并非有意隐瞒,请阁下见谅,深夜约阁下至此实在是有要事。”
  看到苏洲白一副诚恳的样子,那人便不再往外走,自个儿先进到大殿里去了,觉得只有那点点月光显得不够亮堂,便想生个火。
  却又想,既然他不生火,大概是有意为之,就随口说了一句:“既然都在这里了,就明明白白地说话。”
  听了此话,苏洲白也是明白的,掏出火折子将已经堆好的干草点燃,用边上的柴火生了个火,破庙就亮了起来。
  “公子究竟想知道些什么,选了个如此僻静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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