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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英雄泪-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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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醉鬼。」楚云溪无奈摇头,见情人闷气睨著自己,决定乾脆将人牢牢搂入怀中,这才放心。
  「你说!」醉鬼眯著眼怒瞪楚云溪:「为什麽给我下禁酒令?」
  「唉……」叹气。
  「你给我说!」
  楚云溪将人紧抱胸前,苦笑:「你知道自己醉了後,是什麽模样吗?」
  「呿!醉都醉了,谁晓得?我是醉得发酒疯还是伤人放火?犯得著你用上圣旨吗?」
  「你醉了後,会……」
  「会怎样?」
  瞧楚云溪一脸欲言又止的样子,惹得列丹弓烦,不管下面是不是还有一群侍卫们正仰著脖子看,两手揪著楚云溪的领子就是一阵乱摇。
  「会吻人……唉……」楚云溪扶额皱眉,末了那声长叹透著浓浓的独占欲。
  若不是情人这种酒态,他又怎会气到头昏,连君王该有的冷静也全被浓烈的醋意淹没得一乾二净,甚至动用君王的权威,用圣旨给了情人一道禁酒令?
  像个幼稚的孩子一般,闹得连情人的面子也给他驳了,却连个理由也没给。本来是该说个清楚,可只要一想到他亲眼看到的那一幕,快要出口的话又全赌气地吞了回去。
  一边与列丹弓说著,却越说越觉得自己怎麽会这麽幼稚,可是他也很无奈啊!自负的理智一旦碰上了列丹弓这个人,就像烈阳下的一滴水,瞬间蒸发无痕。
  「唉……」楚云溪再次叹气,下巴抵著列丹弓的肩窝,满怀歉意地开口。「抱歉……是我的错……可是,丹弓你能不能别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喝醉?」
  这里没有君王,只有一个男人,恳求自己的情人。
  窝在楚云溪温暖的怀里,听到自己酒醉後竟是这副德性,吓得连脑袋都醒了。列丹弓挠著脸嘿嘿乾笑,颇不好意思地问著:「呐,我问你,到底……谁被我荼毒过啊?」
  想了半天,也想不起自己酒後失态时到底是吻了谁?
  拜托可别跟他说是巴铁或者伍桂纪平那些人,他的审美观应该没这麽惨吧?好歹也让他吻个美人儿,不然他可想哭了。
  「痛……」列丹弓捂著耳朵,转头抗议地瞪著在他耳朵上咬出一排牙印的元凶。
  嗔怒松了口,相识这麽久,楚云溪怎会不清楚自己的情人方才在想些什麽?
  「哼!」回瞪。
  列丹弓讨好笑笑:「你就说嘛!好歹也让我跟对方赔个不是,怎麽说那个人也算是受害者,我也该有些表示嘛!」
  「陈固!」
  「什麽?」列丹弓没形象地拔声尖叫。「左相陈固?」
  「对。」
  「哪个跟我ㄧ见面就吵、成天指著老子鼻子喊男宠、天天动脑筋想把咱们分开的硬木头死顽固──那个陈固?」
  列丹弓成串地把他任性帮人家取得一堆别名,一个没漏地吼了出来,害得宫殿下苦命守候的侍卫们没一个憋得住,噗嗤噗嗤在下面偷笑。
  楚云溪白了情人一眼,反问:「本朝还有第二个陈固吗?」
  「云溪……」列丹弓哭丧著脸,扯扯楚云溪的发尾。
  「何事?」口气依然没好到哪去。
  「呜呜呜,我想撞墙了!」
  呜呜,天哪!老天爷你他娘的是在玩老子吗?
  那个陈固?本将军竟然醉得跑去亲那个陈固?
  「啊啊啊啊,我没脸活下去了,我要跳河、我要撞墙……来人哪!给本将军扛一面墙过来我要撞它!」
  惨叫声不绝於耳,划破夜里宁静。
  楚云溪凉凉瞟了列丹弓一眼,继续道:「还没完,你的受害者多著呢!」
  「什麽?」列丹弓欲哭无泪,「还有?」
  「二卫将军也曾惨遭你毒手,哭著来见我,说是他们俩个打不过你,被你上下其手摸了老半天,你还当著同营将士们的面,把小卫将军吻到翻著白眼晕死过去。」
  越来越响的磨牙声从耳边尬尬传来,磨得列丹弓冷汗越冒越多。
  「天……我连小狗小猪也下手了吗?」列丹弓一脸惨白,呜噎哀鸣。
  「纪平差点也被你放倒在野地,不过他把你敲晕了;伍桂则是哭著大喊『将军不要啊』,被你嫌吵才放过他。」
  「……」列丹弓的脸由白转黑,下颚一垮,结结巴巴问著:「我我我……我连他们也出手了?」
  「巴铁则是你一靠过去就直接把你敲晕了送到我寝宫。」
  「呜呜,怪不得我觉得奇怪,怎麽每次跟巴铁喝酒最後都会在你床上醒来?啊啊啊,该死的巴铁你竟然什麽都不跟老子说。」
  可恶呀!
  这群什麽烂家伙?亏他们平常还说是他兄弟,居然一个个都没跟他说实话,这就算了,还通通跑去楚云溪面前告御状?
  「还、还有吗?」列丹弓弯著腰,逃避现实地把脸埋在两腿里。
  「皇后也……」
  「什麽?」又一次拔声惊叫,整个人从屋脊上弹跳起来。「不可能!」
  开玩笑,动皇帝老婆可是要杀头的大罪,他没这麽蠢……好吧!就算他醉翻了,可按照上面说的,他也只啵男人的嘴,他不会这麽蠢,蠢到去动那个女人吧?
  楚云溪瞧这反应,知道某人大大地误解了自己的话,心念一转,决定不跟列丹弓说实话,否则依情人的性子,肯定不会乖乖听他的劝。
  打定主意後,楚云溪佯装痛心地重叹,道:「你现在知道,我为什麽要下禁酒令了吧!」
  「呜嗷──」哀鸣了声,列丹弓乖乖地用力点头,扑进楚云溪胸前,满怀歉意地道:「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云溪你揍我好了,我保证以後跟别人饮酒决不超过三杯,若想痛饮只跟你喝。呜呜呜,你不要生我的气……拜托……呜呜……别不理我啊……」
  带了些醉意的人搂著楚云溪不停道歉,没发觉被抱住的人露出奸计得逞的微笑,温柔地回搂列丹弓的腰。
  「丹弓。」
  「呜呜,怎麽?」抽抽鼻子,可怜兮兮地望著楚云溪的脸。
  楚云溪漾著宠溺的微笑,轻轻吻了吻列丹弓的唇,问道:「我让朴晋备了上等的汾酒,如何,要同我ㄧ起饮吗?」
  「唔──」
  列丹弓倒抽了口气,眼珠子咕溜溜地转呀转,一付巴不得立刻冲下去痛饮美酒,却又憋著观察楚云溪的反应,可爱得让楚云溪开怀大笑。
  「哈哈哈。」
  「喂,你笑什麽呀?」嘟嘴。
  「没……」忍著笑意,伸手掬起一把情人乌亮细柔的发丝,深情地用唇亲吻。「我只是在想,你若能一直这麽听话就好了。」
  「什麽意思?」
  「没什麽。」楚云溪跳过正盘桓於脑海的想法,牵起列丹弓的手,十指深深相扣。「走!去喝酒。」
  「真得可以吗?」列丹弓斜著眼尾怯怯地看著楚云溪。
  「可以,不过以後你若想喝,只能在我面前喝,记住了。」
  「知道了啦……」
  相视一笑,两人互握著手自屋脊跃下。殿内,朴晋等人早在已观察许久,见二位主子终於回来,欣喜喳呼著宫人布菜斟酒,苍老的脸上露著微笑,看著服侍了一生的主子,与他的情人,由衷地笑了。
  *     *     *
  隔天,列丹弓亲自捧著那旨禁酒令跪在大殿上,对自己醉後失态的行止满怀愧疚地在文武百官面前忏悔,并奏请皇上将这纸诏书让他裱起悬挂在将军府上,以示警惕。
  楚云溪亦允了他的请求,命殿上太监将那旨诏书重新装裱後再次还予列丹弓,而从那之後,不管是什麽样的场合,再也不会有人不识相地对著列丹弓劝酒。
  以前推了酒,没准就驳了对方的脸面;可那之後,列丹弓只需抱歉笑笑,说他府上还挂著纸皇帝亲下的诏书,自然没人敢造次,顶多摸摸鼻子笑叹将军真是委屈,还叹这天下美酒将军爷再没那福气享用了。
  却不知每当某人酒瘾一犯,只需差个人递封信,写上他犯瘾想喝的酒。不用一个时辰宫里头便会派人来接他进宫,或许是帝王寝宫内的紫檀桌、或许是御花园中的凉亭石桌、又或许是哪一处殿阁的屋脊上……
  总会备好他想喝的酒,与两只酒杯,和几叠刚烧好的小菜。
  无论列丹弓何时到来,总有另一个人已静静地候在那里,噙著笑等著他来。那人或许还抱著一叠叠尚未批阅的奏摺、或许已经累得在等到他後便闭眼睡倒在一旁铺好的软褟、也或许没有国务叨扰精神大好地陪著他共饮……
  那人总以他独有的温柔,伴他享用美酒──尽管陪著列丹弓的,可能只是那人疲倦的睡脸。
  纵使没有言语,浮动在两人间的氛围,常甜蜜地让远处负责伺候的宫人亦觉得幸福。
  在这个时候,那个人不再是睥睨天下的王,他不属於天下、不属於臣民、不属於他後宫妃子或是他的儿女。这一刻,他只属於他的情人,只是列丹弓一个人的……楚云溪……
  而曾经惨遭醉鬼毒手的属下,在他们的大将军摸著脑勺一一对著他们道歉的时候,一个个笑著要列丹弓别太在意。还说若非他酒醉之时,平常想揍晕大将军简直不可能,还贼笑透露个秘密。
  巴铁捧腹大笑:「哈哈,将军你也别那麽担心,除了咱哥儿几个外,你也没去扰过别人。况且咱哥儿几个讨论过,你都找些你信得过的人扑过去,别的人你还从来没动手动脚过。」
  列丹弓垮著脸唉了声,「唉……可……那个陈固……」
  巴铁好不容易才止了笑,大掌不留情地重拍列丹弓的背,神情认真地开口:「其实你很信得过陈大人,不是吗?」
  列丹弓小狗似地抬抬眼皮,瞧了眼巴铁的表情後,又唉了声。「唉……你这麽说是没错啦……」
  陈固有德有才,朝廷内有他担任左相不仅是万民之福、亦是楚云溪之福。列丹弓也只是烦他老爱拿自己与楚云溪的关系唠叨,可认真想想,除了私下被这人罗嗦几句,陈固从未在公开场合说过自己半句不是。就连私下那些唠叨经,其实也是基於一个臣子的身份,对於皇室人丁稀薄之事劝说皇帝需恩泽广布,以及对於自己身兼太子师傅一事,认为太子乃未来储君,从师学习不可仅从一人,应该广择贤士担当此职。
  也所以列丹弓虽然表面上常跟左相陈固吵嘴,二人却从未有过嫌隙,甚至在旁人眼里,这两人似乎把吵架当作意见与增进同僚情谊的方法。
  证据就是曾有一人不知实情,自以为聪明地认为大将军与左相互有心结,在某个重臣们相聚的场合上大肆抨击列丹弓,将其说得下流不堪,甚至表示愿与左相联名奏请皇上远离佞幸。这个人的话还未说完,座上的陈固当场脸色一寒,将手中酒杯掷向此人,正色将这人臭骂一顿,尔後愤怒拂袖离席,此後再无人妄动离间左相与大将军的念头。
  听著巴铁重提此事,列丹弓尴尬地刮著脸,嘿嘿傻笑:「我本来就是男宠嘛!以前是,现在也是,陈固真是太直太笨了才会宁愿失礼也要帮我挣个道理。所以我才老说他笨,我讨厌笨蛋。」
  只有笨蛋,才会连别人的事情也认真执著。就像当年被他一番话弄得从太子被废庶人的楚云溪、就像这个陈固……
  连他自个儿都不在乎的事情,这些个笨蛋却偏要替他在乎,讨厌。
  「你还是快去吧!」巴铁一掌拍在列丹弓背後,拍得他向前连跨数步险些稳不住脚。
  「去……去哪?」列丹弓撇开视线,心虚道。
  「啧。」
  这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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