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攻记1-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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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又是一阵搓捏,陆夭夭撒气撒得愉快,丝毫没有顾忌面露痛苦的二爷。
“呃嗯……你先住手……”
不知道雪月楼那里请的这麽能作戏的男人,到了这关头,那眉宇轻皱的模样仍是显得相当高贵。
陆夭夭不屑地冷笑了一下,心想,到底男人就一个命根,做事还是留点手德吧,这才松了手。
他刚一松手就又来气了,刚才在他嘴里怎麽都不硬的分身,此时反倒有了些反应。
二爷长长地叹了一声,神色渐渐恢复了平静,他缓了会儿气,分身又软了下去。
这时,他才抬起头,照旧是副懒散的模样,就那麽冷冷地望著陆夭夭。
“你说的对,我就是不举。所以才想你来替我看看该怎麽办,怎麽样才能让我举起来。你要是能让我举起来,一千两金我都给你。”
二爷说到自己不举的事实,就好像说到今天炒菜没放酱油似的,陆夭夭一下就愣了,他又看了看二爷胯间很快就疲软下去的小东西,用手拨弄了一下,的确又没了反应,就这点说,这位二爷实在不像一个正常男人。
然而那天晚上,陆夭夭绞尽脑汁也没能使二爷畅快地硬一次,更别说发泄欲望了。
大概是失望得多了,二爷也没有太多的表情,直到陆夭夭又困又累不知不觉地在他身边趴著睡著了,他才把烟枪拿起来,狠狠地吸了两口。
陆夭夭的肌肤是白皙的颜色,还带著些少年气,当然二爷知道陆夭夭成名多年,肯定不是少年了。
他抚摸著陆夭夭的身体,一直摸到对方的大腿内侧,顺著那片光滑的皮肤摸上去,很快就触及那两颗柔嫩的小球,接著便是那根颜色略深的东西了。
虽然陆夭夭是个很多人都上过的小倌,但是他的身体对欲望的追求却并没有因此而消弭,反倒是变得更为敏感了。
二爷只是轻轻摸了摸陆夭夭的铃口处,对方的分身立即硬了起来,没一会儿就倔强地挺著了。
“呵……”
二爷揉了揉那根小东西,手心里也沾到了些晶莹的液体。他微微蹙起眉峰,看了看正睡得香甜的陆夭夭,眼睛一眯,嘴唇上轻轻动了动。
他自己要挺起来是有点难了,不过要把这个小男倌逗弄得起兴倒是简单的事。
想到这里,二爷的下腹有些发热,虽然还远不到让他真正硬起来的地步,但他也有了一番要好好玩弄下陆夭夭的心思。
只看他小心地分开了陆夭夭的腿,稍微凝视了对方的分身一会儿之後,毅然地将头埋了下去。
刚才陆夭夭就是这麽干的,先是用嘴含住,然後舌头轻轻地顶住铃口,接著在自己的上颚或是侧面摩擦,注意牙不要碰到了。
二爷第一次给人品箫,他既兴奋又有些笨拙,甚至还想学著陆夭夭把分身吞咽到自己的咽喉处,靠咽喉处脆弱的肌肉组织来轻轻摩擦,结果他刚稍微含得深一点,就有了吐意,只好放弃。
看来做小倌也不是随便就能行了,百行皆辛苦啊。
二爷的动作笨拙归笨拙,可陆夭夭毕竟是个正常的男子,分身在这样的刺激下,很快便完全挺立了起来,塞满了二爷的口,又被二爷舔弄了一番之後,陆夭夭更是忍不住泄了出来。
结果不谙此道的二爷猝不及防地被喷了一口的白浊,呛得他直咳。
“呃……”
待到身体发泄完了,陆夭夭这才心满意足地醒了过来,刚醒过来的时候,他还以为自己做了一个春梦,可等他揉著眼睛,看到面前这个捂著嘴咳出白浊的男人时,他终於清楚刚才到底发生了什麽事了。
原本该他用嘴伺候的客人,居然趁他睡著时伺候了他!不会要自己倒赔钱吧!
陆夭夭惊慌失措地急忙替二爷抚背,“二爷,您这是做什麽啊?”
我没请你帮我,可别想从我这里讹钱啊!
二爷擦了擦嘴,似笑非笑地看著陆夭夭,过了一会儿才慢吞吞地说道,“没什麽,尝个新鲜。”
爷不愧是爷,看来平时都是由人伺候的。
陆夭夭确定以及肯定这个男人肯定是个膏粱子弟,这不举之症说不定就是纵欲过度纵出来的。
寻攻记(四 NP帝受)
眼看天就要亮了,二爷披起衣服,拿上了他的烟枪,转身就要离开。
“罢了,你走吧。”他穿好鞋,冷淡地看了眼陆夭夭,嘴边的笑意也是淡淡的。
“二爷,您不是包了我三天吗?”陆夭夭见状,急忙发问。
“那又如何?今晚不就不行吗,还是别浪费时间了。”
二爷抽著烟,颀长魁伟的身躯立在门口,眼看就要迈出去了。
“再给我一个机会,今晚我一定好好服侍您!”
陆夭夭一个激动就喊了起来,他看见二爷微微点了点头,没再说赶自己走的话,这才松了一口气。
以他的观察,二爷的不举之症应该是持续了不少时间了,那根疲软的东西居然在自己的口技之下也无甚反应,反倒是在自己不经意地揉捏之下有些许变化。
如此说来,二爷需要的刺激或许并不是如以往那般仅仅是爱抚便够……或许得来电更为刺激的手段,就像他有的客人所做的那样。
鹰扬国的朝堂之上,龙椅的右侧另置了一张金漆高背的座椅,对於下面站著的百官来说,两张椅子上坐著两个男人,但是坐在龙椅上的皇帝分明远不及坐在金漆高背椅上的摄政王。
三年前,鹰扬之帝谢玄衣忽染顽疾,不得不将政事托付给胞弟谢苍穹,自此之後,鹰扬的朝廷上便出现了二王共治的局面。
而谢玄衣继位十年来,无一子嗣,於是众人纷纷猜测,以後的帝位或许是由谢苍穹继承。
端坐在皇帝谢玄衣身边的摄政王谢苍穹年约三旬,高冠博带,玉面星眸,模样甚是威严肃重。
鹰扬的龙袍尚黑色,他所穿戴的也是一身黑底银龙的冕服,除了冕服上龙纹的颜色差别之外,几乎便於谢玄衣那身黑底金龙的冕服无甚区别了。
而下面的百官奏事时都是毕恭毕敬地朝向谢苍穹的方向,反倒是忽略了龙椅上那个几乎终年瘫坐著的男人。
倒是谢苍穹不时会转头问一问谢玄衣的意见,不过谢玄衣大多时候也只是懒懒地点了点头,眼眸半合,似乎根本就没有自己的主见,也是,他患病以来,除了每日做做样子上上朝之外,其余大小事都是由谢苍穹一手操办,而他则安逸地躲在後宫休养。
“启奏陛下,摄政王,据临夷郡太守回报,盘踞当地的山贼以擎天寨为首,近年来扰民侵官,危害甚大,还望朝廷能派兵剿灭。”兵部尚书站出列来,小心地禀奏了才收到不久的急报。
谢苍穹点了点头,略微沈凝了一番,转头向谢玄衣询问道,“臣弟以为贼寇扰民,罪不可恕,实当派兵镇压,但擎天寨势力庞大,若朝廷真要出兵,一时只怕也难以剿灭,反倒延生战火,只恐让外族敌国有机可趁。不知皇兄有何定夺?”
一直在打瞌睡的谢玄衣在听到擎天寨三个字之後,眼里这才稍微有了点亮色。
他摸著雕刻著龙头的扶手,低头轻轻地笑了一下,“擎天寨地处我国北方边境,地势险要,几年前龙翔犯境时,擎天寨众殊死抵抗,也算是有功於国。山贼嘛,总有些贼性……依朕看,对擎天寨不宜剿灭,而应安抚,归为我用……”
听见谢玄衣破天荒地自己出了主意,百官皆是目瞪口呆,自谢玄衣染病之後,他们便没有再在朝堂上见他自己拿主意,大多数时候,他只是点一下头,或者漫不经心地说上几句表示赞同的话,接著便什麽都不管了。
不等谢苍穹说话,谢玄衣忽然又说道,“干脆封擎天寨大当家卫行云一个官做,也免得他率众闹事。具体事宜便由皇弟一手操办吧。”
说完这些话,谢玄衣这才又微微闭起了眼,再次装出副自己什麽也没听到,什麽也没看到,甚至什麽也没说过的悠闲模样。
这边坐著的谢苍穹脸色就没那麽悠闲了,他看著谢玄衣安详宁静的面容,皱了皱眉,重重地握了握扶手,沈声说道,“此事容後再议,列位臣工,有事启奏,无事便散了吧。”
於是,本来就不热闹的早朝就这麽在摄政王的吩咐下,散了。
下朝之後,原本是谢苍穹该回自己的王府继续处理政务,谢玄衣该回自己的後宫安心养病,哪知道,谢苍穹却紧紧撵在谢玄衣身後,跟他一起进了後宫。
“皇兄,你难道忘了卫行云的弟弟是怎麽害你的吗?你为什麽到这时候还偏帮他们卫家?”
进了寝宫,谢苍穹冷面屏退了宫人,自己和谢玄衣单独待在了一起。
一进屋,谢玄衣便脱下了厚重的冕服,只穿著银白色的中衣坐在床边,听见谢苍穹如此责问自己,他也不生气,只是浅笑。
“他弟弟是他弟弟,他是他嘛,擎天寨对我鹰扬的确有功,所谓扰民侵官想来也是夸大其实了,卫行云这种自号行侠仗义的人,不大可能做出这种不仁不义之事。”
谢玄衣不慌不忙地解释著,比出手势让谢苍穹也坐下说话。
但是谢苍穹哪里还坐得下去,他急怒地在谢玄衣面前转了几个圈,狠狠地说道,“皇兄,别忘了你身上的毒现在都还没解!臣弟也曾差人去擎天寨要过解药,可卫行云却说卫行风没留下解药,他们根本就是犯上作乱之辈,你何苦还包庇他们!”
“行风当年负气坠崖,凶多吉少,这毒就算是我亏欠他的。反正也致不了命,留著就留著吧,没什麽大不了的。”谢玄衣豁达地一笑,忽然眉间微拧,一手捂著胸口,重重地喘气咳嗽。
谢苍穹见了,知道他是毒发,急忙唤了御医过来,一番调理之後谢玄衣才缓缓回过神来。
“此事就这麽定了,让朕休息一会儿吧。”
谢玄衣躺在床上,看了眼守在身边的谢苍穹,勉力笑了一下,双目却又阖上了。
谢苍穹看著谢玄衣这副虚弱的样子,实在不忍再多打扰,只好低头告退,待他走出寝宫的大门之後,之前还躺在床上看似浑身乏力的谢玄衣一下就坐了起来。
“卫行风……”
谢玄衣低低地呢喃著这个熟悉的名字,眼前赫然又出现了当年那个高傲绝色的男子。只因为自己违背了一句“今生只宠卿一人”的戏言,居然对自己投毒,尔後又坠崖自尽,对方这样的烈性倒是他不曾料到的。
“你害朕不浅,你现在在下面想必很是得意吧,臭小子……这笔账,朕要在你哥哥身上,慢慢讨还的。”
谢玄衣冷冷一笑,伸手摸了摸身边的锦被,自他中毒以来,身边已是多年不再有侍宠之人了。
那一剂九曜之毒,虽然并没有让内力深厚的谢玄衣有太多不适,更非传闻那般把他这个皇帝伤得难以料理国政,但是自己不举的事实却让风流成性的谢玄衣大受打击,自此心情低落,懒理朝政。
又加上谢玄衣继位以来多年无後,已是违了鹰扬先皇所定下的立国之本的第二条──皇帝践祚,五年内无嗣者当传位同脉血亲的约定。
朝中头脑顽固影响力深远的元老大臣纷纷有上奏他传位给谢苍穹之意,谢玄衣为了保住帝位,将计就计,干脆称病不出,整日装出副虚弱难行的样子,更晋封谢苍穹为摄政王总理朝中大小事宜,此举也算变相堵了那些老臣想另作废立的心思。
寻攻记(五 NP帝受)
大白天的,自己呆的这地方仍是灯火通明,这屋子连一扇窗也没有,也不知道现在是什麽时辰了。
不过唯一让陆夭夭觉得安慰的是,中午那顿饭真是妙不可言,色香味俱全,也不知出自哪位大厨之手,竟让他这个常年出入各大酒楼随恩客蹭饭的人也大开眼界。
吃完午饭,陆夭夭把带来的锦盒打开放到一边,取出了一些常用在床上助兴的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