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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同性之恋-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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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志深看着乾毅通红的双眼,心疼地走了过去。乾毅见他上前,连忙向后退去。志深熟视无睹,继续前进。乾毅一直后退,直到后背贴到墙壁才停了下来。志深将乾毅圈禁在了双臂之间,色迷迷地欣赏着乾毅光洁的身体。
  
  “滚!”音调下降,带着女人的羞涩。
  
  志深脱掉了滑落在了脚边的裤子,同乾毅一样,赤身裸体。他用食指挑起了乾毅的下巴,脸上荡漾着不怀好意地□,“你说是我的身体好看,还是你的身体好看?”
  
  “滚!”面对如此不知羞耻的人,乾毅往往词穷。他推开志深,想要拉门离开,却又被志深按倒在了墙上。
  
  “你身体哪里没被我看过,还害羞。”志深捏了捏乾毅的脸,旋即低头轻轻一吻。
  
  乾毅躲闪着志深炙热的目光,羞涩地问,“你不是说明天回来么,怎么今天就回来了?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我怎么没听到?”
  
  志深打横抱起了乾毅,将他轻轻地放到了床上,然后替他盖好了被子,“半个小时前。我见你在浴室里洗澡就没告诉你,想给你个惊喜。乖乖等着,我去洗澡,马上过来宠幸你。”
  
  乾毅板起脸,一本正经地骂道,“去你大爷的。”
  
  “我大爷早就和阎王爷厮混去了,哪有时间找我。”志深拾起地上的衣服,转身去了外面的浴室。
  
  乾毅靠在床头,望着志深离去的背影,俊颜浮动,露出灿烂的笑容。
  
  志深简单地洗了一下,就回来了。他光着身子,上了乾毅的床。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志深靠在床头,将乾毅拥在了怀里。
  
  乾毅闻着志深身上的气味,感觉自己竟有些贪恋。过去几日,他都会抱着志深的枕头睡去,只因枕头上有志深残留的气息。
  
  “你是不是天天去我爸妈那买茶叶?”
  
  志深低头闻着乾毅沐浴后的头发,甚觉神清气爽,心情顿时开朗。“嗯。他们摆地摊卖茶叶也不容易,我去买上几斤,既能让他们高兴又能让他们提早回家,何乐而不为呢。”
  
  “志深……”志深,谢谢你为我,为我们的爱情做了这么多。
  
  志深浅浅地笑了笑,“你只要把身体献给我就行了,不用说什么感激涕零的话。”忽然看到乾毅肩膀上的齿印,他轻柔地抚摸着,“只要你不丢下我,我为你去死都愿意。”
  
  人这一生所求的不过是找个自己所爱,并且也深爱自己的另一半。如今乾毅已经找到,他该知足了。
  
  一天,赵晟约乾毅在博世附近的兰亭咖啡厅碰面。乾毅下了班,向志深汇报了一声,便立即去赴约了。当他进入兰亭,除了看到赵晟,还看到了曹晖。
  
  乾毅坐定后,点了杯美式咖啡。他靠在红色的月牙形长沙发上,双手环胸,视线在对面两人脸上转来转去,“今天我给你们个机会,让你们坦白从宽。你们要是不说,就大刑伺候。”
  
  曹晖无所畏忌地耸了耸肩,“张大人,您准备赏赐我们什么刑法啊?”
  
  赵晟掰着手指,绞尽脑汁地搜刮着过去二十五年里听说过的刑法,“是剥皮呢?还是活埋?抑或是腰斩?”突然,她一脸惊恐地看着乾毅,“张大人,您不会是想将我们五马分尸吧?”
  
  “只要你们坦白从宽,我就赦免你们。”乾毅一本正经地说。
  
  对面两人相视一笑。赵晟轻轻搡了曹晖一下,随即低头弄着长长的指甲。曹晖侧视了她一眼,然后望着乾毅,“今天我们叫你过来,是有件事想跟你说。”
  
  乾毅早已清楚。他注视着显得有些羞怯的曹晖,等待曹晖亲自告诉他。
  
  “我和赵晟正在谈恋爱。”曹晖握着赵晟的手,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乾毅慢悠悠地端起咖啡,稍稍喝了一口,接着又慢悠悠地将咖啡搁在了桌子上,“你们是不是该请我这个媒人大吃一顿?”
  
  赵晟露出本色,瞪了乾毅一眼,“就知道吃。你家那位挣那么多钱,也不让你吃饱,他想干什么,准备做中国第一慈善家啊。”
  
  “哎呦,曹晖还没把你娶进门呢,你就开始为他省钱啦。倘若曹晖要是把你娶回家,你岂不是要独揽经济大权,以后我想让他请吃饭岂不是比登天还难?”乾毅绝地反击。
  
  曹晖静默不语,任凭两人辩论。
  
  赵晟气结,忿忿地瞪着乾毅,“我们可是普通老百姓,一个月也挣不到两个钱,哪能和你家那位相比。他可是董事长,估计一天赚的钱比我们一年的工资还多。我们当然得省吃俭用了,不然,以后喝西北风啊。”
  
  乾毅仰天大笑了起来,对面的赵晟不知所措地睁着两只水灵灵的大眼睛。他对曹晖说,“老兄,某人都筹划好了你们婚后的生活了。你可得尽快向某人求婚,不然某人心急如焚,到时会不答应嫁给你哦。”
  
  曹晖伸手指了指乾毅,“你啊,嘴不饶人。”
  
  “乾毅,你快来医院,你爸受伤了。”那头的田双凤语气急促,含着无尽的惶恐。
  
  乾毅立马扔掉了手里的黑色中性笔,站了起来,匆忙地向外走去,“你们在哪?我马上来。”
  
  “第二附属医院。我在医院门口等你。”
                      
作者有话要说:  




☆、29

  上了出租车,乾毅三次要求司机开快点,惹得司机怨气冲天。一下出租车,他就看到了站在医院门口神色慌张的田双凤。
  
  “妈,怎么回事?”乾毅和田双凤齐步朝医院快速走去。
  
  田双凤回忆起刚才心惊肉跳的一幕,仍旧不寒而栗。
  
  早上八点多,有三个中年男人来到菜市场收保护费。三个男人皆剃光头,手持砍刀,肩膀上且都纹了只张着血盆大口的老虎。
  
  他们来到张光林身边,伸出手向张光林讨要保护费。张光林对他们伸出的手置若罔闻,理直气壮地说,“我已经向市场工作部缴纳了摊位费,凭什么还要给你们钱。”
  
  领头的光头男面目可憎,垂眸望着手里锋芒毕露的砍刀,趾高气扬地开口,“你要想在这里继续摆摊,就得交钱。否则,就给老子从这里滚。”
  
  很快,地摊附近就围了一圈驻足看好戏的路人。田双凤陪着笑脸,“我们做的也是小本生意,刨除向市场工作人员交的钱,一年也赚不了几个钱。”脸色一凛,她冷声说,“你们要钱没有,要命倒是有两条。你们若是不嫌弃,就拿走。”
  
  她眼睛一闭,下巴一扬,做出视死如归之状。
  
  领头男右边的男人不屑一顾地讥笑出声,“你们的命要是值钱,我们还勉为其难地拿走。可是。”他嫌弃地瘪了瘪嘴,“别说废话,快把钱拿出来。否则,休怪我们不客气。”言谈间,他挥舞着手里的刀。
  
  张光林轻蔑地笑了一声,“你们还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杀人?中国是讲法律的,你们以为你们做了什么事可以逍遥法外,没人知道?”
  
  领头男用手里一米长的刀推倒了脚边的一个茶叶罐,耀武扬威地说,“对,中国是讲法律,但是,这里是老子的天下,别跟老子提什么法律,老子不懂。新来的,我手里的刀可有很多天没见荤了,你们是想守住你们的钱呢,还是想用你们的血来喂它?!”
  
  左边光头男脸上又道食指长的刀疤,脸色一沉格外狰狞。他怒视着张光林,显得不耐烦,“爽快点,别耽误老子时间。”
  
  田双凤看到三人手里的长刀,心惊胆寒。正当她要妥协时,张光林沉声道,“就算杀了我,我也没钱。”
  
  后面的两个光头男彻底被激怒了,他们推翻了四个茶叶罐,用长刀指着张光林,声色俱厉道,“不给老子把钱交出来,老子今天就不让你们活着出去。”
  
  张光林掏出手机,预备报警,却被领头的光头男察觉了。光头男用刀背将张光林手里的手机打掉了,“老子的忍耐程度是有限的,你们要是再不把钱交出来,老子让你们立马后悔!”
  
  围观的群众连忙向后退去,避免惹祸上身。
  
  “老子跟你们拼了。”张光林举起身后的长凳,朝着最前面的光头男砸去。光头男敏捷地向后一闪,躲避了一场血光之灾。他睁大了双目,深恶痛绝地说,“你TM有种!”回过头,他冲着身后的两人命令道,“给老子上!”
  
  两个人放下了手里的刀一起向张光林扑来。他们将张光林按倒在地,对其进行拳打脚踢。一旁的田双凤呆住了,等她清醒过来后,摸起长凳就向其中一个光头砸去。光头登时倒地,鲜血直流。
  
  领先的光头见状朝田双凤挥着长刀,田双凤用长凳挡住了。另一个对张光林捶打的光头男看到同伴倒在血泊里痛苦地□,红了双眼。他拾起地上的长刀,怒气冲冲地奔向田双凤。田双凤惊恐万状,急忙四处乱跑。
  
  志深通常都是这个时间来买茶叶,今天依旧如此。他远远看到有许多人围观茶叶摊,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当他看到光头男手持长刀追着田双凤时,瞥了眼右边被人垫摊子的砖头,捡了起来。
  
  围观的路人早已逃散开了。田双凤心慌意乱,没注意脚下的路,一个踉跄摔在了地上。光头男快要靠近她时,小腿不幸中了一块砖头,倒在了地上。田双凤吓的半死,看到光头男倒地,松了一口气。
  
  领先的光头男看到两位兄弟都身负重伤,愤怒至极。他咬着牙,准备偷袭志深。来到志深身后,他挥着长刀,冲着志深的头挥去。志深前面的田双凤看到了,急忙大呼,“后面,后面。”
  
  志深心领神会,向右一偏,光头男手里的刀落在了他的左手臂上。衣袖断裂,顿时皮开肉绽,鲜血直流。志深咬紧牙关,回身恶狠狠地给了光头男一拳。光头男措手不及,倒在了地上,手里沾满血的刀跟着脱落在地。
  
  志深的面容瞬间发白,眉头深锁,痛苦不堪。回身,眸光凛冽地低视着地上的光头男,他铁狰着脸,俨然一头被激怒的老虎,“光天化日之下,你们竟敢持刀杀人!你们有几条命敢这么放肆!”
  
  他眼睛里射出的咄人光芒如同一根根银针,虽然细小,却能致人死地。“今天我就让你们知道,中国还是有法律的!”
  
  他掏出手机报了警。
  
  田双凤呆滞了一秒,旋即迅速地爬了起来,来到志深的身边。张光林被围观的路人搀扶了起来,也跟着走到志深的面前。
  
  不知是哪位路人早就报了警,五分钟后警察赶了过来。四个警察将身负重伤的志深和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张光林送往医院,剩余的三位警察将光头男押到了另一辆警车,也送往了医院治疗。
  
  乾毅跟随田双凤进了医院,先进了张光林的病房。张光林住的是间双人病房,与他共处一室的是位发生车祸头部遭受重创的年轻男士。
  
  张光林只是受了点皮外伤,仅需住院一天即可。乾毅看望后,跟随母亲来到志深的病房。志深的左手臂缝了十五针,麻醉未散,仍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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