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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致命调查-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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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嘭”的一声,床头柜上的各种器材应声落地,“林,你可以不接收我的爱意,但是不能不接受我的保护,这是我的底线。”
  林熠愣住了。他和古斯塔夫两个人从来没有说过“爱”这个字,尽管他们若有似无的暧昧了很久,可是没有人提过这个词。今天,古斯塔夫说,爱。
  “你不会明白我看到你趴在灌木丛里时的感受,林。我从来没有这样挫败过,我的爱人就在离我几百英里的地方被人追杀,而我竟然来不及保护他。这种情况不能出现第二次,我不允许。”
  林熠看着古斯塔夫,他的眼神坚定而凛冽。他突然就找不到任何拒绝的理由了。“好吧,我可以和你一起,但是你不能妨碍我的工作。另外,你要为我的调查提供各种便利。”
  “好。”
  “那你可以告诉我,追杀我的人到底是谁吧。”
  “这个我们稍后再说,”古斯塔夫强迫林熠躺下,“你现在需要的是休息。等你睡醒了我们慢慢说。”
  林熠知道古斯塔夫是需要安排一些什么。不过,他莫名的相信古斯塔夫没有参与到这次的画作失踪案之中,也相信,古斯塔夫不会害他。他依言躺下,目送古斯塔夫离开,甚至给了他一个微笑。
  这是漫长的一天,尽管林熠丢掉了最直接的线索,还为此付出了两个“洞”的代价,(这里指林熠受的枪伤)可他依然有一种满足感。或许是因为有了古斯塔夫的加入,调查会变得顺利很多,他有很多林熠没有的渠道。同时又有了安全的保障。
  又或许是因为今天他听到一个人和他说爱。林熠的父母也没有这么对他说过,他们都是三十几岁才来到美国,含蓄内敛的东方人的性格早已养成。他们不轻易说爱。那古斯塔夫呢?是不是他的每一任床伴都有机会听到这个词,会不会这只是一种敷衍?
  林熠觉得不是,他在冲他怒吼,他气急败坏的时候依然说,爱。或许真的是不同的,林熠鄙视自己竟然会对此有些期待,是不是真的脑子被麻醉药物损坏了?

  画中的玄机

  林熠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天已经大亮。肩膀和小腿的麻醉彻底消失了,一下一下抽着疼。林熠摸摸干瘪了的肚子,考虑着要怎么填饱它。房间里一个人都没有,他总不能大喊着叫人来吧。
  看了一眼床头柜上自己的手机,决定还是给古斯塔夫打个电话。不过这个号码也不知道古斯塔夫还用不用。
  电话还真的接通了,不过响了两声就被挂断。林熠皱了一下眉头,打错了还是他不方便接?没容他多想,房门被打开了,古斯塔夫走了进来。照例是给林熠换药,不过今天是他先先打招呼:“恢复的怎么样,麻醉应该已经过了,我没有让他们给你加药,你忍一下。”
  “还好,受伤多了就习惯了。”林熠不在意地答道。还抬起身看了一眼被削了一些肉下来的小腿,血没有完全止住,但也没有血肉模糊的感觉。
  “你受过很多伤?”
  林熠的思路还在自己的伤势上,没意识到古斯塔夫的语气变化,敷衍道:“恩。我这种工作你觉得能避免受伤吗?”
  古斯塔夫又沉默了,林熠这才意识到,将视线从自己的伤势上移到古斯塔夫的脸上。“你怎么这种表情,我和你不一样,没有这么多的保镖。受些伤不可避免。现在不是都好了。”林熠说的很轻松,可惜古斯塔夫丝毫没有因为这些话面色缓和。
  “我看看你的肩膀吧。”古斯塔夫岔开了话题。林熠坐起身子让他看肩膀的伤势,一边说,“要不然你把自己的保镖都给我吧,有一堆人跟着肯定不会受伤的。”
  “可以。我一会儿”
  “别!”林熠赶紧阻止,“那些人对你忠心耿耿可不代表对我也一样,我消受不起。”
  古斯塔夫没有再说,只是从门口推进来一个轮椅,“我们去吃早饭。”
  “你,你让我坐这个?”林熠不可置信地问道。在林熠看来,坐上轮椅就和承认自己残废了一样,他坚决不会答应的。“我可以在床上吃,不会把被子弄脏的。或者我可以跳过去。”反正他坚决不会坐那个的。
  “我不介意抱着你过去。”古斯塔夫冷静地说。林熠看出没有商量的余地,掀开柔软的被子从床上坐起来,试探着用没有受伤的脚踩上地面。身子还没有站直,就被古斯塔夫抱起来,放在轮椅上。动作流畅,连抱怨的时间都没有留给林熠。
  古斯塔夫推着他走过长长的走廊,一边是挂着双层纱帘的落地窗,另一边是挂满油画的墙壁。每隔几步就有雕塑品立在走廊,在晨光中泛着金色的光辉。
  “那个盔甲是真的上过战场的?”林熠指着一副头盔问道。
  “十五世纪,我的祖先亲自出征的时候用的。不过那场战役他输了。其实输赢并不重要,我们赞赏的是那种精神。”
  “精神?我觉得你们家族的精神就是暴君。”林熠答道。
  “曾经有人怎么评价过。”古斯塔夫似乎一点也不介意。再走几步,一个转弯就到了餐厅。大厅里铺着波西米亚手工地毯,一个十二人的椭圆座餐桌摆在房间的中央。四个穿着白衬衫系着领结的侍者正在摆放面包篮和黄油。
  桌子上摆着银制的餐具,在水晶吊灯的映射下反出耀眼的光亮。古斯塔夫将林熠推到桌子旁边坐好,将轮椅固定住,又细心地检查过,才走到餐桌的另一边坐下。
  侍者悄无声息的将所有餐点摆放好,又无声地退了出去。
  “你喜欢吃什么?我喜欢全麦面包。”
  “没什么特别的喜好。”林熠回答道。他正在单手和面包果酱奋斗。古斯塔夫并没有上前帮忙。从刚才林熠对轮椅的抵触态度就可以看出,要是自己连吃饭都帮他,就真的打击到他的自尊了。不过他开始考虑要不要明天换中餐。中国人只用右手拿筷子吧。
  两个人相对沉默的吃完早饭,古斯塔夫推着林熠往院子里去。在一棵大松树下两人坐下来。
  “现在可以说说那个追杀我的是谁了吧。”林熠问道。
  “我也不确定,保镖们认出了其中的一些人。我只能说,这是一个很危险的人,他什么生意都做,把他逼急了,他会把警察的内脏挖出来。我也不愿意轻易招惹这样的人。”古斯塔夫说道。
  “你是不是后悔答应我帮我了?”林熠说,“没关系,我自己也能应付。”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不想在不必要的时候产生摩擦,但没有别人打了我的脸我还要伸过另一边让他打的道理。”古斯塔夫的神色闪过一丝稍瞬即逝的狠戾。林熠觉得他似乎已经胸有成竹。
  “你准备下一步去调查什么?”古斯塔夫收起所有的戾气,又恢复到那个温文尔雅的贵族状态,问。
  “那个莱昂是最好的突破口,但是我怀疑他已经被灭口了。”林熠回答道。古斯塔夫点头表示赞同。“我发现了两拨人在追踪我,那就是说,不论是拿了这些画的人还是我的雇主,都不希望我知道其中的秘密。所以,我认为需要从这些失窃的画入手。”
  “所以,你需要我帮你查一下这些画的出处?林,我只能说尽力,但是走私和贩卖公共财产通常都会做的很隐蔽。我没有把握一定能查到。”古斯塔夫说着看了一眼在他们身后跟着的卡尔。这个忠实的管家鞠了一躬就离开了。
  “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古斯塔夫问。
  “暂时没有了。或者你可以帮我想一想他们到底通过这些画来运送的是什么。你不会相信有人会为了几张涂了颜色的纸而杀人吧。”
  “或许我能猜到他们运送的是什么。”古斯塔夫说,“我们这个对手虽然涉及的生意机器广泛,但是最赚钱的无非是苯丙胺类兴奋剂,也只有这种药物值得他派这么多杀手出来。”
  “苯丙胺……”林熠愣住了。苯丙胺类兴奋剂中最为人们所熟知的应该就是甲基苯丙胺。这是一种纯白色晶体,晶莹剔透,外观似冰。这些新型的人工化学合成毒品,比传统的种植类的海洛因、鸦片等带来的危害更大。
  “怪不得。”林熠一笑,“我死了也值,比黄金都贵的东西。”
  “好了,你该回去了。”古斯塔夫起身,“如果真的是毒品我们就需要更加小心。”他推着林熠往回走。林熠伸着脖子回头问古斯塔夫:“你说如果是两家在争这批毒品,我们是不是可以利用这个机会让他们自相残杀?”
  “我以为你是个很正义的人。”古斯塔夫说。
  “为什么,我又不是国际刑警?”林熠答道,“我完全是为了兴趣,当然也为了钱。但这不代表我就有什么责任感使命感之类的东西。”
  “那就好。”
  “你不会真的怕我抓住你的证据告发之类的吧?”林熠惊奇道。
  “我只是不希望我们站在不同的立场。感谢上帝,你只是个好奇心强的孩子。”
  林熠养伤的日子几乎算是猪一样的生活,吃、睡、陪着古斯塔夫遛弯。古斯塔夫很忙,林熠并不能经常见到他,好在林熠自己也有事情,他帮着史密斯做了一个监控的程序。史密斯听说林熠住到了古斯塔夫的庄园里,嘿嘿笑了半天。然后心安理得的给林熠安排了任务。
  “我是病人。”林熠抗议道。
  “你是伤的肩膀和小腿,又不是脑子。在古斯塔夫公爵那里不愁吃不愁穿,帮朋友个忙也不是什么难事,你有困难的时候我不是都帮你了吗?”
  “可是我手上还有事情,等我闲了一定帮你的忙。”
  “你的事情不是有古斯塔夫公爵帮着,还能出什么问题。放心的休息就好了,当然你最后可以去捡一下最后的胜利果实,公爵阁下不会和你争的。”
  “我觉得,古斯塔夫也不是有十分的把握。他没有把话说死。”
  “林,你要明白。事情在古斯塔夫公爵这里分为两种,很轻松就可以办妥和需要花些精力和时间才能办成。但是,对那位阁下来说,没有办不成的事情。至少你能遇到的问题没有他办不成的。”
  林熠想着古斯塔夫那天的眼神,也觉得他应该是有些把握的。反正古斯塔夫那边还没有消息传来,就算是给自己解解闷。
  和史密斯那边联调通过,林熠就差一些细致的注释。他恢复得很好,肩膀的伤势略重一些,还有些疼,小腿已经没有问问题。虽不能蹦蹦跳跳,但是行走已经无碍。他活动了活动自己的肩膀和脖子。身后一双温热的手伸了过来,帮他揉捏。
  “你忙完了?”
  “没有忙完的时候,不过关于那些画有消息了。他在客厅等我们,我们过去吧。”

  最笨的馆长

  时隔半个月,林熠又一次在客厅里见到了古斯塔夫的中间商。“我好想上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没有问过你的名字。你不会介意我现在才问吧。”
  “当然不介意,林先生可以称呼我盖斯。”他一笑,“二十天没有见过了,林先生看上去脸色不错,听到你受伤的时候我担心了很久,现在看起来,应该是没有事情了。”
  “谢谢你的关心,盖斯先生。”林熠坐下,“我们还是来说说那些画吧。”
  “哦,画。”盖斯从自己的提包里拿出几张装订在一起的文件。“林先生,你知道我们这一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渠道和手段,所以我也只能找到其中一些画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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