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奸钟情1-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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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丝框的眼镜飞出去,肖文彬捂住鼻子,拿手一看,竟然流鼻血了!
混混们想这小白脸看著精明,原来是个傻圜子,竟然主动出来讨打,便毫不客气地揪住他衬衫领抵在墙上,挥手就是两记耳光,随後举起实现准备好的铁棍就要抡他。
谁知,那原本跟死了一样的郝健见阿文被打了,就像打了鸡血似的一骨碌爬起来,拼死抢那混混手里的铁棍。
现场顿时陷入了混乱,而这时,警圜察终於来了……
三个小混混被押上了警车,肖文彬和郝健坐在警车里。
郝健那脸上的血滴滴答答的,肖文彬就从口袋里掏出块手帕给他。
他接过去想了片刻没接,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说:
“我拿衣服擦擦就行了,别给你弄脏了。”
肖文彬意味深长地看他一眼,没说什麽,却拿手帕捂上了他血滴个不停的额头。
郝健一愣,心里乐了,立马打蛇随棍上,头一歪倒在肖文彬肩上。
“哎哟……阿文……我头怎麽那麽晕……”
肖文彬没反抗,就让他这麽靠著,後来还伸手替他揉起了太阳穴。
坐在副驾上的小警圜察小声问开车的警圜察,“哎,你说他俩啥关系?”
开车的瞪他一眼,“还能是什麽关系?肯定是那个呗。问这干嘛?”
小警圜察努努嘴,说了句特经典的话:
“好好的帅白菜却叫猪给拱了。”
第八章
郝健看著新闻,嘴里嚼著肖文斌切好的半只苹果,含含糊糊地说:
“靠,就知道这孙子没好下场!敢揍老鎕子?这下非得把牢坐穿不可。”
肖文彬吃著另外半个,心想人生果真是十年河东十年河西,这姓张的老板过去多牛一人,也曾叱吒风云过,跑到银行来每回都是VIP室伺候,现如今……
他一边感慨著,一边把皮和核收拾了,嘱咐郝健,说: “我出去买点吃的,你手断了就别到处乱跑了。”
郝健冲他挥了挥那只没绑起来的手。
自从上回被殴事件发生後,郝健算是彻底赖上肖文彬了,过去只是蹭睡,如今还加上蹭吃蹭喝,蹭全套,舒坦的不得了,他觉得这伤还真没白受。
他拿肖文彬的笔记本打了会儿游戏,後来肚子实在饿得不行,等不及肖文彬带“饲料”回来了,就自己找食吃去了。
翻了半天,才找出一袋小黄米和一些洗好的鸡毛菜。
靠,当老鎕子鸡喂呐……
正当他愁眉不展之时,发生了一段叫大家苦笑不得的悲催故事。
话说肖文彬家的高档小区里住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那对面一栋楼里住著一个退休的老干部。
当时那人的老伴正在放鸽子,就发现其中一只直鎕挺鎕挺地朝肖文彬家的院子里飞过去了。
原来肖文彬平日里常常打理自家院子,种了些花花草草什麽的,可怜那鸽子压抑久了,一看见肖家的院子就想:哇塞,绿地到了!
郝健正对著一袋小黄米发愁,只听院子里发出悉悉索索的声响。
他过去一看,乐了。嘿,这不正是上天派来凡间救自己於饥饿的鸟天使麽!
於是他凭著小时候那点偷鸡摸狗的经验,一下逮住了那只倒霉的鸽子,三下两下就给处理了。
当肖文彬买了食材回家的时候发现郝健已经吃上了。
“阿文,来得正好,常常我的手艺。”
肖文彬看他献宝似的端著一锅红烧肉,觉得怪了,问他:“哪来的肉?”
“飞进你家院子里的鸽子呗。”
肖文彬觉得心一沈,城市里没有野生鸽子……
他幽幽地说:“你吃的可能是对面人家家养的鸽子。”
“哦……”郝健看他不吃,就把锅子放自己面前,又吃了两筷子,说:
“不怕,就是上门来要老鎕子也不怕,不是有句成语叫‘老鸽识途’嘛,这肥鸽都长这麽大了还不认路,那就是鸽子里的2B,被吃也不冤枉啊。”
肖文彬知道自己拼歪理拼不过他,只能祈祷那鸽子的主人别找上门。
正思索著,门铃响了。
一开门,还真是对面楼的那个大鎕爷,他刚遛弯回来,听老婆说自家的鸽子飞进肖文彬家的院子就立马寻过来了。
大鎕爷心里急啊,他过去当过兵,在部队里是军鸽团的,把鸽子那是当孩子看的,尤其这只,是他退役後带回来的纯种种鸽。
人家表明了来意,肖文彬只觉得头脑一懵,不知道该怎麽告诉老人他的鸽子已经撒手人寰了……
这时,郝健正好叼著根牙签出来。
大鎕爷看看这浑身上下痞气十足的人,微微皱眉,再一看那人头上手上包著纱布,心想肯定不是好人。
心直口快的大鎕爷就问了;“哎,我说小肖,这人谁啊?”
肖文彬就说,“我的远方亲戚。”
“我就说呢,怎麽一点儿都不像,流里流气的……”
郝健不鸟他,往沙发上一躺,腿搁在茶几上看起来电视。
大鎕爷又把话题拉回去,问起自家鸽子的事,肖文彬支支吾吾起来。
倒是郝健特淡定,插嘴道:“你家鸽子是不是灰毛,脚踝上有个红蓝色的环?”
大鎕爷一听激动了,连忙说:“没错没错,它是飞你这儿了吧?”
郝健一点头,叫他等一下,去厨房把锅子端出来搁大鎕爷面前。
“给,端走吧。”
大!爷一看不禁老泪纵横,指著郝健声音颤抖著说:
“这是纯种的军鸽啊……你……你赔得起吗?”
之前就说了,郝健这人最看不得有钱人的鄙视,被这麽一说立马还击道:
“哎呀,都是大老爷们儿的哭哭啼啼像什麽样,不就一只鸽子嘛,再著说了,这不还剩一半了嘛,赶紧端走端走。”
大!爷怎能罢休,为了给自家冤死的鸽子讨回公道,就把球踢给了肖文斌。
“小肖啊,你这亲戚怎麽这样?你……你……”
肖文彬点头,说:“实在是对不起,我这就说他,叫他赔钱……郝健,郝……”
一扭头,郝健早就没人影了。
他只好替郝健收拾摊子,先安抚了老人,把人劝回家,再做郝健思想工作。
郝健翘著二郎腿坐沙发上,一点儿悔改的意思也没有。
肖文彬坐他身边,好声好气地叫他登门给老人道个歉,再赔个1000块钱。
郝健哪里听得进,再听两句就开始哼哼,“哎哟,阿文,我头疼……手也疼……”
“郝健,我和你好好说话呢,别扯其他的。”
郝健见他不上当,啧了一记嘴,说:“不就吃了他一只鸽子麽,我即没偷又没抢,是它自己飞到跟前给老!子吃的,这麽闹至於吗?”
自从和郝健处久了,肖文彬已经摸透了他的性情,郝健这个人吃软不吃硬,只好耐下性子继续劝他。
哪知那郝健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要跟大!爷杠上,不管肖文彬好说歹说就是不答应。
不得已,肖文彬只好凑近他耳边小声说了一句,郝健立马来劲了。
“行!这可是你说的啊,用嘴……两次……”
这交易太赚了!
刚走出去几步,他又恹恹地转过身,死乞白赖地搂住肖文彬,说:
“阿文,我没那麽多钱,管你借一千成不?”
肖文彬无语,他有预感今後替这个祸精收拾烂摊子的日子或许还长著呢……
第九章
【提醒】本章节为“动作”戏,部分言语较粗俗,可能让您产生不适。
读者应该已经发现郝健这个人浑身上下还真没什麽大优点,就算有也不明显,但必须说一下,他身体素质确实不错,才一个多月伤就好得差不多了。
身子一好就得工作,所以没了24小时赖在肖文彬家吃喝的理由。
经过这一个多月的朝夕相处,郝健和肖文彬之间竟也产生了那麽点儿默契。
比如郝健不会在公司里对那人乱来,顶多送水的时候抓著阿文亲一下,而对方只是干瞪两眼,欲拒还迎地任他亲个够。
郝健对现在的状况基本满意,唯一不和谐的是,每回自己爽得不行的时候阿文都会被操哭,他想著是不是找个机会把阿文下面的小洞松一松。
思忖了半天,郝健在临走前从家里带走了一只大核桃。
那天夜里肖文彬穿著睡衣来开门,郝健一下就闻到他身上有股香味,头发还是半干的,显然是刚刚洗了澡。
他忍不住迅速脱了衣上床,搂著阿文的身子,在脖子和颈窝的地方嗅几下。
“你又不是狗。”肖文彬受不了把他推开。
郝健笑著把他搂回来,“阿文,你好香啊,哪哪都香。”
肖文彬脸皮多薄的人呐,一张小白脸唰地一下红了,窘道:“就是沐浴露的味道。”
郝健一看他不好意思,觉得挺可爱的,就又捧著他的脸啧啧地亲嘴,然後抓著阿文软搭搭的肉棒和卵袋揉搓著。
肖文彬服帖地吃著郝健的口水,又溜下去用嘴唇裹著他的肉棒唆著,他心里清楚只有让郝健身体舒坦了,他才不会横冲直撞地在自己嘴巴里面乱拱。
郝健看他这麽听话也就不想多为难他,唆到半硬的时候就把他拉起来抱著,舔他嘴角溢出来的口水,沾了润滑剂的手指使劲抠他下面的小洞。
阿文原本干涩发紧的小洞被揉得渐渐松软,一张一合地像张小嘴,往里吃著他手指上的润滑剂。
郝健觉得差不多了,就掏出那个带过来的大核桃。这颗核桃是他从一袋核桃里挑出来的,比一般老人手里转的那种要大,应该说是特别大,而且上头的纹路特明显。
肖文彬感觉到一个硬物沿著自己的尾骨往下滑,扭头一看,郝健已经把那东西挤进了自己的股缝,又大又硬。
“什麽东西?!”
“核桃。”
肖文彬一听吓坏了,屁股下意识地要逃开,“不行!塞不进去的。”
郝健用手卡紧了他的腰,喝令他别动,又安慰道:“抹过润滑剂的,进得去,听话,把这个吃进去,让你下面那个洞松一松,以後就不会被操得鬼叫。”
说著,指尖用力一推,整颗核桃都挤进去了。
“唔……”
肖文彬痛呼一声,只觉得核桃卡在嫩肉里,塞得那里闷闷地疼,嫩肉不能适应这样的硬物就发射性地收缩,核桃壳上的纹路把肉夹地生疼。
他忍不住伸手去够,郝健却一把将他手拍开。
就在这时,郝健的手机响了,而且响个不停。
郝健一看不行,就干脆让肖文彬面朝上躺著,抓著一双腿往上推,直到阿文的屁股冲著天花板撅著,才让他胳膊横过膝弯自己用两手把臀肉掰开,露出个浅红色的肉洞。
然後拍拍那两瓣白屁股,威胁道:“我去接个电话,你好好含著,要是敢抠出来,就塞两个进去!”
他走了以後,肖文彬觉得下身都快不是自己的了,他试图向外排,可是巨大的核桃却纹丝不动。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郝健还在接电话,他又实在疼得不行,於是偷偷把手探向下面,手指抠进去摸到了核桃,可是沾了肠液和润滑剂的核桃外壳滑得不行,手指刚一使劲,核桃竟然被推进了更深的地方!
“啊──”
郝健正在客厅里打著手机,突然听见卧室里发出一声惨叫。
他赶紧挂了电话冲进去,发现肖文彬背朝门侧躺著,脸埋在手臂里疼得浑身发抖。
“阿文,怎麽了?”
郝健伸手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