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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绮虐之方死方生-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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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能,怎麽会,你……”白烟卿眼睁睁看著聂徵狐安然无恙的站起来,一口血将息著喷了出来,白衣早已血迹斑驳,再也分不清因何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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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秦楼月

  【第10章 秦楼月】
  
  鬼殿之上,一时间诡谲的静,唯独血滴落的声音,仿佛催命符般慑人心魂。
  
  聂徵狐冷冷看著白烟卿,“我有蛊王护身,你体内区区本命蛊,能奈我何!”
  
  “蛊王!传说中苗王荼穹所饲的蛊王!?怪不得,怪不得……”白烟卿浑身已然成了血人,仿佛盛开的红莲般灼灼,“聂徵狐,我今日已败,不是我白烟卿败於你,而是我败於天命,但我将和夫君厮守地府,你还是输了!”说罢深情不已的看著郗玉冢,“夫君,妾身带著孩儿先走一步,黄泉路上,等著夫君!”说罢将体内蛊虫催发极致,气劫而亡。
  
  只剩下郗玉冢痛苦的粗喘,蛊毒难耐。
  
  “喂,死僵尸,你想不想死!”聂徵狐并未多看那个可悲可怜的女子一眼,只是好整以暇的盯著郗玉冢。
  
  “小狐不要开玩笑了,白烟卿的本命蛊,是无药可解的!你有蛊王护身,幸运之极,我此生已无憾,唯独无法与你厮守,但愿……”郗玉冢痴心不已,连带上官也稍稍皱眉。
  
  “喂,废话少说,看这个家夥,中了本命蛊照样无碍,我已经知道用什麽办法救你,看你愿不愿意让我救!”聂徵狐诡笑看著他,心思已经百转千回。
  
  上官静立一旁,殿外一阵嘈杂,那些笨蛋护卫们终究赶来,破解毒素,为首的正是沈缁雅、风重镰以及穆少舫三人,风花雪月霜雾露霁八位殿主,死的死,中毒的中毒,被封了穴道无力动弹的也有,也只剩下这三人撑著场面。
  
  眼下三个男人鼎立之势,偏偏白烟卿香消玉殒了无声息,和刚才情势恰好逆转,所谓情之一字,果然太伤人。
  
  “城主!”
  
  “我等一定拿下这个混蛋替夫人报仇!”
  
  “城主请恕我等来迟之罪!”
  
  “统统给我闭嘴!”郗玉冢运功怒吼,交织一阵咳嗽,周遭属下噤若寒蝉,他转向聂徵狐,温柔问道,“可是还要诊金?”
  
  “自然!我寻魔医从不白白替人诊治!念在旧识的份上,我给你打个折扣,只要你一份诊金,便是那株绝炎芙蓉!”聂徵狐早就想好,此刻嚣张说出。
  
  “小狐,就仅於此?你若是加一条让我放你自由或者从此不再见你,或许我也会答应!”郗玉冢莫测高深的说,眼底全是期待和精光。
  
  聂徵狐无谓挥手,“区区一个僵命城,我还不是想来就来,想走便走,之余你……哼!你觉得你是那种信守承诺之人吗?废话少说!你决定吧!”与其许诺那些根本不可能达成之事,不如先把好处落在手里。
  
  郗玉冢深深看他,“小狐,你跟我来!我带你去寻那绝炎芙蓉!”
  
  “好啊!”聂徵狐也无推脱,径自跟在郗玉冢身後,然则上官竟也跟在他身後,寸步不移。
  
  “等一下,小狐,我只要你一人,其他无关人者恕不相待!”郗玉冢不善的盯著上官,若然眼神可以伤人,上官此刻已经遍体鳞伤。
  
  聂徵狐看了看上官,对方给他一个淡然的笑,他便开口,“让我一个人去?好被你使毒计困住?你当我傻子啊!这般伎俩第二次用还会有用吗?今日我便哪里也不去了,你若想要自己性命,速速去取绝炎芙蓉,如若不然,再拖延一阵,即使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你性命!”
  
  “你……”郗玉冢不料聂徵狐竟然对这个上官如此在意,“好,小狐,你等我!”便咬牙切齿朝殿後走去。
  
  “喂,看什麽看,你们主子都走了,还不快点奉茶端水,那个谁谁!“聂徵狐眼神扫过此刻正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的僵命城众人,笑得猖狂并且得意。
  
  不过盏茶时间,鬼殿之上依旧暗潮汹涌,早有护卫殓下白烟卿的尸身,清扫殿上,风重镰、沈缁雅、穆少舫三人守在殿上,将聂徵狐和上官二人堪堪围住,其余小兵喽罗被派驻在殿外重重看守,即使一只飞鸟也无法放入。
  
  “什麽茶嘛!陈年过季,早就该扔掉了!“聂徵狐嫌恶的吐出茶水,真是倒尽胃口。
  
  “你应该庆幸里面没有下毒!“沈缁雅冷漠的说著,自从见了那人之後,他的神思一直有些恍惚生异。
  
  “毒?你们家城主还要靠我来解毒呢!”聂徵狐笑得无辜并且惹人。
  
  这时郗玉冢已经拿著一只锦盒前来,他神色苍白痛苦,显然饱受蛊毒折磨,看向小狐,目光胶著,却依旧情衷一字,不改前缘,“小狐,你要的绝炎芙蓉!”
  
  “很好!”聂徵狐接过锦盒,打开一看,里面竟是用寒冰封住一株娇豔欲滴的芙蓉花,那形貌姿色,正是传说中的绝炎芙蓉,於是顺势递给上官,仿佛那人是他的小厮仆役一般。
  
  上官一怔,但笑收下,这个小狐狸,可找了一个出类拔萃的保镖。
  
  郗玉冢嗅得那二人之间有祟,不动声色,“小狐,现在可以帮我解毒了吧!”
  
  “自然啊!”聂徵狐睥睨无谓说道,“寻魔医出道江湖也有十年,你可曾听过我收了诊金治不好病吗?你所中本命蛊毒非常好解,我本身对此蛊已克制,只要你服下我半杯体液,蛊毒不药而愈!”他此言一出,满座惊诧,尤其上官,仿佛想通期间某些重要却暧昧的关节,神色虽无变幻,心下却已百转千回。
  
  “你还不放血救我们城主!”沈缁雅半途插话道,此间僵命城偌大城池竟被区区一个寻魔医玩弄鼓掌之间,若传将出去,在黑道上还如何执牛耳之尊。
  
  “要我放血?死僵尸,你舍得吗?”聂徵狐魅惑的撇了郗玉冢一眼,万种风情,皆无法言喻。
  
  “小狐,我知你怕痛,自然舍不得,若我所知无差,你的唾液也有药效吧!”郗玉冢欣喜的上前一步,正待重重吻上,好品尝这个男子摇惑终生、颠倾江湖的滋味。
  
  聂徵狐微微侧身,嫌恶的说,“我还有事情,你要亲还要浪费多少时间,我们速战速决,你用嘴来替我吹箫!”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
  
  “你这无耻放荡之徒,竟敢要我们城主……”风重镰难以承受,终於发作的低吼。
  
  “废话少说,你当你们城主没有做过吗?”聂徵狐一句话将风重镰噎得半死,眼波浩淼,来到上官身上,“况且这不还有一个已经验证过此法绝对有效吗?”
  
  上官接受旁边四道眼光如刀,苦笑摇头,纵然刚刚没有所受白烟卿本命蛊折磨,可他一点也没有幸免於难的快慰之心。
  
  “我向来替人诊治,还无人敢质疑,怎麽,你们是不需要解毒了吗?”聂徵狐凉凉的煽动,僵命城越乱越好,他可是无所畏惧。
  
  “你们都退下!”郗玉冢神情森冷,那双黯紫色的眼眸竟然氤氲城近乎深黑的色泽,他容颜本就姝丽,只是因为气势太冷以至於向来不敢有人冒犯,这一刻柔软须臾,竟然让人心生眩感,惊豔绝伦,可这份惊豔,普天之下也只为一人,“小狐,就在这里吗?”
  
  “我可懒得再动,就在这里吧!”聂徵狐大喇喇的站在那里,没有丝毫羞涩推诿之意。
  
  那三人心中再有不甘,可是为了城主性命,也只得暂行退下,纷纷给聂徵狐一个个狠厉的眼神。
  
  “此人……”郗玉冢不悦盯著上官。
  
  上官却望向聂徵狐,他此刻方知,世间最无奈之事为何。
  
  “若然没有观众,我可是兴奋不起来呢!快点!死僵尸!”聂徵狐挑眉,神情肆意轻佻。
  
  郗玉冢屈膝跪下,径自撩开聂徵狐的下裳,望向那粗硬毛发间尚在沈眠的物事,一手轻轻托住囊部以某种特定的力度按摩著,另一只手抵在会阴穴处,缓缓渗入内息刺激,然後顺势含吮住那散发著嫩红色泽的顶端。
  
  霎时一阵水泽淋漓的声音从聂徵狐与郗玉冢之间传出,上官竟也丝毫不示弱,始终没有离开他们绞合之地,细细看来,从某种意义上而言,最终的战役,便是从这一刻,在这三个男人之间点燃,最後鹿死谁手,竟还未有结论。
  
  ……
  
  抑或冥冥之中早已定论!
  
  大约半个时辰後,聂徵狐和上官携绝炎芙蓉已然朝猎屋掠去,一路上上官沈默,聂徵狐数度瞥他,却无动於衷,聂徵狐看他神思严肃,心下百转,已知为何,“怎麽?该不会是迷恋上我,因此吃醋了吗?”
  
  上官摇头,“寻魔医原本就豔色惊人,若然迷恋於你,除非有大神通,不死也被折腾掉半条性命,难道,不是吗?”
  
  “算你聪明!”聂徵狐自然得意,“我在这僵命城也呆到腻了,啧啧,不知道那震天堡,到底有何妙处!”
  
  上官一怔,然後失笑,“震天堡……的话,又非龙潭虎穴,你倒可以试试看!”
  
  两个谈笑之间,已然回到猎物边,刚刚立定,上官神色稍冷,聂徵狐露出一抹鄙夷的笑。
  
  “旧友来访,谢寝倒是怠慢!”谢寝推开门,神色虽是依旧苍白,可是没有丝毫中毒痕迹,显然已经自行解除。
  
  聂徵狐还待呛声,上官却抢他半步,“谢先生倒是好精神!不知何事相邀!”
  
  聂徵狐嗔然看他一眼,竟也不做声,他自是乐得这个男子为他出头,免去太多废话无聊。
  
  “剑术上我自不敢夸耀,露泣的确输了!”谢寝依旧不紧不慢。
  
  聂徵狐再也看不下去,“喂,你们两个废话少说,先让我进去治病,你们当我这个大夫的名号是作假的?!”他侧身冲撞谢寝,进入内室,果然看见闻蕙泽蜷缩在墙角昏迷不醒,而郗迟媚则躺在床榻上。
  
  “我家徒儿自幼失去母亲照顾,与兄长年纪又差太远,以至於性情任性孤僻了一点,如有冒犯二位之处,还请海涵,谢寝视迟媚如亲女一般,二位如能放她一次,谢寝必当感激!”谢寝对上官拱手道,那般点穴方法,他自叹弗如,可也知如若封穴时间过长,自己徒儿不死也半残。
  
  聂徵狐一边替闻蕙泽封针埋穴,一边半是嘲讽半是戏谑的说著,“姓谢的,放著这麽举世无双的大夫你不求,偏偏去求一个只会耍把戏的无名小卒!”
  
  他此言一出,谢寝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他,想他必不知道自己随意谈论之人是谁,也谨慎不愿乱言,只堪堪看著上官,待他回复。
  
  聂徵狐碰了一个冷场,见这二人暗潮汹涌,不悦冷哼,不再理睬,径自处理起闻蕙泽来。
  
  上官温柔看他一眼,似某种下意识的安抚,然後对谢寝说,“上官并无恶意,只是这位迟媚姑娘对上官有些误会,既然误会解开,自然稍後便为她解穴,只是上官还有朋友在贵地,不知何时能见!”
  
  谢寝听得明白,回头再看一眼郗迟媚,认真道,“谢某知道了,请稍等一下,谢某去去便回!”然後竟纵身掠远。
  
  聂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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