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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绮虐之方死方生-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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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襄,你冷静一点,这里距望莲谷不远,我们这就走!”那被称作阿戟的男子安抚著他。
  
  那紫襄慌乱点头,两人随即扔下一两银子,正待离开。
  
  “且慢!”聂徵狐随手掷出酒杯,堪堪撞在那两银子上,发出一阵呜鸣。
  
  “喀嚓”一声,已然是那个叫做阿戟的男子长剑出鞘。
  
  “如果你们不请我一起去的话,我想你们那座倒霉的望莲山,定有人死於非命!”聂徵狐斩钉截铁的说。
  
  人生际遇,往往无常,如若平常,莫紫襄或许不会如此在意,可是他净莲派对那位暗香夫人忌讳太深,抑或说天山派和净莲派之间,那些婉转之事,未曾为外人得知。
  
  此刻他看著一路与自己相伴的庞戟,缓缓摇头,知者谓之心忧,不知者谓其何愁,然後他拱手一礼,“净莲派莫紫襄,不知各位如何称呼!”
  
  聂徵狐不过在他二人身边逡巡须臾,已了然於心,“聂徵狐……”如此干脆利落的自报家门,倒是让一旁的厉寞严稍微有些困窘,是寻魔医太多变,还是他太小心,无从分辨。
  
  “原来是聂公子……”莫紫襄反映终究慢了片刻,然後那双明眸立即反射性的睁圆,倒像极了受惊的幼兽,“……聂……”寻魔医的魔魅之名在江湖上太显赫,邃血小筑终年豔色如血的曼陀罗花海、四位惊采绝豔的管家,还有那一桩桩足以造成鬼哭神嚎的辉煌旧事,在寻魔医出道的十余年间,江湖仿佛就是为他而不断血腥争逐一般。
  
  也亏得莫紫襄此刻只是遍身冷汗,强撑著没有昏倒而已,毕竟,净莲七侠在江湖上侠名匪浅,而寻魔医从未真正要过真正正直之人的性命。
  
  可是寻魔医的难缠和诡谲心思,在江湖上也传得太神乎其神。
  
  ……
  
  偿有闻,十年前,少林派冠绝当世的玉僧,追杀江湖六大寇七日七夜,舍却一身功力,终於将那六个穷凶极恶的杀戮之徒送入地狱,但是自己亦力竭伤重,坠入山崖。
  
  结果,被一个采药的少年,所救。
  
  数日之後,少林达摩堂众僧追踪至一处人迹罕至的小筑,然後,看见了传说中生死未卜的玉僧,正欲带回,然後,当初采药的少年,拒绝了。
  
  他说,他需要一个人试药七年。
  
  而玉僧,正是他选中的人选。
  
  少林门人自是不允,但见原本完好无缺的玉僧,忽然之间,血肉模糊,濒临死亡,而那个少年,神色桀骜的,轻轻擦拭著一把闪烁著妖冶冷光的刀。
  
  ……
  
  自此,寻魔医,和他的觐鬼刀,初震江湖。
  
  那不过,是一个十三岁的少年而已。
  
  ……
  
  悠悠数月後,杀手一族内乱,尸骇遍野,其族长冰屠更是被叛徒所噬,濒临死亡。
  
  一绛衣少年从天而降,震慑叛乱,然後,耗费三日三夜,救活了奇经八脉皆断,五脏六腑俱碎的冰屠,更为难得的,是保住他一身武功。
  
  然後,命令冰屠与他为奴十年。
  
  ……
  
  那一年,寻魔医,不过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年而已。
  
  ……
  
  ……
  
  岁月无痕,光阴似箭,神农山庄的老庄主阙素问和千缠毒王豫灵枢相约这年八月十五,泰山峰顶,以医相斗,了却五十载恩怨。
  
  忽然一年轻男子而至,出手便是不明所以的奇毒,纵是阙,豫二老纵横江湖这麽多年,亦无可蔽,亦无可解。
  
  男子说,若非他们自解身上之毒後,绝对不允许他们下落黄泉。
  
  二老瞠目结舌。
  
  ……
  
  那一年,寻魔医,尚未弱冠。
  
  也是那一年,身为医者的王者之颠,在阙豫二老五十年不乏的争斗之後,玄然易主。
  
  ……
  
  然而俗人皆知,寻魔医杀的人,比救的人要多。
  
  世人亦知,寻魔医救的人,比杀的人要惨更多。
  
  ……
  
  可是当此刻寻魔医突兀得在面前得时候,莫紫襄倒是忘记了,寻魔医毕竟是天下无敌的大夫,他所言凿凿,从不虚晃。
  
  以至於一时失察,差点引致净莲派灭顶之灾。
  
  ……
  
  可惜谁也没有早知道,莫紫襄小心翼翼的回绝,“多谢聂公子,在下还有要事在身,他日有缘,定当把酒相谢!”
  
  说罢和身边男子,竟要离去。
  
  聂徵狐冷冷看著他二人背影,许久,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他日若你来寻医诊治,我定要双倍诊金,以偿今日之事!”
  
  远处,莫紫襄不小心绊了一跤,仿佛冥冥中早有注定。
  
  上官一旁温柔凝望,聂徵狐被盯的实在有些耐烦,皱眉怒斥,“看什麽看!走啊!你们还救不救那个叫做厉蓁严的小鬼了!”
  
  “再急也要先用膳吧!聂公子……”上官但笑,神色怡然。
  
  酒至方酣,厉寞严心下焦急,终於忍不住小心翼翼哀求,“聂公子,不若我们继续赶路,我家四弟他终日痛苦不堪,恐怕、恐怕坚持不了多久了……”说到悲苦之处,竟然声带哽咽。
  
  可惜寻魔医从来没有什麽菩萨心肠,他好整以暇,“喂!那小鬼到底怎麽回事!”一路过半,他才第一次想起询问病人征兆。
  
  “我四弟他堪堪十七岁,江湖历练颇浅,半年前,他又一次到江北游玩,认识两个朋友,那是一对孪生姐弟,生的玲珑可爱,不料正是这两人,惹来唐门麻烦,唐门声称这两人乃是唐门叛徒,要我们震天堡交人,当时家父携母还有长兄回岭南老家扫坟,家中只有我兄弟三人和家将,吃了唐门暗亏,四弟深受奇毒,唐门中人虽暂时被击退,却扬言不找到那对姐弟,绝不罢休,这数月来几次纠缠,幸亏我爹爹及时赶回来,他们才不敢继续妄动,可怜我四弟终日受苦,我们无能为力……”
  
  聂徵狐听得皱眉,“那对孪生姐弟呢?”
  
  “我四弟中毒後便失去踪迹!我们遍寻不到!”厉寞严漠然以对。
  
  聂徵狐继续问道,“那对姐弟,不会堪堪一个叫做唐夭、一个叫做唐穠吧!”
  
  “你怎麽知道!”厉寞严一震,神色渐渐提防起来。
  
  “那麽你尽管放心,你家四弟绝对死不了!”聂徵狐斩钉截铁的说-
  
  此时酒馆中,一阵酒香扑鼻,仿佛浓郁沁心-
  
  之後江湖起伏,未曾关切-




第14章。阴阳蛊

  【第14章 阴阳蛊】
  
  
  腊月十九,蜀地苦寒-
  
  震天堡中,愁云惨淡。
  
  因为备受宠爱的小公子厉蓁严,身中奇毒,奄奄一息。
  
  所以上至有著飞玄剑神之誉的堡主厉怀谡,下至看门的门房果爷,全部心急如焚。
  
  “怎麽样了,寻魔医还没有来麽?”厉家三少厉睿严已经不知道第几次,来到门房探察了,他几乎不忍心,停留在幼弟的房间,害怕自己忍不住,一刀了结了他的生命。
  
  那样生不如死的惨状,连续三个多月的折磨,已经,将他们全家人的心智,磨砺到了极限。
  
  “三公子,您请放心,若是那寻魔医来了,小老儿定是立即禀告!”果爷躬身行礼,岁月沧桑,依旧无法掩饰,自己的焦虑。
  
  “切,二哥这麽慢,早知道我就去那个什麽邃血小筑了。”厉睿严反复踱步,握著剑鞘的手,青筋毕露。
  
  但是,他当初没有去。
  
  因为他们要找的,是寻魔医。
  
  只有自寻死路的人,才去找寻魔医救助。
  
  想到那些江湖传言,厉睿严不禁一身冷汗,几乎冻结成冰的。
  
  ……
  
  一阵凛冽,夹撷著冬夜的寒雪,厉睿严浑身一颤,竟是不敢回想那些血腥的传言,此刻不由张望远方,若非实在无所可救,他们,又怎会想到寻魔医?
  
  遥遥二骑,踏雪而来,马上各有一人,厉睿严几乎无法抑制住自己的呼吸,正待呼唤,青衫男子率先下马。
  
  “三弟,是我,蓁儿怎麽样了!”
  
  “大,大哥,是你!”厉睿严定睛一看,正是自己在点苍山闭关多日的大哥,厉朔严。
  
  “嗯,我一出关,就听闻蓁儿的事,不及传书,就先赶回,你们,真的去请那寻魔医了麽?”厉朔严剑眉星目,自是气宇轩昂,此刻神色憔悴,不由紧张。
  
  那是,那是他的蓁儿呵─
  
  “大哥;我们;我们实在是没有办法;二哥已然去了数日;我们_”一见到自家兄长,厉睿严几乎忍不住垂泪,他毕竟是一个十九岁的少年,历练尚浅。
  
  “嗯,三弟放心,我这次回来,定会保蓁儿周全。”厉朔严神色复杂,末了,闪过一丝痛苦的神情。
  
  曾经怨由,无此怨由。
  
  ……
  
  “朔严不必过虑,远处,又有二骑而来。”一旁的白衣男子,温润如玉般的声音,自然,有种安定人心的力量。
  
  “羽宸,多谢!”厉朔严回身拱手,自是默契。
  
  厉睿严却这才发觉,随同大哥而来的男子,那是一个温和的男子,虽无过人表相,可是有一双沈静似海的眼睛-
  
  看似庸碌,看似平凡。
  
  但是一旦发觉,竟然,一如吸摄般的,无法移开眼了。
  
  “这位是-”厉睿严刹那恍惚,几乎忘却了数日以来的愁思。
  
  “这位是神农山庄的庄主,阙羽宸阙公子,睿严,你二哥回来了!”此刻厉朔严自是无暇介绍,转身随时防御的,望著那四骑飞旋而来的奔马。
  
  阙羽宸淡然一笑,他此行前来,一是为了襄助友人,其二,正是为了见那纵横江湖的寻魔医,毕竟他曾经听爷爷讲起那段往事,心仪的很-
  
  ……
  
  匆匆又是五骑,马未停,人先下,厉寞严自是激切,正待大吼,禀报家人。
  
  “喂,我说你可不可以少一点废话!”一阵不悦的男声,有些刺耳的沙哑,但是细细听来,竟又有一丝独特的魅惑。
  
  “对,对不起,寻,寻魔。”一向是厉家最是沈稳内敛的厉二公子,此刻竟如被人呵斥的孩童一般,不知所措著。
  
  众人只觉自己被什麽震撼的,望向优雅的,从马上落下的男子,一袭绛红色的薄衫,将那人衬托的一如冰雪中的烈焰一般,腰间缀满碎玉的锦带,散射著碧绿的幽芒,正如收束烈焰的枷锁一般的。
  
  任谁,第一眼见到他,这般矛盾而又桀骜不逊如他,皆会如此的,痴了。
  
  “我说你到底想不想让我救人了,再乱叫的话,我让你陪你那个什麽心肝宝贝的弟弟一起去死。”男子嚣张,气焰锋芒。
  
  “是,是,聂公子,请。”厉寞严自是苦笑,一路被如此呵斥,已然习惯,不习惯,也被那些层出不穷的奇毒,磨砺习惯了。
  
  “嗯,记得你们要付的三份诊金!”男子不屑轻嗤,脚下竟丝毫不沾地的,掠入堡中,身形诡异,一如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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