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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拙嘴鹤与呆头鹅-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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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母亲生第二个孩子的时候难缠,母子都没救活,他在祁家的日子愈加不好过。
  
  后来被七皇子选为伴读,才不必整日在家受人的眼色。
  有了瑾妃的垂顾,他家父亲的官位有了起色,连升数级,连带着家人对他也好看不少。
  
  如果这个时候失去七皇子这个靠山,于他而言无异于灭顶之灾。何况,连七皇子也容不下他……
  
  心念电转之间,祁牧非只能沉默地跪在地上。
  
  时间一点点过去,他额上的冷汗汇聚滴下,在砖地上落成一块圆斑。
  
  “好,好得很!”七皇子的声音中的冰冷已经无可掩饰,他双眼一片死寂地盯着他道,“拖下去!把他给我……”
  
  “七皇子,容我说一句,”冉秋轻声道,“这里,只有我和我的属下而已。”




☆、有求于人

  七皇子脸上一片惨白,在夜色之中有些吓人。大概是身居高位惯了,即便是平日里十分收敛的他,也呆了才恢复过来。
  
  他坐下,颓然道:“罢了。祁牧非,你自己先回祁府,明日照例前来吧。”
  
  祁牧非站起身,双膝仍然抖得厉害,道:“谢……七皇子。”
  
  木门吱吱呀呀地响了,重又恢复宁静。街上一个行人也没有,看门的两个人往四下看了看,对冉秋摇头示意。
  
  冉秋点点头,对七皇子道:“七皇子难道不担心他回府之后就会向他父亲说明此事,然后连累你我么?”
  
  “……他不会的,”七皇子笑得有些惨淡,“如果他不说,我们之间就有了不说的默契,谁也不会有事。如果他说了,他要承受的就是家人、瑾妃和我的怒火……他受不起。他够聪明,不会不知道如何选择。”
  
  冉秋再点点头:“既然七皇子能想明白,不如就与你的表哥谈谈?不过你们素未谋面,如果你信得过我,我就叫他下来。”
  
  “自然。”七皇子气息渐渐舒缓,咳了两声,却始终没有端起面前的这杯茶。
  
  冉秋也不以为意,对上面叫道:“下来吧,不来看看你的表弟?”
  
  两种极其相似却不尽相同的脚步声响起,一前一后,下来两个人。一个肤白如雪眉目如画,显是一翩翩浊世佳公子;一个肤色略黑,却也俊朗潇洒。
  
  七皇子定定地看着前面的人,试探着叫了一声:“表哥?”
  
  “哈哈,”冉秋喷笑出声,“看来你的表哥和瑾妃长得不太像啊。”
  
  “瑾妃很白。”穆岫羲简短的四个字让贺无伦想起了梅鹤山庄的日子。谁能告诉他,为什么老是有人重提陈年旧事呢?
  
  七皇子只有一会儿的尴尬,不过很快就想起来,他原本就不认识贺无伦。于是对着这个从未谋面的表哥点点头,道:“我是卢衣。”
  
  穆岫羲对着冉秋挑眉:这孩子好像也不是那么傲慢?
  
  冉秋回了一眼:德行!有求于人。
  
  贺无伦刚才在上面就看清了他平日的积威,因此对他报上的是自己的名字而非七皇子的称号没什么改观;反而还在想——
  
  要是他登基了,以后炉子跟衣服要叫什么?穷折腾!
  
  卢衣显然并不清楚夜里这三个看起来很靠谱的人在想什么不靠谱的事情。他只是重新整装坐下,对三人道:“还请诸位助我一臂之力。”
  
  “助你一臂之力,我们有什么好处?”开口的是贺无伦。
  
  卢衣没有想到这个素未谋面的表哥会这么不客气,心中的怒火猛然窜起,又被压了下去。——达不到喜怒不形于色的地步,这小子还嫩!这是三个人同时的判断。
  
  不过,原本他们的目的就是如此。让现在已经威胁到他们的性命和江湖中事情的皇上提早走下龙座,阻止瑾妃登基为女帝的谋划,扶持瑾妃的七皇子。至于瑾妃和郕王之间……那不是他们能够插手的。
  
  这样既不会让他们继续陷入危险之中,又不会对瑾妃有太大的不利,年岁尚幼的七皇子有郕王和瑾妃拉拢过来的势力支持,也没什么太大的问题。同样,由于年岁尚幼,“还嫩”的七皇子是腾不出手来管江湖事的。
  
  现下唯二的问题就是,由于皇上这几个比较狠毒的昏招而引起的外族动荡与皇上手中握着的那一支以“槐洛秀”带头的江湖势力。
  
  如果在微妙的平衡之中,任由这两个眼中钉肉中刺横插一杠子,那真够他们喝一壶的。
  
  不过,既然七皇子冒着巨大的风险上门求人,他们怎么也不会拒绝不是?
  
  卢衣想了半天,不似在皇宫之中那般自信。虽然他早就清楚,自己到现在还能平安活着是瑾妃的一场场谋划策算,却从没有真正脱离过她的掌控,甚至……企图与这种掌控对抗。
  
  心中翻波倒海,卢衣却还是平静地开口:“我希望你们可以帮我阻止我母妃登帝的谋划,让她成为皇后,而我成为名正言顺的储君。然后……让我在三月之内,登上帝位。”
  
  其他两人暂且不论,倒是一直没有说话的穆岫羲先对这个孩子生气了一种莫可名状的怜悯与厌恶。虽然知道在宫墙之内长大的孩子不能与平民家里的同论,但“在三月之内登帝”显然是要用非常手段加速他父皇的死亡。
  
  无论是烨王还是那个把传国玉玺交给烨王的老皇帝,可都没有这么狠毒无情。




☆、又来一次

  七皇子卢衣走后,冉秋对贺无伦道:“这个孩子以后又是个心狠手辣的主儿。皇家还真是没什么好人。”
  
  贺无伦静默了半天,忽然问:“郕王呢?”
  
  “他?算是不好不坏的人,”冉秋想了想,又道,“不过,对我们来说总还是够了的。”
  
  “再过几年指不定是什么样子,”穆岫羲道,“卢衣今天在你这里受窘,他四面临敌尚且对你的无礼这么恼怒,以后要是知道了你的身份,又要清理余党了。”
  
  冉秋听得穆岫羲对他的安全念着,很是欣喜,大笑道:“难不成我还留在景平门任他宰割?以后他就是想找也找不到我。”
  
  “你准备去梅鹤山庄?”贺无伦忽然道,“我觉得这也是个不错的主意。反正贺……冉涛在那里。”
  
  冉秋脸迅速地红了。他咳了一声,道:“我先上去休息。”
  
  贺无伦和穆岫羲表示目送。冉秋讨了个没趣,三下两下就跳到房门前,开门,吹熄蜡烛,睡觉。
  
  两人又在下面坐了一会。穆岫羲忽然道:“我饿了。”
  
  “……那我去厨房看看还有没有吃的。不过可能雪影已经快吃光了。小孩子正长身体,吃得多。”
  
  “……把厨房里面的东西吃光的食量?”
  
  贺无伦:“……我去看看有没有剩点面条。”
  
  一刻后。一碗勉强能吃的面汤被端出了锅。原本今晚冉秋就告诉他们七皇子卢衣有可能来访,所以他们从申时就窝在房间里面听着动静,也没有吃饱,现在夜里静,肚子叫的声音听得清清楚楚。
  
  于是嘴挑的两人也不嫌弃面前这碗飘着点油花的面汤,三两下咽了下去。
  
  穆岫羲吃完后才道:“我还以为我在过元宵节。”
  
  “这碗汤里有元宵的味道?”贺无伦难以置信。
  
  “……过元宵节的时候汤圆没吃多少,尽喝汤了。师傅说汤圆吃多了不好,包了五十个,就给我留了十个。”
  
  贺无伦觉得自己此时应该大笑。不过他还是静默了一阵,静静等着穆岫羲把汤匙放下,擦干净嘴。
  
  直到猜到穆岫羲的身份,以往的那些疑惑才有了解答。优雅的礼仪、身上透出来的贵气、十多年山野生活也抹不平的挑剔……种种在心。
  
  贺无伦忽然想到自己的弟弟。以前母亲虽然说过他的名字,自己却忘记了。到现在,从名到姓都是一个杀手组织……不是,一个落难的王爷世子取的,他以往所有的生活都没有同胞兄弟的帮衬和参与。
  
  可惜,他丢失的时候太小了,甚至记不得母亲长什么样子。
  
  自己即使想履行一个兄长的职责,他又怎么肯兄友弟恭下去?
  
  穆岫羲敲了敲他的额头。贺无伦愣了愣,把头往后仰,疑惑地看着从来不做这种亲昵动作的他。穆岫羲有些不耐烦道:“怎么,还要我把你抱上去?”
  
  贺无伦大窘,跳了起来,忽然又转过身,左手一把抓起穆岫羲的腰带,把他提了上去……当然,右手是放在腰的另一侧的。
  
  穆岫羲眼角抽了抽:“放手。”
  
  “谁抱着谁?”贺无伦反问。
  
  “废话,”穆岫羲甩甩头,“我又不是女子。”
  
  贺无伦继续窘:“难道我是?”
  
  穆岫羲看着他,忽然戏言:“难道谁抱着谁,不是在江南古庙之中便有定论了么?”
  
  这下连隔壁的周津和武弦都能感觉到贺无伦的郁闷了。不过他们想的更多的是——难道贺大庄主与出云公子真的是众人猜测的那般关系?
  
  不,应该说,他们那么早就勾……搭上了?
  
  周津摸着醒醒又软又长的毛,点了点它的头,语重心长道:“醒醒啊,你以后千万要找一个女孩子啊,要不然我就不能养了了了,知道不?。”
  
  “了了?”武弦也开始觉得太阳穴那里一抽一抽地疼,“为什么叫了了?还有,干嘛老是干预醒醒找爱的人——仓鼠?”
  
  “前一只叫睡睡,这一只叫醒醒,后一只当然叫了了。就是睡醒了么,”周津捧着醒醒等它睡着,“还有,只要是母的,不欺负它,我都没意见。”
  
  武弦忽然觉得自己鞠躬尽瘁,任重而道远。




☆、传国玉玺

  也不知瑾妃用了什么手段,德妃派系中散去的大臣经过一段时日的消磨,大都倒向了七皇子。至于那些死要面子、闭门谢客以示自身忠心清白的臣子则不知被皇帝塞去了什么角落。
  
  郕王多日按兵不动,京中看着他动向的人多,因此即使有寥寥几个嗅出了第二波风雨欲来的味道,也觉得暂时不必做过多的准备,以防被人抓住了手脚,得不偿失。
  
  直至第二十七日。
  
  明明是春夏时节,皇上却又病了,这次病得更加重些,只能靠在榻上喘气。彭三恩在他榻边上守着,时时注意着宫人们的动静,一旦有嫌疑的,杀无赦。
  
  非常时期,皇宫中人人自危。
  
  皇上自己一面抚着胸口一面想,这次所中的毒似乎与上次有所不同,但下毒的手段却十分相似。若上次说是德妃所为还说得过去,这次……莫非自己上了当,中了离间计?!
  
  这念头一生出便停不下来。暗自懊恼的当中,他命令彭三恩时时刻刻守在自己身边——现在能让他信任的,只有这个被他无意中救了一命,后来才决心报效朝廷的彭三恩。
  
  现下他正卧在榻上,看着一天天增多的奏折。头痛欲裂,胸口也像是被大石压着一般,稍稍动一动都要喘三口气,老态毕现。
  
  “上回宫中一役,到底折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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