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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上茶-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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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里颉颃被这么一提醒好像突然脑子清楚了许多,难不成是因为遇见了喜欢的人才会语速奇怪,语意不清,连连思索后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对着店主人的语气一下子落到了地上,“既然尔等都是如此见解,那便这样好了——我出五十金,你叫他跟我走,这样好吧?你与我行个方便,我便也得了个方便。”
  作者有话要说:  


☆、回程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大脑不太好使。
  店主人恨不得早早把这个不知道是福星还是灾星的贤王爷快快送走,头点得像小鸡啄米一样。那店家赶忙说道,“王爷执意如此道义,小人也没什么好说的,只是平白无故的重金与我,小人实在是拿不得啊。”
  的确是没有人嫌钱扎手,可是话说回来,这店家可是实在没有胆子接过来百里颉颃这笔买人资,只怕自己还要千万倍的还回去,因而谨小慎微的赔着笑脸。
  百里颉颃倒是不以为然,还一眼看穿了这市井小民的心思,“你这是什么意思?还怕本王秋后算帐不成?”
  说罢他便赶快吩咐了下人拿过钱来,亮澄澄的五十金摆在面前,被他一手推了过去,“收好吧,不过,你可是要数数数目,然后再验验真假?”
  店家就算心里真这么想,又是如何敢直言?只是称谢不止,接着收下了钱财,对着尚槎招了招手,“你快过来,还不快谢过王爷收留!”
  尚槎闻言后倒是手脚麻利的出现在百里颉颃的面前,“小人惶恐,谢过王爷再造之恩德,实在是无以为报。”
  百里颉颃不和他打趣,也不再理会他人,只说了一句“好”,接着就拽着他的衣袖出了酒馆,直接上了百里颉颃的马车。与一个卑贱的奴隶如此亲昵还同驾而行,百里颉颃此举,实在是一件有违礼制乃至于体统的事情,何止是有关颜面。可是百里颉颃又怎么会是在乎这等东西的人,执意如此,不管身后啧啧的议论声纷纷。
  百里颉颃在马车上盯着眼前人,一时竟然无言。喉结上下动了动,最后憋出来一句话,“尚槎,你……瘦了不少。”
  明知故问的尚槎瞪大了眼睛故作惊讶,“小人愚钝,不知道贤王爷在说什么。您是何意?上茶作甚?”
  “尚槎,你和我装什么傻?”百里颉颃声音里有一些震惊,“你这是什么意思?这么久不见,莫非你不知道你自己是谁了?”
  “小人自然是知道的,”尚槎彬彬有礼的回答道,“小人贱姓夏,名千非。不知王爷何处得知小人?只怕也就是循着曲声来的贵客而已,小人并不记得何曾与您有过瓜葛。”
  “你别再跟我装傻了行不行!尚槎,这里并没有外人,只有你我而已,你如何还是这般作为言辞!去掉那些装腔作势,好不好?”百里颉颃的声音低了几分,“你是你,我是我。我是百里颉颃,你是尚槎,我不想知道你如何沦落至此,我只想知道你怎么样。”
  “王爷真的是认错人了,我叫夏千非,并不知道您说的那个‘上茶’是什么。您这模样是一副遇见故人的样子,难不成是恰好,小人长得很像您的一位故知?”尚槎惶恐的说道,“若真如此,那小人真是罪过了,可是勾起了您的伤心事?”
  “还有什么,比得如今的你这般对我,更加令我伤心?”百里颉颃望向尚槎,“你到底是要隐瞒什么,连对我表明身份都省得了?”
  “王爷的话说的愈加令在下昏昏然了,”听得百里颉颃的语气苍凉了许多,贝齿紧咬着下唇,尚槎依旧一个拱手道,“小人真是名叫夏千非,乃是一个炎国举子,只是被人诬陷科考舞弊,因而流放充军千里。不料半路有贼匪劫掠,逼我上山,所以有辱斯文,落草数月。后不幸被马贼所掳掠,沦落为奴。波折一番才至此黎国都城,为酒馆店家所买,皮肉懒散,觉得自己会胡乱吹些曲子,所以恰好为您所重。”
  “你……受委屈了。”百里颉颃听到他的这番剖白,心里紧了几分,拧在一起的担心和忧虑——尚槎是何等的人物,名门之后,天子骄子,怎么受得了这样的委屈和折辱,为贼为寇,乃至于沦落为奴隶,此中苦楚,必然不是如三言两语这般简单。
  “如此?难不成真的是在下冒犯了?”随即百里颉颃也换了口吻,“阁下和我的一位故交颇为相像,他便是姓尚名槎。我与他数年不见,甚为想念。”
  “如此?世上还有这么巧的事情?”尚槎连连嘘声,“那么,见了在下,可是一解了王爷的相思之苦?”
  “非也,反而是愈加重了,无药可医。”百里颉颃的语气很是薄凉,“对面不相逢,偏偏他还不肯和我相逢。”
  百里颉颃的口气好像总是在渴望被人爱,并不是因为他没有人爱,而是他觉得,自己爱了自己这么久的念想,如今却连陌路一样的结果都不如了。尚槎就在他的眼前,怎么偏偏好想躲开一样。
  “尚槎……你在怕什么,你躲着我做什么。”百里颉颃轻轻的发问,“这世界上,哪儿有这么多巧合?巧的连曲子的变调都一模一样,《相思曲》的变调,难不成还有其他人和我爱好一样?我倒是想纠缠你,可是你可能依么?我什么都不求,只要你不要故意避着我,好不好?你就直接说出来你是尚槎,行么。”
  “百里颉颃,你在怪我。怪我骗你?还是怎样,”尚槎的笑容回到脸上,方才的谦卑一扫不见,变作以往的口吻,带着一点精明,“本来打算一直装聋作哑到底——可我还是心软了。只是不想被人知道我是谁罢了,好为将来打算。我一路上都是这样,你可能是黎国唯一认识我的人了,那也别说出去,可好?尚某,谢过王爷。”
  “你看你,又成了尚槎。可话说的还是这么伤人,”百里颉颃无奈道,“我是那种给你添麻烦的人,还是要害你的人?你总不至于还不放心我吧。难不成阅人多了,心就更尖了?”
  “你看你不也是一样?和我说话也这样。”既然挑明了身份,尚槎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也就直爽起来,“贤王爷的日子莫不是过得太顺心了,以至于只好找我撒撒气?”
  两人就这么一路带着几分斗嘴,车马已经行到了黎国的皇宫。说来也怪,百里颉颃一直被他的皇兄留在深宫居住,并不出去开府另立门户,也是有些蹊跷。
  因而尚槎才会问道,“你皇兄倒是真的心疼你,这么大了还不放你出宫?就不怕你对他的家眷动什么邪念?”
  “你们炎国的事情最多了,皇兄若是殡天,他的女人,我便是悉数拿来也是无妨,有什么好议论的?”百里颉颃淡然道,还带着一点点对于繁文缛节的轻蔑。
  “兄终弟及,你们倒是不怕乱套,”尚槎淡淡一笑倒不争辩,“只是你真的会下得去手?”
  “明知故问!”百里颉颃斜着眼睛对尚槎不满道,“你是非逼我说出来那些话才肯住口——说了你又不搭理,这很好玩儿是么!”
  “是。”罪魁祸首坏笑一声,“既然这样,那么就叫我再继续猜猜,你住的地方,还叫望阳塔——对不对?”
  


☆、错意

  “你闭嘴!”百里颉颃的脸色变得难看,“我住哪里,关你什么事请?”
  “的确没有我的事情,就像你一直忘不了我,还不是一样和我无关。我没有逼你——如果可以,我倒是想你放了这个念想。”尚槎总是会用最温婉的语气,对着百里颉颃而不是燕祉祾,说着最薄情的言语,还表示出无辜的样子。
  这样的人太可怕,倒不是因为年轻而肆无忌惮的挥霍感情,只是一味的觉得自己既然不喜欢,那就没有理由接受。这一点太像尚沁,活活的能把人逼疯,好像永远都有无数个契机摆在眼前,每一点都是希望,仿佛正果就在眼前,结果熬成年复一年的死心塌地,最后到遥遥无期的遗憾,其中滋味,谁也说不清,倒是苦涩,似乎每一日都是折磨。
  百里颉颃不是一个受虐狂,可是他真的习惯了,习惯他的冷言冷语,习惯了他的柔情蜜意,只给一个人。只给那个如今身体离他很远,却好像永远住在他心里的人。
  “我哪一点儿比不得他?你有多久没见我,就有多久没见他了,是不是?”百里颉颃的口吻有些质疑,“我知道尚家出了事情——只是就凭你对于他的地位,如何他竟然不保你?”
  可能是因为心里太过不满,百里颉颃都没有对燕祉祾直呼其名,倒不是为他尊者避讳些什么。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就是站在彼此面前,而且知道一冷一热的心意。
  “我就觉得你比不得他,怎么样?虚伪一点说,他是一国之君,你只是个贤王而已。况且黎国可是比不得炎国,你说难道不是?再者说来,燕祉祾在我眼里千般都是好,你最多就是一百样好。他是他,你是你,怎么比得了?”尚槎明明知道百里颉颃的问题是在讲什么,却偏要岔开问一句,“你又是如何知道尚家的事情?虽说这事情不小,可也不至于轰动至此。难不成,京城里你的眼线还不少——都是黎国的细作么?”
  “胡言乱语!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况且说的也太难听了一些。”百里颉颃冷冷的说道,“我说,最多不过是礼尚往来而已,难道你敢说黎国里没有炎国的探子,掩人耳目的干着苟且之事?”
  “我不敢,因为我不知道。我原先是个史官,不是监察——看来也就是彼此彼此,”尚槎回敬道,“我就是一个默默无闻的小人物,管不了这些军国大事。我告诉你我是尚槎,说的已经够多了。”
  “你这一点瞒得过我么!我对了你多少年!我还能认不出你是谁?”百里颉颃愤愤道,“你就是烧成了灰化作了泥,我都不会不知道你是尚槎!连易容都懒得,你骗得了谁?”
  “我就是不愿意易容。这张脸是我自己生的,而且很像二叔,我舍不得遮遮掩掩——他很喜欢。话说回来,你才认识了我多久,比不得他。”尚槎淡淡的说道,“三岁,三岁看老。那个时候他就看到我了,那你说,我如何之后他会认不得?我也舍不得。你以为你抓住了我的时间,其实没有,我没有一个时辰的时候,把心交给你过。”
  “我知道啊,我一直等你,看你的离开,我的离开,”百里颉颃连这样的话都听习惯了,“我以为你离开了他,就是离开了。这样,你会放下,是不是?所以我觉得能让我找到你,也是天神的指引,告诉我还有可能。”
  “百里颉颃,有没有人对你说过,你真傻,真的。”尚槎摇了摇头,“怎么有可能呢?天神指引你遇见我,不过是再死心一次的指引。你错过了夏天的花,便要一棵树上吊死,以至于不会看看秋冬的风景。我放得下他么——你觉得。虽然我也是执着于他一人。他的确要保我,可是我怕给他添麻烦,一点儿也不行——我自己要来的这样的结果,我求来的,流放,充军,千里之遥——除了他在皇城里,我一点儿念想都没有。可是我也不怕,因为我有他。”
  “没有人说过我傻,除了你。我倒是问你,尚槎,那有没有人和你说过,你很绝情,其实你也不聪明。”百里颉颃针锋相对,“你这么心狠手辣,连自己的家族都不放过——甚至,连你自己都无所谓?要是他变了心,那你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最后两手空空,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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