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君臣-第3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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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啊,也不知道是谁看到多少年的老夫老妻不穿衣服,还能笑成这样。”朱棣百折不挠地要去拿衣服。
“那是因为我的花花美啊。”叶咏乐稍稍让开一些,却是顺势抱住朱棣的腰,不让他靠近屏风,低头吻上他的耳朵,“爱妻年近不惑,依然魅力不减,让为夫见了你就心猿意马,难道不值得骄傲吗?”
“到底谁是夫谁是妻,‘燕王妃’?”朱棣没好气地回以白眼。
“外人面前你是夫我是妻,关起门来我是夫你是妻。”叶咏乐抱着光溜溜的朱棣上下其手,“原来你这么迫不及待。”说完打横抱起朱棣往软榻上一放,就要开始动手。
“谁迫不及待了?”朱棣顶着叶咏乐的胸膛,“还不是你欺人太甚,我只能自己早作准备。”
“说得好像你没有欺负过我一样。”叶咏乐自问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欺负了我三辈子,都不准我讨回来一些?”
“我怎么欺负你了?”朱棣大呼冤枉。在床上逗叶咏乐叫他“亲亲老公”、逼他自己说“快点用力点”之类,不过是夫妻间常见的调情手段而已,怎么能叫“欺负”?虽然以白鲤腼腆的性格,红莲要他说这样的话,貌似是有些强人所难,可是最多也不过是口头上调戏一下他而已,真的做起来,每次都是事前准备充分、前戏做足以后才进入正题,为了让白鲤同样乐在其中,处处不忘压抑着自己的欲望,结束以后还会帮他把一切都打点好,哪怕是忘了清理自己也不会忘了帮他清理,生怕让他不适。尤其可贵的是红莲对白鲤从一而终,生生世世的每一次交欢都是如此,堪称模范丈夫。可是白鲤每次反攻,都是怎么对红莲的?上床像上战场,来去如风,每次都打了红莲一个措手不及,别说是做前戏,甚至都不给他一个心理准备。还只顾着自己爽快,把红莲当敌人一样往死里折腾,弄得红莲伤痕累累,还净伤在难以启齿的地方。而且每次都是折腾到他自己痛快了就算了事,别说是顾忌一下红莲有没有得到快感,甚至从来不知道要帮红莲善后,害得红莲不是要拖着饱受蹂躏的身体自己去清理,就是第二天得泄得腿软,泄完了还得自己给伤处上药,上药时还得躲着白鲤,免得他觉得自己上药的姿势像是在诱惑他,然后就是伤上加伤……白鲤的每一次反攻,都让红莲觉得自己像是卖身给他的小倌,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干完活就是银货两讫两不相欠,根本没有感情可言,要不是白鲤在其他方面都对红莲好到无话可说,牺牲自己到毫无底线,只怕红莲不是生生世世对他纠缠不休,而是要趁早逃之夭夭了。
“你是在给自己做准备?”叶咏乐饶有兴趣地打量了一下朱棣湿漉漉的下身,越看越觉得那张粉红色的小嘴十分可爱。甬道口已经被朱棣自己扩张过,半开半闭的露出一点嫩肉,像是美人欲拒还迎,让人想做柳下惠也难。
“不自己动手,难道指望你?”朱棣说得颇没好气,“先出去,我准备好了就来。”
“你自己够得着吗?”
“够……”朱棣想逞强,突然发出一声痛呼。
“扭到了吧?”叶咏乐逼着自己的视线从朱棣身下迷人的小嘴移到他的肩膀,一双虎钳一般的手抓上去,三揉两捏就让他扭伤的肌肉放松下来,“和你说了多少次都不听。当初先皇一道圣旨下来,你就得出关在冰天雪地里一待就是几年,这里也是房子大阴气重,腿脚都长年累月地受寒气入侵,不比当年了。你还当你自己是二十多岁?”
“我老了,你能比我年轻多少?”朱棣不服气地拉下叶咏乐,让他一起坐在软榻上,“你看你自己,眼角都长皱纹了。”
“嫌我老?”叶咏乐挑眉。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朱棣把手指CHA进叶咏乐的头发中,让掺杂了几根银丝的头发从指间划过,“你知道吗?当初第一次下凡的时候,你只有头发会随着年龄变白,脸却永远是那么年轻,我有多害怕。你比我年长二十岁,我一天天长大,你却永远不会老。我就怕哪天我变得鸡皮鹤发,你依然是年轻美丽的模样,等到哪天嫌弃我了,就会离开我,回到天上去,抛下我这凡夫俗子,慢慢湮没在滚滚红尘之中……”
“你那时候的力气有哪一点像凡夫俗子了?”叶咏乐也捧过朱棣的脸颊,“我们都一样。在人世那么多年,我也不是‘少白头’了。”
“一样吗?”朱棣苦笑,“我是在人世的时间越久,就越像凡夫俗子,偏偏你每一世都留不到白头,就匆匆忙忙弃我而去。这辈子我终于有机会发现了,你也会老,会和我一起变得满脸皱纹,一起变得白发苍苍,一起变得齿摇发秃。能和你一起变老真好。以后等我们腿脚不便了,依然有彼此可以互相搀扶着一起出去散步;弯不下腰了,还有对方可以帮忙剪脚趾甲;变老变丑了,偶尔发发臭脾气,依然有人把自己当宝贝一样哄着;等活到寿终正寝,被儿孙埋在一个棺材里,继续长相厮守……”朱棣越凑越近。
“或许趁着我们还没老到那样的时候,还能一起做些爱做的事。”叶咏乐干脆吻上朱棣的嘴唇,抱起他放在自己身上,让他保持双腿大张的姿势,灵巧的手指顺着饱满的臀沟探入身后的蜜*穴。
“唔……”感觉到异物侵入,朱棣发出一声难耐的闷哼。
温暖湿润的甬道紧紧咬住叶咏乐的手指,条件反射地收缩,想把异物排出去,却不知这在对方看来像是一份邀请。叶咏乐觉得下腹的欲*火立刻烧了起来,烧得他头脑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摇摇欲断:“这样算好了吗?”
“早着呢。”朱棣咬牙忍住异物在体内的不适感,“现在才一根手指而已。以你的尺寸,至少要有三根手指在里面畅行无阻,我才不用在床上躺一个月。”
“三根手指塞得进去吗?”一根手指都被朱棣夹得紧紧的,叶咏乐都怀疑怎么能在不伤到他的情况下塞进第二根手指。
“塞不进去,你就打算硬捅进去?”叶咏乐在朱棣体内毫无章法地乱捣,朱棣反而被他弄得越来越紧张,后面的小嘴怎么都张不开。
“可是我忍不住了。”
为了在接下来的一个月不至于每一次大解都变成酷刑,朱棣不得不自己动手,撩起叶咏乐的衣摆,褪下已经被顶成小帐篷的裤子,摸出一个涨得青筋暴起的东西,和自己尚且疲软的欲望握在一起上下滑动。
常年握剑的手上带着薄茧,粗糙的质感划过敏感的嫩肉,带来的感觉分外刺激。朱棣的技巧也十分高明,粗糙的手掌从下面沉甸甸的小球到粗壮的柱身每一寸每一分都不放过,还不时用指甲搔刮顶端敏感的小孔。叶咏乐一开始还有心思帮朱棣做准备工作,但在朱棣熟稔的抚弄下,很快就丢盔弃甲溃不成军,而朱棣的“小棣棣”还是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你……”看到“小棣棣”上沾了自己的精华,依然神采奕奕,叶咏乐有些羞赧,却怎么也说不下去。
“我不是比你厉害,只是习惯了而已。”朱棣俯下身,与叶咏乐吻得难分难舍,“多少次,你都先我而去,把我一个人孤零零地扔在人世。每一个没有你的夜晚,我都是这么过来的。”
“花花……”
“小傻鱼,我承受不住再一次失去你了。”朱棣把叶咏乐整个人扑倒在软榻上,却不似往日在床上充满征服欲,只有被主人抛弃的小狗一样的可怜相,“这辈子我们终于结为连理,我不求你三从四德,不求你言听计从,不求你再为我牺牲什么,只求你别再抛下我,我承受不起……”
叶咏乐抬起头,擦去朱棣眼角的泪,就着那咸涩的液体用力掰开朱棣的臀瓣,狠狠地刺进去。
“啊!”后*庭一下子被填满,朱棣发出一声惊呼,满脸的泪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满足。
“很痛吗?”叶咏乐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我还是伤到你了。”
“不,别对我那么温柔,就好像我们再也见不到面了一样。”朱棣捧住叶咏乐的脸,咸湿的泪水随着亲吻流入彼此口中,“来吧,狠狠地占有我,在我身上留下你的印记,让我感觉到你确确实实在我身边,这辈子不会又是一场没有你陪伴的噩梦……”
“有我那两个大儿子在,我死不了。”
“你果然是……”
叶咏乐狠狠地用力一顶,让朱棣后面的话都化为一声惨叫,热情的吻如同狂风暴雨,让他的嘴除了呻*吟以外再也发不出同样的声音,在狭窄的甬道里疯狂出入的欲望让朱棣的身体像风暴中的小船,一次次攀上欲望的高峰又重重落下,直到人事不省。
激情过后,叶咏乐破天荒地给朱棣清理了一下,把他安顿在柔软的床铺,自己躺在他身边,轻轻按着肚子。
从今天开始,他的肚子里就又要有一个小生命了,不论生过多少孩子,这种感觉总是那么的不可思议。朱棣也总是孩子气。叶咏乐怀上朱智宁的时候,提出要和朱棣分房睡,朱棣推脱家里的房子没那么大,天天抱着他的肚子和孩子说话。后来发现叶咏乐生下来的不过是个没有意识的龙蛋,朱棣却依然习惯不改,每次叶咏乐怀孕,他都要抱着他隆起的肚子呢喃“宝宝,我是你爹爹,能听到我说话吗?”好像指望里面那个连蛋白、蛋黄都还没有形成的胚胎会给他回应一样。
“花花,我去救我们的儿子了。”叶咏乐俯身在朱棣脸上印下一个吻,“别为我担心。算上这个,我还欠你两个儿子,一定还。”
第二天醒来,朱棣毫不意外地看到人去床空,之后没过几天,就从应天传来消息,说是皇上文成武德,恩泽四方,故天降祥瑞,遣一白龙伴驾,侍奉皇上。
看到一条活生生的龙,朱允炆该把叶咏乐当菩萨供着了,从此以后他可以随意出入皇宫打探三个儿子的消息,断然不会有人敢伤害他,一旦事情了结,他也能想走就走,没人敢阻拦。朱棣想了想,也往应天送了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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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皇叔还真是急性子。燕王妃有喜,还连肚子都看不出来,就认定是男胎,要朕封郡王,还连名字都起好了,叫朱高燨,朕又多一个堂弟了。”朱允炆颇没好气地把一封奏折往前面的御案上一扔,“四皇叔不是病了么?四皇婶不是常年随夫征战,早已伤了身子不能生育了吗?怎么又弄出个四郡王?徐辉祖,关于这事,燕王妃在家书里是怎么说的?”
“臣……不曾收到……燕王妃家书。”徐辉祖跪在朱允炆面前,汗如雨下。
“不曾?”朱允炆的手指轮流抬起又落到御案上,“朕年纪虽小,可是也听说过徐老将军治家有方,兄弟姐妹感情极好。虽然徐老将军已经不在了,代王妃和安王妃不论生过多少孩子,有了身孕这么大的事,总会写封信回娘家告诉徐老夫人。燕王妃和你年纪最近,兄妹关系应该更亲密,怎么会连这么大的事都不说?”
“臣……”徐辉祖支支吾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