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欢宠-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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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是被赏出去的人……”
公皙简猛的站起身,捏了捏眉心,“多谢。只回我一切都好便可——如果墨轩大人还记挂的话。”
☆、凡音闹后宫 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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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音闹后宫 七
“看你们许久了,这么热的天,搂在一起不臊的慌么。”樊煌在椅子上坐下,安昌叫人去弄茶,凡音不慌不忙的起来,背对着樊煌理理衣服,“呦,今个挺早。”悔哉迅速翻身跪下,低头不语。
“你们两个在做什么。”樊煌侧目。
“我们情不自禁而已。”凡音接过小太监手里的茶给樊煌摆上,然后掀掀自己衣襟,“还穿着衣服呢。”
樊煌脸上就十分难看了,这算是捉奸在床,可什么也不能说他们两个,至少说不过凡音。樊煌只是狠狠的看了悔哉一眼,“你们以后分开来住,也省得这般情、不、自、禁。”
悔哉抬头,“多谢皇上。”
凡音捂着嘴打个哈欠,坐到樊煌旁边的椅子上,“不逗二爷了,省的一会悔哉要恼我。郢轻已经昏了一天多,期间太医看了好几次,都没下个定论,可怎么办呢。”
“韩国舅暴毙。”樊煌仍旧看着悔哉,“而后仍要查他强抢民女的案子,悔哉觉得怎么样?”
凡音拍着手,“这敢情好,知道皇上看他不顺眼,死的可真是时候。”
怎么就死了呢,当然不是真的暴毙,皇上身边有个小组织,里面可是多的像端华木那样的年轻官宦,拿着密旨白绫刺死的可不是一般人做的来的活儿呢。
死了再查,不得不说是聪明之极,谁还能请恩说句韩国舅是被冤枉的呢,人都死了,也没的翻案一说;可见是真的动气了,不然不会匆匆下手,这已经是樊煌现下最强硬的手段,想来屋里这两个人,除了躺着不省人事那个,都懂。
然而悔哉脸上没有大表情,甚至没接话,樊煌的眼不挪开,凡音在旁边咂嘴说看看看看,我都成了空气了。正要往下胡说,外面进来个太监说娘娘赏了三对镯子给三位公子。
樊煌挑眉,“哪个宫的娘娘?”
“元礼宫。”悔哉突然开口。
“呦,都忘了皇后娘娘住的宫叫什么名字了。”凡音突然一本正经的跪下,“皇上恕罪皇上恕罪。”
樊煌偏过脸,“你什么罪。”
“都忘了今个顶撞了娘娘,凡音真是不懂事,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嘴一张开呀,话就往偏了走,弄得娘娘以为现在凡音得宠,可不高兴呢,气着娘娘了是凡音罪过,皇上恕罪!”
樊煌呷了口茶,静了一会,悔哉有些跪不住了,悄悄挪了挪身子,把重心移到了一条腿上。
“朕懂你的意思。”樊煌向凡音伸出手来,“你有多大的信心你能成事。”
凡音将手放在樊煌手里,起身,脸上也不见了嬉笑之色,“为人臣子当为君分忧,虽然我没有官职,但皇上正值用人之际,我该为皇上卖命……更况且,皇上不仅是皇上,还是凡音的二爷。”
“这对你没有好处,不符你的性格。”
“如果凡音还有什么犹豫,今天就不会开诚布公的跟元礼宫那位下战书,至于凡音的性格,恐怕即使是二爷也不见得了解,人总是要变的,我自然有我的理由。”
“为了他?”樊煌指着悔哉,悔哉偏过头,“还是他?”樊煌指着床上的郢轻,郢轻一动不动,与这尘世无关。
☆、凡音闹后宫 八
凡音跪着走到樊煌脚边,“为了二爷,二爷信不信。”
“我出王府久没回去。”悔哉开口,“想请个恩典能自由进出宫墙,也好白天陪着郢轻,晚上还能回王府去。”
“乖乖,别是被我刺激的,有我一个够了,谁叫你这么玩命。”凡音将手背在后面,使劲摇了摇。
“悔哉过来。”樊煌向悔哉伸出另一只手,悔哉起身走过去伏在樊煌身边,樊煌一手揽着凡音,一手揽着悔哉,叹了好几声长气。
“朕以为你们已经恨朕薄待恨到再不会理朕的地步,竟然肯放下心里间隙如此,还有什么好说的。即便你我难再消前嫌,今日这份情谊朕也记着,凡音悔哉郢轻,有你们三人朕还有什么不足的。”
“二爷快别酸了,就会拿这话填塞人,说给悔哉听也就罢了,还说个我听,我可真是听不进去。只是悔哉你这是怎么了,王府皇宫两头跑,你是一点名声都不要了,你要作死啊你!”
“你都敢做活靶子了,我岂能比你差。怨你表忠心表的太过了。”
而后两个人相视一眼,笑了。樊煌心中百味陈杂,然什么也没有再说。
日暮,定陶王府
宫里那主子突然穿了一身淡蓝戴冠乘马车而来,门口的不敢拦,那主子下了车也就一路进去了。
王爷该还在书房,虽然在军营长大,却终究不喜欢饮酒,也没什么相交的大臣,实地里平日的生活也没趣的很呢。悔哉推门前定了定神,特意问了句王爷可在里面,外面立着的那个似乎一开始没想起他是谁,等想起来了悔哉悔大人已经一把将门推开,一头冲进去了。
“王爷……”
樊襄正歪着头拿着《心经》对灯困顿迷离,突然听到谁叫他,刚一抬头怀里已经扑进来个人,樊襄撂下书,悔哉缩在他肩头抖得像筛糠,“王爷悔哉错了,悔哉来给您赔罪了,王爷您罚悔哉吧,悔哉……”
明天太阳要从西边起来了么?
樊襄揉揉眼,悔哉紧紧环着他的腰,“悔哉是因为郢轻进的宫,见过王爷后再没有让皇上碰一指头,不信……不信王爷您验,悔哉若有一丝对您不忠心,悔哉就……”
“就回宫去。”樊襄顺势将他抱起来,“本王这里成了你的屏障,想来就来,岂有此理。”
悔哉捂着嘴,“悔哉知道王爷是为悔哉好,可悔哉管不住自己,请王爷责罚,请王爷狠狠的罚!”
樊襄将他放在床里头,然后解下帘子打个哈欠,“美人已经被吓成这个样子了,要罚也是明个再罚,君宝日日夜夜跟着师傅念书,只想着他的公子什么时候回来啊是不是不要他了,明天叫他来,我要是抽你耳刮子就让他抽,想必他不会下重手。”
“王爷真心不罚悔哉?”
“叫我怎么罚你,本来就不是我的东西,总担心你要飞走,我就是把心掏出来捂你,也要你让我捂。不是一开始就吓着你了你也不会这么怕我,怪就怪我们见得第一面误会太多,现在我反倒什么都不好罚了。只是……我该怎么说,只是你不在府的日子,我从未找过旁人,我情如此,我自个都不信。”
悔哉拿过樊襄的手放在自己胸口,跪趴在樊襄肩旁,“悔哉这次进宫从未陪过皇上,悔哉自个也不信。”
☆、凡音闹后宫 九
“十天为期,这还远远没到呢,你竟然都回来了,我信。困了就睡,美人一进宫就憔悴,本王辛辛苦苦养了点肉,转眼都没了,这皮肤也不好了,你啊,你要是过的好受就永远不会想起来我……再说我要真的急了,趁我还能压住性子,睡吧。”
就当真闭着眼胡乱的帮悔哉把外衣脱了扔在外面,也不盖被子,整个将悔哉圈在怀里,悔哉秉着气等他下一步动作,但定陶王爷樊襄没有任何抱他的意思,不一会呼吸规律起来,却是真的睡着了。
悔哉躲在他臂膀下躲了半夜,久久不能如他般安然入睡,最后抬起头来伏在他胸前,小心翼翼的探上他下巴,“你信……你怎么能信呢。”
王爷素来起的早,动作爽利从不犹豫,通常起来会练一会子功夫,不拘是刀枪或剑,一身汗下来后才用早饭。今个一阵腿要起床时突然感觉手臂上一沉,扭头一看原来是倾城美人正在自己榻上酣睡,犹豫了一会是不是抽出手来,然后想起了断袖之说,心想留人枕在袖子上还不算大事,他要想效仿古人总不能断了自己的手啊,这么想想自己就把自己逗乐了,一动身子悔哉也醒了。
“襄……王爷。”悔哉昏昏沉沉的侧着一个肩膀撑起身子,“王爷早。”
“襄王爷?这是给我起的什么封号,哈哈,美人原来害羞么,不敢单叫本王的名,好生可爱。”樊襄揉揉自个手臂,“昨夜跟着本王睡的还好,做恶梦么?”
悔哉摇摇头,将自己的发拢在脑后,理理衣衫,就地跪好。
“美人这是做什么。”樊襄扶着他一只胳膊,“我又不是皇兄,没有跪我的理。”
悔哉低头不语。
“还是又跟本王闹别扭,嫌本王上次打你了?可你让我瞧见你跟我皇兄……不管有或没有,我一时心里不平冲动你该体恤的,好了,你乖,大早上的别闹了,好不容易自己回来。”樊襄拍拍他胳膊,“本王也听闻了,你日夜守着那个红衣少年确实没有什么邀宠的动作,你在外面做什么,怎么做,本王都是看着的,咱们谁都别生谁气了,起来吃早饭,趁着天凉把上次丢下的剑再练起来,午间睡上一会,下午我带你去看校场看人练武,晚上开宴,招歌舞来咱们乐一乐,美人看怎么样?”
怎么还有这样的事……这王爷……心肝都白长了么……这样的人,他怎么忍心利用,他……
甚么倾城美人,他已经很久不看镜子了,他连自己长什么样子都忘了,也没什么心情打扮自己,一脸的僵白满是红丝的眼,他现在担的起倾城的名?也是,煌怎么养他,王爷怎么养他,那本就是不同的。
凡音敢做的事,他不敢,因为他知道那背后是一个死字。
必死无疑的死,凡音,是当真不打算再活了。
他得宠后凡音心冷不假,但断断冷不到要假死出宫,就像郢轻得宠,他只能怪樊煌薄情,却不能迁怒郢轻一样。
☆、凡音闹后宫 十
而假死一事以他知道的地步,是当时某个危急关头,调查到了一个将军什么而急的密探破例闯后宫前来禀报,凡音本已经退出二十步以外避讳,四处无聊闲逛等皇上待会再召见,却突然在草丛里看见了元礼宫的人,情急之下自己跳进湖里给皇上提醒,那后面的事他模糊了一阵,因为太后将他囚禁了,出来后已经听说元礼宫的人受皇后指使将凡音推入湖中,又乱了一阵,变成凡音擅自杀了元礼宫的太监,想嫁祸皇后,彼时樊煌异常烦躁,床榻间也粗鲁的很,他不过多问了几句便被吊了一天,身上受了一回伤,凡音带着一个月也用不完的药来宫里,坐在他椅子上大有睥睨天下的味道,指使着他说这些药你要给小爷我吃完,一颗都不许剩下,倘若三日后你还不好,这辈子都别想我喜欢你了!嚣张的不得了。
他缠绵病榻,等他醒了已经是什么样子?呵,说是皇上偏袒男宠,搬出古人祖训要皇上诛杀凡音,皇上虽然没下旨,但从库里赏了好多东西安抚岑家人。
再之后凡音趁夜来看他,把他周身看了一遍,见他病好的差不多了才笑笑,说这一段时间你病着,还不知道前两天宫里开宴又来了个乐坊的小孩,能唱会跳的特别好看,二爷一眼相中愣是不让人家回去了,这小孩叫郢轻,虽然是入了乐籍的,但我看就是个好孩子,我没工夫照顾不住了你给我好好看着。小爷我出身青楼,最厌恶别人讲身份门第,倘若你因为他身份卑微刁难他,你也就是在刁难我,你自个好好想着,我先走了。
他一句轻描淡写我先走了,第二天就真的走了。他凡音畏罪自杀,他凡音会畏罪自杀!哈哈……这真是再好笑不过的事。他道那夜里凡音是在说什么,原来这就是他临终的交代,假死是容易的事?那一环一环上倘若有一个人不得力,他就真的再也醒不过来了,虽然他又活命了,但他不是抱着很有可能真的就过去的心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