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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小欢宠-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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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悔哉站起身来,低着头躬身上前伸出双手做出个接画的姿势,半晌却并没有意料中的画轴落在手里,悔哉忍不住抬头,却一把被樊煌攥住了手腕。
“你抖什么?”樊煌眯着眼睛。
“为皇上题词,微臣惶恐。”
“是因为题词惶恐,还是因为他激动,亦或是单纯的惧怕朕?从前并不是这样,悔哉……”
“皇上若没有旁的吩咐,微臣告退。”
“那便看画吧。”樊煌松了手,将头转向了别处。
这画一看便是大半个上午,他吟了两首诗一首词,皇上均已格调不雅韵脚不平给否了,到最后悔哉实在有些恼怒,不过一副类似平沙落雁一类的花鸟画,用这理由将他困到了中午,他只觉得自己受了愚弄。
“微臣才疏学浅,实在无德无能为皇上品评,皇上不如另请高明,才不算辱了这画,日渐当午,微臣不敢扰了皇上用膳,微臣告退。”
“再等等,品画岂是一时半会间?”

☆、两心思同忧 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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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心思同忧 七


“皇兄近来做事越来越急,连遮掩也懒怠遮掩了,就连小美人都在一瞬间看明白了,小美人,我们又要为你争夺,这该如何是好呢。”
悔哉急急的撑起身子来,“王爷还有心思玩笑?”
“师傅如何看?”樊襄拍拍悔哉肩膀。
“悔大人如何看?”老者却不接这个话头。
“何为争我?争的都是给外人看的,实地里争的不过是权,王爷和皇上最近都太过莽撞,戏也演的不真,皇上要留下我说是为了牵制王爷,王爷要带走我说是为了要皇上有个顾忌,古时候有为怕在外的将领不听皇明而软禁人家一家老小的,到我这里可更妙了,竟然双方都能牵制,我……”
“你别激动。”
“悔大人也是可怜人。”
悔哉捂着嘴咳了一阵,咳得眼里泛了泪光,樊襄上手帮他捶着背,白发老者看着王爷和悔哉沉默了一会,摇了摇头。
“按理说你什么都该不知道的,你怎么想的这么清楚?”樊襄停下手,又撕了片花瓣递到悔哉嘴边,“他总要逼我反了的,我此去凶多吉少,你是否愿意与我同去?”
悔哉噙着花瓣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樊襄笑了一声,转身与师傅商量起别的事,说了好一会将话题拐回来,他师傅只说部属已经妥当,王爷并不是一点胜算没有,只是不到逼不得已不必如此,王爷还是尽力争取不去那样的地方;樊襄点点头压了压手,他师傅便先出去了。
樊襄打下帘子,将悔哉圈在中间,“剩下的事不让你听是为了你好,乖。”
悔哉点点头,樊襄吻了吻他的眉眼,随即也出去了。
不听也是为了他好,他明白。悔哉钻进被子里,想,他若是什么都不知道该多好。
只可惜他想明白了。
就是这么个理,不论出怎么样的目的,皇上想要他留下。若是他往好的一处想,他可以当做皇上怕他此去凶险,怕路上定陶王爷遇见什么不测了,他也跟着遭殃才叫他留下,往坏的一处想,他大可以当做是因为郢轻也去了,皇上不过寂寞而已。对于定陶王爷来说,去江南一行并不是完全的坏事,倘若他部属得当能够在南方起义,那么这不得不说是个绝处逢生的好法子,是故从实地里来说,带不带他离开都城并不是什么值得认真的问题。
只是在朝堂上,怕少不得要变成皇上为了他不惜借故将自己御弟调往南方瘴气横行之地,并且用他在朝中牵制住了定陶王爷,而定陶王爷呢,真的冲冠一怒为红颜了,背骂名的也只有他一个悔哉而已,反正那天定陶王爷冲进行宫是那么多人都看见了的。呵,他道为何这次皇上如此痛快的给了名位,原来又是想到了他的好用处。这两兄弟真真是皇家的人,毫无情义的自相残杀也能做出是为了情人,他不信这么多的大臣,没有一个能看明白的。
悔哉闭上眼睛,纷乱繁复的想了一阵,眼前突然出现前几日他坐在窗子上逗鸟,皇上对他说,到朕身边来。突然就好想告诉自个,或许皇上是真的想要他回去,或许也未可知?

☆、两心思同忧 八


心在胸口猛的跳了一下,悔哉咬了咬唇,眼前又出现凡音压着他,调笑他说,因为我喜欢你啊;还有竹不羡的那句你跟我走,还有郢轻拉着他满是歉意的眼神,还有……还有定陶王爷抱着他,跟他说,小美人又做了什么恶梦?
“王爷!”悔哉睁开眼睛,泪一下冲出来。
“这是梦见了什么,怎么还哭了。”樊襄用大拇指揩过他的眼角,“就这么一会功夫就又睡着了,快起来洗洗,趁这会天还没暗,我陪你出去走走。”
“王爷的事已经商量完了?”
“不是商量,也就是两句话而已,其中一句说是还是让我小心些你。”
悔哉笑了,“那王爷还说给我听。”
“可是不说给你听又说给谁听呢。”樊襄也笑了,伸手拥住了悔哉,“听说江南那边风景比这边好,出门就能看见清水,不像咱们这里这么干。”
“水路广的话,一但爆发起瘟疫来便难以收拾了。”悔哉将头枕在樊襄身上,“到现在水灾都未了结,怕是已经起了病了。”
樊襄截住悔哉的话,将他整个的抱起来,“到那边你安心游玩便是,我绝不会让你出事。”
“悔哉怕是不能跟王爷到江南去了。”
樊襄顿住了脚步。
“悔哉还没能报了凡音仇,悔哉不能跟王爷到江南去了。”悔哉抱着樊襄的胳膊,“倘若有一日王爷治水归来,悔哉当站在城门上翘首相迎,倘若王爷当真回不来了,悔哉便到江南去将王爷的尸首带回再自刎相陪,与王爷在九泉再续姻缘!”
“我信你,别说这么重的话,不过治水,没什么回来回不来的,只是那个凡音……”
“凡音如何?”悔哉猛的抬起了头。
“……若是凡音他并不是……”
“王爷有事瞒我?”悔哉定定的看着樊襄,“凡音对悔哉来说十分重要,凡音是悔哉的兄弟,是悔哉的师傅,是悔哉的好友,是悔哉的……”
“是你的爱人么。”
王爷看起来烦躁极了。
“不是。”悔哉扳过樊襄的脸,“他爱我久了,亲情多于爱情。”
“你愿意留下便留下好了。”樊襄将悔哉放下,偏过头走了。
悔哉站在原地,茫然的看着樊襄远去的背影。
王府外某处茶楼
“呦,主子怎么没带你的小美人来。”星儿脸上粘着假胡子,坐在茶海边吧嗒吧嗒的磕着瓜子,听见门响了就斜眼看一脸隐怒的樊襄进来,这太难得了,这时候不调侃她家王爷更待何时!
“带他又要麻烦。”樊襄在座上坐下,“他要留下。”
“瞧瞧,心还是不在您这里,留下陪皇上呀?”
“他要给凡音报仇……凡音是当日死在龙椅上那个娘娘。”樊襄猛的喝了口茶,“我曾骗他凡音是被皇兄杀了的,现在算是报应来了,他说他留下是要查案报仇,我信他,他确实是个为了凡音会这么做的人,只是他说出留下的时候,我不止一次有说出来凡音究竟是怎么死的冲动……但……”
“但你还想留着您在他心中的印象,不想让他觉着您阴险?”星儿吐了瓜子皮,“自作孽不可活,你们演戏演的时间太久了,自己都忘了自己什么样子了。哎,不过您比皇上强,您还知道兜着,前前后后留着路,宫里那位就没您这么圆满了,挺好的,要是我也更喜欢您。”
樊襄放下杯子,瞥了星儿一眼。

☆、两心思同忧 九

星儿耸耸肩,放下瓜子盘拍了拍手,“这几天抓紧了打听,宫里那位确实在路上给王爷您准备了不少礼物呢,但也不是说特别凶险,据星儿推测,是为了修正您的路程,有几个地方特意不让您打那里过的感觉。”
“是哪几个地方,怎么说?”
“哪能天天把地图什么的带在身上呀,等明个回府了再指给您看,应该是不想让您跟谁勾结吧。”
由是那天回了府,樊襄就与一众的门客商议对策,而后就地休息,再回去看悔哉已经是第二天了。
悔哉起了个早,和君宝一起收拾东西,樊襄就站在门外,也不出声,瞧着他在屋里走来走去,心微微的疼着,但这是为谁呢,为悔哉?还是为自己吧,只要悔哉还在,他就还能将这一切夺回来。
他一直有种感觉,悔哉是不会离开都城的,至少现在不会,悔哉的两个哥哥都在这里,虽然他明面上不说,但就这么毫无顾忌的走了,恐怕是不容易的,那就等他回来吧,等他得胜班师回朝,光明正大的将他养起来。
“王爷,王爷吉祥。”还是君宝先发现了他,赶忙过来行礼,其时悔哉正背对着他趴在书桌上写什么,听到君宝的问礼的声音也不抬头,只是挺直了背,声音有点抖。
“王爷还在生悔哉的气么?”悔哉这样问他。
樊襄向君宝摆了摆手,走过去把手搭在悔哉的肩上,“并没有。他已经下旨了么,怎么现在就收拾起东西来了。”
悔哉再也忍不住,转过身抱住樊襄的腰,“我想王爷是不是在讨厌我的犹豫不决,我想要是与王爷一起走,等从江南回来再查凡音的死,是不是更好,王爷昨天走了,晚上就没回来,我……”
“什么时候悔哉这么依赖我了?”樊襄有些讶异,“这不像你。”
悔哉抬起头,“我以为说出要留下的时候,王爷最少会生气,会因为我为别人的事不跟王爷走而生气。”
是该开口将他带走的,但是这次樊襄也明白,他心中有愧,凡音之后的许多事都被他故意混淆了说给悔哉听,到现在被提起来,他忽然发觉自个没理由在这些事上跟悔哉纠缠,像是他欠了悔哉的什么。
“那么你就跟我走,到江南,做一对苦命鸳鸯。”
“可是这一去不知道是否有命回来,如果不成,我们三个就都白白的死了。”悔哉将脸贴在樊襄身上,“就没别的法子了么?”
“有。”今天晚间说的,像是个完全之策的法子,虽然十分伤他们之间的情谊,但……的确是个好法子。
“是什么?是什么法子能让悔哉为凡音郢轻讨个说法,又能跟王爷在一起?”
“悔哉留在他身边,将听到的消息秘密的传给我。”樊襄温柔的抚着悔哉的发,“你只当我说了个笑话就好。”
悔哉的身子抖了一下,抓着樊襄衣服的手垂了下来。
一日后
今日的街上可真是热闹,数十匹高头大马从定陶王府出发,一路沿着中轴线奔向城门,城门外早聚集了一批被派往南方去的匠人贱民,而后从校场出来了一队官兵,看模样有二百人左右。
这是皇恩浩荡,这二百人左右的官兵压着整整十二大箱金银并上不易腐坏的食物,在驱赶着没个确切计数的百姓,要在十五日之内赶到边疆,这样紧急难做的任务,朝中官员以为,除了定陶王爷谁也做不到了。

☆、两心思同忧 十

“公子,真的不去看上一眼么,王爷这一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君宝撑着下巴看着窗外的院子,“王爷这会想必已经出城了,但是家眷们还没出发,待会人都走了,府里就真真正正的冷清下来了。”
悔哉轻轻朝面前的纸上吹了口气,好让纸上刚沾的墨迹干的快一些。
“公子,府里只留下我们了么。”
悔哉另换了一本书简,仍旧没听到君宝说话一样,专心的抄起了书。
当天下午定陶王的家眷并上门客业已出发,偌大的府就这么空荡荡了起来,不在有匆匆而过的侍仆,就连各处站班的小奴才也少了许多,因为定陶王爷走的时候并没有吩咐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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