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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朱门春色系列之情难绝-第3章

小说: 朱门春色系列之情难绝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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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鼻孔朝天道:「男人的身体,哪有女人的软玉温香来得好?我是真不明白你,放着这姹紫嫣红不要,却偏要去压着男人身子,也不嫌咯得慌。」
  「王爷没经历过,又哪知晓后庭花之乐?」徐尚天抿了一口酒,摇头晃脑的道:「那里又紧又热,比起女人用多了就松垮垮的阴部,可是要舒服太多了。」
  金文小侯爷听得满脸通红,摇头笑道:「你们嘴里就不能有些把门的?怎么说段易书之前也是士大夫,这样侮辱不好把?」
  徐尚天笑道:「这里是水仙楼,谁和你说正经的?要谈诗词歌赋,自然该找那段易书,小侯爷,我们都知道,你和金文侯爷仰慕他的才华,所以才会收留了他在你们名下的裁缝铺子当差,这也就是你们父子护着他罢了,不然的话,嘿嘿嘿,我还真想尝一尝这大才子的滋味,想来在床第间从惊慌愤怒到婉转低吟,再到哭泣求饶定是风情万种的。」
  金文小侯爷将脸一沉,但是只为了这些言词侮辱就与徐尚天翻脸,也实在不值何况这些污言秽语并未被段易书听去,所以他冷哼一声,也就不再答言。
  然而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那徐尚天不过是说笑而已,即便没有金文侯爷护着,以段易书在百姓中的名声,他一个国公府的小公爷,却也没资格就将人掳进府中为所欲为。
  然而他不能,不代表别人就不能。听着他们旁若无人的谈笑,一旁坐着的齐柏猛然想起那日段易书坐在椅中,替自己缝补衣服的情形。
  他记得那日的阳光很足,光线从开着的窗子照射到段易书秀美的面容上,仿佛镀了一层光,当时不觉着有什么,现在想想,还真是蛊动人心。
  他想起对方的动作,虽然是缝补衣裳,却从容沉静,丝毫没有透出女子的脂粉气,只有一个男人勇于面对艰难生活的勇气和残留着的傲骨。
  他想起自己不知不觉的走上前,看那些在他手下变得细密的针脚,听他轻轻的呼吸,他就那样微微垂着头,一绺头发在风中轻轻荡着,荡得他的心在那一刻都忍不住动了,情不自禁就替他掬住了那缕发,那触感真好,柔滑润凉。
  之后是对方愕然的抬头,愤怒的眉眼,不知怎的,齐柏脑海中回荡起刚刚徐尚天说的那句话:「尝一尝这大才子的滋味,想来在床第间从惊慌愤怒到婉转低吟,再到哭泣求饶定是风情万种的。」
  心旌神摇间,他胯下的那根东西威风凛凛的竖直起来,将长衫下的亵裤撑出一个帐篷。
  怎么可能?自己怎么可能会对一个男人起了情欲?
  齐柏惊恐的瞪大眼睛,看到徐尚天和金文小侯爷等人还在说笑,他咳了一声,也不管之前人家说的话题是什么,边粗声粗气道:「哼哼,老徐你也太下流了,怎么说那段易书也是个才子,你居然想把人家按在床上做那事,过分,太过分了。」
  徐尚天和其他人都傻了,怎么也不明白这位明亲王爷今天的反应怎么会这样迟钝?那明明是一刻钟之前的话题了吧?他这样突然间又拎出来说,还真让人很不适应。
  「哦,那个……王爷……教训的是。」徐尚天结结巴巴地道:「其实……我……我刚才也是开玩笑的,开玩笑的,呵呵呵……」
  齐柏却还是不依不饶,转身对金文小侯爷张智宇道:「你听他说的好听,还什么开玩笑,若没有这种龌龊的想法,怎么可能说得出来?我怎么就说不出这种话?智字,既然你仰慕那段易书的才华,你想一想,怎么把老徐那满脑子的色情给消了。」
  没错,这才是他忽然又提起这段话的重点。他贵为大靖朝唯一的一位亲王,怎么可能会去临幸一个男人?
  但是偏偏,他刚刚对那个男人竟然动了情,到现在老二还是斗志昂扬的,甚至想都不敢想段易书的脸,脑海里只要一浮现他跪下为自己穿靴子的场景,就忍不住想要将他压在床上尽情蹂躏。
  所以他需要张智宇提供一个能压下自己满脑子色情念头的工具,对方不是仰慕段易书吗?那段易书一定是有压制他,让他丝毫不敢起欲念的某方面。当然,这其实纯粹是明亲王病急乱投医,他的想法从根本上说就是稀奇古怪蛮不讲理的。
  所以张智宇着实愣了一下,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略带不屑的瞟了徐尚天一眼,冷哼一声道:「这还用特意去想吗?只要让段先生在他面前写一首诗做一幅画,这小子就萎下去了,谁不知他的字连他爹都不忍心看啊。」
  「那又怎么样?小爷我虽然不擅长这套琴棋书画之类的玩意儿,可是我有武功在身,哼哼,咱们王爷不也是不会这些吗?还不是照样驱除鞑虏,成为国家的柱石栋梁。」
  徐尚天被张智宇挤兑的没话说,还在在座的还有一个自己的榜样,也是不学无术却武功高强的明亲王,而且这个榜样,是任何人都不敢腹诽的。
  张智宇果然就没了声音,这里齐柏没有再说话,只是脑海中浮现出段易书在自己书房中挥毫泼墨的场景,一股由衷的对文人钦佩终于让他那不安分的兄弟慢慢低下头去,他轻轻舒出一口气,这才露出笑容:「哈哈哈,好了,不说这些,来,喝酒喝酒,大家喝酒。」
  酒宴过后,软玉温香在怀,谁还会不解这个风情?纷纷寻了房间去胡天海地,反正有明亲王这个挡箭牌,倒不怕家里长辈责骂,何况男人嘛,有几个不眠花宿柳的?
  明亲王府一连几日都没有再去裁缝铺子找段易书麻烦,这让掌柜和段易书都松了一口气,以为明亲王终于玩腻了这些花样,或者是注意力又被什么别的东西给吸引了去,无论如何,这都是值得庆幸的。
    谁知好景不长,不过半个多月的时间,明亲王府的管家就上门了,看见段易书便直接道:「带着工具跟我走,王爷要做几件冬日里穿的袍子。」
  段易书叹了口气,看到掌柜的欲言又止,他轻轻摇了摇头,能有这份怜悯和仗义,他已经很感激了,被罢官后,才格外能够体会人情冷暖世态炎凉。
    一路随着管家来到王府,齐柏正在书房中等他,见他来了,竟奇异的没有如同以往那般冷嘲热讽,只是看向他的目光深邃锐利,看上去格外令人心惊。
  「不知王爷这一次是打算做什么样的袍子?」段易书一边为齐柏量着身材尺码,一边淡淡问道,几次受辱,以及生活的艰难,让他不得不在这个恶霸王爷面前低头。
  「有几件黑狐皮,做两件大氅,再做几件棉袍子。」齐柏漫不经心的答了一句,目光却死死盯在段易书裸露在外的修长颈项上,已经是中秋了,他还穿着初秋时的单薄衣服,精致的锁骨隐隐从领口中露出一小截。
  「咕嘟」一声,齐柏听到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脑海中猛然就浮现出将这人压在身下剥掉衣服的香艳情景,他也不明白当日那徐尚天的几句笑语怎会到今日还印在脑海里,但是胯下的东西倏然硬直了,这却是不争的事实。
  好在这时段易书已经丈量到了他的小腿,其实这是不必量的,只不过明亲王爷喜欢看他单膝跪地的样子。
  看着段易书默然的忙碌着,头微微垂下去,或许是早上出门匆忙,今天他的发没来得及束起,只是以一根木簪挽了一束马尾,顺滑的黑发铺泻在单薄的后背上,这本是靖朝男子极寻常的一种发式,此时看来,却是美不胜收。
  齐柏的脑海中又回想起徐尚天的那句关于品箫的调笑,一瞬间,下腹处的昂然巨物又涨大了几分,隐隐痛起来,让他恨不得立刻抓住段易书的头发,迫他张开口,将那灼热的东西塞进去令他吞吐舔弄。
  「王爷……王爷……」
  沉浸在香艳画面中的思绪猛然被打断,齐柏略显惊慌的答应了一声,一回神儿,就看到段易书泛着疑惑表情的文雅面孔,那两片胭脂色的薄唇就在咫尺之间,令他险些一个把持不住,就扑上去狠狠蹂鞠。
  「哦,那个……没什么……」
  齐柏咳了一声挥挥手,脑海中再没有别的词句,全都是「扑倒他扑倒他扑倒他……」他忍不住就瞄了瞄放在内室的那张精致雕花大床。
  「素问段先生才高八斗名满天下,当日本王也曾去向先生求过字画,无奈先生以身体抱恙为由婉拒,如今先生在本王府中,看上去倒是神清气爽,不如就把当日欠了本王的字画完成如何?」
  齐柏其实完全是神经有些混乱了,这样正儿八经文绉绉的口气,只有在他那皇兄老哥面前才会摆出来,如今脑子里让段易书给整成了浆糊一片,说出来的话完全是顺嘴儿溜,都没发现这种前恭后倨是多么矛盾。
  而段易书也差点儿被他吓傻了,从来齐柏都是讽刺嘲笑着唤他「段大人」以提醒他今日境遇的不堪,谁知今天怎么忽然转了性子,竟以先生相称?
  不过到后来,这混蛋蛮不讲理的个性就又显出来了。
  段易书心想着我就是不想给你写字画画,什么时候竟然成欠你的了?从来都没答应过的事,你也好意思拿出米说,果然人的脸皮若是够厚,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一边想着,却也知道以齐柏的个性,若是这一次还不答应他,不知道又要面临什么样的报复,不必别的,单只是让他离开裁缝铺,从此后在京城中找不到活计,更无法立足这一条,便够他难受了,毕竟老母年岁已高,再也经不起什么打击和奔波。
  更何况,这明亲王爷只手遮天,皇上都对他宠溺无比,以至于到了是非不分的地步,自己若得罪了他,就算搬出京城,但天下之大,又有哪里会是他的容身之地?
  因此想了又想,尽管心中十分的不情愿,却还是无奈道:「是,王爷想要什么字画?」
  「就画一副牡丹鸳鸯图吧,不是有那么一句诗吗?唯有牡丹真国色,嗯……那个……后一句是什么?」
  齐柏抓耳挠腮,却见段易书扭头微微一笑,他的脸登时涨红了,拍着桌子怒叫道:「你是不是嘲笑本王不学无术?」
  「小人不敢。」段易书正容道:「小人只是觉着,鸳鸯该配荷花,若是牡丹的话,栽在水边,不知会不会因为水涝而死。」
  这下饶是齐柏脸皮厚如城墙,也不禁有些发红发烫了,刚刚他只想着这段易书的颜色真当得上那句「唯有牡丹真国色」的诗,又想着鸳鸯成双成对,是个吉祥东西,加上这两样暗合了他心中那份不能宣之于口的龌龊心思,所以才脱口而出,没想到却犯了这样低级的错误。
  「那……那就画荷花鸳鸯吧,然后再提一首诗。」齐柏又大声的咳了两下,走到一旁的太师椅坐下:「你现在便画,本王就在这里看着。」
  段易书无奈,心想这恶霸王爷不知道又是想玩什么花样,罢了,他就要玩,我除了奉陪到底,有能如何呢?现下我于他来说,不过就是一只蝼蚁。
  因想到这里,只好放下手中工具和纸张,来到那黄花梨的大书桌上,只是看了一眼,他便知道这桌子上的笔墨纸砚都不是凡品。
  只是那又如何?段易书嘴角泛起一抹轻笑,暗暗为这些上号的文房四宝惋惜,可以想象,它们落在齐柏手里,无非是涂鸦用了,便如千里马落在农夫手中,也只能做拉磨驾车之用。
  齐柏坐在太师椅上,并不太敢动身子,胯下那话儿还是竖直的,他唯恐一个不小心就又露了行迹,好在深秋袍子厚,此时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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