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神经了-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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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高官,未免被人发现身份,俱会便装来此,因而但凡有人进来,他们俱会表现一番。”这话里,朕听出了鄙夷的味道。
端木腹黑低声同朕说道:“你瞧瞧,可有何发现。”
朕重重地点了点头,凝注视线,放眼望去:“啊,我发现了!”
“发现什么了?”
“原来那些人长得都不一样!我还以为这些人穿得一样,说的废话一样,长的都一样呢!”
朕说完了,然后,朕看到所有人都唰地一下,虎视眈眈地盯着朕了……
QAQ
作者有话要说:朕其实很聪明的o( ̄ヘ ̄o#)
第十七章
朕左看看,右看看。朕很惶恐,这是万众瞩目的时刻到来了么,可是,这眼神好像要杀了朕一样_(:з)∠)_
朕偷偷搬起凳子,往左挪,没事,再往左挪,没事,再挪挪挪,成功,朕把自己的身躯挡在了端木腹黑的背后。
朕很精明地拍了拍端木腹黑的肩:“端木腹黑,请用你广阔的胸襟来帮朕遮风挡雨。”
朕觉得,端木腹黑此刻一定很想杀了朕,不然不会抖得这么厉害。
就在这杀意横生的时刻,朕听到了一阵不协调的笑声响起。
“哈哈哈,此话说得在理,在理!”
嗖!那人非常成功地转移了众人的视线,朕偷偷把脑袋搁在端木腹黑的肩头,循着众人目光望去。
不得了了!朕大惊失色,指着那发话之人,手指都在颤抖。
“什么不得了了。”端木腹黑被朕吓了一跳。
“朕看不见那人长什么样!”
端木腹黑一定很想杀了朕。
接着,朕就被端木腹黑拦腰一搂,化作陨石飞到了那发话之人的身边。
只见这人穿着粗布麻衣,衣服破了好几个洞,形容落魄,一脸的胡渣,头发凌乱,朕都看不清他长的啥样。这人看到那么多人盯着他,竟然也不知节制,还在哈哈大笑,越笑越开心,把脚都翘了起来。
朕默默地靠在了端木腹黑的身边,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眼,拍肩道:“端木腹黑,我觉得你挺帅的。”
朕的爪子被端木腹黑丢开了。
端木腹黑一直没说话,静静地看着那人大笑,朕也歪着脑袋看了半天,觉得有这么好笑么:“你笑什么,有那么好笑么。”
“好笑!”胡渣男一拊掌,看到朕过来,就好像找到了组织一样,拉着朕的手也不嫌自己的手脏,就一个劲地啪啪啪地拍,“这位兄弟,方才那话可是你说的?说得在理,在理啊。”
朕感觉到全身鸡皮疙瘩都起了,好不容易朕才摆脱了众人的目光,您又让朕万众瞩目真的好么(╯‵□′)╯︵┻━┻“你形容得甚是贴切,哈哈哈哈,这些个人,为了能攀上高官,尽都装作有墨水地背些前人的著论,以为换了一身衣裳,便能让空无点墨的自己变得有学识了,啊呸,不过是披了一层假皮罢了!”
胡渣男话一说完,场上众人都激动地站了起来,挥着拳头想打人,而好死不死,朕作死地附和说了一句:“说得好!”
然后,朕就吓得跑到端木腹黑的身后了。作为一个合格的备胎,帮朕挡灾是必须的!
端木腹黑的脸色有点阴沉,他喝了一声:“看什么!”哇靠,不愧是千年王八(霸),众人都被他吓住,大气都不敢出,悻悻地转身回去,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而朕终于探了一个头出去,问胡渣男道:“你笑那么大声,也不怕人家嫉恨。”
“嫉恨?哼,我便是遭人嫉恨方成这副模样,但那又如何,我瞧不过眼还不能说了么!嘴巴长我身上!”
朕虎躯一震,而端木腹黑似乎不大喜欢那人,拉着朕就要走。
朕觉得很不爽,这胡渣男口气如此狂妄,还让朕受到万人瞩目,朕必须要鄙视他,于是甩开了端木腹黑,对着胡渣男就随口乱问:“什么是国家。”
朕的这问话一落,其余似乎猜到端木腹黑是高官身份的人,就你一言我一语地答了出来,不外乎都是什么国也,家也的书面词。
哼哼,朕双手环胸,看着胡渣男,小样,答不出来了罢。
“国家国家,有家方有国。” 胡渣男很镇定地答了出来,朕听得是一头雾水,而周围那些原本在叽叽喳喳的人,突然都安静了下来。
在朕疑惑的时候,端木腹黑突然开口了:“此话何意。”
“家字为后,意为根基,以家为根方能成国。”
“若是家国又作何解释。”
“国富家兴,家兴国强,互为因果是也。”
“那何为家。”
“若大家,则为国,小家,则为情。”
“情?作何解?”
“亲情、友情与恋情,皆可成或大或小的家。”
全场骤静,朕看向端木腹黑,发现他的眼睛都亮了起来,连朕的手都甩开了,迎了上去,拍着胡渣男脏兮兮的衣服朗声大笑:“好,好啊!”
端木腹黑成逗比了?竟然说那么多个好。(⊙A⊙)
喂喂喂,端木腹黑,你这是做什么,竟然拉着人家就走了,这是要劈腿,同人家搞基了么!尔康手,回来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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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很不爽,朕此刻正在双手环胸,翘着一个二郎腿,盯着那对奸夫淫夫,瞧瞧,打从端木腹黑拉胡渣男走后,就一个劲地同胡渣男聊天,连朕都不放在眼里。
哼,今日谁说陪朕过生辰的,结果却陪别人去了!
叮,朕用力地放下茶盏,厉声道:“你们俩个!出!去!聊!”
花擦,竟然看都不看朕就出去了!奶奶个熊,朕也是有脾气的!
朕狠狠地踢开了凳子,跳到凳子上泄愤地踩了几脚,踩死你个端木腹黑,哼╭(╯^╰)╮抬头挺胸,推门出去——
嗷!撞墙了。
“殊和,你无恙罢。”一只手揉上了朕的鼻头。
朕后退一步,看着那堵厚实的人墙,更是生气,一拳头就砸了上去,然后,朕的手就痛了QAQ“啧,”端木腹黑听起来好像很心疼,握着朕的手一个劲地呼呼,“你小心些不成么,冒冒失失的。”
“嘿,还怪朕了,摆明便是你的胸口太硬了。”
端木腹黑不接话,反倒同朕解释道:“那人是个良才,我欲将人收入帐下,若他日后做上高位,定能辅佐王业,我现下唤人去给他洗漱了。我知丢下你是我不好,你想要我如何赔罪,你便直说罢。”
如何赔罪,朕想了半天,摸着下巴在房内走来走去,最后一锤敲定:“今夜陪朕不醉不归!”
端木腹黑直接冲过来揉着朕的脑袋:“你找死么!”
但是他还是乖乖地陪朕去不醉不归了,可惜,去的地方是——一堆胸脯肉的落红院/(ㄒoㄒ)/……
端木腹黑说这里是他的地盘,比较方便,还不怕喝醉了被有心人发现,对他不利。
朕想了想,觉得他说得非常有道理,于是只能耐着头皮进去落红院了。
上一次见到的翠云又笑眯眯地迎了上来,朕一看到她就想打哆嗦,不朕刻意靠在了端木腹黑的身边,警戒地盯着她。
她似乎被朕盯怕了,将好酒好菜送上来后,就躬身下去了。
朕对着这酒菜,嘴巴都馋了,朕最喜欢宫外的东西了,小吃又多,吃得又爽,最重要的是,有人气!
“吃罢,多吃点。”端木腹黑给朕夹了不少的菜,“这都是你爱吃的菜。”
这话一落,朕的鼻子又酸了,在宫内那么多年,那些个小太监都不将朕这没实权的皇帝放在眼里,平日里伺候得不好就不说了,连朕最喜欢的菜都不懂,只有端木腹黑还一直记在心里。朕同他认识那么多年,也只得这次出宫,能真正同他在一起单独吃饭,平时都是在酒宴上才能一块吃,但这几次单独吃饭,他便将朕喜欢的菜记在了心上。
“啧,怎地了,哭鼻子。”一块锦帕丢到了朕的脸上,端木腹黑蹙眉道,“好端端的伤心什么。”
朕低下了头,摇头不说话。有时候,感动的话反倒说不出口。
朕感觉到身边有一阵温暖,侧头看过去,端木腹黑将朕揽到了他的怀里,帮朕擦眼泪:“男儿有泪不轻弹,不过是过生辰罢了,哭什么。”
“朕穿来这么久,都没人替朕过生辰。”
“怎地没有了,”端木腹黑笑道,“每年不是都有寿宴么。”
朕吸着鼻子,擦干净鼻涕,把锦帕糊到了他的脸上:“你明知朕不想要寿宴。”
“我知。”端木腹黑亲了朕的脸蛋一口,啵,香香的。
“那你可知,其实我想要那种寿宴呢。”
朕怔了一怔,端木腹黑的目光里带着的东西朕看不懂,但朕隐约感觉得到他想说什么。
“其实你老早便知晓了罢,你装疯卖傻,你背地里帮了我不少的忙,皆是因为……嗯……”
天啊,朕的嘴巴什么时候吻上去的,啊啊啊朕的嘴巴竟然被人遥控了,嘴巴你不要贴得那么紧,啊喂,舌头不要乱动,不要乱搅啊。
天哦,朕两眼昏花,朕飘飘然了,砰,朕醉倒了。
“醉你个脑袋,酒都未喝。”
朕被端木腹黑拎起来了,他给朕倒了一杯酒:“喝多易贪杯,仅给你上了一些糯米酒,将就着喝罢。”
朕拿起酒杯嗅了嗅,淡淡的酒味,喝一口,还有点甜甜的,这叫什么酒,压根便喝不醉好么!不不不,方才朕说的是不醉不归,那么这酒喝不醉,便意味着朕不用归……
哇哦,如此说来,端木腹黑是不是在暗示着我们要在这儿过夜。而在落红院这种地方过夜,是不是意味着我们要滚!床!单!
这是真的么,性福来得太快了。不行,作为一个木有真正亲眼见过滚床单的人,朕必须要做好完全的准备。润滑油在哪里,用来清洗的器具在哪里,在哪里?
“殊和,你东看西看,在寻什么呢?”端木腹黑问道,朕浑身一震,他竟然先了一步问了出口,那朕该怎么答,朕要老实说朕在找润滑油?不可以好么!于是,为了维护朕纯情小男生的形象,朕换了一种委婉的方式道:“朕在找脂膏。”
……哦漏,朕说了什么!朕捂紧了嘴巴,瞪大了双眼盯着端木腹黑。
端木腹黑双眼眯眯,盯着朕上下打量了一阵,结果,竟然出乎意料地不理朕,还转过了身,给朕和自己倒酒。
“成日里想着有的没的,老实喝酒庆生罢。”
朕很不爽,朕都这么开口了,这家伙还装什么纯情。正所谓酒能乱性,朕看了一眼面前的酒杯,一手抄起,丢入口中,扑到端木腹黑的怀里,吻!
“你……”端木腹黑本来还想推开朕,但很快又被朕独特的啃技,木有错,就是啃技弄得无法推开,全身瘫软,陷入了朕的迷情里。
哼哼,知道朕的厉害了罢。有了吻,就得进行下一步,脱衣服!
瞄准地方,端木腹黑身后的大床,将端木腹黑拉起……拉……拉……太重了,拉不动QAQ端木腹黑清醒了,他看到衣衫不整的自己,即刻把朕给推开了,还故作君子的整了整衣衫,清咳道:“成了,别点火。我可不想灭火。”
“不想灭,那就来罢!”
端木腹黑又闪过朕的突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