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谋嫁之极品王妃-第2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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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这五婶婶是真的为他着想……
云映雪当然听清了,只不过她并没说话,只是一笑。
她当然不会觉得小杨成这句话是在排斥她,能拿她和文氏相比,其实也是一种接纳吧。
真没想到她一心所求的竟然如此简单的就达到了,但她却心里依然有些不是滋味,似乎她总比不上文氏……
“天色不早了,成儿,回去休息吧。”这时,杨国庆对小杨成道。
小杨成立刻两人告退,然后跟着等在廊下的齐妈妈走了。
“我们……也回去休息吧。”等小杨成走远,杨国庆才转头看向云映雪,目光柔且热。
云映雪见了,立刻红了脸,然后羞答答的点点头。
看着妻子那绯红的绝色脸颊,杨国庆再也难移开视线……
……
“王妃,您说这三夫人怎么就不能消停点呀,还有着五夫人,看着是个明白人,可这耳根子怎么就这么软……”青杏一边铺着床,一边絮叨着。
坐在灯下翻着蜡虫放养笔记的九姐儿,目也不抬,轻飘飘一句,“这也未必不是好事呀。”
青杏一愣,“好事?”
九姐儿却不再理她,又继续翻看手中的笔记。
“王妃……”青杏嘟嘴。
九姐儿直到将手里这新一页笔记看完,才又抬起头来,看向青杏,“有些事总温吞着也不好,因为人心是在矛盾和摩擦中看出来的。”
“呃……”青杏还不解。
九姐儿却只是笑笑。
她遇上小严氏是意外,但真的不见得是坏事,有了小严氏的搬弄是非,不正好能衬托她的光明磊落以及包容宽厚吗。
云映雪很快就会知道她并没有如她所想,教唆小杨成,然后就会愧疚,这样说不定两人心中这个结就会解开,这也是她不加解释放任小严氏所作所为的原因。
其实有时还真不能缺了小严氏这样的人!
果然不出九姐儿所料,第二日午后云映雪就过来找她了……
……
——————题外话——————
不好意思,亲们,这几天实在忙,身体又不好,腰疼。
☆、二八三 生产(一)
云映雪当然不会像一般的人一样,过来道歉,说误会了对不起请原谅,她只是拿了前两日出门时买的一些新鲜水果说让九姐儿尝尝,然后又亲热的絮叨一些闲话。
这正是她的聪明之处,只因这事本身要开口说的话,真就说不出个所以然,再说,要真说道歉的话,妯娌之间,那不有点折颜面吗?
这些九姐儿自然懂,所以有些话也不提,和她热热闹闹着。
不然能怎样?家务事,又何必太认真,再说以后打交道的日子还长着呢。
只是后来还是说到了小杨成身上——
“成儿这孩子当真是乖巧又懂事的很,唯一不足的就是这性情太沉默了,那日听三嫂说是当年四伯从西北战场上带回他来时受了伤,我说怪不得呢。”云映雪一边说着,一边目光闪闪的看着九姐儿。
这般直接试探,还顺便将愚笨生事的那个推出来,一举数得,精明的周全呢。
九姐儿禁不住在心头冷笑着暗叹,“这个……我也听说过一些,不过到底如何个底细却实在不知,五弟妹也知道,你四伯那性子,哎……”她没有再说下去,只是一双明眸和云映雪那双美眸持重的对视着。
云映雪垂下眸,语气有些讪讪,“嗯……四伯、四伯是个稳妥的人,不该说的话是绝对不说的。”
话锋中听似妥协,却依然有着不死心的试探。
“五弟妹尝尝这碧根果,这还是娘家的母亲前日送过来的,皮薄又味美呢。”九姐儿回答她的却是左右言他。
这也好过沉默吧。
既然明白,又何必多问。
她理解云映雪对这事在乎,杨国丰的讳莫如深,更让她明白这件事的非同小可。
如今,她就要通过这晦暗的态度,让这个聪明的弟媳妇明白,有些事是不该说不该问的,就如刚才她所说。
“嗯,确实好吃。”云映雪自然是知趣之人,立刻就剥起那小核桃,顺势转了话头。
聪明人就是好打交道,九姐儿心中暗暗扯唇,然后顺便又递了一颗过去。
吃了几颗后,九姐儿又招手让翠翘进来倒茶,之后两人又说起了别的。
无怪乎都是府上的事,从自西蒙回来,九姐儿并未接过这管家之事:一是她肚里的孩子月份愈发大了,有些力不从心;还有就是看这云映雪对这事热衷的很,那就暂时交给她吧。
这家只要是能管好,她还真的就不稀罕这些权力,生意上的事已经够她忙的了。
九姐儿对府上庶务的不争态度,让云映雪感激又不好意思。
她不得不再次真心承认,她的这个嫂子是个真正宽厚之人。
但想过之后,又觉得心里犯酸,她的这个嫂嫂敢情豁达,不只是四伯和孟老太妃的心尖子,更是深得杨皇后的心,另外还有娘家嫡母疼爱,姐妹帮护。
而自己呢,曾经什么也没有,嫁了个丈夫心也没在自己身上,自己甚至都不如一个私生子,所以,她只好努力,努力证实自己,努力抓住权力,努力夺得别人的肯定……只有这样,单家的那些人才不敢再冷嘲热讽,那些曾经看不起她的人才会懂得敬畏,她的那个丈夫才会青睐她。
看着云映雪那双美眸底的阴郁,九姐儿虽然不知她具体在想什么,但却肯定一点,一定是又是那些小心思。
她不由在心里叹息。
犹记得初嫁杨国庆之时,不就是求一个摆脱单家安身立命的机会嘛?
可如今有了这些,她又不满足了。
是说她贪心好,还是说她上进好呢?
抑或是有利益冲突的她们,只能做队友做战友,却终归无法成为推心置腹的朋友。
她不由的就有些兴味索然。
看她恹恹的,云映雪便没有再坐下去,起身说告辞。
九姐儿客套了她两句,也就送她出去了。
“王妃……”只是刚刚送走云映雪,那翠翘就走过来,一连不赞同的张口,欲要说什么。
“我累了,帮我铺床,我要躺一下。”但九姐儿却并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王妃……”翠翘有点急。
“快点。”九姐儿蹙了眉。
翠翘这才很不情愿的去了。
九姐儿当然知道她要说什么,还不是让她抓住管家权利那一套。
她有自己的主意,自然就很烦这套。
她睡到申时中,连续忙了好几日的杨国丰回来了。
外面丫头行礼的声音,九姐儿并没听见,直到这男人进来,掀了帐子摸她的头脸,她才醒了。
“干什么?”不高兴被打断,她翻个身嘟囔着。
“起来吧,我陪你去马场走走。”杨国丰则道。
男人的异常让她瞬间睁开了眼,看向他。
杨国丰笑了,再摸了摸她的头,“你只会劝母亲多走动,却不知自己也该多走动走动,你肚里的孩子已经快六个月了,这会儿也该多动动了。”
九姐儿却更惊异了。
这个男人什么时候开始琢磨起这些孕产知识了?
“快起吧,我陪你,以后每日都要去走两圈。”杨国丰去拉她。
“你每日都陪我?”她却拂开他的手。
她当然知道走动有好处,不过她真的不如孟老太妃有毅力,每日都能做到坚持。
再说,随着肚子里这个小包袱越发长大,她身子越发重了,人自然也越发懒了。
“当然!”杨国丰毫不犹豫的就接了口。
九姐儿禁不住更狐疑了,直直的看着眼前的男人,“王爷……”
“祁正的老婆死了,难产。”杨国丰却沉默了,才轻声一句。
“啊……”九姐儿瞬间愣住。
但她却并不是惊讶与这件事,因为她并不知道祁正到底是千总还是守备,更不知道祁正的老婆是何许人,她只是因为……因为男人的所行,是担心她也难产……
“别怕,没事的,我只是……只是听太医说多动对孕妇有好处,才……”杨国丰以为她被吓到了,赶紧劝她。
他当然不会让她出危险,不过该嘱咐的必须嘱咐。
“我不怕,有王爷呢。”九姐儿却笑了,明眸亮亮的。
这个问题她以前还真是没少考虑,这个时代科学技术不发达,而她这个孕妇又年纪太小。
只是这些日子还没顾得上呢,心刚从西蒙那一劫安定下来,家里的事又一大堆。
不过现在好了,有人想到她前面去了。
晚风阵阵,夕阳如画,两人在这个春日的傍晚一前一后慢慢走着,影子交叠又分开。
杨国丰不时的扭过头,看向身后的小妻子,有阳光,有她,他忽然觉得世界都在手中了。
以后的日子里,杨国丰每日傍晚都会回来陪九姐儿散步,有时公事未处理完,散步完毕后就又走了,然后深夜才回来。
有两日在宫中值夜,傍晚也回来了,陪着九姐儿走了两趟之后,连晚饭都未吃就又匆匆走了。
这般奔波,九姐儿自然不忍,后来就不让他刻意回来了,说她可以让丫头们陪她,再不还可以去找孟老太妃呀。
孟老太妃一般都是清晨吃完早饭出去散步,而这个时候她往往在处理院内的事或生意上的事。不过她可以将处理事物的时间改在午后呀,只是不午睡而已。
但杨国丰却摇头郑重道,“丫头们陪你我怕你偷懒,这样的事何必又去惊动母亲。”
呃……
九姐儿没话说了。
当然都是借口,不过对她来说,却是甜蜜的借口……
还别说,一些时日下来,还真收益不小,她觉得身体好了许多。
不再一步三喘,也不再动不动就汗流浃背,食量明显增加,胖了不少。
每当拥着她时,杨国丰都会满意的笑……呃,当然,这满意纯粹来自成就感。
自从上了大月份,他是再也不敢动她了,每每火气煎熬,也只能自己想办法。
看着男人难得的狼狈一刻,九姐儿自然总要挤眉弄眼的取笑一番,惹得男人纷纷的捏她的脸颊,宠溺的笑骂,“小坏蛋……”
转眼千盼万盼的春天就已经过去了大半,天暖花开,燕舞莺啼。
美好的季节,自然好事也不少——
三姐儿顺利诞下一名女儿,一心希冀着“一儿一女一枝花”的她自然高兴的很。
邹珍儿也在四月里生产了,虽然不足月,但同样喜坏了杨皇后和欧阳智,因为是个儿子。
九姐儿这段时期因为身子重了,也没去宫里,并不知道邹珍儿的早产有没有内幕——
郝静心顺利成为太子妃,邹玲儿也成了太子侧妃,再加上那陆卿卿,用脚趾也能想像得到东宫里那份乌烟瘴气。
但在这份乌烟瘴气中,邹珍儿同样将儿子平安生下来,可见修为也相当了不得了。
另外,小严氏也生了,不过却未能如愿,又是一个儿子。
小严氏当下就咧了嘴,大骂那些和尚尼姑骗人,连孩子都没抱一下,被杨国寿当场教训了一顿才消停了。
倒是那巧香,过了些日子后生下了一个女儿。
小严氏听了差点气歪了鼻子。
有一个人也不高兴,那就是那巧香,她一心盼望的可是儿子呀。
不过有儿有女的杨国寿还是挺高兴的。
听了三房的各种微妙,九姐儿笑了,抚抚自己的肚子。
不管是男是女,想到是和自己血肉相连的,她都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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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姐儿下一章生宝宝了……
☆、二八三 生产(二)
草长莺飞,花开春暖。
当然,除了这些瓜熟蒂落的好事外,也有两件事不得不提——
一件就是便宜父亲竟然养外室。
蒋氏愤怒的将这些说给她听的时候,她首先想到的是他的钱是哪儿来的。
便宜老爹一向挣得不多,可偏偏又是讲究惯了的,所以剩不回几个钱,家里的大小事宜都是靠着蒋氏手中铺子的收益在开销。
“我管他,反正我是不会他一分钱。”听了她的疑虑,余怒未消的蒋氏立刻道。
“母亲……”她面色肃然的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