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压倒之帝君很妖娆-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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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央!”
没待我作反应,一边目光炯炯的染云城便‘嗖’的一下站了起来,甚是激动的抓着离渊的衣袖,声音颤抖:“帝君,这小狐狸可叫染未央?”
我看见离渊不着痕迹的解救了自己的袖子,不由得微微瞥了嘴角,暗想他洁癖的毛病还真是没改。
只见离渊又摸了摸狐狸毛,才看向染云城,语气淡漠:“不叫!”
染云城碰了一鼻子灰,讪讪的坐了回去。我瞧着无趣,也回了座位。想必染云城这失魂落魄的模样与几万年前丢了狐族小帝姬有关罢。
但阿央被我从战场上捡回来的时候,只会说两个字——未央,所以我便同离渊商量,叫它阿央。
而我听说狐族帝姬出生时,狐窟上盘旋了九九八十一只七色鸟,想来这染未央着实是只聪明狐狸,但神魔大战那日我捡回来的阿央却是个连话都听不懂的,哪里能是那么尊贵的身份呢!
阿央在离渊的怀里不再挣扎着要过来,只是睁着一双铜铃般的眼睛哀伤的将我望着。
我与阿央虽说只相处了短短几个月,但同为动物亦是感情深厚,我狠了狠心,偏过头去不再看它,安静的等待着吉时。
离渊皱起好看的眉,他不知为什么,一向不与外人亲近的阿央,为竟是几次三番要往那个女子身上扑。
☆、第四章 龙女大婚没天帝
离渊收回目光,对站在一旁的小侍从招了招手,低声问道:“她是谁?”
侍从顺着离渊的视线看去,只见一个白衣女子正靠在椅背上打着瞌睡,收回目光,恭敬的回道:“回离渊帝君,这位便是凤族的凤裳帝君!”
“凤族不是一向由止音打理么?怎么忽然出了个帝君?”
“回离渊帝君,听说凤裳帝君七万年前便是凤族的帝君,可因神魔大战沉冤,以致飞灰烟灭。后来天帝查明当年是个乌龙,才为她重新聚魂,四万年才得以重生。”
高座上的男子,手执酒樽,眉头微皱。
七万年前的神魔大战他为主帅,此事关乎上古凤族,为何他竟丝毫不知?
本君突然便觉得毛骨悚然,睁开眼便看见琅玉得意而又暴戾的复杂神色。
我挑了挑眉,又望向闭着眼睛的离渊,勾起了唇角,只觉得沧海桑田,如今当年的人又重聚,却都不是当年的心情了。
或许只有琅玉的信念一直没变,一个是得到离渊,另一个便是置本君于死地罢!
远处有小仙高生唱喏:“吉时道,天帝与帝后同拜天地——”
我捏紧了帕子,笑的狡诈:“倾颜,七万年你才让本君重生,本君若不做点什么真是对不起你的速度了。”
流芳园响起一阵骚动,远远的便看见倾颜红袍金冠,神色无悲无喜,他宛如玉琢的手轻轻拉扯着一根红绸,红绸的那端自然系着他新娶的帝后——龙族公主白妆!
白妆披着红色嫁衣,绣满金线的盖头覆盖住了四海八荒最美的容颜,长长的拖至腰间。
两人一前一后上了几级台阶,最后停在了礼台的中央。
司仪看了看太阳,微微点了点头,忽的开口,声音响彻云霄。
“一拜天地!”
本君掐准了‘拜’字,趁众人目光不注意,轻轻的抖了抖衣袖,一方手帕便飘了下来,飘到我的脚踝处,瞬间变作一个顶着红色蝴蝶结的肥头兔子。
本君收回目光,刚欲放下方才抖手帕的手臂,便感觉斜前方一道冰凉的目光将我打量着,我抬起头寻找,便撞进了离渊墨色的瞳孔,方才还没放下的手一嘚瑟,瞬间就顺着情节抬高,捋了捋耳边的一缕头发,朝着离渊笑了笑,缓缓放了下去。
离渊倒也没有进一步动作,只是皱了皱眉,又摸起来怀中的白绒绒。
本君一低头,看见那只兔子还瑟瑟的躲在我的裙边,我偷偷瞄了一眼离渊,见他没往这边看,便一脚踹向了兔子,兔子连滚带爬便射了出去。
这一耽误,礼台上的两人已经拜完了天地,正欲转过身来二拜父神。
兔子许是没有分辨好方向,砰地一声便撞上了新郎官。
本君觉得这一撞许是要撞出爱情火花了,果不其然。
倾颜一低头便看见了一只大头兔子正奋力的从他的金靴上爬起,眼里闪过难以置信的震惊光芒,喃喃一语:“小白?”
本君想许是来时我的话起了作用,兔子惊恐的看着倾颜,拔腿就开始跑,速度像是火烧了屁股,本君顿时觉得孺子可教也,这比我当年涅槃时天火烧屁股的速度可快多了。
本君犹记得九万年前,本君还没有吃饱饭,涅槃便匆匆降临。天火正烧着本君的屁股时,倾颜那时候正继任天帝,三十三重天便燃起了大片的烟花,本君看得一入神,毛就被天火烧了个精光,凤头也不大灵光,两腿一蹬便栽了下去。
待本君睁开烧的漆黑的凤目时,便看见了九十九重天上号称冷遍天下无敌神的远古神祗——离渊!
啊!本君想起来了,千八百年前本君在一个月黑风高,伸翅膀不见凤毛的时候偷偷摸了一把他的神剑画念。
然后,被逮了!
望着床前白衣白袍的冷漠男子,本君很不才的又晕了。
后来本君在他处休养了两万年,情窦初开的本君刚看完一个人间英雄救美,美从英雄的话本子后,便毅然决然的准备报恩。
虽然琅玉那小仙一向不大能看上本君,但本君一向信奉滴水之恩,以身相许。
谁知道魔神幻夜这时候却向天庭下了战帖,更没想到的是本君竟然祭在了神剑画念之下。
且一睡就是七万年之久。
底下的声音越来越大,旁边白行愤怒的拍桌子声,将我从回忆里面拉了回来。我抬头一看,礼台上只剩下白妆静静的站在那里,而倾颜早已没了踪影。
白行很是愤怒,上了礼台拉着白妆便要回东海龙宫。天庭上几位德高望重的仙使都上来劝说,白妆都始终未发一言。
我看着偌大的流芳园中交头接耳的众人,不知为什么却很想笑。
礼台上那个红衣艳艳的女子,缓缓走进众人的视线,清澈透骨的声音慢慢传来:“继续吧!”
我与众仙都愣了愣,不明所以的看向站得笔直的女子。
继续?没有新郎的婚礼如何继续?
而一边的司仪早就反应过来,连忙高呼:“二拜父神!”
白妆便端端正正的拜了下去。
“夫妻对拜!”
白妆侧过身,向虚无的新郎又弯身一拜。
礼成之后,全场无声。本该由倾颜掀起的盖头,白妆却当众揭了下来,露出一张面带微笑的绝色容颜。
她轻轻笑了笑,看向众人:“我已经与天帝拜过天地父神,今日他有事不在,我便带他向众位敬一杯酒,感谢各位能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说罢从侍从手里接过细瓷酒盏,仰头一饮而尽。
我看着眼前这个淡定自持的女子,忽然心里便疼了一下,第一次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我本事想报复倾颜,却是毁了一个女子对婚礼的期望,毁了一个女子一生一次的幸福,或许也毁了她的尊严。
可错已铸成,我只得拿起面前的酒盏,和着礼台上茕茕独立的女子,仰头而饮。
白妆没有多做停留,笑言让众仙吃好喝好,便拖着曳地的嫁衣回了栖梧宫。
天帝大婚,天庭上开了七日的流水宴席,我便同止音打算在这里住上七日。
送了礼物嘛,自然是要吃回来的!
☆、第五章 他说我喜欢倾颜
倾颜的房产甚多,我择了荔枝林子边上的一个清净的房间。吃饱喝足后,刚要将脚迈进门槛,便听见身后有一道冰冷清冽的声音试探的叫着我的名字。
“凤裳帝君?”
我脚下一顿,不可置信的回头,果然看见离渊抱着白绒绒站在阳光里,不太真实。
我想了想,也试探性的回了一句:“离渊帝君?”
那人没有说话,从阳光中走了出来,却未沾染一丝暖意。
他走到我的身边,白衣白袍一如当年的绝代模样。
离渊语气森凉,径直的看向我:“为什么破坏倾颜的婚礼?”
我本以为他来找我,是想在私下里说一说我们当年的旧事,但没想到从见面到现在,他却只字不提,我向来猜不透他的心思,索性也便不去猜了。
只装傻道:“帝君在说什么,凤裳听不懂。”
他怀里的白绒绒听见我的声音,又蠢蠢欲动的向我伸出肉爪子。
离渊按住它,眼神淡漠的开口:“不管你是什么目的,他们都已经成亲了。你没有机会了。”
我费力的拖住自己要掉的下巴,原来离渊是以为我喜欢倾颜?破坏他婚礼就是不想白妆嫁给他?
本君深感凄凉,还有什么比你将一颗真心捧着给他,他却说你喜欢别人更觉得悲凉的?
不等我笑出声,离渊又接着道:“你认识阿央?”
我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什么叫我认识阿央?阿央明明是我捡回来的,是我起的名字!这些他七万年前便知道的事情,为何又来问我呢?
我看着他疑惑的目光,赌气的回道:“不认识!”便再一次大力的踹了门,向里面走去。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走的,我只觉得心里乱乱的,昏沉着一会儿便睡着了。
我的身体浮浮沉沉,连带着心都找不到着落。恍惚中,我似乎看到了满树的荔枝。
荔枝树下,一只漆黑的凤凰窝在一个白衣白袍的男子怀里,坦然的吃着男子剥好又去了核的荔枝。凤凰很是开心,扑棱着翅膀上鲜少的金黄羽毛,像是在向男子展示着什么,骄傲的神色一览无余。
本君私下里觉得偷看别人私事的凤凰不是好凤凰,所以便打算离开,但这满是荔枝的林子里,却着实找不到方向,转悠了几圈后,忽然看见前方有什么光亮闪过,我好奇的探过头去,原来还是那只凤凰和那个男子。
凤凰早已经不再是漆黑的模样,满身都长满了美丽的羽毛,男子这次没有给凤凰剥荔枝,而是靠在藤椅上静静的看着在一边飞舞的凤凰,不辨神情。
凤凰许是飞累了,落回了男子的怀里,我只觉得眼前一亮,再看向那处时,凤凰早已经变作了一个白裳美人,眉眼弯弯,正震惊的打量着自己的身子,似乎是初化成人。
男子只是略带宠溺的抚了抚她的满头墨发,似乎说了什么话,隔得太远我却是听不清楚。
我看的出了神,忽听身后有喧天的厮杀声,忙转过身去,便看见血气弥漫的战场上,一个白衣白袍的俊美神祗,单手执着神剑画念,神情淡漠的看向前面同色衣裙的女子,语气薄凉:“知错么?”
女子一脸不可置信的扬起目光,神色有些凄然,却依旧倔强的一字一句道:“我没有错。”
男子有些薄怒,神剑画念抵上女子的胸膛:“再给你一次机会。”
女子不为所动,咬着唇主动上前了一步,似乎有血肉崩裂的声音传来。很快她的胸前便染了大片的血花,在素白的衣裙上分外惹眼。
女子神色坦然的望向执着画念的男子,不卑不亢:“我不需要。”
男子猛的将画念拔了出来,然后便是他冷冽的声音,伴随着长剑破空的声音,直击女子胸口,一箭穿心。
“我很失望。”
女子淡笑着握着胸前那把画念,望尽男子几万年都不曾有一丝波澜的眉眼,忽然笑出了声音:“离渊,本君其实是想报恩的。”
耳边传来大军整齐的呼声,那句‘攘除内奸’像是一根刺,刺入了我的心口。我只觉得心口很痛,就像这四万年每日承受聚魂又裂魂一样,让我喘不上气来,有什么梗在那里,进也不得退也不得。
我睁开眼睛怔怔的望了一会儿天,摸着湿透的枕头,微微叹了一口气,这么久远的事情,我竟然还记得这样清晰,果然是……
宝刀未老啊!
止音敲了敲门,还没等我同意便开门走了进来。她向来如此,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