佞臣-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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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我困了。”司徒碧轻轻推他,想把他从胸前拽下来,那番话和那个靠在胸前沉沉的脑袋让他觉得有点喘不过气来。他不想听这些。若是?若是怎样?能改变什么?又有什么用?
“十哥!”司徒瑾拥抱着他,执拗地趴在他身上,“十哥,我是喜欢你的。我不要你不开心。等我成年了,让我帮你吧。我会把欺负你的人都打跑的。”
司徒瑾说得小心翼翼,心里似乎有个小鹿在到处乱撞,生怕自己说错了什么让司徒碧生气或者猜疑。说完这句之后便秉着呼吸侧耳凝听,想从对方的话语中猜测他的心思,可是等了好久也没听到司徒碧的回答。他小心翼翼地坐起来,看到的是司徒碧疲惫的一张睡脸。司徒瑾轻手轻脚地从他身上爬下来,慢慢躺到他身边为他掖好被角,然后搂着他纤瘦的腰闭上了眼。
摇曳的烛火里,司徒碧睁开了眼,低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第二天接近晌午的时候,宫里派人到扶疏院接司徒碧进宫,说是皇上有要事商议。司徒碧因为昨天与司徒珏的一番话,两个人到现在也都是冷着一张脸彼此不搭理,想了想,索性坐了轿子进宫。
到宫里的时候正好赶上皇帝用膳,一道一道制作精美的菜品被一一端进去,然后由专门试菜的太监拿银针试了,又每道菜试了一口,这才恭恭敬敬地等着皇帝发话。君瑞懒洋洋地坐在上首,随便用手指指某一道菜,一旁伺候的张庭海便忙不迭地跑过去盛上一点端过来,君瑞动筷子吃了一小口便觉得没劲了,又指了另一道菜。
司徒碧被宣入殿中行了叩拜之礼,皇上没答话他也不敢起来。君瑞的心思一点都没有放在他身上,只是东吃了一口西吃了一口,实在是没什么可吃了才抬头看了司徒碧一眼,说:“平身。”
“谢陛下。”司徒碧谢恩起身。头还是有些晕,他连忙低下头闭上眼睛缓了缓。
“吃了没有?”君瑞无聊地问。
“吃过了,谢陛下 体恤。”司徒碧躬身答道。
“吃过了?招你进宫的时候还不到饭点,爱卿家里吃饭倒是很早啊。”君瑞以手支颌百无聊赖地看着他。多年的军旅生涯让他还是比较习惯于和一群将领一起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皇宫的这些繁文缛节让他觉得很心烦。
司徒碧没说话,低眉顺眼地站在那儿,让君瑞觉得更无聊了。当初想让他顺从的是自己,把他折腾得毫无脾气的也是自己,现在倒好,反而有些喜欢他张牙舞爪的样子了。
张庭海盛了一小碗蟹黄豆腐送到君瑞手边,君瑞拿白玉小勺在碗里无聊地搅动,那鲜嫩雪白的豆腐在晶亮的汤汁里翻滚,用勺子舀起来看了几眼,那精心制作的鲜豆腐是极其滑嫩的,手一动甚至还微微地颤抖着,君瑞越看越喜欢,把它送进嘴里尝了尝,果真爽滑到了极致。
“爱卿,你也来尝尝这豆腐的味道吧。朕觉得这味道相当不错,很滑嫩。”君瑞笑道。说完还有意无意地朝司徒碧身上瞥。
“皇上,臣脾胃素弱,大夫吩咐每顿不能多吃。”司徒碧对于皇帝赐宴这个事情似乎一点感觉都没有,刻板地躬身一揖之后又站回了原来的位子,完全没有寻常臣子受宠若惊的样子。
“爱卿啊,”君瑞扔下勺子,靠到椅背上瞪着他,“朕觉得你就像这豆腐,可真是娇嫩得可以。竟然连朕都没那个面子请你一起吃个饭。原本就听说君泰把你像宝贝似的捧在手心里,可是现在他什么都不是了。”
顽抗
“臣知罪。”司徒碧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只说了这三个字,再不肯开口了。
“司徒碧,朕说你什么了?你就知罪。”君瑞有些火了,眯着眼睛看了看跪在下面的人,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张庭海是多么心思玲珑的人,立刻心领神会地指示殿中的太监宫女们悄悄退了下去,末了还不忘把殿门关了起来。听到殿门关闭的声音司徒碧明显一僵,像是感觉到了危险的小兽。
“你的官服已经做好了,朕吩咐他们把东西送到我这儿来了。朕今天招你入宫,就是想第一个看看你穿官服的样子。”君瑞笑着从身边拿出一套绯红的官服扔到司徒碧身前,“你在太子府呆了九年,一直都没个功名。朕倒是第一个瞧着你穿官服的人。”
“谢皇上。”司徒碧的声音已经有些僵硬了。君瑞越来越不耐烦,冷声命令道:“把衣服脱了,换上官服给朕看看。”
司徒碧跪在地上没说话,半晌才不紧不慢地解了衣带。他里面穿的是白色的里衣,从君瑞的位子看下去,让君瑞觉得他真是单薄得可怜,特别是那一把小腰,更是不盈一握。
君瑞看他捡起那套官服呆了一阵,然后仔细地穿了上去。整个过程中他没有一点慌乱或者害羞,仿佛自己不是在人眼皮子底下换衣服,而是在做非常正大光明的事情一样。
绯红的颜色让他的身型显得越发清瘦,不过颀长的身材和宽大的袖口略微弥补了这一不足。他的两只手从袖口里露出来,修长纤细的手指,白玉一般,大约是气血不足,指尖只有淡淡的血色,若非这一点血色的衬托,那他的手恐怕就只能用苍白来形容。
他的脖颈也是细细白白的,喉结并不太明显,对襟的袍子只显出一点点颈窝的皮肤,让人不知不觉就开始想象他精致的锁骨、胸前粉红的小果和平坦的小腹,甚至还有他细长却柔韧的大腿。大腿内侧的皮肤光滑而富有弹性,只要稍微使劲捏住,不久便会生出瘀青。身体上纵横交错的痕迹,很是让人热血沸腾……
这个人,所有的一切都那么的恰到好处。君瑞想,他其实更适合做皇帝的禁脔,金屋藏娇一样地锁起来不让任何人看到,独占着,蹂躏。不过他的利用价值却实在太大,再说把自己的禁脔放到文武群臣中去,看他在金銮大殿里和百官一起跪拜,这种感觉也不错。
司徒碧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抬起头来打算看一看天子的表情,可是眼前一花,便见一身明黄的天子闪身到了面前。司徒碧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朝后退了一步,腰抵到了桌子上。
“皇上……”司徒碧的声音有些低沉,听起来似乎有些沙哑,还有点无奈。不过在君瑞听起来,不过是又多了种诱惑而已。
“刚才那一碗蟹黄豆腐,远不及爱卿来得美味。”君瑞表情轻佻地抬起司徒碧的下巴让他与自己对视。他的皮肤极好,脸上的五官即使单个儿看,都如同精工细作的工笔画一般。只有一点不好,那便是他的脸色总是很苍白的样子,看起来有些孱弱。
君瑞低头咬住他的嘴唇,征服一般地在他的口腔里掠夺,虽然他并不回应,但是君瑞却乐此不疲,甚至卷了他的舌头轻轻嗫咬着,然后享受一般地听到他吃痛的声音。君瑞并不是一个暴戾嗜血的人,但是司徒碧却总是能激起他内心的狂热。这或许是因为多年以来他总是生活在倾轧和猜忌中,不但要想方设法保住自己的和弟弟的性命,还得千方百计取得权利和地位,不然这个如同兽群的皇室,很快就会把弱小的皇子淘汰掉,吃得连骨头都没有。所以对像司徒碧这样柔弱骄矜,靠着祖辈荫护的纨绔弟子,他总是厌恶的,甚至恨不得把他捏碎了踩在脚下。
君瑞狠狠地撕开了司徒碧的衣服,把那绯色的官服扯到了他的手臂上,露出雪白的里衣。不费吹灰之力,他又扯开了那最后一层遮羞布,露出里面大片的雪白肌肤。那凝脂一般的肌肤上全是之前蹂躏他时留下的淤青和掐痕,让君瑞觉得身下某个地方猛的一热。
“皇上……现在是白天……”司徒碧微微闭着眼,带着点认命的味道,长长的睫毛轻颤着,很脆弱的样子。他的胸口急促地起伏着,又显得有些绝望。这个人,很矛盾,很神秘,让君瑞回味无穷。
“白天又如何?”天子调笑着,随手端起桌边的一杯酒猛喝了一口,醇香而刺激的液体挂擦着喉咙慢慢滑下,让他说不出的舒坦。君瑞抬起手,挥手抚开桌上的杯盘碗盏,扶着司徒碧的腰把他压倒在了桌上,手指慢慢地滑过他的前胸,恶意地掐住了他。
“啊!皇上……不要在这里……不要在白天……”司徒碧惨叫道。那声音听起来像是要崩溃了似的。
“在哪里,由得着你决定吗?”君瑞笑道。
“皇上……臣……臣身体不适,若是皇上执意如此,臣……”司徒碧战抖着,他感到天子的手指已经滑到了他的两腿间,只能急切地辩白着。之前被撕裂的感觉太痛苦,甚至让他开始后悔,为什么不留在家里,哪怕面对司徒珏令人生厌的嘴脸,都比在这里,在青天白日里被按到餐桌上猥亵好太多了。
“身体不适?”君瑞的声音略带了点惊讶,但是更多的是讽刺,“你倒是病得很及时。当初你在太子身边的时候,每次不想见谁或者出席什么场合都会称病,还真是个荏弱的妙人儿啊。只不过,现在由得着你决定吗?你要朕重复这句话多少次?你最好把你骄矜的姿态收起来,或许这样你就不会太疼。”
“唔……”司徒碧痛哼一声,皇帝已经撕掉了他的裤子抓起他的两腿把他搡到了桌台上,后面令人难以启齿的地方似乎被塞进去了什么东西,动作轻缓地抽 插着。
“皇上……臣问你一件事。”司徒碧瞪大眼睛看着头顶的横梁,想借用思考来避开现在所受的罪孽。
“什么事?”皇帝从盛着银耳莲子汤的盏中取出一柄长长的汤勺,反手握着,和着那粘稠的汤汁一起送入了司徒碧的体内。就是想要破坏。司徒碧这样的贵族子弟,就像他的那些皇弟皇妹一样,脑满肥肠,蠢得要死,还想在父皇面前争宠。就是想要破坏他,撕碎他,蹂躏他。
“为什么……除了臣是司徒家的子弟之外,难道没有别的原因么?”司徒碧咬紧牙关努力思考。皇帝并不是一个穷兵黩武生性残忍的人,多年以前看他率领士兵得胜还朝的时候总是会见到他温柔却寂寞的笑容。四皇子君瑞,睿王爷君瑞,从来都不是现在这样阴晴不定的家伙,一定是有些事情搞错了。
“司徒碧,你想知道原因么?”皇帝抽出那柄勺子,带出一条细细的血线。那鲜血顺着他雪白的大腿流下来,滴到了桌布上。皇帝衣冠整齐的,掏出自己的宝贝,深深地刺了进去,狠狠地撞击起来。
“我给你讲个故事。”皇帝耳朵里全是司徒碧的惨叫,但是这惨叫让他很是兴奋。他抓住了司徒碧徒劳挥动的手臂,恶狠狠地撞击着他,有条不紊地道,“从前有个女人,她给丈夫怀了个孩子,她希望肚子里的小宝宝能顺顺利利地生下来,聪明健康,平平安安地长大成人,让自己的大儿子能够有个伴。其实她并没有野心,甚至很傻很呆。不过丈夫的大房太太却不这么认为,大房太太只有一个儿子,而这个女人生了一个,肚子里面甚至还有一个,说不定就又是男胎,所以她害怕那女人终有一天会抢了她的位子。所以她给那女人下了药,让那女人生下来的孩子天生就有智力缺陷,然后又设计害死了那女人。司徒碧,你知不知道那个大房太太是谁?那女人是谁?那个天生智力就有缺陷的孩子是谁?”
“啊……”司徒碧突然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很多很多深藏在心里的东西源源不断地争先恐后地涌出来,让他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