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阙-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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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树下,绿柳,清波,微风和那个人构成了唯美的画卷,深深得刻进苏阙的脑里。那人听到声响,转身,薄唇微启:“阙儿,来了~。”
“听赵影说,阙儿想学武?恩?”
“恩”苏阙乖巧地回答。
“阙儿跟我学武可好?”史长云看着低着头得苏阙,乖巧的样子无声中给人一股怜惜。
“真的~”苏阙激动得抬起头,看到史长云宠溺的目光,又脸红得低头。
身后传来了声响,苏阙收起回忆,转身,眼神无波无澜。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第三章写的对酒是我自己想的一个游戏,可以理解为我们现在的猜拳,不过更加文雅点~文人武人的形式也不同~
心如水止
第六章心如水止
小易看着面色有些发白的主子,不知道刚才在御花园发生了什么事,主子出来之后便直接要回府邸,坐上马车后闭上眼睛就再也没睁开过。想想,今天篱妨和那几个纨绔子弟的蔑视,心里更是悲愤。主子在小易心里可是如菩萨一般的存在,可是自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主子被人看不起而毫无办法,小易痛恨自己的没用。
苏阙刚睁开眼睛就看到小易一边捶打自己的脑袋,一边气红面颊了的喃喃自语。
“怎么了”
“主子,小易不懂,为什么主子要让他们这样欺负咱们?”
苏阙下了马车,摸了摸小易的头,径直往府邸走去。
“敲你个蠢样,真是不会问,笨死了。”小易看苏阙没回答狠狠得敲了自己一下连忙跟上去。
“别敲了,再敲更笨了。”苏阙露出些笑意,拉过小易,安抚了他之后,慢慢地说……
“闻人谨,篱妨,还有那些公子哥都有一个特点,就是傲。篱妨,谋兵部局是在行,也是一个风流人物,却骨子里瞧不起我们晋国。尤其是听到我的那些传闻,更是对我们不屑一顾,这种人正直不会背地给我们使绊子,可以给我们挡住一些探究的目光。那些公子哥,盲目妄自尊大,虽然看是好无用处,却可以在其家族中起到麻痹的作用,让那些摇摆不定的人对我们放松警惕。”
苏阙一改平时病弱和淡然的模样,双手背握,双眸炯炯有神得盯着远方,嗤笑道:“而闻人谨,不是平凡之辈,有自己的消息,不会从表面去看一个人,因而我不在他面前装。可是他过于骄傲,不会把我的一些把戏看在眼里,任我折腾,我就顺他的意,明目张胆得做给他看。殊不知他过于自信,反而给了我漏洞。”
小易看着苏阙,这是将军去世后第一次露出这样的神情。不再像那无波的水,不是那种要么悲伤要么面无表情的样子,这一刻,苏阙眼里的光华和自信,就像北斗之光,亘古地照耀着。小易虔诚得看着苏阙的背影,带着颤抖得心怀念自己第一次见到苏阙和将军的时刻:
那时,小易还不叫小易,叫旺财。
“爹爹,爹爹~娘亲生病了~不~不要赌了~”旺财走进熟悉的赌馆在一个角落里找到熟悉的身影,小手轻轻地拉了拉衣角,怯生生的说着。
旺财爹正逢赌运不济,身上的钱都输光了,心情正烦躁着,看到旺财拉着自己就来气,一个耳光就将旺财轮到地上。旺财双手捂着嘴不敢哭出声,因为他知道只要他越哭他的爹爹就会打得越凶。可是由于这次娘亲生病,自己也已经一整天没吃饭了,抽泣声不经意间就泄了出去。旺财爹一脚踹了下软在地上的旺财,乌黑的手摸了一下嘴角骂道:“没出息的东西,每次来找老子,老子就输钱,老子打你一下就哭成这样,哭丧呐你。”说着就拳打脚踢起来。
“爹……爹……,娘亲,咳咳~娘亲她生病了~咳咳~”旺财浑身发抖,落在身上的拳脚已经疼得麻木,可是想到病在床上的娘亲,旺财还是伸手拉着爹爹的裤角,忍着痛说道。
旺财爹仿佛没听到一般,一天的火气没处发,双目赤红,根本没顾旺财就要往死里打。边上的人开始是抱着看笑话的心态看着,毕竟,旺财爹这一出已经不知演了几回了,每次不是旺财就是旺财娘,总要在赌馆闹上一番。渐渐地,大家都察觉旺财爹今天不对劲,看着旺财都快被打晕过去,这才上去拉住旺财爹。
“旺财,快点走吧,再不走要被你爹打死了。”
旺财从地上爬起来,看了看爹,就踉踉跄跄地跑回家。天已经有些暗,旺财家早已没有钱买烛火,屋里一片黑暗,旺财顾不上身上的疼,摸索着爬上娘亲的床,窝在娘亲身边,小声抽泣着。嘴里一边叫着娘亲,慢慢陷入昏睡。旺财是被隔壁的老奶奶摇醒的,醒来就看到老奶奶怜悯的目光。
“旺财,你的娘亲病去了。”
旺财只觉得世界都倾塌了,目光呆滞得看着娘亲惨白的容颜,曾经抱着自己说旺财是宝贝的娘亲,曾经温柔得做饭给自己吃的娘亲,曾经自己调皮也护着自己的娘亲,曾经宁愿不吃饭也要让自己吃饱的娘亲,曾经生病了也会温柔得照顾自己的娘亲……现在走了,怎么也叫不醒,会像爷爷一样被装进棺材里然后埋在土里,一个人冰冷得孤独得躺着。泪水模糊了双眼,旺财双手颤抖得覆上娘亲的脸颊,一点一点得抚摸着,想要把自己的体温传递过去。
旺财沉默得擦了脸,亲了亲娘亲的脸,重新出门去找旺财爹。旺财远远就看到爹爹被赌馆的打手轰出门,旺财爹就像一只狗一样摇尾乞怜得和打手不知说些什么,还是被人敢了出来。旺财爹看到旺财,刚才被赶出来的火气还没消,一上去就拎着旺财打。旺财挣扎着,用痛恨的目光盯着旺财爹,倔强得一声不吭。突然听到爹大叫一身,加在身上的拳脚消失了,自己落在一个没比自己大几岁的小孩身上,两个人踉跄了几步才稳住,那个人用娘亲曾经看着自己的眼神看着自己,旺财一下子就哭了出声。抓着那人的衣袖就大哭:“娘亲,娘亲~”然后昏睡过去。
“你醒了?”旺财刚醒来就看到一个青年关心的目光,自己刚想起来,那人就扶着自己对外面喊了一声“阙儿,他醒了。”
旺财闻声望去,就看到早上的那张面孔。苏阙坐在床边,手里端着一碗粥,对着旺财微笑。
史长云将旺财安抚在靠枕上,让出位子给苏阙,小声温柔得对旺财说:“现在没事了,因为你昏迷了三天,你的娘亲已经下葬了,放心。好多天没吃东西了吧,现在吃点粥吧。”
旺财看着史长云和苏阙,眼泪止不住的流,苏阙用小手擦了擦旺财的脸,奶气的童声安慰着旺财。
小易脑袋突然被敲了一下,小易埋怨地看着苏阙一边笑一边走回去的身影,知道自己陷入回忆的糗样全被主子看到,心里有几分羞涩,嘟喃了几句还是跟上去,望了眼北斗,心里暗道能遇到主子和将军,真好~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我会尽力做到每天一更的,更不了的我也会提前说~咳咳~
斟酒为君醉
第七章斟酒为君醉
兽炉暖 冷焰几缕为谁熏香
龙消粉轻抹敷脸君却看不见
独对泪烛干瘦影宽衣为谁这般
夜夜独枕鸳鸯帕月照绣床半
弄妆怨镜前浓描盈烟眸眼
愁看千帆断何处秋风书影乱
高楼几番顾盼盼归限眼波流转几度换
奈何这般饮马恨长矛血洗空余梦
同心结红线几缕为谁身藏
白玉锁置在指间 睹物长思念
独步斜阳晚霜染黛鬓为谁这般
日日独看红叶落 风过空院凉
弄妆怨镜前浓描盈烟眸眼
愁看千帆断何处秋风书影乱
高楼几番顾盼盼归限眼波流转几度换
奈何这般饮马恨长矛血洗空余梦
为何般殷勤弄妆又为何般
凄风几度泪已干谁把相思葬
谁知为何般殷勤弄妆为谁这般
羌声吹断手中锦与谁问几番
羌声吹断手中锦与谁问几番
苏阙步入烟雨楼时,就听到歌女抱着琵琶唱着小曲,调子幽怨哀伤,加上歌女独特的嗓音,婉约的唱法,句句扣人心扉。楼内大厅极为热闹,小二狗腿的接迎;女子或大声地嬉笑声,或低声的哝语;男子或大声打趣,或小声诉相思;间而响起的妈妈桑的尖锐的呼呵声,构成了一场醉生梦死的风流场景。使歌女的声音变得飘渺悠远,反而与歌词的自怨相得益彰。
烟娘看到苏阙便不动声色得带着苏阙进入内阁。内阁厢房别致典雅,若说大厅是色欲的酒池肉林,那么内阁就是风雅的天上人间。烟娘的手在厢房的床上按了几下,便出现了暗道,进入暗道,先是狭窄的甬道,一会后视野突然开阔,地下俨然一个大厅,坐着交谈的几个人看到苏阙,起身下跪相迎。苏阙挥手让众人起身,拿起桌上的绸绢,细细看了一会开口道:“安排如何。”
“国内朝中大部分人手已经安插进去,看似毫无用处的职位,只要借来东风便能全局动;不过戎国帝君前些日子调查主子的事,好像知道了一些,在戎国安排的一些人最近有被监视。”即墨言安死板地进行总汇。
“恩,戎国朝廷的渗入可以减缓速度,改为接触那些贵族公子,其他的事你看着办。”
“是”言安顿了顿,然后道:“半年前的那个男孩,是一个奇才,我想收为弟子。”
“言安,第一次看你这么慎重要收徒啊。”苏阙一改刚才的沉闷,打趣道。
“可不是嘛,主子,你是没看到,言安刚才激动地,就像第一次破处一样。”红衣和尚无酒回复本性,大大咧咧地打趣。
“好你个和尚,你有辱斯文,你再嘴碎便让你真的无酒。”言安气极骂道。
“别别别,好言安,你知道我最馋酒,让我无酒可不是要我红衣变白衣,无发变青丝嘛。”无酒被戳到痛处,绕着言安求饶。众人看着他的样子都不禁莞尔。烟娘笑过之后,看到苏阙眼里一闪而逝的痛楚,便上前抱住苏阙,平时那种妈妈桑的尖锐声音,柔软得低语:“阙儿,莫要累坏了自己,难受就和烟娘说。”
“烟娘,烟娘,烟娘~。”苏阙在烟娘怀里软化,感受到曾经母妃给的关怀,少年柔软的嗓音带着一些鼻音小声喃着烟娘。烟娘听着一阵心疼,不由自主想起少年第一扑进自己怀里的样子。
那年天下公告皇后病死,苏阙太子过继给容妃。那天史将军领着异常沉默的苏阙到烟娘面前。
“阙儿,这是烟娘,烟娘以后会陪在你的身边的,我……也会的。”
苏阙抬头盯着史长云,一会之后转身看烟娘,突然扑到烟娘的怀里:“烟娘,烟娘,烟娘~。”
烟娘看着怀里小小的人儿,在外面怎么倔强怎么坚强毕竟也只是九岁的孩童,心中满是怜惜。
“烟娘,阙儿想喝你酿的相思醉。”苏阙换回烟娘游走的思绪。
烟娘知道每到这个时候苏阙都要醉饮自己酿的相思醉,早已备好,弄上酒菜之后,便和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