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王令:妃卿莫属-第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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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想,我就算死,也不会帮你。”
谨王慢慢地抹了一下脸,目光羞恼地眨巴了一下,手指突然伸出,用力地将芷楼的下巴捏住了,一阵痛楚传来,芷楼的骨骼发出了咔咔的响声。
“你给我老实点儿,别以为是圣女,我就不敢把你怎么样?如果你听话,我会对你宠爱有加,如果你敢胡来,一旦我事成,我就杀了你。”
什么女人,都无法真的进了谨的心,他的眼里只有权力,无限狂涨的私欲。
冷漠的一推,凤芷楼被谨王推坐在了椅子里,他凛然转身,大踏步向门外走去。
450:我一定要找到爹
谨王走了出去,国师眯着一双阴险的眸子,俯身凑近了凤芷楼,用低沉的声音警告着她。
“女人,最重要的是什么?还不是找个有权有势的男人,你现在身在异界,不是圣地,所以……你的龙后架子别端得太高了,小心下不来台……”
“滚!”
凤芷楼怎么会威慑这厮的话,直接挥出一掌,毫无客气地扇了国师一个响亮的耳光。
“一个卑鄙无耻的小人,没有资格和龙后说话。”
凤七小姐何等的清高、傲慢,将国师打得半响说不出话来,他捂着面颊,瞪视着凤芷楼,最终好像爆发了一声,歇斯底里地大喊了出来。
“将她带到精钢室,关起来,没大王的命令,谁也不能接近她。”
国师的话语之后,门外,十几个士兵冲了进来,虽然他们有所畏惧,却还是将凤芷楼按住,押送向了精钢室。
“秃驴,死和尚,你不念经拜佛,却助纣为虐,小心将来投胎转世,连猪都当不成!”
凤芷楼挣脱不开,却仍旧不肯放弃刺激国师。
国师的脸都蓝了,他微微地喘息着,久久站在原地,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
夜像一朵黑色的鸢尾花,白昼之后,在黑暗中争相绽放,偶尔的青光划过夜空,透过密密层层的阴云,闪着惊秫的光芒。
魔兽森林里,曼珠沙华与黑暗一起连绵着,伸手不见五指,有些冷,却没那么刺骨,偶尔传来墨兽的嘶吼,将夜变得更加阴历,折磨得人几乎窒息,好像黑暗之中仍有无限的黑暗一般。
小虫子不敢飞去附近的村落,谨王和季笑生一定在那里派遣了密探,随时准备瓮中捉鳖,他只能不断地在空中游动着,最终疲惫不堪地落在了魔兽森林里,只有这里,一般人不敢滞留,如果不遇到墨兽,魔兽森林就是安全的。
站在了地面上,小虫子看着周围,第一次失去了天真的笑容,恐惧的感觉围绕着他,他憋着嘴巴,胆怯地望着周围,到处都是黑暗的。
“娘……小虫子害怕。”
小虫子抱住了肩膀,想着依偎在娘的身边,多么无忧无虑,可是现在……他竟然孤身一人了。
慢慢地向迈开了步子向前走着,森林很广袤,没有人影,半人高的苍木扭曲成了奇形怪状,黑暗隐约的影子,好像狰狞的魔鬼随时会向他扑来。
小虫子不敢再向前走了,他再次飞起,俯视着下面,终于看到了一棵十几米粗的大树,下,有一个废弃的木屋。
这可能是多年前某些武者高手捉魔兽时,暂时居住的,因为这几年魔兽猖獗,没人再敢走入森林太深,被人们遗忘在了这里。
小虫子落了下来,小心地探出头,为了防止里面藏着魔兽,他从地面上摸到了一块泥疙瘩,用力地投掷了过去,嘭的一声,泥疙瘩打在了木门上,没有任何反应,它才飞快地跑了过去,推开了木门。
张望了几眼,小虫子笑了,里面竟然没有魔兽,除了这道门,还有一扇还算结实的窗户,墙壁是木头做成的。
进了木屋里,他将木门关上了,许是空间小了,听不到外面呼呼的风声,他的心里也踏实了许多。
因为飞了很久,小虫子累了,坐在木屋的破床上,虽然他一再坚持,还是沉沉地睡了过去,这一夜,他睡得很踏实,若不是一声魔兽的吼声,他还不能惊醒过来。
天已经大亮了,魔兽森林里起了迷雾,厌恶缭绕的,视线有些不清。
又是一声吼叫,越来越近了。
有魔兽?
小虫子屏住了呼吸,慢慢地爬到了窗口,向外看去,果然,一只魔猪狂叫着奔了过来,它不断地在地上拱着,不知道是不是在寻找吃的,眼看它距离木屋越来越近,小虫子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娘,有魔兽,小虫子有点怕……”
他抓住了窗户,希望自己的力量,可以让木屋更加坚固,但魔猪好像闻到了什么,向木屋猛冲过来。
糟了,它是不是知道木屋里有人?小虫子的汗都流了出来,若是娘和混宝在就好了,可惜,现在只有他一个人。
就在小虫子忐忑不安的时候,突然木屋的上面传来了一声咆哮声,好像有东西在木屋的上面探出头来,同时一股炙热扑来,小虫子几乎喘不过气来了。
“吼!”
又是一声,魔猪好像被吓到了,飞窜的速度慢了下来,最终停住,它抬头看了好几眼,才慢慢地朝后退去。
木屋上到底是谁?
小虫子胆战心惊,不敢动弹了,魔猪虽然被吓走了,可能又来了一个更可怕的,会将他一口吞掉,连骨子渣滓都不留,可它等了一会儿,那个吼声竟然没有了。
虽然没了声音,可小虫子还是不敢出去,等了许久,也不见什么魔兽闯进来,他这才放胆走了出去,看向木屋屋顶的时候,却什么都没有,一棵大树拦腰折断了,森林的地面上,很多植物被踩倒了,留下了几个巨大的脚印。
小虫子在大脚印里比划了一下,竟然比它的变成龙的身子还要大上好几倍。
“这是什么啊?”小虫子张大了嘴巴。
望着脚印离去的方向,好像进入森林深处了,他不敢跟进去查看,只能巴望了几眼,便放弃了。
小虫子小心地退回了木屋里,不管那是什么,它已经走了,现在安全了。
为了分散注意力,小虫子拿出了他娘给他的那本书。
“娘说,练习了这个,就能找到爹,我一定要找到爹。”
小虫子翻开了那本《乾坤破》,一页一页地看了起来,确实,文字他一个都不认识,可他能看懂图形,于是按照图示的人形练习了起来,刚开始,他还只是比划一下,到了下午的时候,竟然浑身冒出了火一样的热气。
就这样小虫子白天修炼功夫,晚上就睡觉,竟然再没魔兽来打扰过他,他饿了,就在附近找一些果子吃,偶尔遇到有毒的,就上吐下泻几回,倒也没什么大碍。
可修炼了七天,他终于忍不住了,冲到了木屋的外面,大声地怒吼着。。
“娘,我练习了,怎么还没见到爹啊?”
451:谁更该死
什么破书,练了七天七夜了,除了周身发热、聚集一些真气之外,其他的什么反应都没有,小虫子着急见到爹,每修炼一下就看看爹出现了没有,他盼星星,盼月亮,盼得都不知道什么肉滋味儿了,终于盼得没有耐心了,怎么还愿意一页一页地修炼下去。
“娘,这要当猴年马月才能练完啊?”
为了摘果子,填饱肚子,衣服刮破了,脸也脏了,头发凌乱不会梳理,就连鞋子也破了几个窟窿,他几乎成了一个野孩子。
没娘的日子真不好,简直就是糟糕透了,小虫子耷拉着耳朵,没了精神。
“娘,你骗我,练功,练不出爹来!”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思想简单,认为只要修炼,就能见到爹,却不知道这修炼要到了一定的程度,才能激发绝学的潜能,同时也要依靠天时地利人和,才能打开常界的大门,小虫子是真武圣女和龙帝所生,本身已经遗传超自然的特性,他必须耐心地修炼下去。
窗外,微风习习,几只魔鼠跳上来,生了六条小腿,嘴里还喷着一股股的白气,因为体型偏小,冲着小虫子瞪了几下眼睛,就蹦跳着离开了。
“连老鼠都欺负我……”
小虫子垂下了头,好像木头一样僵持在那里,良久之后,他又拿起了那本书,琢磨了起来,可怎么看,都没什么信心,干脆冲出木屋,在森林里狂奔了起来,一边跑,他一边大喊着。
“小虫子的爹在哪里,爹在哪里?我爹呢,我要找到我爹,爹!你再不出来,小虫子就被魔兽吃掉了,你的儿子要死掉了。”
他这喊声,几乎将森林都震动了,魔兽的吼声此起彼伏地传来,他这才清醒过来,自己死了不要紧,娘还在坏人手里呢,不为了见爹,也该为了救娘啊,他转过身撒腿就往回跑,进了木屋,张望出去,好像没有魔兽追来。
真是怪了,好像魔兽们不大愿意靠近这栋破房子?莫非它们也怕了小虫子?
“为了娘,为了爹……”
小虫子拍了一下瘪瘪的肚皮,又拿起了《乾坤破》。
虽然乱发了一通脾气,他还是坚信娘骗谁,都不会骗她,谁错了,娘都不会错,于是继续修炼下去,直到他的手上盈上了淡淡的红色真气……
转眼一个月过去,异界很平静,常界也没什么大事发生。
楚墨殇知道了芷楼失踪的真相,利用一切可能的时间和机会寻找凤芷楼,希望能找到一点蛛丝马迹,可作为圣地的龙帝,他也必须处理圣地的事务,制定众生法令和制度,完善残缺的圣战策略,修剪造福子孙万代的永恒灯塔,他将自己埋身于繁忙的事务之中,借此忽略心中的隐痛。
圣地表面看起来处于一片祥和之中,可这表面的背后隐藏着一股子杀机,一场血雨腥风即将在圣地的内部掀起。
假龙后雪笙被辱之后,一直守在凤栖居内,不敢出门一步,生怕有人知道,她和龙之次子有染,背叛了龙帝。
也因为这层关系,雪笙不得不和止合作,谋得圣地的大权。
樱草坪因为六年前凤芷楼一次狂杀,六年来,无人再敢侵犯,简醒痕也沉默了很多年。
翠泉宫,龙父的居所,他不早起来,就听闻,次子止病重,恐怕不行了,他不敢有一刻耽搁,匆匆地赶去了黑龙居,黑龙居内,涅容止躺在床上,气若游丝,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似乎什么病痛真的在折磨着他。
“怎么几日前才好好的,现在却病成了这个样子?”
龙父质问着床边的内侍女,内侍女回答着,说是止六年以来,一直内伤未愈,单凭一点点汤药,也只能治一些表面的伤情,如今日积月累,形成了顽疾,情况加重,也就无药可救了。
“一派胡言,他怎么可能无药可救?”
龙父不信,伸手出来,俯身要替涅容止诊脉,可他的手指才搭在止的手腕上,突然一把锋利的圣地匕首刺出,直接刺入他的小腹之中。
“我想知道,我到底哪里比殇差,为什么你就是不肯支持我?”涅容止手持匕首,鲜血从龙父腹腔喷射出来,溅了他一脸一身,他面目狰狞,丝毫没有怜惜之情。
这么多年,涅容止过着被禁足,被鄙视,甚至被嘲笑的生活,他愤怒,嫉妒,痛恨,想不通自己也是龙子,为何不能成为龙帝,虽然龙父对他也是疼爱有加,最近向殇求情,让他能在圣地走动,但这不足以满足他对权利的强烈渴求。
止策划了一个惊天的大阴谋,逼迫殇退位。
这一匕首虽然不能马上要了龙父的命,可血这样一直流下去,他一定会死,刚愎自用的西壁长老已经被雪笙引去召见,这会儿怕是已经被控制住了,至于东壁长老,没了西壁长老,他又能起了什么威风。
“你……”龙父震惊,想不到止竟然对他下了毒手。
“这是你和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