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东晋末年-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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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有了。
一时之间,船舱内充满着离别时的伤感,卫风却冷冷一笑:“王家女郎,你若去江陵,包保不得善终,所以,为了小兰不至于为你牵肠挂肚,我不会把你送往姑孰!”
两个女人立时抬起了脑袋,王蔓微微怒道:“为何?我即便再不受待见,可婚约是由父亲与殷刺史亲口拟定,莫非他还反悔?卫风!你究竟想做什么?难道你也想把我送给司马元显?”
卫风不急不忙道:“王家女郎勿急,我问你,殷仲堪比之桓玄,孰优孰劣?”
王蔓略一沉吟,便道:“殷刺史擅清谈,做的一手好文章,主政荆州颇得嘉誉,却优柔寡断,面慈心软,而桓玄相貌奇伟,神态爽朗,博通艺术,善写文章,为人雷厉果敢,手段狠辣,早些年出任义兴(今江苏宜兴)太守,曾感叹云:父为九州伯,儿为五湖长!邃弃官回封国南郡(今湖北江陵),若论将来成就,殷刺史不如桓玄!”
“啪啪啪啪!”卫风轻轻拍了拍巴掌,微微笑道:“王家女郎一语中的,桓玄为桓温幼子,而荆州乃桓氏龙亢之地,桓氏如何能任由荆州处于外人掌握之中?
桓玄曾请求朝廷就任广州刺史,司马道子亦忌惮于他,故下诏以桓玄督交广二州诸军事、建威将军、平越中郎将、广州刺史、假节!桓玄受命却不到职,栈恋江陵不肯离去,且百般结交殷仲堪,岂不是存了图谋荆州的心思?
如今司马道子与刘牢之已成联盟之势,建康暂时不可图,桓玄必将打上荆州的主意,最多一两年,就会与殷仲堪反目,而殷仲堪又岂是桓玄敌手?你远赴千里嫁往荆州?莫非是专为殷氏陪葬?”
“姊姊,这该如何是好?”小兰不由失声惊呼,卫风的分析,她越想越有道理,不由为王蔓担心起来。
王蔓也是目中射出奇光,打量了卫风好一会儿,这才道:“你究竟是何人?为何对朝庭形势如此熟悉?”
“呵呵~~”卫风呵呵笑道:“我不过是个贱口流民罢了,王家女郎岂会不知?”
“你…”王蔓暗自气结!
卫风又面容一肃,正色道:“如今你已身陷于绝境之中,但我可以帮你渡过厄难,将来还可以替你把刘牢之与司马道子一族斩尽杀绝,只是,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哦?”王蔓大为动容,连忙问道:“什么条件?快说!”小兰也是把催促的眼神递了过来。
卫风淡淡道:“你王蔓嫁与我卫风为妻!”
“咯咯咯咯~~”王蔓突然放声娇笑,笑的花枝乱颤,就连小兰都是大为不解。
卫风也不打断,冷眼看了过去,好半天,王蔓才笑声渐止,俏面迅速布上了一层悲愤之色,怒道:“我王蔓虽然身陷绝境,却不会任人辱之,你有了小兰难道还不够?你一个贱口凭什么敢放言娶我?哼!你就是一个好色无耻、乘人之危、落井下石之徒!”
卫风缓缓走上前去,距王蔓仅一尺左右停下,这才道:“看来你还是没忘掉你的身份啊?也罢,今日便与你分说一番,你是否觉得我配不上你?我卫风乃河东卫氏出身,而你太原王氏的显赫已于今夜终结,咱们两个破落家族,如何不能相配?”
王蔓嘴角微翘,不齿道:“你这话也只能哄哄别人,河东卫氏显达于本朝武皇帝时卫瓘,后因开罪贾后,卫瓘一门祖孙九人及其亲族遭楚王玮杀害,卫氏自此衰落,及永嘉之乱,卫氏仅卫崇一人得以南渡,那么,请问你与卫崇有何关系?你是他的几世孙?如今卫氏家主乃是卫崇曾孙卫屿,你与卫屿又是何关系?你可能拿出碟谱?可敢上门认亲?无耻之人我见的多了,却从未见过如你般的无耻!天下姓卫的多了是,莫非都出自于河东卫氏?”
“哈哈哈哈~~”卫风哈哈大笑道:“天下卫姓,皆出于卫国,卫国被秦所灭,卫国宗室子孙便以国名卫为姓,而河东乃是卫姓聚居地,卫瓘不过是其中一支罢了,他岂能代表河东卫氏?我卫风又如何称不得河东卫氏?不错,卫姓曾因卫瓘而显达,但在不久的将来,卫姓亦将由我卫风而显赫!至于碟谱,那根本不成问题,他日我若得势,必会有人双手奉来!”
“这…”王蔓一阵目瞪口呆,冒名顶替都能冒的如此理直气壮,这人的无耻已经达到一种境界了!
小兰其实也很不愿与王蔓分开,于是赶忙问道:“郎君,你说能替姊姊夷灭刘牢之与司马道子全族,请问你将如何行事?”
卫风正色道:“如今天下将乱,司马氏已至穷途末路,正是豪杰拥兵夺鼎之际,我卫风将凭手中三尺剑,取下这大好河山,而我的手段你们也见识到了,只要能夺得一立足之地,至不济也能割据一方,你王蔓莫要欺我孤身一人,当年汉高祖举义兵时也不过一区区亭长罢了,我比他年轻,在乱世中,我有的是机会!”
一瞬间,王蔓与小兰均是面色剧变,这分明是要造反啊,虽然刘牢之、殷仲堪、司马道子、桓玄之辈均是各怀异心,却没人敢于公开把这心思诉诸于外,而眼前的卫风,他究竟是胸怀大志呢?还是年少轻狂不知死活?他又凭什么去与司马氏争夺天下?
第八章调教王蔓
好半天,王蔓才与小兰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小兰连忙提醒道:“郎君这话可千万不要对外人乱说,小兰与姊姊今后也不会再提,请郎君放心好了。”
卫风微微笑道:“我并非不知轻重,刚刚不过是向你家女郎表明心迹罢了,让她明白,我卫风绝不甘于碌碌无为!”
小兰丢了个理解的眼神过去,又转头劝道:“姊姊,姑且不论郎君日后能走到哪一步,但眼下只有他才能护着你逃出建康,其实,依小兰看,郎君胸怀大志,行事果决,又气度不凡,你即便嫁与了他,倒也不算辱没了你,总比千里迢迢远赴江陵要好的多!”
王蔓的俏面现出了明显的挣扎之色,建康的少年郎君,多是斗鸡走狗,涂脂抹粉之辈,如卫风这类人物的确是从未见过,她不禁看向了卫风,卫风也极为配合的胸腹一挺,表现出一股昂然气概。
然而,光有外形没用,王蔓心目中的夫郎不但要门当户对,还要文采绯然,如今自家蒙遭大难,门户可以不理了,但卫风身为流民,别说谈文论玄,恐怕连字都不识吧?这以后如何沟通?只是,她也明白,这个时候,只能依靠卫风了。
‘也罢,自古以来,女子又有几人能嫁得如意郎君?我王蔓如何敢痴心妄想?’暗暗叹了口气,王蔓郑重道:“我可以嫁你为妻,但是有个条件,我也不消你他日称王称霸,在你取来刘牢之与司马道子父子三人的头颅之前,我不会与你圆房,你若强来,我宁可咬舌自尽,也绝不会屈就于你,你如果不同意,那么,现在就请带着小兰走吧!”
卫风略一沉吟,便道:“没问题,不过我得事先申明,据传司马道子身体有疾,假如他死的早,那你可不能怨我不遵信诺。”
“可以!”王蔓吐出了冷冰冰的两个字!
小兰的俏面立时现出了欢喜之色,太原王氏被灭门,她虽然心里很是不忍,但其实对王蔓之外的王氏上上下下并没有感情,而今晚,一来寻到了如意郎君,二来又不用与自家女郎分开,她就感觉,是三官帝君在眷顾着自已。
卫风却上上下下打量了两个女人一番,催促道:“要走得趁早,你们赶紧换身衣服,越简单越好!”
“卫风,你在仓外等我们,换好再叫你!”王蔓刚把叮嘱丢下,卫风已脸面一沉,不悦道:“王蔓,虽然我应允过暂时不与你圆房,但在名义上我们是夫妻,你得改口了!”
“你…”王蔓一瞬间气的俏面通红,只不过,卫风提的要求合情合理,好一会儿才忍着怒道:“卫…卫郎,请在仓外为妾与小兰守护,换好衣服咱们立刻就走。”
“嗯!”卫风满意的点了点头,拾起地上的匕首贴身藏好,然后就与小兰和王蔓走向了主舱。
“砰!”的一声,随着门被关上,又传来喀答一声轻响,屋内响起了脱换衣服的悉悉率率声,这使得卫风的心有些痒痒,王蔓虽然暂时只能看不能吃,可是小兰可以吃啊,而且年龄小也不成问题,在他前世小学生都没几个处女了,更何况这年代的女孩子,十三四岁别说嫁人,就连抱娃的都一抓一大把!
在前世,从被捕、到审讯、再到枪毙,整整半年都没碰过女人,卫风早已憋坏了!
正暗暗转动着念头时,“吱呀!”门被打开,小兰招手唤道:“郎君,你快进来吧!”
卫风迈入主舱,却是眉头一皱!这两个女人尽管都换了装束,但依旧明媚动人,碰上熟人一眼便能认出,而且衣服的质料也不是普通平民百姓穿的土布麻衣,而是绢帛丝绸。
“你们等一下!”说着,卫风转身而去,没多久,手上已抱堆衣服再次步入。
卫风把衣服往甲板一扔,指了指道:“你们这一身不行,赶紧换上罢。”
两个女人向下一看,这不就是从那被杀死的四名府卫身上扒下的衣服吗?有的地方甚至还有明显的一滩滩的血迹!
如果把这么恶心的衣服穿在身上,尤其还带有一阵阵的血腥味与男人体臭,她们都不敢想下去了,“呕!呕!”王蔓与小兰禁不住的发出了干呕声!
卫风摇摇头道:“如我所料不差,此时建康应是全城戒备,你们俩不换装束会很容易被人认出,为了活命,只能暂时委屈一下了,其实对于大多数流民来说,有件衣服遮寒已经很不错了,习惯就好了,等远离了建康,寻个河沟湖泊洗个澡再换回来不就成了?小兰,你给王蔓作个表率,从你开始!”
“哦!”小兰仿佛下定了很大的决心,非常勉强的应了声,便不情不愿的来到衣服堆边挑捡起来,王蔓却皱了皱眉,厌恶道:“死人的衣服如何能穿?我不穿!”
卫风耐心的劝道:“王蔓,这时候你摆什么女郎架子?事关我们三人生死,请你不要任性!”
王蔓索性往床上一坐,不依不饶道:“我宁死也不穿!大不了你带小兰走,不要理会我便是!”
卫风当即快步奔到王蔓身前,以不带人类感情的目光盯着她,王蔓也抬起俏面,以不屈的目光回敬,显然,她的大女郎脾气发作了。
一丝恼火从心头涌出,卫风冷冷道:“王蔓,请记住的身份,你已经是我的妻室了,我卫风虽一无所有,却不是抛妻弃子之辈,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穿不穿?”
“不穿!”王蔓的斩钉截铁回答刚刚脱口,卫风已阴阴笑道:“你既然蹭屁股当脸,那么,就别怪我动手了!”说着,探手抓住王蔓的衣襟,向两边猛的一扒再向下一拉!
“啊!”伴着惊恐之极的尖叫,从肩膀开始,王蔓身上的外服被褪到了腰身的上半部,连带亵衣的绊扣带都被带了下来,半边胸脯暴露在了空气当中!她的年龄虽然只有十六岁,但胸脯饱满而又坚挺,尤其是被那一大片雪白拱护的一粒嫣红更是紧紧拽住了卫风的目光!
“你这淫贼!”王蔓怒骂出声,赶紧缩手想捂住胸部,却不料,卫风跟着手掌前伸,一把将那一大片丰满紧紧握在了手心!
王蔓的肌肤嫩滑细腻,温热中带着柔软,卫风忍不住的以指缝搓动起来,王蔓顿时浑身微颤,连忙向后挣扎,只是卫风抓的很紧,而女人的胸脯又是非常脆弱的部位,这一挣,立时一股巨痛传来!
巨大的羞耻连带着能使半边身体僵麻的疼痛,王蔓的眼泪水沿着脸颊沽沽滑落,不过,她仍是怒视着卫风,恨恨道:“你…你这淫贼!你忘了之前的承诺吗?你怎能背信忘义?”
“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