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攻略-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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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会功夫;这些家伙把那些个扎马钉拿到了手中仔细打量起来;一边啧啧称奇不已。“这扎马钉似乎太轻了吧;我记得我所见过的扎马钉每根钉都差不多有一寸长;而且还得让铁匠来锤打成形。你这个扎马钉似乎没有那种铁匠打出来的尖锐。”杨恭道很是老练地道。
“当然;这些全都是要模具做出来的;不需要人工锤打;所以;显得有些钝;不过我相信;不管是谁的脚踩在上面;就算是钉不穿;怕是至少也得扎出一个窟窿眼吧?”本公子很满意我的作品;这些可不是这几天才弄出来的;前段时间;本公子就开始筹备如何防卫洛阳城;而且这玩意耗费的铁料不多;造成的伤害也不算重;但问题是;相信被扎了脚板底之后;谁都不愿意继续执着的往前奔跑。
反正我不相信那些叛军一个二个都是黄继光;董存瑞;这十来万个扎马钉只要撒下去;不知道会有多少倒霉鬼吃亏;想想吧;长五百来米;宽至少两百米的地带;到处都洒上这玩意的话;我不知道有几个人能够活蹦乱跳的冲到护城河跟前。
“兄弟;够歹毒的;奶奶的;十来万个扎马钉……”刘宏基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然后十分敬佩地冲本公子翘起了大拇指以表达他对本公子涛涛不绝的敬仰之情。
“十八万根;一里多地;乖乖……兄台;你这招实在是;太高了。”李世民也是啧啧连声;很无语;很羡慕妒忌恨地盯着我;旁边;柴绍用一种诡异的目光盯着我;既敬又畏;看样子这货正在盘算;本公子这样的正人君子实在是太过阴险;跟俺抢妞;到底值得不值得;万一哪天本公子发狠;把他卖了;指不定他还得替我数钱吧?
在场的这些家伙全都是很无语;只能冲本公子翘起大拇指晃悠;以表达他们内心的激动和惆怅。
“你可够狠的;十八万根扎马钉扔下去;到时候;真不知道能够有多少叛军能够凭着脚板走到护城河边。”李瑶光很可爱地翻了一个白眼;然后皱起了眉头。“那岂不是说咱们也出不去了?”
“三娘子;咱们能够稳守住上春门就不错了;难道你还想着这会子带兵出去冲杀不成?”本公子不由得一阵眼晕;这妞也实在是太那啥了。
“也是;这么一来;他们进不来;咱们也出不行;不过;我们可能从其他城门出去啊。真是的……”李瑶光用手敲了敲自己的头;两眼放光地道。
“不错;现在;可以派人去布置这些玩意了吗?只要布置在距离咱们一百二十步到护城河这一带就成;这样一来;他们想要为那些叛军掩护;必须得好好尝一尝这玩意的厉害。”杨恭道这位主将现在也笑得份外的猥琐奸诈。
很快;一个接一个的吊篮被放了下去;所有人都剩着黑暗;借着城头之上的火光;向着前方奔跑到了距离距离差不多一百二十步的距离之后;像那勤劳的老农一般在自己已经犁好的田地里边播散着种子。
不过;相比起他们而言;蹲在城头上的我们显得紧张了许多;嗯;好不容易逮着一个可以陷害叛军的办法;自然不希望被对方发现什么破绽;而冲过来阻止我们。
不过;旁边的李玄霸一直在啧啧有声:“十八万个扎马钉;比之对面的人马的数量还多出一倍有余;真不知道会有多少人倒霉。”
“没关系;倒霉的不是咱们就好。”本公子很不负责任地道;这话换来了宏基兄堪比胡萝卜粗细的大拇指;更换来了李瑶光一个好气又好笑的白眼。
“也是;不过日后;这片地可就有些倒霉了;嗯;我是说那些老百姓。”李世民很忧国忧民了感慨道。“要是那些百姓知道扔下这些玩意的是谁;啧啧啧……”
“贤弟啊……”本公子一把拽住这厮的胳膊;目光凄凉;表情悲伤;手指有节奏的颤抖着;犹如那京剧里的老生在发鸡爪疯。“想你我兄弟之情;犹如滔滔大江之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打小就刎颈;天天都总角……”敢惹哥;看哥弄不死你。
就算是不动手;就哥这智商和口才;收拾你这位未来皇帝;也绝对是三根手指拈田螺;手到擒来。刚刚来了个开头;李世民就两眼发直;面色忽青忽白;两股战战;畏本公子如此;奈何此刻本公子是绝对不会给你机会的;紧紧拽着这丫的;在那里唾沫星子横飞;广汉高铁直奔地吹捧起我们那深厚无比的友情。
其他人全笑翻在地;就连李瑶光这位的漂亮妞也不顾形象地在那使劲顿跺脚捶墙;也不知道她疼不疼;其他人更是不堪;杨恭道这厮笑得起达忘形;结果把自己的胡须给揪掉好几根;疼得这丫的眼泪花都冒出来了;该
第二百六十二章 上天无路,入地
“兄台;算小弟怕了你了成不;打死小弟也不会说;你放了我吧。”李世民看样子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了;哭丧着脸哀求不停;看样子已经明白了本公子的厉害。
笑笑闹闹;却一点也没影响到城墙下边的抛散扎马钉;总共安排了五十个人下去;每人两大箩筐;散完之后;便撤了回来;很幸运;没有被叛军发现;或者叛军觉得我们守城方肯定弄不出什么新鲜花样。
“……除了一个倒霉鬼;不小心踩在了自己撒的扎马钉上之外;一切都没什么问题。”李元芳的禀报让所有人都有些哭笑不得。那家伙也太倒霉了点;自己扔的都能够踩得到。
“行了;现在咱们要做的就是等师道兄和茂约兄把那些酒坛子和火油拿过来;然后;咱们再来制作燃烧瓶。”本公子深吸了一口气;很是豪情万丈地道;这一刻;我对能够守卫住上春门充满了无比的信心。
“贤弟;咱们拿来的明明是酒坛子;为什么要叫燃烧瓶?”刘宏基手挠着长着浓密胡须的下颔;一脸的迷茫。
“你想想;原本以为是瓶子;结果扔下来的居然是坛子;不但给了他们一个惊喜;还把他们给忽悠了一遍;多好?”本公子很是一本正经地解释道。
听到了我的解释;刘宏基眨巴眨巴眼;最终只能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其他人窃笑不已;嗯;开心就好;总不能为了守一座城池;让大家伙都愁眉苦脸跟死爹丧娘似的;太没激情;也太没气氛了。
不过说真的;不论是攻城还是守城;又或者是野战;战争;都是枯燥无味;麻木不仁的杀戮;个人英雄主义;那也就只是偶尔现现眼;慷慨悲壮的场面或许会很多;但是;不可能是会有历史学家;将这一幕幕都完全地记录下来;流传于后世。
天下间;真的能够概然的面对生死的人;真没几个;至少本公子就不是;而俺身边的这一票狐朋狗友里;就算是像刘宏基这样的滚刀肉;除非是被逼到了死路上;不然;谁想要他概然赴死;很有可能会被他先给宰了。
等那些个暗探爬回来之后;我们总算是得到了一个大概的消息;那就是杨玄感的叛军正在大肆建造攻城武器;而且似乎正在进行着兵马的调动。
把大伙都吓了一跳;调动兵马;那岂不是说;会有什么变故不成?
“他们是往何处调动兵马;洛水岸边;可有动静?”李世民眉头一跳;朝着那名暗探低声喝问道。
“洛水上;仍旧有水师巡守;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暗探想了想;很肯定地道。
“看来;或许是杨玄感那家伙意欲明日一战而破上春门吧;不然;哪用得这样?”柴绍也表达了自己的看法。
“他们不来倒好;来了的话;那十八万个扎马钉;可以好好的让他们尝一尝味道。更何况;还有那些火油坛子。”本公子冷笑了两声言道;这话倒是获得了在场诸人的认同;也不想想;本公子弄出来的那些玩意;绝对都是守城的利器;就不相信那些家伙能够轻易的攻到城下。
“不过;咱们这边的异动;还是最好知会大将军一声;诸位以为如何?”想了想之后;我又提出了新的建议。“毕竟;万一就因为一时的疏忽出了什么事情;到时候;咱们可就……”
“贤弟所言及是;来人;把这个消息禀报段大将军及城北诸守将;让他们知道;今夜叛军有异动;不知是否会有怎样的变故。”吩咐了下去之后;又继续在这对着叛军营盘的灯火于瞪眼。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不过今天倒真没有人再有兴致下去休息;反而是在城楼里边和衣而卧;原本想拿块布帘子隔起;让李瑶光单独睡一角;不过李瑶光没理会;也是;大家都是和衣而卧;怕屁;再说了;就凭这妞高达九十以上的武力值;谁敢大半夜去偏宜;那简直就是自己找死;反正本公子是没那个胆;其他人嘛;嗯;都睡得远;我当然也是正人君子;自然也睡得很远。
一夜无事;第二天一早起来的时候;很是神清气爽;而同样几乎睡了一夜好觉的家兵部曲们也都很神清气爽;全都好奇;或者说满脸期望的看着那对面的叛军营盘;就好像是困守深闺十数年的怨妇在期待着丈夫的归来。
虽然形容得有点夸张;但是很实际;因为许多人都很期待着看到那些叛军踩中了扎马钉之后叽啦鬼叫的模样;包括我;问题是我们吃完了早餐;仍旧没看到叛军大营里边钻出人马。
直到我们都等得有些不耐烦;接近中午的时候;叛军大营总算是涌出了兵马;大批的人马;开始出现在了营地外的开阔地上。
“和昨天差不多;三四万兵马;不过;他们的攻城器械似乎比昨天多不了多少。”李瑶光眯起了杏眼打量着远方;长长的睫毛半盖着明眸;似乎想要分辨清楚那些攻城器械的数量。
“或许他们不是要做攻城的器械;而只是想要增强营盘的防卫吧。”李世民摸着自己光溜溜的下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道。
一面聊着;一面观察着对面叛军的动向;很快;叛军再次地向着我们这边近逼;而从北方;同样传来了隆隆的战鼓声;震天的战鼓;仿佛连天空的云彩都能够驱散;翻腾的烟尘;都弥漫着强烈的杀意。
看着这些越来越近的叛军;我只能默默地看着;只是希望;来自各地的援军;能够更早的到来;至少会让杨玄感知难而退。
随着一声发喊;第一波最少七八千名叛军朝着城墙直扑而来;仍旧是手执盾牌;背负草袋;而当他们冲进了昨天夜里洒下扎马钉的范围之后;只一眨眼的功夫;至少倒下了数百人;全都发出了非人的惨嚎;而越来越多的叛军不明所以的继续前冲;然后跟那些最开始的倒霉鬼一般;抛开了盾牌和草袋;抱着脚滚倒在地。
而此刻强弩已然开始发威;一排排的矢雨从城墙之上飞起;划过天际;落在了那些人的头顶上。地面是数不清的隐藏在草丛之中的扎马钉;而天空之上;是那尖锐的箭雨;越来越多的叛军倒伏在地上挣扎和惨叫;最幸运的家伙;也最多是冲到距离护城河百步之遥;就倒在了地上。
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大约就是此刻这些叛军们最为绝望的心情。看着越来越多的叛军倒在地面呻吟挣扎哀号;密集的箭雨;不停地夺走一条条鲜活的生命;大多数人都显得有些黯然;哪怕是像刘宏基这样平日里没心没肺的主;此刻也不禁面带戚色。
“看来;他们除非不要命;让这十来万叛军都冲过来;不然;很难攻得到城墙脚下。”杨恭道抚着长须;半响才说道。
北方传来的厮杀之声;却不如以往一般有气无力;甚至有把我们这边的声音掩盖的趋势;这让所有人都不由得心中暗惊。
“不对啊;往日叛军一直都把攻击的要点放在我们这边;而北面的叛军主要只是牵制。现在怎么感觉那边叛军的进攻似乎比咱们这里还要激烈。”裴元庆这位临时搭伴到我们这边的哥们很是奇怪地道。
“这些日子;咱们这边获得的那些投石车;原本就是从北面的城墙抽调来的吧?”我眉头一跳;朝着杨师道问道。
杨师道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