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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凶犬不吠-第20章

小说: 凶犬不吠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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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雅仁笑了笑,将车钥匙扔给费长乐,“你开车。”
  坐上驾驶位,车里的温度还是很低,费长乐按照谭文说的,将车子启动:“老板,这是我第一次开车。”
  孙雅仁目视前方,点燃一根烟,目光虚无,“没事,我相信你。”
  生命之纹收起,感觉到了孙雅仁身上的气息,不只有金允航的,还有另一个人的气息,沾染少量香水味。
  急停了两次后,车子开始平稳的行驶,费长乐除了红绿灯之外,并不会看其他的交通标志,连续走了两个单行道,差点与对面的车撞上。
  孙雅仁也不提醒,漫无目的的凝视着远方。
  “老板,您让我开车并不是信任我。”
  孙雅仁转过头,点上一根烟,道:“你想说什么。”
  “您之所以让我开车,是想着,即使撞到也无所谓。”
  “……”
  “您身上有淡淡的香水味,我想是金先生的女朋友去了。”
  “闭嘴。”
  “就算知道他有女朋友,但还是接受不了看金先生和别人……”费长乐的话音未落,孙雅仁一拳打了过来,费长乐没有躲闪,快速踩下刹车。
  右脸颊结结实实的接下了这一拳,孙雅仁身体虽弱,14岁后就开始习武,拳头一点都不留情面,费长乐嘴角磕到牙齿上,伤口处血液顺着下颌留下,右脸颊红肿了起来。
  “看来我最近太放纵你了。”目露寒光,孙雅仁微眯双眸道。
  “生气代表您害怕了。”
  掏出枪,上膛,抵住费长乐的太阳穴:“我让你闭嘴。”
  费长乐眼神沉寂无波的凝视着孙雅仁,没有任何的躲闪。
  “是谁告诉你的?”孙雅仁问道。
  “您指什么。”
  “你知道的事还不少啊,是谭文?还是许峰告诉你的?告没告诉你,我的肛、门曾经撕裂到无法合拢?说没说我因为想吸毒卑贱的匍匐在地,还是我对金允航的龌蹉的想法?”孙雅仁的情绪没有波动,声音沙哑冷淡的质问出激烈的话语,淡色的双眸就像一滩泥沼。
  “我并不知道这些。”
  “不知道,不知道的话我告诉你。受我这样的人支配,很恶心吧?”
  “老板是很完美的,只有在面对金先生的时候,您才会失态……”
  又一拳,在同样的一方落下,费长乐的牙龈慢慢渗出血来。
  下颌的血液滴在衣物上,费长乐从副驾驶前方的小柜子中取出纸巾和药膏,拉过孙雅仁的手。
  孙雅仁的手一颤,任由费长乐将上面的血擦去,拳头在击打的时候撞到了费长乐的牙齿,微微破皮,费长乐将消毒药膏涂在上面,贴上创可贴。
  孙雅仁的车上,时时备有药物和枪支。
  贴好后,费长乐放开孙雅仁的手:“我从没有认为老板您恶心,无论老板您有什么样的遭遇,我这个人只相信眼前看到的东西。现在是这样,以后也会是这样。”
  孙雅仁转头看向窗外,冷淡道:“开车。”
  “回别墅?”
  “遮阳板上有地图,随你开。”
  取下地图,费长乐确认现在所在的地方,打算顺着公路一直开。
  启动车子,孙雅仁淡淡的道:“这个路口往前右拐是单行路。”
  “是。”
  孙雅仁扔过来一包东西,费长乐拿起一看,是伤口消毒湿巾。
  


    23、二十三

  开车的时候并没有确认油桶的存储量,费长乐无意间的一瞥,剩余少的可怜,能不能到达最近的加油站都是问题。
  幸好没有上高速公路,顺着道边停下。
  孙雅仁一路看着窗外,一支接一支的吸烟,感觉车子停下后,问:“怎么停下了?”声音有些嘶哑。
  “快要没油了。”费长乐记得后备箱有水,按下后备箱按钮后下车。
  从后备箱取出两瓶水,向周围望了望。
  静谧的公路上许久才有一两辆车通过,两排路灯祥和的延绵向远方,带有腥气的风吹拂起运动衫。
  转头望去,波澜起伏的海面在月光的照耀下闪烁着细碎的光芒。
  打开车门,车内暖和的气息迎面包裹住泛凉的肌肤。费长乐将矿泉水的瓶盖拧开,递给孙雅仁。
  许是吸烟过多喉咙干渴,孙雅仁喝了两大口:“这是哪里?”
  “海边。”
  孙雅仁虽然一直在看着窗外,但却什么都没映入眼内,听完费长乐的回答,才发现目光所及处是一片大海。
  凌晨,在温暖的车内凝望大海。
  深夜里海平面就像一滩浑浊的墨水。看到大海的一瞬间,孙雅仁会想到,自己有没有在这里扔过尸体。
  蔚蓝的蓝水下,谁能想象到海底有着多么肮脏污秽的事情,孙雅仁甚至不敢到海边去触摸浪花,仿佛自己只要一碰,就会被大海吸入到深渊。自己和这海水般,浑浊不堪。
  脑海中胡乱的想着,额头轻轻的抵在玻璃上,进入梦乡。
  湿润冰凉的风轻柔的拍在脸上,全身上下却感受不到凉意,就像倚在一个大暖炉上。
  慢慢的睁开双眼,不是一成不变的天花板,也不是占据半面墙的窗户,是一片朦胧的金黄色。
  孙雅仁揉了揉双眼,背后的触感意识到自己依靠的是一人的胸膛,意识还未苏醒,身体已经做出反应,抽出枪,转身向后,枪还未举起,就放下了。
  费长乐身穿半袖,似乎已经坐了很长时间,衣服上沾染了清晨海边的潮气。“您醒了,喝水吗?”
  孙雅仁将枪放回原处,蹲在地上的膝盖感受到塌陷的柔软,低头一看,是细细的沙子。
  “什么时候……”孙雅仁并不记得昨晚有从车里走出来过。
  “我想看日出,不放心您一个人在车上,就将您抱出来了。”
  孙雅仁喝了一口水,在费长乐身边坐下,醒来时看到的金黄色正是初露头的朝阳。这也是孙雅仁第一次在海边看日出,点上一根烟,注意到自己身上还披着费长乐的运动外套。
  “你不冷吗?”
  “不冷。”
  孙雅仁怕冷,也就不再问。近距离的看日出并不是有多么的美,甚至在逆光处有些刺眼。孙雅仁眯了眯双眼。
  “老板,您看海。”
  海?
  随着太阳的升起,海平面的颜色也在发生的变化,夜晚的黑色已经褪去,被阳光染成一片淡红色,渐渐的变化为金色。
  直到太阳完全从海平面升起,海水的颜色闪烁起钻石般的光芒。
  孙雅仁放缓了呼吸,一串串哈气从口中呼出。
  精光闪耀过后,海水恢复了宁谧优雅的蓝色,纯净柔和的波浪,一望无垠的广阔和不可掌控感,让人不禁鼻头发酸,有一种想哭的感觉。
  运动服从肩膀滑下,孙雅仁完全没有察觉。
  直到费长乐将掉下的外套重新给他披上,才怔怔的转过头。
  “人们常说,站在海边眺望,就会有被心洗涤过的感觉,昨晚看到大海,漆黑的有些恐怖,早上却完全变了样子。”费长乐的声音低沉,就像华丽的大提琴。
  孙雅仁也从未想过,昨晚这片让他唾弃的大海,今天却让他有如此的动容。
  “任何事物都有美的一面,老板,是这样吗?”
  “你是小学生吗?对着大海感慨?”孙雅仁轻笑道。
  应该是吧,任何事物都有肮脏的一面,但只要有能让人感动的地方,就有他存在的价值。
  费长乐昨晚的话在耳边回响,我从没有认为老板您恶心,无论老板您有什么样的遭遇,我这个人只相信眼前看到的东西。现在是这样,以后也会是这样。
  自我的厌恶感以及昨晚见到金允航恋人的痛楚仿佛减轻了些。
  “走吧,我饿了。“孙雅仁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沙土,向车子的方向走去。
  “老板……”费长乐开口,孙雅仁转过身,目光一顿。
  费长乐90度鞠躬:“昨晚说的话太失礼了,请您原谅。”
  孙雅仁勾起嘴角,道:“我怎么罚你呢,试药也没有用,而且你又抗打,废了你的手脚,我又太赔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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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费长乐,给我一个威胁你的筹码吧,你最在意什么。”
  健硕高挑的身影站在离孙雅仁五米远的地方,启唇。
  话语随风吹进了耳中,孙雅仁与费长乐对视的目光一怔,向左下角移开目光,右手抓了抓有些散乱的头发,转过身,继续向前走,小声呢喃:“太狡猾的回答了。”
  费长乐道,您不再痛苦,就是我最大的祈愿。
  “老板?”费长乐没听清楚,在后面喊道。
  “走快点。”
  依靠仅剩的油撑到了最近的加油站。
  加油站紧挨着一家KFC,知道孙雅仁的早餐不能落下,费长乐买了两份粥和六个火腿蛋汉堡,一份豆浆。
  回来的时候,加油站的工作人员正在加油,孙雅仁坐在副驾驶上打电话,按照孙雅仁手指所指的方向,费长乐从驾驶座侧边的小柜中拿出现金付了加油费。
  孙雅仁讲电话的内容也飘进了耳朵里:马云,今天的日程上午排空,我下午回去,对,健身也移到下午。
  从加油员手中接过了发票,费长乐上车,关门,开动。
  “用现金付的?”
  费长乐点点头。
  孙雅仁摇摇头:“我指的是里面的加油卡,算了,你买什么回来了?”
  “您早上不能吃油腻刺激的,我买了一份香菇粥、一份薏米粥,还有一份豆浆。”费长乐左手把着方向盘,右手抽空把东西从后座拿过来。
  和费长乐在一起,孙雅仁即使全天都吃刺激性的都没有关系,但解释起来太麻烦,费长乐就作罢。
  孙雅仁揭开粥盒的盖子,车子开的很平稳,吃粥也不用担心会溢出来。
  “老板,去哪?”
  孙雅仁轻咬塑料勺子,眼神向窗外看去:“随便找个地方,我要睡觉。”
  “啊……”孙雅仁想起什么了一样,转过头问道:“你新买的房子弄好了?”
  “嗯,都弄好了。”
  “那就去你家吧,在楼下买一个牙刷和内裤。”
  费长乐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下,回答:“是。”回想自己已经把设计图纸和工具收拾起来了,便不再忧虑。
  汽车快速的行驶,在孙雅仁的提醒下,今天的路线没有任何的问题。
  “费长乐,下午去允航家帮我把西服外套取回来。”
  费长乐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孙雅仁,半垂眸子,慵懒的窝在车门玻璃与座位之间,抽着烟,将烟灰弹进刚吃完的粥盒中。
  “是。”
  打开家门,孙雅仁毫不拘束的走进门:“要拖鞋吗?”
  “您随意。”
  瞥了一眼鞋架上的拖鞋,和客厅地面铺着的地毯,孙雅仁将鞋脱下,出乎意料的将脱下的鞋整齐的摆放在鞋架上,抬头对上费长乐的眼睛,轻笑道:“有家教吧。”
  “你的房间是哪个?”走进客厅,左右两个房间,费长乐刚想说,孙雅仁摆手:“我猜。”
  向左边的房间走了两步,又折了回来,两个房间的门都没有合死,孙雅仁用脚轻轻一踢,右边房间的门打开。
  一张灰色的大床,整齐摆放的被子和枕头,一个衣柜,一个书架,上面零星只有几本书,右侧靠墙放置着跑步机、书桌。
  “哦,Bingo。”吹了个口哨,孙雅仁走了两步一头扎在床铺中:“在车上睡的脖子都僵掉了。”
  “老板,您不沐浴么?”
  “不了,过来帮我把衣服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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