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精病拯救世界-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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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女王手里。你是想告诉我精灵的情报网远强于联盟的其他人?”
“……那只是作为公务进行汇报的!”神官的语气听起来有点勉强。
“哦?”透特尝试着转动锁芯,“那你还汇报过哪些公务?”
“只有这个。”吉尔多听上去像是想要结束话题。
“我看不止吧?”透特继续感到好笑,这名精灵以为其他人都是瞎子和蠢蛋吗,“特意给我们换上不方便的服装,又在抓获我们的时候如此仔细的搜身——重点搜了我亲爱的主人……”
“没错!”西蒙的声音传来,显然还在对这个待遇感到不满,“穿成那样一个公主也没见着!撞天婚也没得玩!到头来还要被几个基佬围城一圈把全身摸了个遍!你们这大精国改名叫大基国算了!”
似乎是为了发泄愤怒,他还把金属的牢门拍得发出了两声闷响,走廊里的守卫听到声音,脚步声朝这边靠近。
透特小心的把指甲从锁芯里抽出来,心里哀叹救世主到底是站在哪边的。
守卫查看过后,警告了一番不老实的西蒙,又回到了岗位上。
“……好像还有点远嘛。”透特听到勇者在牢房里喃喃自语,他的听力远好于其他人,只要集中注意力,能够洞悉到十分细微的声音。
确定守卫不会再走过来之后,他又继续刚才的挑锁事业,以及同吉尔多的话题:“……所以,我现在唯一不是很明白的一点,就是,你为什么也在这里?女王还希望你继续从我们这里挖掘到什么?”
“不,……”吉尔多的声音在否认过后又沉默了一下,透特以为他大概不想说话了,对方的声音却又继续,只是听起来更加干涩了,“……事情并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也并没有要挖掘什么……”
他的声音显得有气无力,到最后终于低了下去,变成了不连贯的自言自语,仿佛他自己也并没有想清楚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透特有点失望的耸了耸肩,他本来指望能够继续聊天来掩盖住他用指甲拨弄锁芯的声音。他清了清嗓子,打算换一个勇者能够感兴趣的话题——毕竟要指望涅加尔加入聊天实在是太难了。
没有想到的是,勇者却先他一步开了口——
“崽子,你速度太慢了。”
紧接着这声带着嘲讽的调笑,透特看到赤x身x裸x体的勇者大人已经整个人光着蹲到了他的牢房门口——而他刚才分明只有一瞬间的走神罢了。
“你……你怎么出来的……?”透特用气声好奇的问,毕竟他曾经以为至少在挑锁方面,自己在这个小团体里绝对能得第一。
“这种破锁,老子随便弄根儿芹菜都能挑开。”西蒙不屑的哼了一声,指使道,“把你的爪子抽出去。”
透特依言而行,又有些小心的瞄了一眼走廊那头。他们所在的监狱大概属于公共监狱——至少不像是专门关王室和贵族的,从这点上来说,吉尔多还真是豁得出去啊,透特冷笑了一下——狱卒的数量和排布不算特别密集,所以基本上是来回巡逻的。
想来西蒙刚才恐怕是故意闹出动静,想估计一下狱卒来回的时间。自己刚才就应该想到这点,却因为这人在表现上习惯于出状况而忽略了。他有点小感慨的看了一下小心蹲伏在阴影中挑锁的救世主。
然后,锁芯顺利的连续发出了轻微的咔哒声。
“开了。”西蒙语气平淡,用眼神示意透特跟他出来。
“……你怎么弄开的?”透特还是有点不服气,虽然自己没有工具的情况下再多给一会儿时间也能打开,可是救世主的效率和熟练度显然比他高得多。
“不是说了嘛,随便拿根芹菜都能捅开。”救世主向他展示手里拿着的一节绿色的东西。
透特下意识的接过来看了一下,还真是芹菜。
“你哪来的芹菜?!”这太不可思议了。
“……跟你说话你都当耳旁风是不是?”救世主皱起眉头面露不满,“老子不是早告诉你要多吃蔬菜吗!”
如果可能的话,透特想回到10秒之前给那个好奇的自己狠狠来一巴掌。他几乎是带着小声的呜咽把那根芹菜用力的扔掉,然后把手在墙上抹了又抹。
显然勇者才不关心自己奴隶的心理创伤和卫生底线,继续蹲伏着蹭到涅加尔的牢房前,把胳膊从监牢的铁栅栏里伸进去,拍了拍寡言的骑士:“我跟那神棍的账还没算完,如果他敢乱来的话,不要客气,把他肛到拖着肠子爬不出五米就要嗝屁的程度好了。”
说完他又对涅加尔做了一个竖起拇指的动作:“我相信你。”
这话就算是放在平时说也是猥琐异常,此刻配上他的姿态和一x丝x不x挂的形象更加难以言喻。透特从铁栅栏的缝隙里望过去,不出所料的是骑士先生依然面无表情,仿佛刚才勇者那恶心的脏手没有在他肩上触摸过一般。
“那我们现在做什么?”透特和勇者一样,以潜行状态小心翼翼的靠近着中央的走廊。
“先去拿回装备,”勇者做了一个“停下,蹲下”的手势,头也不回的小声说,“然后,把我所经受的屈辱,加倍的奉还!”
“……是要杀光他们吗?”透特试探着猜测这个古怪的救世主的意图,不过这样的话装备根本不那么着急吧……虽然没有亲见,但他敢打赌,即使是这样光着屁股手无寸铁,杀人对西蒙来说也比消化芹菜还要简单的多。想到这里他下意识的又把手在地上擦了一下。
“杀光?”勇者的声音变得危险而冰冷,守卫刚刚走了过去,并没有注意到这对隐藏在阴影中的主奴,“那也太便宜这帮家伙了。”
作者有话要说:
☆、报复社会的正确姿势
吉尔多目前正处于人生的迷茫期,实际上按精灵的身心年龄来算,他也正该处于这个阶段——尽管相对来说来得晚了一些,可毕竟吉尔多自幼就比同龄的玩伴成长得慢,而长期的埋头于各种神学和哲学的理论研究,使得他在社交心理上也进步缓慢。
他现在之所以处在这样一个尴尬而忙乱的局面里不知所措,无非是因为长久以来他想要相信却又忍不住质疑的态度作祟。倘若心中本就没有定论,遇到大事又要如何稳住阵脚?
不论是对于女王,种族,信仰,事业,或者整个世界,吉尔多的准则和自我定位都是模糊不清的,这使得他做事难免有些摇摆不定。
好在现在他也失去了摇摆的空间和资格了——他被救世主绑架了。
勇者带着猫人越狱之后,消失了几乎一整晚,天快亮的时候他穿戴齐全的跑回来,捅开了他和涅加尔囚室的门锁,不由分说把他绑上,扛在肩上骑着羊驼疯跑了一上午,这会儿才歇下来。
由于正好被对方的肩膀顶到胃,吉尔多难受得干呕了半天。而勇者已经气定神闲的在溪边架起了火,打算烤野味。
“变性法师那事儿,还没完。”西蒙是这样解释的,“说好的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
“唔……知道了……”吉尔多回答他,他还是有些想吐,只好浑身乏力的依靠在一块岩石的侧面。
“你们就没有人好奇这一夜我们都出去干了什么吗……”透特语气幽怨的说,他的脸色甚至看起来不比吉尔多好太多。
涅加尔在处理抓到的兔子,显然没有兴趣搭理他们。而勇者则正兴致勃勃的把一根小棍捅进一条活鱼的嘴里。
吉尔多看了看透特,如果他现在情况好一些,也许会感到好奇,可他疲倦又失意,即使在这个春光明媚的午后,精神上也懒惰得像冬天的熊。
“我才不管你们想不想听……”透特好像是自暴自弃一样,放弃了对对话的追求,“总之我一定要说出来,否则实在是太难受了!”
即便脸色难看,嘴上也抱怨着,他还是老老实实的接过了主人扔给他刮鳞的鱼。
“……在我们拿回装备以后,西蒙……主人,他说,要用暗影使者的方式教训一下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然后他拿出一瓶黑色的药水……”透特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把鱼腹用指甲剖开,开始清理内脏,“‘这是一瓶能让神经麻痹的药水,涂上之后即使被火烧针刺也毫无感觉。’”
在一旁听着的吉尔多挑了一下眉,至少这个故事到现在为止还算正常。
“然后主人说:‘我要让他们永远也忘不掉这个夜晚,永远也忘不了我给他们的羞辱!’当时,哪怕我考虑过千百种可能……也没想到……”透特咽了一下口水,把处理好的鱼放到旁边的大叶子上,又开始处理下一条——相比起来,西蒙完全只是在玩弄食物而已,“主人当时找来一个大盆子,把药水倒进去,然后又拿出一大包金币,泡了进去……”
说着他停了下来,看了一眼吉尔多,显然意识到后者正在聆听这个故事,于是给了他一个你猜猜看的手势。
吉尔多扭过头去,避开了他的目光——大牢里猫人对他的质问现在还令他感到有些不快。尽管如此,他还是小声说:“该不会他要去散发那些有毒的金币吧?”
“……要这么说似乎也没错,只是,方式实在是太……”说到这里透特皱起眉头,咬了一下嘴唇,才接着说下去,“‘现在,我们要去撬开城里每一户带锁的人家的大门,把金币送给他们!让他们第二天早晨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在我精湛的技巧和淫威之下扭曲而惶恐的尖叫!并且每一次闭上眼睛的时候,都!惊!惧!万!分!的!想!到!我!’”
“……我知道这件事一定对你影响很深,但你也不用学得那么像吧。”神官看着动作和表情都十分投入的猫人,忍不住插嘴。
“你如今只不过是听我转述而已,甚至感受不到我所经历的千分之一!”猫人接着说,“然后,一整晚,我不得不跟着他挨家挨户的撬门,然后把金币放进每一户人家每一个人的体内……你简直想象不到那些场面有多么惊悚……”
“等等,体内是什么意思?”神官有不好的预感。
“就是……从通常排泄的地方放进去。”说着猫人朝神官扔出一枚金币,“他用的还是自己带来的龙币——这可比一般的金币要大上一圈!”
神官伸出手,如预期一般,没接住金币——他的抛接本领在这百年生命中毫无成就。金币打到他脑袋,又弹回了地上。
他哀嚎一声,一手捂着痛处,一手捡起地上的金币——这是他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钱币,一侧铸造着一头龙的剪影,另一侧则是壮丽的山河。此外还铸有他无法识别的文字,恐怕是勇者来处的官方语言吧。
他正想把这枚金币收起来,却觉得手感有些不对头。接着他放开金币,搓了搓指尖,脸色沉了下来:“这枚金币该不会有毒吧?”
“当然,”猫人回答,“不然我为什么给你。”
“你……!”吉尔多本想反击他,但是转念一想猫人放在身上,恐怕毒性不是很强,而从刚才他所描述的过程来看,勇者显然也只是想给其他人一个十分变态的教训而非取他们性命,——至少自己性命无虞是肯定的。
最终他只是狠狠的剜了一眼投入的在一边烤鱼的救世主,后者尽管一直没有发表意见,却显然在关注他们的互动。
西蒙用手指撕下一块烤熟的鱼肉尝了尝,皱了皱眉,递给猫人。然后拿起另一条架到火上,一边用宽慰的语气对神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