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精病拯救世界-第3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够了!看看中间那个人!这哪里是什么群x交派对!分明是被人当做育儿的工具罢了!”吉尔多真是搞不懂勇者的脑回路。
“他说得对……”大神僧的声音又响起来,“主母会把卵排进他人的身体里,然后让婴儿在其中发育,直到成熟之后,从内部挖穿,破腹而出。唉,没想到我竟然要命丧于此无神之地。”
“这么说,大和尚你是有喜咯?”勇者似乎根本不关心这件事显示出的要命程度,重点完全跑偏,“几个月了?”
“……”大神僧似乎不愿意再继续这个话题,陷入了沉默。
吉尔多骂了勇者两句,才想到另一个问题:“你看到贝尔了吗?”
“哦,伪娘啊?”幸亏勇者皮厚,不至于因为被骂两句就生气,看了几眼之后老实的回答,“在我旁边。”
“贝尔!贝尔!”吉尔多喊了两声,没有回应,他有点着急,又问勇者贝尔的情况。
“看起来应该是在睡觉吧。”勇者回答,“可惜我手里没有马克笔,不然顺手给他画一脸胡子。”
“……真不知道你们哪个更没谱。”吉尔多叹了口气,但愿贝尔是真的在睡觉,而不是有其他什么意外。
这时候,石室的外面传来声响,接着侧壁上开了一道门,两名暗精走进来,一名抱走了地上的婴儿,另一名把那具倒挂的尸体解下来,拖了出去。
“……你们两该不会是主母吧?”西蒙没头没脑的问。
他没有得到回答。两名暗精默不吭声的关上了门。
又过了一会儿,响起一种诡异的声音,不像是类人生物的脚步声,更像是多足的爬虫类行走在石板上的沙沙声。
接着,从光线昏暗的顶部,垂下来一个人,不,说是人很勉强,她的上半身类似暗精,下半身却是蜘蛛形态,那沙沙声多半是由她的多足发出的。
直到她落到地面上,吉尔多才发现这半精半蜘蛛的生物十分高大,恐怕勇者站起来,也到不了她胸口,她身体的绿色也显得比其他暗精更鲜艳,更致命。
“我靠,还说不是魔索布莱城!这尼玛不是蜘蛛女神罗斯吗!!”勇者激动得在蜘蛛丝里扭来扭去,“我一直是您的脑残粉!很欣赏您那不要脸的教义和无耻的态度!十分希望能近距离向您领教领教!”
“……”总之这又是吉尔多理解不了的走向。
蜘蛛女没有理会他,反而是房间里响起了一阵骚动和哀鸣。吉尔多看着这可怕的生物走向一个脸色蜡黄的男人,从嘴里伸出一根白色的口器,探入对方口中,那名男性痉挛了两下,到底没有把这东西吐出去,接着吉尔多发现他似乎开始做吞咽动作……
该不会……是在喂食?毕竟那名男性身上的蜘蛛丝看起来比他们身上的颜色要暗沉许多,以大神官和他们最后分别的时间计算,这名男性应该早就已经被对方在体内产卵了。
吉尔多觉得光是看着就恶心得要吐了。
蜘蛛女喂完这个人,又走向下一个。直到残害完这间房间的其他人,她才又回到他们面前。这一次,她并没有伸出口器。从她那硕大的尾部,伸出犹如蝎子尾巴一样的东西来,光是拿玩意儿的粗细,就让吉尔多冷汗直流——显然这才是排卵的器官。
那根蝎子尾巴缓缓的举到蜘蛛女身体前头,顶端还带着一根长长的疑似是毒针的东西。蜘蛛女停在吉尔多面前,那可怕的尾巴悬在吉尔多头上,左右摇摆着,似乎是在寻找下手的方式。
她的眼睛没有眼白,也没有瞳孔,整个眼球都是淡黄色,让人无法觉察她目光的焦点和方向。
极度恐惧下的身体麻痹。吉尔多绝望的想着,自己甚至连最后的喊叫都发不出来了。
然而,盯了他一会儿之后,那只尾巴离开了他脑袋上方,蜘蛛女也转向了下一个人。
“哈哈哈哈,你太弱了她都看不上你!”勇者大声的嘲笑他。
“…………蠢货下一个就是你了啊!!”压力突然消失,吉尔多从胸腔里喊出这么一句。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这个弱……唔!!”还没说完的话被排卵器给堵了回去,尾部顶端的那根尖刺张开,变粗,插进了勇者的嘴里。
吉尔多慌张的看向勇者,冷汗从他额头上冒了出来,勇者粗重的呼吸着,有一个卵圆形的东西正从蜘蛛女的腹部进入尾部,向着勇者的方向移动过去。
“唔……呼……”勇者用力的呼吸。
吉尔多发现那枚在移动的卵似乎停了下来,伴随着勇者的用力,还有往反方向去的倾向。
……竟然还能这么搞。
他又一次发现了救世主之所以是救世主的原因。
蜘蛛女显然也发现了这点,她冷哼一声,扑上去按住勇者的胸口,不让他用力吹气。显然这一举动让救世主更为恼火,他用力的吹了两下,可那枚卵还在缓慢却有效的朝他的方向移动。
蜘蛛女露出得意的笑容。
吉尔多看着西蒙,这个有着黄色胡子的汉子此刻皱起了眉头,却依然在努力的尝试控制卵的移动。
可惜的是,在这个过程中,蜘蛛女一直占据着上风。
吉尔多眼睁睁的看着那枚卵最终移动到了西蒙的口中……这下麻烦了,他想,即使之后能有对策救大家脱身,也得想办法安全的取出体内的暗精胎儿。
然而,“库差”一声,化解了他的担忧。
救世主把排卵器给咬碎了。接着他嘎吱嘎吱的咀嚼了起来,完全没有预料到这种状况的蜘蛛女傻愣愣的看着面前这个黄胡子的男人咬碎了自己的器官,以及刚刚排出的卵,最后呸的一口啐到地上。
“给你口这么半天居然就给个蛋!有你们这么做保健的吗!去把你们洗浴中心的经理给我叫来!!”西蒙理直气壮的嚷嚷,“老子可是年卡金会员!!”
作者有话要说:
☆、物似主人型
对涅加尔来说,要发现浴室用水有问题并不是太难。除了水本身以外,还有暗精使用的香氛。
不过,他一时也不是很确定其他人——尤其是号称救世主的家伙,能否注意到这点,又或者这些对他是否有效。
对于这一点的不确定,让他把冲突升级的时机稍微后延了一会儿。不过也只有一会儿而已,以为他晕过去的暗精上来拖拽他的时候,双方的矛盾不可避免的爆发了。
以暗精们的秉性,这当然必须得是血溅当场的情况——只不过,这一次,血溅当场的是她们罢了。作为一个人人都是战斗姬的族群,死几个人对暗精来说并不影响其他人的战斗意志——只不过习惯于偷袭和暗杀的她们与骑士进行正面对抗基本上捞不到什么好处。
涅加尔在清理完浴室附近的侍女之后甚至还有时间穿好盔甲。
不管对方是打算用数量来压倒他,还是用偷袭来侵扰,对他来说问题都不算太大,当务之急是尽快去和勇者汇合——如果他还活着。当然,通向那个目的地的,无疑是一条血路。
暗精的人手飞快的聚集起来,不停的干扰他的目标,他们甚至包围和整栋房子,在一楼堆起了柴草——涅加尔好不容易一边消灭对方的死士一边徒劳的把房子翻了个底朝天——这才发觉外面已经被大火包围了。
还真够不计代价的。在这种地底城市点火烧屋,一个控制不当就是整个城市的毁灭。
他回到二楼,打算找一扇条件好到足够他跳出去的窗户——至少落下去的方位火焰势头不那么大,否则等不到往下跳,仅仅是一开窗火苗就可能蹿进来。可惜的是现实并没有给他什么选择权,周围的火势几乎都差不多,看起来暗精们是打定主意要他死了。
他在内心冷笑的当口,阴影里传来一声响动,接着是一声嘶鸣,一匹黑色带着火焰的马蹿了出来,一跃来到他身边——
“抱歉把你忘在雪山上了。”差点都忘了,这不是普通的生命,打一开始就是勇者从阴影里叫出来的“地狱之王”,阴影就是它的栖身之所,有阴影的地方,就有它的存在。
涅加尔翻身上马,影魇冲破高大的水晶落地窗,跃过火墙,带着永不熄灭的烈焰落到地上——还顺手踏死了一名暗精。
接下来的情况就比较简单了,这位有了强力坐骑的骑士,就像割草机一样在这座地下城市里推进着——绿色的暗精在他收割灵魂的大刀下倒下,红色的血液白白流淌在街头巷尾。
按照涅加尔的猜测,勇者多半是被抓到了中央的高塔之中。以他对暗精的了解,他们有着类似于蚂蚁的社会结构,蚁后负责生育,其他的蚂蚁则负责供养和安保工作。很早以前他们倒是会像蚂蚁一样繁殖出雄性,但是由于反复的近交和回交,容易出现较多的残疾状况,最终暗精彻底摒弃了自族的雄性,而采用绑架他族雄性的方案来保证繁育质量。
而中央的高塔,多半就是类似蚁后——她们叫主母的所在地。
原则上来说,这座高塔的周围和内部,应该有比外界更加严密的守卫措施,但是涅加尔赶到的时候,已经是一地死尸了。还活着的暗精大部分都是追着他过来的,见到这个状况几乎一个个都陷入了疯狂和崩溃。
除了死尸之外,这里还弥漫着刺鼻的硫磺味和酸味,地上甚至还有一滩一滩的岩浆一类的物质,以及黑色的滋滋作响的强酸。
外层的墙壁上也有被腐蚀的痕迹。大部分的死尸都因为岩浆或者酸液的作用而面目全非,还有一小部分则脸色惨白,浑身结霜。
看上去像是一个毁灭系法师操持的屠宰场一般。涅加尔又干掉两个还有心力扑上来和他继续缠斗的暗精,从已经被破坏的入口进入了高塔。
高塔内部正乱成一团,在四处横流的岩浆和强酸里爬着惨叫的幼儿,惊慌失措四下乱跑的光着屁股的各种男性——有些还挺着可怕的大肚子,追着他们砍的幸存的暗精,打斗声,喝彩声……
等等,喝彩?涅加尔眯起眼睛,驱使着影魇朝传来喝彩声的地方前进——这匹来自地狱的马王显然对岩浆和强酸免疫,在这样恶劣的环境里也如履平地。
塔的内部房间排布是以圆形切割成多块,就像一个烤好的蛋糕被切成六份或者八份那样。涅加尔比较快的找到了声音的来源,那里应该是主母存放雄性并与之□□的地方,房间里的暗精尸体已经快堆起来了。
而勇者的坐骑——那个整天面露微笑,时时刻刻都纯真而好奇,毛茸茸的,身体上长着三条脖子和三个脑袋的怪胎羊驼,正用一个脑袋叼着一支胳膊——一支脱离了主人肉x体的胳膊,狠狠的抽着这支胳膊主人的脸。
“打得好!!抽不死丫挺的!!”那个粗野的喝彩声又响起来,涅加尔扭头看去,勇者像一条大虫子一样被裹在蜘蛛丝里,只有脸露在外面,这时候正一扭一扭的给正在殴打主母的羊驼叫好。
浑身覆盖着冰霜的主母这时候已经没有什么还手之力了,羊驼的另一个头咬住她一扯,把另外一条胳膊也给扭了下来——而显然在这之前她已经被严重的冻伤了,这样血腥的动作竟然没有引起涌泉一般的喷血场面。
然后涅加尔就看着三太子的其中一个脑袋,一嚼一嚼的,鼓动着腮帮子,把那只胳膊连皮带骨给嚼碎了,吃了下去——这羊驼平时根本就是在伪装自己是素食主义者!
“咄!铁牛你这黑厮也来得太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