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神右翼1神谴-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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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紧他,忍不住说:“好了吗?”
路西法在我後颈上使力吻了一下,手臂绕过我的腋下,腰际,在腰上擦了擦,我给咯吱笑出声,捧著他的脸亲了好几次,也去挠他痒痒。结果挠了半天他没反应,我又无趣地抓了几下:“去,原来你不怕。”这话刚说,他的嘴角就微微抽了一下。
这家夥原来是装的!
我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兴奋,扑过去使了吃奶的劲儿挠。
他终於忍不住微微弯了腰,轻轻哼笑,声音荡得人神魂颠倒。
然後我们继续抱在一块儿擦背,这回我也替他擦,可以分神。
我懒懒地与他依偎著,一边看著他的背脊。
他的皮肤洁白细腻,如雪如玉。
六翼绒毛细腻如丝线,羽翎修长,整齐地排列著,散发著丕灵睿日的光芒。
我轻轻抚摸著他的羽毛,丝滑的手感触得人心如潮涌。
他的翅膀微微一颤,美丽圣洁的光散开,似从云间透出的一缕希望。
我咬了咬他的耳朵,下身顶他一下:“好了吗?”
他轻吸一口气,手指顺著尾椎,一直抚扪到臀部。
我下意识收紧双腿,他拍了一下:“不要急,不然我会打你。”
我力图放松,他的手指慢慢探到我的两股之间,大腿内侧……那一片的皮肤就像脆弱的燕垒,稍一接触就有成千上百的神经网被牵动。
我咬住手腕,越来越佩服自己的忍耐力。
他似乎有意识在那里摸索,下身还一直跟我来回搏斗。
我终於恼了,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整一吸血鬼:“你到底要不要做!你要不敢来我来了!”
路西法松开我,狡黠微笑:“想要为什麽不早说?”
我说:“我现在说你都这种反应,早点真不知道你会冷淡到什麽程度!”
路西法推著我的肩往後移,最後我倾斜靠在浴池旁。
他站直身子,朝我倾过来。
“伊撒尔,这麽急著完事做什麽?”
我呆住。啥意思?
他倚到我的身上,继续用下身与我摩擦。
“我们要享受过程,而不是急於得到一个结果,是不是?”
我点点头。
他眼中又荡开了别样的星光:“如果过程不太放纵,我们可以连续做一整天甚至很多天……这样不是更好麽。”
我恍然点头。
我还记得他告诉我,要我教他怎麽与心上人做爱,而不是泄欲……现在看来,似乎反过来了,汗。
难怪情场无敌杀手帝都头号色魔梅丹佐都说,路西法,VERY GOOD。
难怪人家说他搞女人一流厉害。
难怪尚达奉要把他写进自己的代表作。
也难怪以前的女朋友总说我太“浪荡”,敢情我都是射了就跑~~~
MD,我还把这词当宝贝,还以为它和“潇洒”、“风流”、“不羁”是同义词,原来就是间接在骂我不懂情趣用下半身思考!
路西法搂住我的腰,唇如赬霞,一点点靠近,一丝丝压上我的嘴。
我试图压下自己的火气,与他接吻,相当缓慢缠绵。
情难自控,我抱住他的脖子,舌尖舔过他的唇瓣,几乎要将他推进池水中。
他放开我,微微喘气:“现在休息一会,我们的时间还有很多。”
就像在水中注了酒,透过皮肤,流入血液。我靠在岸边,眼前的景象摇摇晃晃,世界酣醉。
不一会,两人都软了些。
水面渐静,花瓣轻浅起伏,水珠升腾,凝成雾气,在空中流转。
透明的,带著蒙白的,染了玫瑰香的……熏得人迷离敞恍。
路西法说:“想在上面还是在水里?”
我说:“上面。”
我在水里N次差点摔倒。而且在水里,总接触到的……都不大真实。
他点点头,上岸,扶我上去。
岸边有一个宽大的台阶,上面铺了雪白的羽绒。
我刚半躺下,路西法就压下来,开始在我身上快速而轻巧地细啄,从脖颈到锁骨,从锁骨到胸膛,从胸膛到小腹,最後在我那里舔了一下,本来半垂的,立刻站起来。
就这样来回折腾了近一小时,在我即将被自己烧死的时候,他分开的双腿,身子往前倾些,用询问的目光看向我。
我浑身僵硬,点头。
他俯下身,吻了我一下:“你以前应该有过在下面的经验,不会很疼。听话,放松。”
我深呼吸,又点头。
“我知道。”我抓住他的手,“可是,我跟你……这是第一次。”
“不是,不是第一次了。”
还没有时间惊讶,路西法就已进入我的身体。
确实如他所说,不很疼。可是有一种让人更难忍受的感觉串出。
那是一个字,空。
身体变得空。
无穷无尽的虚空。
就像一个黑洞,里面有一个贪婪的磁场,无论多少东西去填补,都不会有充实的一日。
有无数花朵在周遭成长,花苞在生命中绽放。
如火,如血,如荼。
近於红黑色的花朵,妖异浓豔,触目惊心。
它的名字叫曼珠沙华。
双腿不由自主地合拢,却被硬生生强入的东西逼得无法接触。
它横亘在我的身体内,它成为了我的一部分。
而它是他的。
路西法动得很慢,我听到黏湿的声音回响在耳际,就像用棍子捣动蜂蜜,粘稠,潮荡。
不断的占有,抽离。
与侵略时的兴奋与狂野不同,被人进入的感觉伴随著疼痛。患得患失的疼痛。
上次被那堆丑男乱搞,我真没一丝感觉,就只有六个字,想吐想吐想吐。
这次不一样。完全不一样。
在付出身体,享受欲望的同时,有什麽东西失去了。
与以往的掠夺,独占不同。
有什麽东西失去了。
我抓住路西法的头发,将他硬扯下来,恨不得两人化作一个,再不分离。
路西法紧紧抱住我,一次一次亲吻,一次一次进入。
曼珠沙华的花语是不祥,分离,以及……悲伤的回忆。
曼珠沙华,彼岸花。传说,它是魔王路西法最喜欢的花。
後来,耶稣问我,如果你的一生能静止在某一刻,你会选择什麽时候?会是在路西法还是副君,你还是力天使的那段时间吗?
眼下的天界,那是一片沧海,一片桑田。
我回头对他笑笑,我摇头。
我对我现在的生活很满意。耶稣殿下,如果您有空去魔界,将会看到那里有大片大片的曼珠沙华。一天一天,它们越来越浓烈,越来越悲伤。
有的东西会消失,而有的东西是永恒。
曼珠沙华是罪孽。
美丽,妖豔,尽管绝望,可它依然散发出罂粟的芬芳。
就像年少时单纯的心愿,和不可能实现的誓言。
就像站在彼岸的你,和站在此岸的我。
依然让人等待,让人痴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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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后脑勺磕碰,然后是翻书的声音。闻到一股浓浓的奶香,还有熟悉的体香。我睁开眼睛,用力眨了几下,看到一片……胸膛?我抬头,刚好对上碧蓝色的瞳孔。
还没反应过来现在是个什么状况,他就垂下头吻我。
我发懵,看他好久才往自己身上看去。
我现在在光耀殿的寝宫,身上裹了厚厚的被子,枕头是路西法的左手臂。他正倚在一个丝绒靠背上,右手拿书,左手翻书。而半空正悬着一个象牙盘,盘周围挂了一银铃,稍有些风,铃铛就会响。盘中放着一个玻璃杯,装了半杯牛奶。
路西法放下书,取了牛奶喝。我坐直了身子,身上的被子滑下,立刻光溜溜。
傻了巴机的看着自己的身子,还有路西法半裸的身子,我的直觉反应就是,我们那个什么了。背上一凉,我的翅膀猛地收住,想盖住身上,可韧性不够,盖不全。这天挺凉快,怎么我就这么热……我扯住被子把身上裹住,只漏两只眼睛出来。
路西法握着杯子,手指雪莹。
成人版路西法喝牛奶跟喝酒似的优雅,怎么小孩就喝得到处都是?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人品问题?
而乳白色的液体让我想起……
我缩得更小了。
路西法似乎在忍笑,忍了半天还是笑出来了:“睡得怎么样?”
我点头,面团似的被子跟着晃啊晃。_
路西法说:“那就好。感觉如何?”
感觉?
什么感觉?难道是那个?他没这么搞笑吧?
路西法自动补充:“我是说,舒服吗?”
我汗!我大汗!!
他真问的是这个!l
这话问得挺拐弯抹角,实际,实际不就是……“你被我插得爽不爽”!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每次和我的亲亲们上过床,她们都会有些害羞,还不敢看我。
可是,我是男人吧!做男人要爽快!承认吧!承认吧!
终于,我一咬牙,点头。
路西法笑:“那要不要再来一次?”
我背个蜗牛壳似的往前蹭,蹭蹭蹭,从被窝里伸出手搂住他:“让我先抱会。”
寥寥云雾中,路西法的脸如同挂着水珠的百合瓣,让人看了就想戳破。
他放下牛奶,回抱住我。
终于知道为什么每次和亲亲们上过床,她们都会黏在我的身上,好像失去我就会挂掉。那个时候,我常常会觉得很……疲惫,经常敷衍人。现在觉得我TM真该拖出去枪毙了。
我说:“你一直没睡?”
路西法摇摇头:“我是起来了。小懒猪,你睡了十三个小时。”
我撇嘴:“十三个小时算什么,我最高睡眠纪录是三十四小时。”
路西法说:“真厉害,难怪皮肤这么好。”
听完这句话,我欲哭无泪。当时高考结束,兴奋过头,连续熬夜七十二小时冲网游,然后狂睡……起来以后,发现皮肤果然好,就像月球表面那样,充满了神秘而抽象的美。好在我是一大好青年,野生动物的生命力令我在短期内恢复正常,不然拖出去吓人效果百分两百的好。
我说:“对了,你有没有过在下面的经验?”
路西法说:“有啊。不过只有一次。”
一次?
路西法肯在下面,肯定是因为很喜欢了……一次……有点不爽。
我说:“呃,那是什么感觉?”
路西法说:“有点疼……但是印象很深刻。”
他都说有点疼了肯定是很疼。重点是,印象深刻!
我磨牙磨牙磨牙,恼怒地说:“哪个混帐东西把我老婆弄得‘有点疼’了?不爽!不爽!”路西法笑着摸摸我的脸:“没有关系。那一晚对我来说,很重要。”我打开他的手:“过去的事不准再想!现在你是我的!只是我的!”
靠,我怎么能说出这么变态的话!
不行不行,我太激动了,冷静,冷静……
路西法说:“那不是过去的事。”
这一下,发不起火了,我呆滞。
“好了,不逗你玩。”路西法说道,“还记得梅丹佐的生日吗?”
我点头
“那天晚上梅丹佐送你回去,我变成小孩随后赶到,但你衣服都没脱,小孩子手不够长。我看你醉了,就恢复原来的样子替你脱衣盖被子。然后你叫我的名字,好像是无意识的。我凑过去听,没来得及变小……”
我说:“然后?”
“然后你就上了我。”
轰隆隆——轰隆隆——轰隆隆——
无数道惊雷在我脑中劈开,我呆,呆,呆,再呆,最后一把捉住他的肩膀使劲摇:“为什么不躲?你是猪是不是?你为什么不躲啊!”
路西法笑道:“你说呢。”
我停手,想起第二天早上小屁头缩成一团的模样,心里跟刀捅似的滴血。我使力抱住他:“很疼……是不是?”路西法双手收紧,把我抱得特严实:“傻孩子,我怎么可能觉得难受。”
我摇摇头:“对不起。”
路西法说:“既然你都说过去了,就不要提它。现在不早了,想先吃饭还是先做?”
我说:“我……不饿。”
路西法拿下牛奶喝一口,凑过来喂到我嘴里。
我没接稳,牛奶顺着下巴滑落,流到胸前,就像绽开了金丝草的花。
路西法抬起我的背,顺着我的颈项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