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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欲乱绝情龙作者:涂沐-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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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不错。”耿鸣慢慢地把他抱起来一点儿,深深地吸气,和蔼地摸了摸这怪物滑溜溜的胸脯,在他脖子死死地咬了一大口,然后突然一拱腰,又把他按在了桌子上。
  张仲文呜地发出一声急促闷哼,脑袋摔在干训班的教材上,胳膊青筋毕露,有出气没进气地折着腰趴了半天,奄奄一息地说:“你……你……”
  耿鸣其实也疼得呲牙咧嘴,不过他缓了半天也终于顺了气,带着占山头得便宜的乖巧说:“我没有和你谈条件。”
  张仲文不敢说话了,他现在只觉得自己被人豁成了两半,身体稍微动一动就好像有一根木桩从下到上传过整个胸腹扎进他的后脑。耿鸣虽然还穿着上衣,但是他的胯间能感觉到张仲文浑身冰冷,且虚汗乱流。
  “呵呵,慢慢熬吧,天不会那么快就亮的。”耿鸣摸了摸面前已经冰水四溢的脊背,弯腰,双手勾住了他的肩,眼前那片柳叶状的鳞片缓缓地前后移动起来,张仲文的腿蹭着耿鸣的腿发出不愉快的响声。
  
    
    ☆、第五十四话:耿鸣终于把亲王给强奸了,但为了证明这是文学性的描写,看,里面还有诗歌,诗歌哦!

  五分钟之后张仲文下半身就失去知觉了,他只是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在擦桌子的工具,在一双坚硬无情的手的揉捻下晃动。但是作为一个专业称职的工具,他知道自己不可以表现得冷漠和麻木,于是张开嘴,轻柔而又谄媚地舔起耿鸣的手,并试图发出一些渴求或者挑衅的声音。
  “闭嘴,我最讨厌这些贱声贱调!”耿鸣说完惩罚性地把他扳了起来,然后使出全身力气把他朝桌子上一推。
  不过张仲文也并没什么力气惺惺作态来讨好他,很快就垂死般地瘫在桌子上任凭其鱼肉了。
  备用计划虽然这么实现也未尝不可,但对于张仲文来说,还是有一种出师不利的挫败感,因为他觉得,一切都太顺利了。
  张仲文心里一直在想:从耿鸣的种种言行来看,他果然只不过是把自己当成一个所有物。至于那些热情的偶然的梦幻般的亲吻,果不其然,和现在一样,无非就是荷尔蒙在大脑中的泄露故障。他只是想占有,想使用,想支配一个他觉得属于自己的东西,在他眼里,自己果然连个人都算不上,不过这又能怨谁呢……我本来就不再是人了,在他面前,连假装是人都懒得装一下了,我这种东西,除了被人操被人用之外,还有什么资格去奢求哪怕一点点尊重和好感呢?
  但是耿鸣好像累了,伏在他的肩膀上喘着闷气,张仲文感觉到一些热热的东西滑到他的脊梁上,多少有点儿厌恶的说:“呵呵,上厕所还流那么多口水,至于么?”
  “去你妈的,你闭嘴!”耿鸣吼了一嗓子,又挺起了腰,接着整张办公桌都晃动起来,当然张仲文闭着眼睛也能感觉到这个世界在颤动和震荡,他除了鄙视耿鸣的情趣低级姿势简单之外还觉得有些无聊,脑海中又开始想其他的事情了,不过他不喜欢在被人操的时候想自己生活中美好的部分,于是努力地考虑一些工作方面的问题,可惜,人越是不愿意想什么,思维里就越会涌出什么来,在腰间胯下渐渐复苏的撕裂痛苦中,他渐渐看见了一些模糊的幻觉。
  他看见自己的年轻的表哥手里拿着一杯酒,泪光隐隐地站在自己面前,正缓缓地举起手把酒杯放在嘴边。
  不要喝啊,不要喝……不要相信我,不要听我的话!
  张仲文心里止不住地呐喊起来。
  但是表哥还是仰脖子把酒喝下去了,他的身后闪耀着万千美丽耀眼的烟火,好像在庆祝他张仲文的伟大和无私。
  接着他看见他爸爸的司机安详地坐在床边,好像还在深情地抚摸着自己的头,他的黑眼睛里全都是绝望与不舍。
  不要走,不要丢我一个人……我都是在骗你的啊,那些都是假话啊!
  然后那扇红色的小门打开了,这个人拎着小小的背包,用胳膊擦着脸走了出去。
  接着他看见那深紫色的山石两边开遍银花的竹林,云烟瘴气从山谷下渺渺升起,路边站着那个矮矮丑丑歪戴帽子的米粉妹。
  对不起……我没想过要害你,我是真的想带你走出去的……你为什么不能再等我一会儿呢,哪怕就一小会儿就好了啊!
  倾泻的冰雪从山顶崩塌,米粉妹在被吞没之前,还是那么呆呆地、很相信地望着他。
  张仲文痛苦地闭着眼睛,妄图阻止炽热滚烫的泪水从眼眶中流出来,但是大颗大颗的眼泪还是滴落在办公桌上,这些水花被月光照耀,正在慢慢凝结,很快就变成了墨蓝玉色旋转着乳白冰花的晶体。
  龙的眼泪在月光中会变成宝石,宝石的种类因龙的种类也有所不同。传说中满月的时候宝石会最大最纯净,但那是民间美好的猜想和附会,龙的眼泪能不能变成宝石其实和月光一点儿关系都没有。月光只能加速凝结和便于宝石成型保存而已。沧海皓津玄持亲王很快就耗干了眼泪,望着面前的十几颗“碧海青霜”蓝钻石露出非常有成就感的笑容,七毛钱的成本,几十亿的产出,我不富谁富呢?
  房间里除了这可耻的桌椅摇动和皮肉摔打声之外,就只有耿鸣的虎呼狼喘,不过很长时间过去了,他的喘气声一点儿变快加剧的迹象都没有,他好像也在咬着牙,尽量控制自己不要发出声音。张仲文心想事态不妙了,原来这是个慢性子持久战略者,这样被他折腾下去自己真的会住院的,于是忍住疼强打精神问:“你能不能换个姿势,你都不累么?”
  “你的那条金链子哪里去了?”耿鸣突然问。
  “忘了……我金银首饰那么多,哪里记得住。”张仲文心中警惕,但是嘴上依然淡然无谓地回答。
  “你不是要赔我东西么,我要那个金链子。找出来,给我!”耿鸣狠狠地挺了几下腰,非常不容置疑地说。
  “你休想。”张仲文笃定地回答。
  耿鸣终于停了下来,在张仲文的一声嚎叫中抽身,接着好像也很疲累地坐到了沙发上,喘了几口气之后,“嘘”地吹了一声口哨,然后说:“把金链子给我拿来!”
  张仲文歪歪扭扭地走了几步,一个踉跄就摔倒在地,身心俱裂地爬到保险柜前,带着哭腔说:“不行,这个绝对不能给你!这是小五哥给我留下的最后一点儿念想了!别的都行,你什么都可以拿去,这个不行……不行!”
  但是随着他的话音,他其实已经打开了保险柜,把金链子拿了出来。耿鸣两个箭步就冲了过去,一把扯过他手上的金链子,捏着他的脸愤愤地说:“行不行我说了算!”
  “……”
  张仲文已经没有眼泪了,他五雷轰顶地看着月光下耿鸣那张残酷无情的脸,无力地垂下了头。
  耿鸣看了一下金链子,很快确定这就是原货。把张仲文推倒在地,当着他的面把金链子戴到了自己的脖子上,然后继续两只手攥着他的腿把他卷着撅了起来,现在已经是轻车熟路了,很快他就正面对着张仲文,爬在他的身上,做起了俯卧撑。几下之后他发现张仲文侧过脸闭着眼睛,恼火地攥着他的头发,把脸调正,阴险地说:“你根本不配戴这个链子,你也不撒泼尿照照你是个什么东西。你给我听清楚了,这个链子今天开始就是我的了,你也是我的!我要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你要是再对我说一句假话,干一件让我不高兴的事,你除了挨打之外,还要挨我的操!你不怕死是吧,你就被我慢慢玩,看谁能挺过谁!”
  说罢他张开嘴又咬住了张仲文的嘴唇,疯狂地啃食了起来,当然身下也毫不留情更加使力。张仲文闻到他嘴巴混合着的酒气和深夜喉咙中各种分泌物气息混合的味道,感觉到一把刺刀正在身体里打算一点点地把自己的身体割裂,而那条能守护住自己最后一点儿生而在世的存在感的金链子已经变成了一条恶毒的钢鞭,一下又一下地抽打他的灵魂,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死死地闭住眼睛,体力不支精神溃散,完全丧失了反抗的意志了,只当自己是狂风恶浪中一只残破的船板,只求早点儿粉身碎骨葬身海底。
  不过,在这似乎无休无尽的残酷折磨中,他又好像听见了那位Anna阿姨充满怜悯的歌声,他内心深处不停地苦笑,为什么这么温暖的声音,要在如此痛苦的时刻才能体会呢。
  望乡长路晨雪晴
  新草依稀旧容颜
  衣如故
  风如故
  春去春来
  为报天地雨露恩
  为还四时更迭愿
  何物已然来
  它得无幸
  失无悔
  不道良言善语说荣耻
  不施闲粮余米作慈悲
  来路迢迢足下履
  前途漫漫身上衣
  它述无声
  行无影
  不赴张灯结彩欢喜宴
  不留朱门大厦锦缎房
  比肩接踵穿手隙
  徘徊游走人世间
  它形无状
  色无泽
  不畏朝生暮死青春短
  不惧寒来暑往岁月长
  嶙嶙华顶云中楼
  历历城倾石与沙
  它发无芽
  开无花
  不结充饥解渴丰盈果
  不散金枝玉叶任赏玩
  微然残芥尘泥里
  托起光荫三千丈
  此物已然来
  为见无惧无畏我
  为知无因无缘你
  春去春来
  今如故
  终如故
  攒指对饮眉心泪
  醉而易过一百年
  迷迷糊糊中月色已经消失,天幕隐遁如墨,耿鸣在咬着张仲文的衣领,差一点儿用他的手指把张仲文肩膀掰开,随着隐隐好像声带在空气中摩擦的低沉闷吼之后,他终于把沉重身体砸在张仲文的怀里。
  不过他也就只躺了十秒钟,立刻爬了起来,冲进了卫生间。简单的几声水响之后,他迅速无比地跑回来穿裤子。但是要耿鸣惊悚的是,张仲文缓缓地坐了起来,彬彬有礼声色饱满地开腔:“您还满意么?”
  耿鸣的眼睛已经红得好像在流血,眼袋肿胀,刚提上裤子就听见张仲文问话,吓得向后一跳。因为张仲文虽然脖子已经全紫,眼眶淤黑,嘴唇已经抽搐变形,且大腿上流下的血已经在大理石地面形成缤纷缭乱的抽象画,但是耿鸣隐约可以看出,他还是在非常自信诡谲地微笑,似乎半个夜晚里耿鸣对他施加的非难与折磨是发生在别人身上的事一样。
  “……”耿鸣现在完全没有话对他说,他急迫地系好裤带扭头走到门前。
  “啊,你稍等。”张仲文轻松愉快地从地上爬了起来,走到办公桌前按了一下开门的按钮。然后挺直腰背,迈着逍遥自在的步伐走到办公室正中,很好声好气地问:“你不要喝点儿东西再走么?”
  耿鸣像看着陌生人那样盯了他一会儿,嘴唇颤动想说点儿什么,但是终究没能开口。
  “呵呵,耿队长,这一点点小事你完全不需要放在心上。我做事,你放心,绝对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今天这里发生过什么。这对我来说,只不过是常规工作。我的表现只是在充分调动你的情绪,让你满意和有成就感,如果您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下次会更努力的表现的。至于那个链子,你喜欢就拿去,我坦白告诉你,那个是镀金,基本上是黄铜,所以并不值什么钱。您想泻火的话,随时可以找我,我可以满足你的任何需求。您还有什么问题么?”他说完索然无味地耸了耸肩膀,做了个要走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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