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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十剑笔记作者:苌乐-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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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呜!”小狐狸忽然叫唤了一声,然后猛地朝前面跑去,顾羽一愣赶紧往前追,追了好长一段路,都不知道自己跑到什么地方去了。好不容易追上了,他往前一扑抓住了小狐狸,自己直接趴倒在泥地里。
  顾羽擦了一把脸上的脏东西,喘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怎么、怎么回事?”
  “——啊呜!”
  小狐狸咬着他的裤子,顾羽趴着转头一看,顿时惊呆了。
  
  一颗参天的巨树就在不远的地方矗立,粗大的枝干能让人想象到它累积了上千年的、一圈又一圈的年轮。
  树下盛开着一大片五彩缤纷的小花,簇拥着那颗伟大的神木,好像拥护一个王者。然而最最令人惊叹的,还是那满树的明珠——碧绿色翡翠一样的珠子代替了树叶,像花一样开满了整个树冠,令整棵巨木美丽如同神迹一般。
  
  顾羽震惊之余只觉得不解——这样神奇的景致,竟然从来都没有人发觉吗?还是说其实……不是所有人都能看见?这是不是幻觉?
  “柠檬……”
  顾羽还维持着趴在地上的姿势,整个人缓不过来,生怕动作一大眼前苦苦寻找的东西噗的一下就没了。小狐狸这回竟然没有看到那片美丽的小花就扑过去,而是乖巧地蹭过来,舔了舔顾羽脸上的脏东西,然后痛苦地流了一颗眼泪。
  “别舔!”顾羽推开它,说,“柠檬,你能去把阳寻叫过来吗?叫到这里。快一点。”
  
  顾羽当时是整个人有些乱了,沉浸在一种不真实的震惊之中,拿不出主意,下意识就希望阳寻在这里,所以就叫小狐狸去找人。
  小狐狸发出了两声哼哼,还是听话地转身跑走了。白色的毛绒绒的小东西跑的非常快,一眨眼就冲出了树林,影子都没了。顾羽站起身,整了整乱七八糟的衣服,结果沾了一手脏兮兮的泥巴。
  “哎……”他叹息了一声,心想自己就带了这么一套衣服,换都没得换。
  
  顾羽才刚往前走了两步,忽然听到耳边传来一阵风声,他身体一僵,还没来得及转头就感觉后颈被什么东西狠狠敲了一下,剧烈的疼痛伴随着酥麻感,然后他眼前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冒出来弱弱地喊一声,求收藏求留言嘤嘤,留言是一切更文的动力!(≧▽≦)




☆、被绑架了

  22、被绑架了
  顾羽醒过来的时候,伴随着一阵强烈的眩晕,他意识到自己被绑架了——是的,绑架。他的嘴巴上贴着一条胶带,双手以一种奇怪的角度被束缚在身后,整个人像垃圾一样被丢在车厢里。
  他能判断这是一个车厢,在昏暗的光线里,角落有几个破烂的集装箱,引擎轰鸣,每一次颠簸都让他的头撞到车子上。
  顾羽没有试图说话,他觉得自己可能有点发烧了,光是咽口水就让喉咙摩擦一样的疼。
  
  车子不知道开了多久,忽然一个刹车停下来。然后车厢尾部的卷帘门被扯开,刺眼的强光一下子照进来,顾羽下意识躲了一下,然后才慢慢睁开眼睛。
  一个金头发的小鬼站在车厢外面,眯着眼睛嘲笑他:“终于醒了?你知不知道自己睡了一天一夜?你是属猪的么?”
  “……”顾羽说不出话,只能用眼睛狠狠瞪那个小鬼,他分明是被打昏过去的好么!
  “出来!”小鬼把身子探进来,粗鲁地将顾羽从车厢里面拖出去,顾羽刚一挣扎,小鬼就用一个坚硬的物体抵住他的后腰,然后凑到他耳边,“你最好别乱动,我手里的是枪。”
  
  顾羽这辈子是第一次被人拿着枪威胁,顿时失去了思考能力。小鬼把他扯进一间屋子,然后推进一个空空的房间里,房间只有一张床、一扇窗和白得刺眼的墙壁,房顶角落一个黑色摄像头,简直和监牢没什么两样。
  “在这呆着!”小鬼恶狠狠地吼了一句,推了一把顾羽,然后重重把门拍上,绑架犯的架势真是做得十足十。
  这房间根本关人根本没的说,顾羽靠着墙壁坐下来,只觉得头还在一抽一抽地痛。
  
  过了一会儿房门被打开,金发小鬼再一次回来了,只不过这回他跟在一个男人后面。男人穿了很随意的T恤和牛仔裤,手里端着一个餐盘,和上一次的形象完全不一样,但是顾羽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他是Fiend,赵和平在几天前警告过他——不要和这个人正面接触。
  可是现在的情况……
  “艾伦,”Fiend蹲下身扯掉了顾羽嘴上的胶布,转头对金发的少年说,“这是我们珍贵的客人,你怎么能这样对待他?”
  艾伦眨了眨眼睛,终究不敢反驳男人的话,一言不发地退后一步靠在墙上。
  
  男人的动作堪称无情,胶布被撕下来的一瞬间,顾羽痛得眼泪都快流出来,觉得嘴上一片火辣辣,根本没有知觉了。
  “真可怜。”男人叹息着摇了摇头,把餐盘上的粥递到顾羽面前,“回答我,如果我把你的手松开,你能不能自己把这碗东西吃了?”
  顾羽已经饿了七八顿了,食物就在眼前,他的胃部升起一种很诡异的灼烧感,说不上很疼,但是绝对不好受。这个时候如果喝一点粥其实是很好的,但他显然提不起一点吃东西的兴致。
  
  “你……你抓我干什么?”顾羽抬头看着Fiend的眼睛,心里蓦地一凉。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啊,虽然眼角带着一点笑意,可是瞳孔中却一片冰冷,甚至还有一点残酷的嘲弄。
  Fiend不耐烦地把粥送到顾羽嘴边:“吃。”
  “……”顾羽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你把我松开,我自己吃。”
  男人几乎是在一瞬间变脸的,他冷笑一声,抓住顾羽的头发强迫他抬头,然后一手捏住他的脸,一手对嘴把整晚粥灌了进去。顾羽拼命挣扎,挣得眼底都开始发红,也没能阻止那一碗粥被灌进胃里,吞咽的本能和窒息的恐惧让他无力。
  
  男人摔了碗,这才解开绑着顾羽的绳子,然后站起身居高临下的样子:“别动一些没用的心思,你的反抗在我手里是多余的。”
  这的确是一个危险的男人,温柔和善良在他身上都是不堪一击的伪装,只有凶狠和冷血才是本性。
  顾羽靠在墙上干咳了几声,脸上一片狼藉,但他没有示弱的打算:“不反抗怎么知道是没用的?说吧,你们把我弄来这里干什么?我似乎没什么可以利用的价值。”
  “怎么没有?”男人笑了,“你的价值是什么,你很快就会知道的。”
  
  男人说完后转身离开了房间,艾伦颠颠地跟了出去,还不忘顺手把房门锁了,事实上就算不锁门,顾羽也逃不出这个地方,他连自己现在在地球的哪一个角落都不知道。
  而且他觉得很累,连走到床边的力气都没有,就这么靠着墙坐了一晚,甚至昏昏沉沉做了一个梦。
  梦里是一望无际的海芋田,他和阳寻并肩坐在大树边,他轻轻抱住少年,忽然觉得胸口又湿又热,低头一看是触目惊心的红色——阳寻的胸口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捅破了,血不住地往下流,但少年的表情和平常一样,冰冷而漠不关心。
  “阳寻,阳寻……”
  顾羽一下子惊醒过来,只看见月光照亮了前面一小块地板,他刹那间感觉自己的心是冰冷的,身体是滚烫的。
  
  一天之前,小狐狸飞奔着赶到了那个岔路口,就看到少年已经站在那里等了,于是它露了个面让少年看到,转身又往来时的路跑。阳寻赶到三株树那边的时候,只对这棵神木震惊了短短几秒钟,然后他发现顾羽不见了。
  小狐狸似乎也很困惑,绕着三株树转来转去,阳寻却无心理会它。
  ——这里发生了什么?顾羽是怎么找到这棵树的?他现在去了哪里?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之后才叫柠檬来找自己的?无数个念头在脑海闪过,却拼凑不出一个完整的真相。
  
  阳寻没有回到村子,而是在山里不眠不休找了两天,两天内几乎没有吃一点东西。当顾羽被关在与之很遥远的一个房间里被迫吞咽食物的时候,阳寻还在山里苦苦找他,可他们都不知道彼此的境地。
  强烈的担忧让少年彻底失去一贯的冷静,甚至惊惶得有些无措,心里只剩下一个想法,那就是必须找到顾羽。
  ……找不到怎么办呢?每当这个念头倏地冒出来,少年所有的思维都会一下子停滞,然后一种陌生的恐惧几乎让他的双手颤抖。
  顾羽从这个山里消失了,所有的地方都没有他,就像水在空气里蒸发了一样不留痕迹。
  
  两天之后阳寻终于放弃了寻找,他判断一定是有人带走了顾羽,不然一切都不合常理。顾羽就算是在山里被野兽吃了,也该留下哪怕那么一点点蛛丝马迹,可是完全没有。而最可疑的是,他失踪之前竟然找到了三株树。
  阳寻带了一口袋的绿色珠子回到村寨,把珠子交到钟医师手上,然后取走了干将剑。
  钟医师一看到珠子眼睛都亮了,立刻就沉浸在得到三株树的狂喜之中,为了感谢他们,他表示这把剑可以随他们借多久,只要最后归还就行。
  
  阳寻带着干将剑和小狐狸一起离开了大山,却没敢走出太远,还是怕有万分之一的可能——顾羽还留在山上,那他必须立刻回去。
  他把小狐狸塞进背包里,坐车前往最近一个镇子的时候,手机终于来了一点信号,未接电话和短信也像水一样喷涌而出,几乎全部都是来自赵和平的,阳寻一怔,点开最新的一条讯息,只有三个字:回电话。
  
  阳寻立刻拨了一个电话过去,可惜手机虽然有信号,却是该死的时断时续,电话最终没能打通。他写了一条简短的信息发过去,在连着两次“发送失败”的红色提示之后,终于有一次成功了。
  没过多久,手机震动了一下,少年点亮了屏幕,在读完信息之后脸上的神色蓦渐渐变得冰冷,然后他握紧了拳,全身都散发出一种可怖的杀意。
  
  “出了什么事?”
  “快点回来,顾羽被Fiend的人抓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是七夕礼物哦,妹纸们七夕快乐~(≧▽≦)/~啦啦啦




☆、殊途

  23、殊途
  赵和平是在顾羽失踪的第二天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的来电,当时他还不知道山里发生了什么事,看到陌生号码的时候甚至犹豫了一下要不要接,他对身边的南决说:“肯定又是外语学校打来的,自从我上次开了个实验课,他们就一直问我有没有要当老师的想法……”
  “随你。”南决正在看一个球赛,心不在焉地回答道。
  赵和平躺在沙发上,懒洋洋地抓起手机,滑动屏幕接听了电话,然后用一种温和有礼的声音说:“你好,我是赵和平。”
  
  手机那头有一种诡异的沉默,什么声音也没有,但隐隐又能听见一些细微的风声,赵和平有一瞬间的疑惑,然后试探着开口:“喂?”
  电话里很久才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很久不见了,赵和平。”
  “……请问你是?”
  “不记得我的声音了吗?”男人轻轻地发出一个哼声,似乎带着一点轻蔑的笑意,令人可以想象出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而正是这种“居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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