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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十剑笔记作者:苌乐-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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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决问:“为什么?”
  “我怎么知道?”干将淡淡地说,“当时发生了一点事,可能是我的执念太深了,才让神明回应了我的愿望,让我……永远和我的剑在一起。”
  
  生活在那个年代的人绝对不是无神论者,赵和平是十分有眼色的人,也猜出干将所说的“发生了一点事”绝对不是什么愉快的回忆,于是他并没有再打听这个,而是问了另一个他想知道的事:“那你可以自由地离开古剑吗?”
  “可以,”干将看着赵和平,“其实你说得对,我不能离开古剑太远,但是离开一点距离还是做得到的。”
  赵和平急忙问:“一点距离是多远?”
  干将摆摆手:“这我就不知道了。”
  
  南决拍了拍赵和平的肩,示意他差不多了,然后他对干将说:“我们之所以把你唤醒,是为了封印古剑之中的‘灵’,你可能不理解,但这是我们的任务。”
  “‘灵’?”干将若有所思,“……我想,我可能知道你们说的是什么。”
  “那……”
  干将打断了南决的话:“可是你无法战胜我,我比你们强,封印古剑,我会是你们最大的阻碍。”
  如果南决是个意气风发的热血少年,这时候可能就会说:“你说我不如你强?来试试啊!谁怕谁啊!”可他不是。相反的他深知干将的话是对的,这是一种强者之间的相互感应,有的人哪怕不出手,哪怕微笑,也会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压迫感。
  
  这个时候,顾羽却在一旁没脑子似的说了一句:“那你不要阻止我们啊。”
  赵和平、南决:“……”
  干将惊讶地看了他一眼,兴趣立刻被这个站在一边本来并非很显眼的青年吸引过去了,他飘到顾羽旁边,好奇地对他上下打量:“你是谁?”
  “别靠近他。”阳寻伸手拦了他一下,冷冷地说。
  干将并不在乎少年的警告,却也没有再往前,而是停在顾羽的正前方,真诚地对他说:“其实我可以不阻止你们。古剑被封印,我只是失去了它的那一部分力量而已,我不在乎。”
  
  顾羽恍然明白了什么,如果是干将的话,有什么是比剑更让他在乎的呢?
  “那你要的是……”
  “我要你们帮我找到莫邪。”干将微笑道,“上一次我醒来的时候听说,你们把干将和莫邪两把剑,称为——挚情之剑。”
                      
作者有话要说:  




☆、命不可违

  35、命不可违
  干将说,大概在一千多年前中国有一位收藏家,同时得到了干将、莫邪和赤霄三把旷世古剑,深以为喜。可是当时时逢战乱,这个收藏家为了逃避突然攻城的敌军,举家匆忙迁移离开,却将干将剑遗失在半路之上。
  而在这之前的一晚,干将和莫邪曾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吵了一架,俗话说夫妻之间都是“床头吵床位和”的,干将原本想着:如果天亮了莫邪还没消气的话,他就服个软、道个歉,哄哄他的妻子,可他不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那个机会了。
  
  而和莫邪在一起的那个赤霄,干将曾听说他和湛卢是相好——顺带一提,赤霄、湛卢也是是上古十剑之中的两把。
  在古代,喜好男风并不是很能被人所接受的,可是在他们两个人都身为剑灵的情况下,根本不在乎世俗的眼光,在一起可谓无所顾忌。
  在剑灵的圈子里,彼此之间还是会有一些方法,可以互通消息、交流一下圈子里的小八卦的,干将和莫邪早就听说过赤霄的事,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出现的时候是只身一人。
  
  这其实都不重要,唯一让干将日夜忧心的是,赤霄是个难得一见的美男子,他的“美”是很妖娆的,若他是女子,定能当得上“倾国倾城”四字。
  而在他和莫邪分开之后,他们竟然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独处了上千年的时光!他能不担心吗?他能保证两个人之间不擦出什么乱七八糟的火花么?
  
  “你们剑灵的世界到底是有多离奇!”听完干将几乎是声泪俱下的倾诉之后,赵和平揉着额头感叹。
  顾羽则充满善意地说:“放心吧,我们一定会帮你找到莫邪的。”
  “别答应的这么快!”赵和平低吼,他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他们面对的很可能是三个,不,四个十分强大的剑灵——干将莫邪、赤霄,还有湛卢。
  这一切都是在预料之外的,他还没有做好充足的准备。
  
  “为什么不答应?”顾羽说,“反正要一个个去找,早晚都是一样的,如果有干将在,也许更容易找到它们。”
  “顾羽说的有道理。”南决附和道,“不如就这么办吧。”
  其实赵和平也知道,带着干将一起去寻找莫邪是最好的也是唯一的办法,在没有找到莫邪之前他甚至会是一大助力。
  赵和平没有立即答应下来,只是想再要一点回报,作为一个持家的人,他一向是精打计算的:“我们会帮你找到莫邪,而你要帮助我们封印干将、莫邪、赤霄和湛卢四把古剑,成交吗?”
  
  听到青年狮子大开口一般的要求,干将睁大眼:“我根本没见过湛卢!”
  “你会见到的。”
  赵和平想,就算到时候湛卢剑没有一同出现,根据干将所说的八卦,他也要把湛卢剑找到,然后给他们送过去。
  而干将思前想后,终究没有得出比这更好的办法,让他威胁这几个人他是做不出来的,若是他们不肯帮他,他又被束缚在古剑的左右,不知道要何年何月才能找到莫邪。
  “……好吧。”他说。
  赵和平笑了,转向一旁露出欣喜表情的青年:“顾羽,我们的新客人就交给你照顾了!”
  
  对赵和平的命令,顾羽不敢不从,只好委委屈屈地答应,抱着干将剑回房间去了,当然剑灵干将飘在他身后。
  小狐狸本来颠颠地也想跟上,被阳寻抓住脖子后面蓬松的软毛,“簌”的一下丢进了沙发里:“别缠着他。”
  少年的声音似一根冰箭,把小狐狸牢牢钉在了沙发上,一动也不敢动。然后阳寻也回房了。
  
  大家都各自散去之后,南决才对赵和平说:“你刚才问得太急了,万一干将不是善类,惹怒他了怎么办?”
  赵和平沉默了,但他是从不正面认错,只会有态度的软化:“我只是觉得,如果剑灵是可以不受限地活动的,这是一件很危险的事,这就更加证明了,封印十剑迫在眉睫。”
  “他不是说了吗?还是有距离的限制的。”
  “嗯……”
  
  南决从背后抱住青年的腰,将下颚抵在他的肩膀上,转过头轻轻吻他的脸,吻了两下又开始轻轻地蹭,就像某种温顺的大型动物一样。
  “你干什么?”赵和平被弄得有点痒,往旁边躲。
  南决干脆将他身体转过来,注视着青年琥珀色的眼睛,温柔地反问:“你说呢?你说我想干什么?”
  “我怎么知……呜呜!”赵和平未出口的话被一双唇堵住,发不出声音,然后被逗弄被攻占,将自己彻底迷失在唇齿间的欢愉里。
  
  顾羽在自己的房间里洗完澡,出来后发现干将还飘在半空中,他抓了抓头发问:“你不回你的剑里去吗?”
  “不回去……”干将原本还在探索灯的秘密,见顾羽出来了,转头回了一句,却在看到顾羽的那一刻愣住了,“咦?”
  “怎么了?”顾羽问,干将倏地一下飘到顾羽面前,把他吓得往后退了一步,“你干什么?”
  “小七?”干将似乎在自言自语,“你不认得我啦?”
  顾羽无奈极了,心想这剑灵的精神状态真的没有问题么,该不会是寂寞得早就发疯了吧……他用手把干将凑过来的脸往前推了推:“小七是谁?你在说什么?”
  
  谁料想干将摇了摇头,再一次自言自语说:“竟然不理我。”
  顾羽:“……”
  “哦,没事。”干将好像这才发现顾羽一脸奇怪的表情,对他笑了笑,“没事。我有的时候喜欢自言自语。”
  顾羽:“……看出来了。”
  
  干将的目光从他眼睛上瞥过,忽然问:“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问我?我觉得你好像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顾羽看到了床头的那本笔记,他之前是仔细读了干将和莫邪的传说的,他很想知道哪个版本才是真的,“你和莫邪之间的故事,到底是什么样的?又为什么,两个人都变成了剑灵?”
  
  那是一段令人无法忘记的回忆,干将并不避讳谈起它,却也从不主动开口。但既然顾羽问了,他也没什么不可相告的:“我和莫邪青梅竹马,成亲之后,我为楚王铸剑,用了三月世间,铸成了一雌一雄两把惊世的宝剑。”
  “然后呢?”
  “然后我们把剑献给楚王。”干将淡淡地说,“楚王不想世间再出现比这更好的剑,就把我们赐死了。”
  历史总是比后世的故事真实而残忍得多,顾羽不想再问下去了,干将却接着说:“我临死前的那一刻,向上苍祈愿,求让我和我的妻子永远在一起,而楚王将永远得不到那两把宝剑。”
  
  不用干将说顾羽也能猜出,他的愿望用另一种方式实现了——他和莫邪死后双双成为剑灵,真的永远在一起了,而当他们成为剑灵之后,以他们对楚王的恨,自然不会让他拥有古剑的神力。
  
  这种事根本无从安慰,过了一会儿,顾羽说自己困了,就把被子往身上一盖:“我睡觉了,你请自便。”
  干将点点头说:“好的。”
  顾羽一直睡到凌晨,然后他醒过来打开台灯,发现房间里空无一人。干将应该还是回到古剑里了,他这么想着,关掉灯放心地闭上了眼睛。
  
  而当顾羽再一次进入睡梦之中,床的不远处却忽然出现了两个人影。房间里是很黑的,人影身上却有着淡淡的光芒,像是被月光镀了一层银白,一个坐在窗台上,一个靠墙站着。坐在窗台上的那个赫然是干将,而靠着墙的……
  如果顾羽还醒着的话,他一定会认出来,这个人就是曾经在水潭边和教堂里出现的那个青衣男子!
  
  “小七,你还是出来了,我以为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干将低声说,“这么漫长的时光,你过得可好?”
  青衣男子抬起头,对干将的称呼还是无奈地笑了笑:“有什么好不好的呢?你和莫邪,还有我,不都是这么过来的?”
  提到莫邪,干将的神色也没那么轻松了:“我和莫邪分开了,有一千年了。”
  青衣男子惊讶了:“怎么会?”
  
  干将把他和妻子是如何分开的,细细和青衣男子说了一遍,两个人都陷入了沉默,最后还是干将说:“你看,命不可违,还是有它的道理的。”
  “是啊。”青衣男子淡淡叹息了一声,“我和子荆……我负了他,却连一个补偿的机会都没有。”
  干将犹豫了一瞬,低声说:“你们之间,我这个外人没办法说什么,但我却知道,他从没有怨过你。”
  青衣男子笑了,却笑得非常苦涩:“他只是不说罢了。”
  
  过了一会儿,青衣男子的身形渐渐变得暗淡,干将知道这是他要离开了,迟疑了一下还是喊住他,谨慎地问:“那个顾羽,他和子荆……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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