惘生湖-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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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阵法;你也很棒呢;尤其是飞行术;那麽厉害;我就不行了。”砌傻傻的对锦说到;两个少年坐在草地上开心的笑著;夕阳的光洒在两个人的脸上特别美好。 夜里;躲过侍卫的巡逻;两个少年悄悄的溜进了部落里长老的院子。将锦送到房门;砌刚要离开;锦拉住他的手将一个东西交到砌的手上。
“16岁生辰快乐;送给你的。”
砌摊开手来;一个精致的弧形玉配在他手上躺著。
“谢谢哥。”砌开心的将玉配收到衣兜里;一转身;一脸严肃的父亲站在两个人面前。 “谁允许你来这里的?!”
“对不起父亲;我马上就走。”
“啪…………”响亮的耳光在空气中响起;砌瞪著双眼委屈的看著眼前给他耳光的人。
“你还没资格叫我父亲;如果你母亲管教不好你;那就让我这个族长来好好管教你好了。”
“啪!”又是一个巴掌毫不留情的摔了过去。 “没有我的允许;你私自学阵法;该罚。”
“啪!”接著另一边的脸上也挨上一掌;砌的嘴角不自觉的流出血来。
“作为一个低等的奴仆;没有资格进入族长的院落;更没有资格和我的儿子接触!”
神木四风扬起手还准备打下去;锦一把将砌拉到身後:”不要打了;他也是您的儿子;父亲!就算他的母亲是个俾女你也不能……”
“既然你也知道他母亲不过是个俾女就应该知道;身为纯精灵血统的你;该远离他!”神木四风摸著锦的头温柔的说到:”我能允许那个俾女生下他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一个发泄的对象还妄想飞上枝头;太可笑了。”
始终神木四风都带著笑在说著;好象那些事情都与他无关;像一个笑话一般;砌把头低低的放著;额前长长的刘海遮住了他的眼睛;可是谁都看的出;他有多难过。 “谢谢殿下的教导;卑微的我会时刻牢记的。”半跪在地上砌毫无感情的说到。
神木四风;你如此高傲;既然看不上我母亲为何还要和她交合生下我?!你对我;没有一点亲情;甚至对族里其他没有血缘关系的孩子都比对我要好?为何;你要如此的厌恶我?我宁可你将我抹杀在我母亲的肚子里;也不愿意这样的存在於世界上。
我讨厌你;神木四风。
没有回家;砌一个人顶著红肿的脸流连在森林里。回家也好不到哪里去;母亲一定会问今天和锦相处的怎麽样了;会问有没有见到自己的父亲;会问锦对我这个兄弟又多少情谊。就算顶著这样的脸回去也不会引起母亲多大的关心吧;她所关心的是我这个有著精灵族长血缘的儿子在未来能不能改变她以後的生活和命运。
可笑的女人;可笑的想法;可笑的命运。 砌坐在悬崖边的大树上;靠著树干一边笑一边哭;可他极力不让自己哭出声音来;他不想让任何人看到他的软弱。一只松鼠从他身边窜过;他一紧张;重心不稳的在树上来回的晃动。
“啊……………”还没来得及叫救命就随著断掉的树枝一起跌落下悬崖。 死定了;砌在身体碰到地面时绝望的想著;全身都被刮出大大小小的伤来;可是;明明是不见底的悬崖;为什麽这麽快就掉落了下来? 这并不是悬崖底下;是一个悬崖壁上多出来的一个地方;可是明明从上往下看;悬崖都是很直的啊;砌将手伸到外面;看不见! 果然;有人在这里设下了结界。为了隐藏什麽东西吗?砌起身往挂著青藤的墙面走去;拨开青藤;一个两米高的洞口出现在眼前。
穿过如同走廊一样的道路;一个巨大的内洞豁然於眼前;像是刻意被整理过的一样; 有篝火在燃烧;洞里面很干净;还有木头和石块摆成的桌椅。难道这里还有人住?
“你今天来的比较早嘛;就这麽等不急吗?”像空灵般的声音在山洞中响起;砌寻声过去;在一个类似於屏风的石头後面;由兽皮铺成的床上;一个满头银发的男子睁著大大的眼睛看著他。 当时的神木砌被眼前这个人的美震慑住了;他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你是谁?”银发男子皱著眉头问到。
“我;我叫神木砌。你;你……。你又是谁?妖怪吗?”砌像个结巴一样;说话也不利索了。
“妖怪?呵呵;你觉得我像吗?”银发男子站起身来走到砌的面前。他一笑;砌觉得自己当时连呼吸都快要忘记了。直到听到锁链和石头撞击产生的清脆声响才让他收回了理智。
那男子的右脚脚踝上被扣上了一个精致的铁链;另一头接著墙壁;留出足够的长度以供活动。 “你不该来这里;快走吧;而且不要跟别人说见过我;知道吗?”男子弯下腰对砌说到。
“为什麽?你到底是谁?为什麽会被锁在这里?而且你的头发;为什麽是银色?”
“你没听过诅咒之子吗?精灵和人族的孩子;带著银色头发的诅咒命运。一辈子都会活在无间地狱里来偿还父母所犯下的禁忌。”
“你是精灵和人族的孩子?为什麽我都没听说过族里有这样的事情?”
“因为那个人是不会允许这样污秽的事情发生的。快走吧;趁那个人还没来之前。”
“那个人”是谁呢?为什麽他如此紧张? 就在他要推砌的时候;洞口穿来走路的声音;银发男子低叫了一声”不好”然後赶忙将砌推进一个小洞里;并对砌嘱咐到:”等下无论发生什麽看到什麽都不要出声;记住了!” 然後他熟练而迅速的在砌周围结起一个隔离阵。
“你在干什麽?!”冰冷而熟悉的声音在山洞里响起;砌看到他的父亲;神木四风正拿著一直别在腰间的鞭子看著他面前的银发男子。
”如你所见。”
”怎麽;还不死心的想要逃出去?我既然能从小就把你关在这;以後也一样;你逃不开;李银空!” 2“只要我活著;你就别打算我放弃逃离这里的念头。”李银空看著神木四风认真的说到”不要以为你真能困住我一辈子;神木四风;你可别忘记了;你也开始老了;而我才20岁;足够有时间等待。”
“等待?你觉得你能等待多久呢?”
神木四风靠近李银风;将他压在墙壁上:”等待著我跳进惘生湖炼化成苏醒石一部分的那天吗?那你就没有期望的等下去吧;因为我可没打算跳进那该死的湖!”带著霸道的吻侵略著银空躲闪不及的嘴;银空越是逃避;四风的侵略就更是霸道;甚至害的银空好几次都无法呼吸。
“恩恩…。。。。你…。住手!”银空连呼喊都那麽无力;那些混战中的密液顺著口角流下来;看的躲在洞里面的砌心惊不已。他们在干什麽?!父亲为什麽会吻他?为什麽自己的心跳的这麽厉害?下身也隐隐发热呢?“啊!”
银空的叫声再次让砌呆住了;只见被拨去衣物的银空满身是伤;在大腿内侧还布满了齿痕和吻痕;让砌不住的吞了口口水。接下来他的父亲挥动起了长鞭打下去;银空的後背上马上刻出一道血痕;四风下手很有技巧;每次都只用鞭子最前段尖锐的部分去抽打他;让银空的伤口看上去很恐怖但是不至於伤到筋骨。
“啊…………啊…。。神木四风;你永远…。。永远只会拿著你的皮鞭抽打我吗!”李银空转过身愤愤的对他说到。神木四风及时的收住鞭子仍到一边;同时脱下自己的外套一并丢在地上。
“当然不是;不过我知道;你喜欢;你看;才打了你那麽几下你的下面就勃起了;你还真是个受虐狂呢。”神木四风挤进银空的两腿间将银空按下去;并抬起他有脚链的腿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另一只手则伸进了银空的似密处。
“恩……不要!就今天;求你不要。”李银空看了一眼砌呆的山洞说到。砌在里面已经完全无法思考了;他呆呆的看著外面的景象;他什麽都听不到;他看到他父亲很狡猾的对他身下的人笑;然後腰身一挺;李银空便发出痛苦的惨叫声;接著他父亲不停的摆动腰身;李银空一直在压抑著自己的喉咙;但是砌知道;那是他在呻吟;在叫不要;在叫住手。整整一夜;神木四风没有停止的发泄和压榨著身下毫无反击能力的银空;砌也整整一夜没有反应的看著;即使再年少不懂事;他也明白了那折腾了一夜的事情。直到天亮父亲出去了很久以後;砌才敢出来;他走到昏迷的银空面前;他想去摸他;却发现银空的全身不是伤就是污浊的白色液体;砌的手立在半空中颤抖了。
“我脏;不要碰我。”银空半长张著眼睛虚弱的说到:“在你藏身的那个洞的里面有水;你能帮我舀一盆过来吗?”没说话;砌舀了水出来;银空艰难的坐起来;但是砌没给他。
“我来。”砌带著不容反驳的语气说到。……
“那好吧。”沈默了一会之後;银空还是答应了。
“他;为什麽要这麽对你?你们难道有丑吗?”砌不想说那是他父亲;虽然知道父亲冷漠残忍;但是昨晚的场景简直就像地狱。“因为我是他妹妹和别人生的孩子;他怎麽能不气呢;堂堂一个精灵族公主居然和一个普通的人类结合还生下了诅咒之子;他那样爱面子的人;能不把我千刀万剐嘛。呵呵……”银空苦笑著闭上眼睛安静的让砌给自己擦身体。
“你想逃出去吗?”砌很认真的问银空。“无时无刻不在想;谁愿意一辈子这样被人糟蹋呢。可惜;他太强大了。”“我帮你。”
“你?为什麽?”银空很好奇;而且;他不觉得眼前的这个人有这个能力。
“因为我也很讨厌神木四风;你会结印吧?作为条件;你教我结印;我帮你逃离出去。只要我变强大了;我就能打败他。”
“呵呵。”银空看著对他许下承诺的砌忽然开心的笑了;不管这少年在未来是否有能力救他出去;至少他能让自己短暂的忘记那些痛苦的事情。
“好啊;我们来打钩。”“恩;不过;我得先提前要点报酬可以吗?”砌微笑著看著银空说到。就在银空露出”要什麽报酬”的表情时;砌倾身像前;轻轻的吻住了一脸诧异的银空……
三年後。夜幕下的惘生湖安静而美丽;湖边的小树林里;两个少年挥舞著手中的木剑不停的在对打著;直到彼此都累了才停下来休息。
“砌;你的进步好快;本来以为你只是结印很厉害;没想到和我练了一年的武术;你都不亚於我了。”锦抹了一把额头的汗开心的说到。
“呼……哪里啊;我虽然技术跟上去了;可是真的说起体能来;我到底没有你好;毕竟你是父亲亲自教导;你看你现在只是多出了点汗;而我…。”砌停了一下重新调整了呼吸说到:”而我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
“听说你报名参加了族里的武艺比赛是吗?你不是不喜欢凑那种热闹的吗?”锦问砌。
“是不喜欢;不过;我想要那把铉铁刀;听说那刀能削铁如泥。”
“怎麽;你有想要砍断但是砍不断的东西吗?”
“有;一个很重要的;秘密。”砌带著笑说著。一定要拿到那个刀!清晨;所有的人都在忙碌著三年一度的比武。没有人留意一个小精灵的消失。悬崖边;砌张开自己金色的翅膀俯身跳下;却在半途中消失不见了。走进悬崖上的山洞;砌看到与以前不一样的凌乱;他慌忙的跑了进去;只见大厅里银空被绳子高高的束缚起;身上除了鞭痕还有因为暴打造成的淤青;尤其是下半身;两腿之间的私密处还不断流出红百相间的液体;似乎在告诉砌施暴者才刚刚离去的信息。
“银空!你怎麽样?”将银空小心的放下来抱回床上;砌看到他的身体已经没有完好的皮肤;他紧紧握住了自己的拳头;神木四风;你太过分了!
“砌……”银空气若游丝的叫唤著。砌拉住银空的手:”还好吗;银空?为什麽这次他对你下这麽狠的手?他怎麽可以把你打成这样?!”
“他好象已经……已经知道有人来过这里了;不过他还不知道是谁来过;也许是平时我们在练习阵法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