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岁爷千千岁之寻-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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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他放下捏著喜乐的手,把头转往他的方向,用力瞪视他。「你是这些天太常跟喜乐混在一起,才变得跟他一样罗嗦吗?」
望著那双怒瞪的双眼,石邵弦差点误以为他看得见自己,遂伸手巧妙地将他的头给压回原处。「我这不叫罗嗦,我是为了你好。在强壮的身子也都该吃饭休息,你不喂饱自己,是要如何继续查探下去?」
「……」这是两人是在联手来逼他了?
他知道一旁还有龙雁行在,要是他跟著一起来念他,他会受不了的。
思及此,他不禁撇撇嘴,略为无奈地朝喜乐道:「我知道了,给我饭吧。」早点吃完,早点让耳根子清静,他还能认真想想该如何让众朝臣们不去发觉皇上的异状。
喜乐咧嘴笑了笑,听命地将手上盛满饭菜碗和筷子递给他,石邵弦见状,也回到原来的位置,想著该如何让失忆的皇上恢复记忆。
万岁爷千千岁之寻【二十三】
前些日子他们虽在忙著处理後事,可也没閒著地不停在找卧底在宫里的可疑人士。
根据根据曹奕廷的说法,宫内太监宫女的嫌疑最大,但不知是否有官员在暗中安排,无论他们怎麽找,都无法顺利揪出真正的卧底者,不仅没办法,就连找出可疑人都显得困难重重。
常千岁静静地吃著饭菜,脑中却在回想著卢顺死前对喜乐说的话。
他说他听见有人说要杀喜乐,而说的人正是太监,可令他不解的是,既然能清楚听见,肯定是在近距离的位置,那为什麽没能顺利把人给抓起,反而得用自己的命来救喜乐?
太多的疑点让他想不清,就算想从这条线索去找,找到的也很有限,更别说人早已死,几乎是无法继续追查下去。
努力思索的同时,他忽然脱口道:「不知道朝官里谁嫌疑最大?」
「最近换了好几名官员了。」谢元顺著他的话开口。
「换?」他惊讶地喊了声,与石邵弦异口同声道:「换了谁?」
谢元偏头想了下,道:「辅国将军、礼部上书与吏部上书。除了吏部尚书是主动向皇上辞官,辅国将军与礼部尚书都是突然因病身亡,朝廷不得不派人。」
顿时间,出声询问的两人都陷入了静默之中,除了礼部尚书,这几个官在朝廷都占有极重要的位置。辅国将军掌管著皇朝近一半的兵力,而吏部更控制著全国大小的科举考试,每每到替换官员的时候,都是由吏部先提人选出来,再交由皇上审核,看是要分配到哪个地方,但通常五品以下的官,就算呈交给皇上也难以管理,无法得知此人是否真为好官。
不过这算不上什麽,最令人震惊的,是辅国将军突然身亡的消息。
一个身子骨硬朗的人,怎会突然因病逝世?
就算真的犯了病,也不会在这麽短的时间内突然死去,这突然的状况,反更让人感到事情不单纯。
「因病身亡……」常千岁沉吟著,脑中不停想著这三名官员在朝廷的重要性。
他忽地再开口:「你知道礼部尚书与辅国将军是在何时因病去世的吗?」
「知道,是在卢公公死去的前两天。」话一顿,他突然小心翼翼地来到他身旁,对著他耳旁小声道:「其实在皇上失忆前就已经知道了这件事,为查明真相,皇上还命卢公公暗中调查整件事,看看这两人是不是真因病而死。」
「结果呢?」他急著追问,完全料想不到事情会是如此。
「两人全是突然暴毙身亡,但由於事後检查不出真正的死去原因,这才对外声称它们是因病而亡。」
常千岁愕然地听著他所不知道的秘密,最想不到的,还是龙雁行瞒著他这麽多事。
他知道他很保护自己,也为了不让自己操心,适时地选择不太要紧的事来告诉自己,可瞧瞧现在,他自己都忘了大半的事,在没人得知的情形下,是要旁人怎麽接著调查下去?
「皇后,要不要去问问池公子?说不定他知道些什麽。」
他一怔。「池公子?」
「就是在江湖上具有极大声望与名气的池天凡公子,皇上先前特地将他找来,说是有要事请求。」不过是何要事他可就不得而知了。
刹那间,他想起了所有的事,想起那天带著自己走上好段路的人,也想起是他告诉自己卢顺的死状。
难怪他觉得这姓氏有点耳熟,原来说的事他。
「皇上把池天凡找来?」一直在旁静默听著的石邵弦忽然开口,人也跟著来到常千岁身旁。「你是说,皇上把池天凡找来?」
谢元朝他用力地点点头。「对,只是这件是鲜少人知。」
听出他异样的情绪,常千岁连忙追问他。「你认识他?」
「不仅认识,还孰悉的很。」石家虽是皇朝历代御医世家,可懂武的他们,多少与江湖人士有些来往,池天凡就是其中一个。
他们算是靠著互相帮忙来熟悉彼此,只不过大部分是由石家来帮忙医治伤重的江湖人士,但也在他们不索讨恩情之下,与池天凡的关系也就越来越好。
闻言,常千岁不禁一怔,脑中闪过他对朝廷的抱怨,道:「你知道皇上找他是为了什麽事吗?我只记得,他似乎不太高兴被叫进宫。」
「他当然不高兴了,朝廷与江湖一向互不来往,最好谁也别找谁帮忙,可偏偏皇上却找上他。」话一顿,忽地反问:「你们见过面了?」
「嗯,见过一次。我那时想去膳房找喜乐,可不小心走错了路,在途中遇见他。」他几乎都快忘了有这麽一号人物,若不是为了查真相,也不太可能想起他。
「见过?」石邵弦浓眉一挑,神色变得有些古怪,喃喃自语道:「只见过一次面,应该没什麽关系。」
常千岁将他低喃的话给听得一清二楚,寻声抬头往他的方向望。「什麽见过一次没关系?你在说什麽?」
他愣了下,思绪拉回,直接对上他明亮的双眼,尴尬地挥了下手,道:「没什麽,随便说说罢了。我明早跑一趟,去问问池天凡那天入宫是为了何事。」
「我跟你一块去。」
闻言,石邵弦古怪的眼神再次看向他。「你要去?」
「是啊。」他点点头。「我想亲自问问他,再说,我和他早见过面,,他应该不至於防我才是。」
面皮不由自主地抽了抽,看著眼前那张绝色的容颜,他撇撇嘴,再次低喃道:「就是见过面才需要回避……」话一顿,瞳眸直接对上他的眼,上前将他抬起的头轻压下。「你既然看不见,就不要老用那双眼去望著人,会让人产生错觉的。」
头再次抬起,怒眼瞪向他。「你胡说八道些什麽?」
什麽错觉?难不成要他到处去说他是个瞎子吗?
瞧见他一脸的愤怒,石邵弦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提起他最在意的事,连忙用双手捧住他的脸,直接让他明亮的眼能直接瞪著自己。「对、对,是我胡说,你就当作是耳边风,别理我就是。」
「……」
万岁爷千千岁之寻【二十四】
找不出身中毒药的迹象,引毒的事只能暂时作罢,另寻其他能恢复记忆的方法。可在这之前,他们得一如往常地过日子,尽量保持平常,且尽量别让任何人发现皇上的异状。
继续隐瞒下去,他绝对赞同这麽做,只是……为什麽要让这家伙和自己睡在一块?
常千岁抱著早熟睡的龙昀然,一脸不悦地站在距离床不远的地方。他知道龙雁行就站在床沿旁,这让他想靠近,却又不知自己是否能如愿地闪过他爬上床。
「我不能睡客房吗?」双眼朝前方人望去,却是在对身旁的喜乐说话。
他开始怀疑石邵弦是在恶整他,明知道这家伙忘了自己,却硬是要自己和他共睡一间,他越想就越恼火。
「不行,石公子说少爷非得和皇上同睡一张床不可,否则会让人引起怀疑。」
「什麽怀疑?门都关上了,有没有睡一间谁会知道啊!」他越想越火大,若不是怀里还抱著孩子,他一定狠狠捏上他的脸,让他知道自己有多愤怒。
喜乐看了眼他气愤的双眼,再看向一旁的龙雁行,道:「石公子说了,虽然外人看不见房内的景象,但为了不让少爷和皇上心虚,还是一块共寝的好。」
「……」早该知道石邵弦那家伙再整自己!
还说什麽心虚,这是当他是在做什麽坏事吗?
再咬了咬牙根,满腹怒气的他,差点就要奔出房前去石家找人算帐。
一旁,龙雁行静默不语地看著主仆二人,不知该因能和他共睡一间而喜,还是因他的拒绝而感到惆怅。
看出他气得不愿再说上任何话,他缓缓走上前,以指腹轻碰了下龙昀然的脸蛋,淡声道:「孩子似乎很怕我。」
常千岁蓦地一愣,同时惊觉他来到自己身旁,但或许是经过好些天的相处,现在的他已不会闪躲,还能自然的与他对话。
感受到从他身上传来的温热气息,再想起今日中午不经意听见的话,直接把怀里的孩子递向他。「他不是怕你,他只是感觉得到你忘了他,才不敢亲近你。你想抱抱他吗?」这几天,他一直再等他主动问起孩子,他总算开口问了。
望著睡得极沉的龙昀然,龙雁行伸手轻轻抱起,小心翼翼地揽入怀中,刹那间,一股孰悉的感觉从心底浮现。
他似乎……曾经这麽抱过孩子……
下意识地,他抬头看著眼前的常千岁,如果自己能抱住他,这孰悉的感觉是不是同样会出现?
思忖著。他脱口道:「我能抱你吗?」
「……」面色一变,转为愤怒神情地瞪视他。
这家伙忘了所有的事,唯独好色的性格还在,没跟著一块忘!
略为不悦的神情,让龙雁行连忙道:「我一抱起孩子,就感觉得到自己曾经这麽做过,所以我才想……如果我能抱抱你,说不定会有同样的感觉。」
「……」同样什麽?同样曾经抱过他很多次吗?
他实在很想说有这念头这是他好色性子使然,与他会不会想起事情无关,但又想起石邵弦说的加强记忆方法,让他做些与平常相同的事,说不定真能回想起什麽。
思及此,他咬紧牙根,做出他几乎不曾做过的事。
凭著吐出的温热气息往前走了一步,再抬起双手确定人的位置,在碰上抱著孩子的双臂时,他张开手臂,连人带孩子地一起抱住。
两人虽有过不少的亲腻举动,但一直以来他都是处在被动的一方,无论是简单的搂抱亲吻,还是在床上滚床单,从没一件是他主动,但只要能让他恢复记忆,他不介意由被动转为主动。
龙雁行讶然地看著抱住自己的他,拉过他的手再把孩子放回到她的怀里,在回抱住比自己纤细的他。
果然如他所想,一抱住人,一股孰悉的感觉再度涌上心头,不仅如此,一种因他才有的感情反应也跟著强烈了起来。
常千岁由著他抱著自己,在旁的喜乐见状,微红著脸悄然转身离开,并替两人关上房门。
感受著他的体温,为了加强内心对他的记忆,龙雁行不由自主地缩紧双臂,让自己紧抱著他。
「我喜欢你……」不经意地,脱口冒出了这句话。
常千岁顿时一怔,诧异他怎会突然冒出这句话。
他早习惯他对自己说些情话,但那是在他失忆前,现在的他可是忘了所有的事,怎还会说出与平常相同的话?
感受到他微些僵硬的身子,龙雁行下意识再抱紧了些,低语柔声道:「我感觉得到自己对你的感情,和以前一样,是喜欢著你的,对吧?」
「……」双颊微微泛酡。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