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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司马(出书版)-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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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的地址就是露一进来,会弹出一个框,框里面讲很多地方的很多漫展消息,最
后有个闪来闪去的小块,里面写着“每日有很多忘记的事情……重温……”大概
这意思,于是请点它,然后就出现书目,但是现在那个书目好象没激活,因为她
们要忙完7 月份这期书,才会定这个具体的介绍什么的~~

    好久没写这么长的附注了,都摸摸,有点怀念~~今天我这36度,空气窒闷,
一进门空调,一出去狂热,进来出去,很多同事都讲话嗡嗡的了,我觉得我吹电
风扇会感冒,而且一般都是整晚吹,吹着吹着就把被子蹬了,早上起来喉咙就不
对了,但这时候还是应该多喝水,努力让自己抗过去,这样免疫力将逐渐提高。

    我以前看过这样一个说法,其实,每个地球人原本都可以进化成为超人,如
果按照生物正常的进化演变次序,但很现实地,看看同学们大家现在目前所处的
方便的世界,我们倒退反祖的可能性倒是极大的。

    OVER!~~~

    奥,还有,司马我能写完的话,我将第一时间贴出来的,不会再令大家痛苦
或不快。因为《倾城》结局的事情,木头都被骂通,摸摸自己脑袋。

    ^^没干过的事,不知道怎么特别想去干,好象EVA 就要吃那树上的大苹果
(这女人真嘴谗,木木最讨厌吃苹果!),有时候文人的任性和坚持是很奇怪,
始终认为读者会支持、这点与金钱什么都没有关系,只是坦白来说是想考验读者
和自己一样,希望不管自己变成怎样,都会让别人爱着的。

    假如文中能体现一点自己,我是个不坦白和相信爱情的人,我总希望爱情能
通过重重考验,不要天上白掉的馅饼。

    事实上,现实和故事是不一样的。我的罪恶感和觉悟在嘟嘟嘟冒着蒸气~~换
作自己,也会因为掉进的坑出书或其他原因无法及时看到,而不满。十根手指头
不一样长短,感觉是自己亲手折着那些脆弱坚持的手指。

    最后,最后的大结局是成城终于被某人拐到。我知道他会幸福的,如同大家
会得到幸福。

    说的嘴巴都干了,去喝水~~~ 都抱抱~

    23

    “你对我最大的心意,就是让我痛苦。”司马迁不能再碰触这个男人,这是
皇帝,这不是他能用手碰的,这是多可怕的人,为什么自己是这么倒霉这么可笑
地正好碰上了!他放开了自己疯狂的钳制,当他注视着底下的男人,总是清晰笔
直的目光悲凉而混乱,“这种痛苦是我罪有应得,我喝得太醉、我强暴你,你是
不是皇帝都没有关系,我对你所做的是最背德的丑事,老天是长眼的,我逃不掉。”
仰起头,喉结艰涩发抖,当突然直面死亡简直无法忍受,当回忆数月来丑行更是
泛出恶心,自己确实和男人发生了关系。

    “还说你不是猪脑袋?——”汉武帝明显不高兴,但这种不高兴表现在了神
色和动作里,他的声音和语气照旧漫不经心的阴晴难料。他一把就推开还傻愣压
着自己的司马迁,自己提起另个靴子,随便套上。司马迁站在他身边,不明白这
个帝王又想干什么。

    “滚。从朕的行宫里滚出去。”武帝手轻轻一拂,桌上所有器物就成了泄愤
的对象,全部扫出老远,粉碎。但你根本无法听出他声音里有发怒的迹象,当他
抬起手掌,却是伸出舌头舔掉被碎片割出的血花,流血的伟岸天子初初皱眉流露
烦闷,看都不看司马迁冷淡笑话:“快去找你的妓女,你也只配和妓女睡觉,想
起来,朕怎么会为你这头猪都不如的东西动情?”

    …………冷汗潸然,被雷电劈了也不及此刻惊愕,他当即想的是赶快趁机哈
哈大笑——你会对我动情?但没有笑,连眼珠子都停止了转动,他呆看着果然不
正常的帝王,木然重复:“你不是对谁都会动情吗?”更难听点,就是发情,
“一夜御五女”这样旺盛无节的精力情欲,他的动情该都集中在下半身。刚说完
这句话,已经往后不自觉退了一步,以防挨打。

    皇帝看他动作小心,终于发出了恨他不解风情的嗤笑:“我对谁都不曾手下
留情,你却安然活着。”这——本身就是暧昧。

    帝王英挺饱满的面貌既具备智慧也不乏猖狂,这是一个多矛盾的帝王,完全
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司马迁也不知道,他隐约在额头上淌着汗,冰凉冰凉,他无
知而困顿地看着从不会烦恼于得到与失去的帝王,显然一个国家的主人,一个帝
王的一番话对他产生了比起发生不伦关系来更大的心灵重创。本是云泥之别,岂
能揉面一样硬生生凑合!

    ——“我如果现在真走了,你日后想起来,又不高兴了,还是会把我抓来打
吧?你还会让我写书吗?”真的能走吗?我这样的一走又将付出什么代价?怎么
可能相信!

    “伴君如伴虎,你第一天知道?”比谁都有道理,天下的道理都成他家。刘
彻如此顺理成章。当然不能相信。

    不能相信。司马迁抬起手掌,重重拍打自己一个耳光,这响亮的“啪”得的
大声,简直是在显示他敢于挑衅一位君王的的无畏了!但他没有无畏,人有所爱
就不可能无畏,司马迁看着自己红通掌心,起风了,竹子反而不再能飘,风让叶
子飘零,温暖的时候也感到萧瑟,他以一种飘忽的口气说道:“我也仔细想过,
能不能不写了,能不能逃掉算了,能不能不再被皇帝压在底下当女人了——”这
样的愤懑郁于心,反倒只能飘忽才能掩饰心境。“我十岁开始学古文书传,十三
岁,向董仲舒学《公羊春秋》,十四岁,又向孔安国学《古文尚书》,十八岁,
他们说已再没什么可以教授给我。他们说我能取得比他们更伟大的成就,总有一
天,等我到了他们的年纪,他们也会因为我而被世人赞颂——其实,我心里是个
高傲的人,我没有谦虚跟已经这么了不起的师傅们说我做不到,我很高兴、我很
相信,我可以沉默一辈子,甚至可以几百年都不为人知,但我就是知道总有那么
一天,我所做的事我所取得的成就我这个人会成为一种标志,就像你,皇帝陛下,
你将成为大汉朝的标志一样,我也会闪闪发光都留在我的世界里。”

    刘彻觉得,这个就快要严谨到什么都麻木掉了的男人在坦白脆弱时,产声一
种刀割出来的美感。

    “就算是皇帝,也不可能写出我的书、我的才华、我的思想——”他转而看
他,眼睛特别冷静,一点也不飘忽,他的神志足够清醒。“在这些地方,我是强
过你的。你,永远够不到我的高度。”

    到这里,汉武帝本该——本该做的事太多,都没做,他在想什么呢?他想的
是,他说的是:“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你是多骄傲的人?不然,我怎会知道什么手
段才制得住你?”他伸出手,皇帝的手保养得非常好,他仅仅搭上司马迁的手,
眼神更是冷静,除了冷静还握有权利,所以坚强… ——

    “朕即位以来还从没误过上朝,爱卿太坏了。”他说出一模一样的调笑。但
他已不能转身就跑。因为手在他手里。

    一切是绿色的,风的声音可以听得很清晰,对方的面貌也非常清晰,非常英
挺,既狂妄霸气也不会缺乏必需的狡诈,对绝大多数女人、男人都有致命吸引力
和操纵力,司马迁想你又想来操纵我了吗!

    “你可以反抗的,我没有绑住你手脚。”

    “我六岁对姑母说‘金屋藏娇’,七岁立太子,十六岁登基,二十二岁真正
掌权,文治武功、绝代美人、权利荣誉我什么没有?六岁以前,是我一生中最不
安的时候,一个无能的母亲,一个不重视母亲的父亲,除了我自己,还有谁能相
信?子长,我从没喜欢过皇后,在我六岁就更没有,我喜欢的是这大汉朝,这是
我的盛世。你可明白?”

    司马迁被他轻轻拉着手,好突然,太突然,为什么要说这些?为什么要跟我
说这些?你不是视我如猪?猪怎么去明白!

    “我不能相信人。这是一个皇帝必须付出的代价。就算我有多害怕不安,我
这里——”刘彻拉起他的手,抵上自己的心,心是在非常安稳地跳动着的。“我
的心也不会允许多跳动一下。”

    “所以,你能相信一头猪?”司马迁看着他冷冷说,什么都看不出,依旧是
天子龙颜,天子是绝不会说出这样的话的。但刘彻……会吗?

    “从第二个晚上开始,我就已经看上你这头猪了。”武帝的眼神首度清澈,
剥开层层阴霾暴戾,司马迁想原来这个皇帝不用心计说的眼睛是这样的,很清澈,
很年轻,很不可思议。

    “你——”手上所抵的心脏,好平静,是相信眼睛还是相信心,对自己而言,
有什么所谓?并不在乎啊。了然,因而叹息:“你在强迫我。我不能反抗。你赢
不了,我不会输。”

    武帝笑了,配合清爽的眼神,他的笑几乎显现出阳光的神采。他伸出他帝王
有力的手臂,抱住面前这个男人,“放轻松,子长,在下个让我看上的人出现以
前,我都不会惩罚你的反抗。”

    对于双方而言,对方都不是能为自己放下理想全心投入自己的人,现在,对
于彼此的短暂妥协完成了。

    24

    胡须已经长了。离开长安漫游中原,已经骑上恩赐的燕赤马。就算直面迎上
愤恨和嫉妒,心已经看不见。

    朝堂上,也很自在。宠幸,频繁。

    心,很冰。必须继续下去,这是他自己想做的事,跟皇帝跟任何别人都没有
关系,连自己都无法阻止自己,更何况别人,只是要写完它,死也不后悔。

    只是眼睛总是疼起来,明明心里已经没有感觉,但看到明黄的颜色就一下子
疼得撕心裂肺,快要哭出来,但从没有哭过。皇帝的颜色,是根小刺,独独穿过
自己瞳孔,司马迁闭上眼睛,这样就能抗过去。眼睛真疼。

    “怪病。”皇帝这样评价,谴退太医。

    其实他们都心知肚明,为什么这种颜色这么凶狠歹毒能刺穿人的身体。司马
迁睁着眼,这是哪个宫呢?这么多宫哪里分得出来,这个皇帝,今天穿了蓝色的
袍子,还好。“文人多怪癖,你竟不知。”他以为自己只是微微笑,原来是在冷
冷笑,刺耳,好象指甲抠着墙壁。从什么时候起,自己的笑声变成了这样,从什
么时候起呢?他慢慢弯下腰,却捂住了自己喉咙,“原来还是有失去的,还要再
失去什么才好?”

    皇帝以一种沉默而威严的距离,看着他,这般呢喃。

    深蓝长襟的锦袍上绣着活生生宛如游动的真龙,多少绣娘为他呕心沥血日夜
赶工,到最后,他也只穿它一次两次。由于弯下腰,也只能看到袍子的下摆,就
在自己面前,真龙。

    皇帝伸出手,轻轻地摸着他的脸,用一根指头、两根、三根、四根、五根,
这样拢着他尖削但仍方正的下巴,摸他柔软而寒冷的皮肤,不需要说什么,皇帝
的手指也是柔软而寒冷。

    他抓住了皇帝的手指,这样都是男人的手指,自己占有过一个皇帝,也曾被
一个男人占有,这样的惊世骇俗只是命运的一个玩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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