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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少侠,有钱好说话-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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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牧云取过脉,又瞧过舌,不禁“咦”了一声,最后上上下下的都给他检查了一遍,连脑袋都抱着摸了一圈,连按了几处穴位,问元乐疼不疼,元乐也只是茫然的摇头。
    大夫抱臂思索了一会,脸色沉出了一片阴影。全场人都跟着凝住了气息,好似元乐得了什么了不得的大病。
    晃尔,未及有人开口询问,温牧云挽着笑将桌上的脉枕狠丢进了药箱,回头质问秦兮朝,“秦庄主,温某千里赶来赴约,你耍我呢?”
    秦兮朝不解,唐无暝更是疑惑。
    元乐也眨巴眨巴眼,抬头望着不知道为什么就突然暴怒的大夫。
    “怎的,可是不好治?”秦兮朝问。
    温牧云呵呵一笑,顿然点头说,“好治,特别好治,你叫他每天三次吃过饭后都用盐水漱漱口,甜的酸的都少吃,入夜以后更是不要再乱吃东西。”
    一个一个的吐字,“不日即可痊愈。”
    “这么简单?”唐无暝插嘴,但是怎么听这病似乎在哪里听过一样,遂问道,“这是什么病?”
    大夫斜睨了他一眼,嗤笑一声背起了药箱,狠咬着字,“蛀、牙!”
    “……”
    唐无暝不死心,“别……别的呢?”抬手敲敲自己的太阳穴,“这儿呢,正常吗?”
    温牧云皱眉看着他,那眼神就是说“你才脑子不正常”,看的唐无暝心里又是一虚,“他很健康,又常年习武,就算是冬天把他丢湖里都不一定能冻着。说他有病,我看是你们有病!”
    “怎么可能!”唐无暝急切一声,跑到元乐身边查看。元乐吓得就地一跳,利索地打了他一下躲回了秦风的身后。
    手上瞬时被打出了一个红印,唐无暝回头一言不发地望着大夫。
    秦兮朝挽过他的手,置于唇下冷吹了几口,也对温牧云说,“牧云,你再仔细瞧瞧,他怎么能无缘无故的就把自己师兄给忘了?”
    别看着大夫虽然年轻,但是出身医药世家,从认字起就开始背诵医家圣典、习阅百家医经,自眼下也已是行医十数载,对自己的医术甚有信心,更不可能连元乐那点小病都会瞧错。
    且不说,元乐真的是没什么毛病。
    温牧云无法,只好说道,“兮朝告诉我,他受过刺激也挨过打,但我并未从他脉象上看出有什么不妥。但若你们非要坚持他有失忆之症,我也可以暂且以此症疗之,但是效果如何我是不能保证的。”
    元乐听着,也知道这是在说自己,抬头拉了拉秦风的衣裳用眼神询问他是怎么回事。秦风冲他一笑,轻声道,“没事,你乖乖的。”
    温牧云走到元乐身边,半低下身子问他,“你叫什么?”
    元乐看了眼秦风的表情,顺着回答,“元乐。”
    “多大年纪?”
    “……十七。”
    “知道自己以前是做什么的麽?”
    元乐沉默了半晌,缓缓点了点头,拽着秦风衣袖的手又紧收了几分,低声道,“杀人……我……杀了好多人。”
    温牧云手指向了身后的唐无暝,“那你认得他吗?”
    少年点点头。
    “你怕他?”
    片刻静默,元乐还是点了点头。
    温牧云和声缓气的引导他,拉着元乐的手坐在石桌边上,像是兄弟间套套家长里短一样和谐,“那你告诉我,你怕他什么。”
    元乐悄悄看了眼唐无暝,想说又梗着不敢说。
    唐无暝见状,神色低暗了下去,低头跟秦兮朝道了句,“你守着吧,我出去走走,回头再告诉我。”
    秦兮朝知他在场不利,也没有拦他,倾在耳边嘱咐了两句,叫他早去早回。
    唐无暝在山庄里飘荡了一会,实在孤身无趣,于是回房取纸笔画了几张机关图纸,又掂量了下自己身上的银子,应该还足够打一把材质好些的轻弩机。
    出了山庄,他便直接去了琼州城内的铁匠铺。
    琼州城虽是临湖,气候比内陆爽快许多,可那铁匠铺里却是炉火常燃,叮当打击不歇,恰好那上了岁数的老铁匠还是个半聋的。
    唐无暝不方便靠近那炉台,在一片敲击声里扯着嗓子叫了许久,那人也没个反应。
    正愁着,一个年轻人从后头走出,“师父他耳朵不好使,你有什么需要?”
    唐无暝一想,这机关虽是自己改造过的,却也没什么复杂的,徒弟做也无碍,于是大方的将图纸递给那年轻徒弟,“我想照着这个打把武器。”
    青年闷头细看了一遍,他打过不少刀剑兵斧,而今的图纸上皆是以前从未见过的零件和形状,说是武器,拼合起来倒更像是什么机关玩具,就好似那鲁班锁和九连环。
    “您这……零件好打,可这拼装……”青年踌躇着。
    唐无暝掏出一锭银子摆在一边,“零件就行,回头我能自己装。这些钱够吗?”
    青年很实诚,掂了掂银锭点头说,“太多了,用不了这么多。”
    “剩下的帮我打几只短箭吧,一寸的短钉,三寸和十寸的弩‘箭。要是还有闲余,就再弄个匕首。”唐无暝比划着,又跟他详细解释了图纸的数据,见他彻底听明白了才放心。
    约好了几日后来取,临走,忽然又回头问了一句,“你们街上哪家卖胭脂水粉?”
    青年一愣,挠着后耳向右边一指,“集香坊,他们的胭脂种类最多最好闻。要是给心上人的,他们家有种樱粉红特别好看……”
    人都没介绍完,一眨眼唐无暝就从铺子里消失了。
    集香坊位于城街中最热闹的地方,白日里来往过客纷纷杂杂,因店里最新调制出了那浅色的樱粉胭脂,一时大卖,将临近两城的客源都给吸引了过来。
    唐无暝望着那店铺门旁两条垂下的红绸带,各种丫鬟姑娘牵手挽臂地进进出出,偶尔有打着折扇的瘦弱公子陪着媳妇儿,只有他一个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杵在门口。
    ——“本大夫从来不用胭脂水粉。”
    想起那时那大夫甩着袖子答的话,唐无暝犹豫了一刻,还是迈步走了进去。
    结果刚进了门,连柜台的边儿还没摸着,就被里头滔天的香气给熏了出来。别说能从这里头分辨什么特殊的味道了,就连正常呼吸都成问题啊。
    脂粉虽然香,可他无福消受。唐无暝奔出了店铺,迎着清风大呼了几口。
    一个身姿高挑的姑娘拎着刚买到手的胭脂盒,哼着似乎是西南的小调从唐无暝的身侧擦过。带着从脂粉铺里染上的香,直逼的他鼻腔发痒。
    一个喷嚏在鼻根里打着转就是憋着发不出来,唐无暝捂着口鼻,眯着眼睛去瞧那害他难受的罪魁祸首。
    便那一眼,别说喷嚏没打出来,便是憋的一口气都没空顺溜了,拔腿就追着那高个子的姑娘去。
    那姑娘个头很高,在人群里很是显眼,而且身材窈窕细长,只看后背便知她定然是个绝代的美人。
    可唐无暝这辈子最烦的就是美人,尤其是这种个子比他还高上半头,走路像是刮风一样快,神出鬼没抓不到尾巴的美人。
    唐无暝又拨又挤地从人群里穿过去,一双眼紧盯着那女子不放,生怕一眨眼又把人跟丢了。
    好你个“美人”,这回要是落在我的手里,定要让你知道什么叫倒了天大的霉运!
    美人专挑人多的地方挤,七拐八绕地好几次都差些被晃花了眼,唐无暝瞪的眼都酸了,一直将人逼跟到临湖码头,实在是没了地方可去。
    那人停在码头上,低着头不晓得在做什么。
    唐无暝却不管,只知道这机会不能再等,脚下生风地扑了过去,一把转过美人的肩头,厉目喊了一声,“六月——”
    最后那个“雪”字滚在嘴边打了个转,最后静静地沉了湖底。
    “美人”咧嘴朝他眨着眼。
    他表情一抽——这嘴似腊肠、面若黄米、鼻似塌方、齿如地裂的姑娘根本就特么不是六月雪!
    唐无暝忍不住在心底骂了一句,“靠!”

  ☆、第26章 想你

“美人”还在巴巴望着他笑,直接给了他会心一击。
    唐无暝看着那张十分残念的面孔,心里如被千万蹄奔踏而过,嘴里虽咬的牙齿咔吱咔吱的响,面上也不好发作一分——
    毕竟人家姑娘是无辜的么。
    好言跟那姑娘说认错了人,又拱手致了个歉,唐无暝听她“哼”了一声,脚踩莲步一挪一扭地沿着湖边走了。
    摇头低叹,所谓背影杀手什么的,这世上还真存在啊……
    恰好码头附近恰好有家糕点铺子,新出炉的酥糕香味从后窗里飘来,饶是唐无暝不怎么吃甜食的也觉得腹中在发空叫喧。
    他摸了摸身上剩下的碎银,还是决定去买上两屉,缓解一下郁闷的心情。
    排了队,直到黄昏,唐无暝才拎着刚买好的香热甜脆的酥糕回了湖上的扶风岛。岛上守卫见着是他,都对他与庄主的关系心知肚明,放了行,又在背后嘁嘁喳喳的交头接耳一番。
    唐无暝凝神一听,虽没说什么污言秽语诋毁他,却也是字里行间里表达出了他是秦兮朝床笫之伴的意思。
    他小心托着酥糕,怕散凉了,又怕捂软了不好吃,也没那心情跟守卫辩解什么。只是心想,他与秦兮朝的关系也确实有些莫名其妙,明明是都已经睡着一张床,盖着一张被了,那人也没有对他做过什么,最多也无非是抱着他睡觉,后背贴着前胸,一抱就是一整晚。
    床笫之伴?远远不是。
    那自己是什么,等身人形抱枕,反正武功也不怎么强,身上的肌肉比元乐还软,抱着还舒爽;反正自己比他身子暖,冬天抱来还能暖手……
    唐无暝走着,一时间各种“反正”都涌进脑海,胡七八想了一大堆,到头来也不知道自己是在烦个什么劲儿。
    手中酥糕摸着不似之前那么松软了,唐无暝不得不加快了脚步,一如既往地往临湖小阁里走。
    转过庭廊,略过花院,远远瞧见那阁楼里竟然亮起了灯,明黄的一抹,晕过湖上的晚霞,周围还是惯常的静谧,只有树叶沙沙地摇动。
    门前那人迎风而立,看不清表情。
    唐无暝愣着一停脚,就那么远远对视着,秦兮朝的身上披了一层红霞,像是在等他回家。
    秦兮朝信步而来,接过他手中的东西迎他进屋,将两个不小的纸包放在一旁几上,见他额上带汗,又要伸手替他把外衣脱了。
    唐无暝侧身一避,自己慢腾腾地脱了外衣,看桌上明晃晃摆着几碟好菜,碗筷酒盅都成双成对,真是哭笑不得,“秦庄主,你这么人‘妻,你的手下们知道么?”
    秦兮朝已坐在桌边等他,抬手斟酒笑道,“我不怕他们知道,我怕他们不知道。赶明儿还要带你去各院里走一走,让他们认识认识。”
    “……”几天没见他,唐无暝可差些就忘了,没点流氓气这人还能叫秦兮朝嘛。
    刚坐下,面前推来一杯酒。
    干他们这行的,都知道喝酒误事的道理,故他不喜欢喝酒,看也不看一眼只捏筷夹菜吃。
    “这是甜酒,不醉人的。”秦兮朝柔声,“好几天没见到你了,想得很,就陪我喝两杯罢。”
    “谁知道你是想我还是想酒,还是想晚上没了人给你暖被窝。”唐无暝想起了那些守卫的话,平白就想怄他,“你怎么不继续睡你的书房,抱你的账本?”
    秦兮朝一杯酒下肚,哈哈一笑,“当然是想你,几天没见还学会吃账本的飞醋了……嗯,本庄主甚是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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