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风绕烟树-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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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贺庄主,老夫不请自来,庄主不会介意吧。”苏洪口中说的谦和。可那神态和举止却是不见半分的,也是他可是权倾朝野的国舅,素来狂狷,连皇帝都要对他礼让三分,从来只有别人奉承他的份,哪有他奉承别人的。
“呵呵,国舅爷真是太客气了,在下实在没想到会劳动国舅爷大驾,您能来真是让我贺家蓬荜生辉,国舅也内堂请。”贺承仲亲自引着苏洪往里行去,见贺桑迎将上来,他忙说道:“桑儿,你替为父在这照看着,切不可怠慢了客人,为父与国舅爷去内堂说话。”
“是,义父,在下贺桑见过国舅爷。”贺桑礼数周到地作了作揖。
苏洪笑看着贺桑,点点头,“贺庄主,你真是好福气啊,你这义子倒是仪表非凡啊,哈哈。”
“呵呵,国舅切莫如此夸他,他可是禁不得的。国舅爷里边请,在下已叫人在内堂备了茶点,国舅也也借此尝尝我长夏的特色吃食。”
“唉,贺庄主不必客气,其实老夫此来是有事相求。”二人一边说着已经进到了内堂,苏洪自然地坐了主位,贺承仲也就随坐在一旁。
苏洪不急于一时,喝了口茶,原是他说的有求于人,可这并不能让堂堂国舅屈了尊,况且他也不是真的来求人的,他与贺承仲对视了许久,都不见贺承仲有丝毫急迫,显得不紧不慢,从容有度,这贺承仲倒是个人物,若不是他知道贺家与皇家一直有些牵连,他定会想法子将他收为己用,实在是可惜。
“呵呵,贺庄主,你看老夫,实在不知道怎么开口,让庄主见笑了。”
“唉,国舅爷不必在意,只管吩咐就是,在下定当竭力而为。”
“这——本官先谢过贺庄主大义了,既然庄主都这么说了,我就直言了,听说令公子和凌霄阁的景阁主是至交好友,我原本是想派人去请景阁主为皇后娘娘医治心悸之症,可听人说起景阁主已在良都,前些日子正是住在庄主这,不知可否请庄主帮本官将景阁主请来。”
“这——景阁主现下确是与犬子在院中,只是我儿与其也只是一般朋友,只怕就算在下开口,景阁主也未必会应允,他凌霄阁医病救人都是有他们的规矩的。”贺承仲有些奇怪,这苏洪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宫中御医众多,好端端怎会在今日来寻这景枫溪,他可不曾听到苏洪在外找名医的风声,也未听说凌霄阁与皇室有牵扯,但不管如何还是小心些地好。
“那是自然,本官早知道凌霄阁有他的规矩,不是谁都会医治,本官也不欲为难贺庄主,只是请庄主将其请来,本官自己与他说,还请庄主帮忙。”
“如此——在下倒是可以代为引荐的,来人,将少主和景公子请来。”
景枫溪和贺晏晚正在院中招呼客人,听下人说国舅爷请贺承仲叫他们去内堂,两人对视一眼,看来还真是来者不善啊!
“贺晏晚(景枫溪)拜见国舅大人。”
“呵呵,二位贤侄不必拘礼,坐吧,老夫找二位贤侄前来,其实是有事相求。”
贺晏晚二人不动声色地坐下,等着看老狐狸到底想如何。
“说来真是惭愧,原是不想麻烦景贤侄的,可是皇后娘娘的心悸之症,瞧了好些日子也不见起色,近日倒是发作的愈加厉害,虽说带民间大夫进宫给娘娘诊治是不和规矩的,可皇上体恤老夫就这么一个女儿,才格外开恩,思来想去也只有身为医圣后人的景阁主能够医治好娘娘的病了,不知景贤侄可愿帮忙?”
哼,这苏洪都是会先发制人,一口一个贤侄叫的亲热,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是那么回事呢!贺晏晚对于他的那副伪善的嘴脸很是反感,心里不屑可脸上却不显出分毫来,若是换了其他人以他先前的脾气早就发作了。
“国舅大人言重了,景某并没有如此大的本事,怕是要领国舅大人失望了,还是另请高明。”景枫溪依旧冷冷地回答。
“唉,贤侄何必如此谦虚,你可是医圣后人,正所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贤侄当年可是未及弱冠就成了凌霄阁阁主,贤侄如此说,可是不愿帮老夫啊?”
“国舅大人误会了,并不是景某不愿相帮,而是景某不擅长医治心疾。”
“哦,原来如此,倒是老夫多心了,不过老夫听说贤侄有个弟弟,叫景凌溪,听闻他可是擅长治疗心疾,凌溪贤侄现下正住在贤王府呢,与贤王可是生死之交啊,若是老夫去求贤王,相信王爷定会卖老夫这个面子,请凌溪贤侄往宫中走一趟的。”苏洪不急不缓地说道。
景枫溪暗暗皱眉,放在身侧的双手悄悄握紧,这苏洪分明是在拿景凌溪威胁他,宫中险恶,以凌溪的性格进了宫中还不知会惹出什么祸事,难保他不会傻乎乎地得罪人丢了性命。
“国舅大人有所不知,我那个弟弟从小顽劣,不好好研习医术,那些只不过是江湖传言,大人还是不信地为好,既然大人都说到这份上了,景某再推辞就有些拿乔了,只要国舅大人信得过景某,景某愿意一试。”
“好,哈哈,贤侄果然仁义,有贤侄这句话,我也放下一半的心了,老夫在此先谢过贤侄了,既如此老夫就先回去了,老夫还要去禀明皇上,贤侄且先做些准备,明日老夫自会派人来接贤侄入宫。”
“国舅也慢走。”贺承仲带着众人起身送走了苏洪,自始至终他都没为多说一句帮衬的话,他早就看出苏洪这次来是势在必行,说了也无用,只是这苏洪到底意欲何为实在让人百思得其解。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走了很多路啊,各种累啊。。。。)
☆、第四十一章
第四十一章
第四十一章
苏洪走后,景枫溪继续回到院中招待众宾客,贺承仲也未对他们多说什么,直到安排好一切,贺晏晚二人满身疲累,正要回清心居时,贺承仲才叫住二人说了句“苏洪这人不简单,你们二人要多加小心”,之后又假装什么都不关心地回了房间。
看着父亲的背影,二人会心一笑,虽说父亲还没有接受景枫溪,可素来严苛固执地父亲能对他们这么说,这就是个好现象,看来只要他们一直努力,未必得不到父亲的谅解。贺晏晚不担心父亲这,他最担心的是苏洪把枫溪弄到宫中,真的就是给皇后治病这么简单?只怕背后有更大的阴谋,他实在不想让景枫溪去冒险,可是事情已成定局,自己又不能陪他进宫,只能再三嘱咐枫溪要千万小心谨慎。
二人回到清心居已是戌时三刻,自上回回到清心居,二人也不在诸多避讳,早已住在了一个屋子里。用了些宵夜,景枫溪先去沐浴,之后就回到房中简单收拾些明日进宫要带的东西。
昏黄的烛火,把整间屋子到笼罩在一片明黄中,烛火摇曳,月光倾泻进来,一人着一身月白长袍,腰带松垮垮的系着,透着一股子慵懒,他正背对着门弯腰擦拭这一套银针和长短不一的短刃,月如烟纱澈水般的流过他的半干的长发、衣袖,在他脚下漫出一地的月色。俊美英挺的侧脸,皮肤白皙,映着淡淡光晕,一阵微风吹来,长长的发丝在他的背上拂动,如流水般潺潺。
刚沐浴完进屋的贺晏晚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幅让自己情动不已的画面,他的眼睛渐渐暗沉,他闭上眼轻轻吸气,他感觉到景枫溪身上的那独有的冰冷的香气拂过他的耳鬓。睁开眼来,他看到景枫溪那双指尖略呈玫红色,修长而白皙的手将最后一根银针放好。贺晏晚忍不住从后面紧紧抱住了景枫溪。
景枫溪有些诧异,转过身来就看到一双如墨般的眼睛涌动着满满地爱意瞧着自己,心不免跳快了好几怕,他感觉自己快要溺毙在那双明灭不定的眼中。贺晏晚忽然凑过去吻他,滚热的嘴唇扫过他的肌肤,缠绵在他的青丝上,“枫溪,我,喜欢你!你知道吗?从第一次见到。”略微有些颤抖的声音,细细碎碎地撒在景枫溪那泛起淡红的耳边,抱着景枫溪的手收得更紧了,强悍地几乎要将景枫溪的身子揉碎了。很轻的声音,却带着快要燃烧起来的炙热。
月华如水,静静地洒了一地。景枫溪微微喘了口气,水一般的青丝流过,湿了眼眸,湿了暮蔼,他也紧紧的回抱住贺晏晚,那飘忽的语调如天边的流云般滑过,“我知道,我,也喜欢你。”
贺晏晚激动欣喜地望着景枫溪,他下意识地抬起手,修长带着薄茧的手指缓缓扫过熟悉的眉眼,那极轻极柔的触感,暖暖的。贺晏晚纤薄的嘴唇轻轻抿着,如丝般的气息拂过景枫溪的耳鬓:“真的,真的。。。。。。”这一瞬,景枫溪承认,自己那颗无比坚强的心从未战胜过这份比水更绵的柔情。
贺晏晚此刻抱着自己心爱的人,那是无比的满足,他隐约看见那人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似是一只蝴蝶在柔弱的起舞。景枫溪因为刚才的话语脸上爬上了红晕,贺晏晚的手指在那水红色的唇上轻柔的抚摸着,那美丽的唇角微微一勾,他的气息霎时凝住。
千树万树的绯滟,红尘烟花的繁华,都淹没在这清浅悠远的一笑之中。丝一般的长发,绕过他的手指,把他的心也缠住了,情也迷乱了。这一刻,贺晏晚只想用最直接的方法来证明他无法再克制的爱意。再忍下去,他恐怕要yu火焚身了。
贺晏晚急切地再次吻上了甜美的双唇,犹不餍足,顶开贝齿深入到口腔里轻轻tianshi,追逐着那小舌不断嬉戏,景枫溪刚开始有些青涩,之后也主动回应起来,两人都吻到气息不稳,双双跌在了chuang上。贺晏晚巧妙地一翻身,景枫溪就躺在了他的身下,他复又吻将上去,从脸颊到耳际,衣裳在贺晏晚的拉拽下早已落在里一旁。斑驳的烛光浅浅的拂过景枫溪的躯体。舒展着雪似的肌肤,匀称的腰肢,修长的双腿。黑瀑一般的长发散在被褥上,那柔软的躯体在青丝的幽暗中轻轻颤动。
贺晏晚一手抚着他的嘴唇,一手沿着胸膛一路游走下去,到了gu*间轻揉慢捏。景枫溪从未曾过qing事的身体更加敏*感,不一会儿身子微颤,手也软了,头向后仰,白皙的颈项划出一道修长的弧线,俊颜晕红,□无限。挺立的玉剑之上蔓延着点点甘lu。
景枫溪正觉浑身燥热难耐,刚想伸手将贺晏晚拉近自己些,忽然身上的压力小了很多,睁眼看去,就见贺晏晚从枕头下拿出一个墨绿色的罐子,打开来里面是有些透明的淡绿色的膏体,饶是景枫溪再不懂qing*事,可毕竟是精通医药的,马上明白贺晏晚正在用手指挑弄的是什么了,顿时又羞又气,“你——你怎的早就备了这东西,你——”
贺晏晚看着他窘迫的样子觉得很是可爱,不过这时候妻子可是要哄的,要不受罪的就是自己了,“枫溪,你别误会,自己心爱的人就在身边,我可不是坐怀不乱的君子,备着这个只是怕你会受伤。”说完就又快速地吻上那已经被他吻得有些红肿的嘴唇。
“唔——”景枫溪还想说些什么,奈何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