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欢 by 玉隐-第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梁非指着马房里一匹赤红色战马朗声说道:“那就是我心爱的座骥,今天我要骑着他带你出去。”
原来主人让他穿起衣服是要带他出去,不知道是办什么事情?欢紧走两步在马前四肢着地的跪趴好。他记得以前的主人上马的时候有专门的奴隶垫脚,那个奴隶就像这样恭顺地趴在地上,背上还放着一块朱红色的上等毛毯,以免奴隶卑贱的身体弄脏了主人的鞋子。
“你闪开。”梁非有些恼火,他看上去是那种上马都需要垫脚的老头子吗?
“主人,对不起。”欢哀伤地退到一旁,他太瘦弱肮脏连作主人垫脚凳的资格都没有,可是这里没有别的奴隶啊,主人怎样上马?他正思索间只见主人纵身一跃,就轻松地骑到马上,那样干净利索的身手欢仿佛曾经在什么地方见过,好像他自己也曾经这样骑在马上纵情驰骋。欢心神一阵恍惚,又在做白日梦了吗?欢自嘲地想:他这样卑贱的奴隶怎么可能会骑马?
梁非注意到欢若有所思的样子,长发束起穿了衣服少了卑贱的妩媚多了几分英气,那如秋水一般深沉哀伤的眼眸,散发着不可思议的魅力。这样的容貌气质绝非一个卑贱的只会用身体讨好主人的奴隶能拥有的。欢说过他只记得最近三年在平远侯府的事情,三年前他在哪里,他究竟是谁?他真的只是个任人蹂躏践踏的奴隶吗?
有空闲的日子里,梁非就会骑着他的战马到城外的山岗上走一圈,既是骝马也可以让自己心情放松。他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会带着欢出来,也许只是一时心血来潮。公务应酬让他厌烦,最近又听说皇上打算把公主嫁给他,皇上赐婚,他做臣子的一无婚约二未成家没有任何理由拒绝。他潜意识里是不想娶公主的,这哪里是娶妻子,分明是请回家里的菩萨,三叩九拜小心谨慎地伺候着,虽然做了驸马身份显赫,但是自由轻松的日子恐怕绝对不会再有了。
欢脖子上的铁链虽然没有被拴在马上,主人骑着马也只是悠闲地漫步,但是他必须咬牙尽量快走才能跟上。如果他被落下,脖子上的铁链没有固定又没有被主人牵在手里,很有可能会被误认为蓄意逃跑,作为奴隶他会因此丢了性命。
好不容易挨到城外的山岗上,主人翻身下马,任那赤红色的马儿欢快地跑开在附近溜达吃草。欢此时下身的伤口又绽开了,有鲜血顺着腿流淌在地上,他却不敢停下来休息,吃力地跟在主人身后爬上山坡。
梁非偶然回头,看见欢脚步踉跄地跟在身后,双腿之间血迹未干,心中不忍,于是停在一棵树下,招手道:“欢,过来。”
欢走到主人脚边恭顺地跪好,主人是要在这里休息一下吗?还是要用他的身体发泄?他犹豫着是否应该立刻脱去衣服,用身体满足主人的欲望。
“你躺下,如果累了就睡一会儿吧。”梁非温柔的有些不真实。
欢惊诧地看着主人,但是他不再怀疑,从昨天晚上开始他就已经知道新主人是不同的,是最温柔体贴仁慈的主人。这样的幸福他要好好珍惜。欢听话地躺在草地上,闭上眼睛渐渐放松,伤痛磨光了他的力气,他很快就陷入半昏睡的状态。他隐约听见主人在耳边说话,像是喃喃自语,感慨岁月抒发着胸中烦闷,原来身为主人也并不快乐。
梁非看着欢安静的躺着,苍白的脸上淡如水色的唇在斑驳的日光里闪耀着诱人的色泽。他自言自语地说了很多话,平时压抑的情感一旦放开就需要一个宣泄的出口,他禁不住吻上欢的嘴唇。
欢被惊醒,惶恐地睁开眼睛却不敢反抗挣扎。记忆中他从来没有被这样吻过,他的嘴通常是用来吮吸吞吐主人们的分身,他惊慌失措不知该如何应对,梁非的舌却趁机侵入纠缠挑逗。欢几乎沉醉在这个甜美温柔的吻中,无力自拔。他甚至开始希望这场好梦永远不要醒来。
“梁非,你也在这里。”一位锦衣华服的青年带着五六个侍从走了过来。
梁非赶紧抬头,惊道:“太子殿下?您怎么会来这里?”
太子乾的脸上带着高深莫测的笑容:“你忘了,小时候咱们俩人经常到这里玩的。”
梁非站起身来整整衣衫向太子行礼,欢则谦卑地低着头跪在梁非的脚边大气也不敢出。
“太子殿下找臣有什么吩咐?”
“没有事情就不能跟你打招呼吗?咱们好歹也是从小在一起的玩伴。”从小的时候开始太子乾就对梁非有很强的独占欲,随着年龄的增长他越发不能容忍梁非亲近别人,梁非是他一个人的,谁也不能夺走。他曾经多次偷偷亲吻梁非熟睡时的脸,却一直不敢亲吻他的嘴唇,他怕梁非生气。三年前他在父皇面前极力推荐梁非为大将军,让梁非负责皇城守备,为的就是把梁非留在身边。
对于太子的古怪心理,梁非多少有点察觉,每次他与其他官员走得很近的时候,太子就会向他们投来杀人似的眼光,让人不寒而栗。不过今天太子的心情好像还不错,只是脸色有些阴沉。
太子乾看出梁非不敢贸然讲话,于是开口道:“咱们还像过去那样不可以吗?你叫我阿乾,我叫你小非,什么君臣礼节都放在一边。”
“太子殿下说笑了。臣当时年幼不懂事,太子殿下是国家的储君,臣当然要恪守礼节,以免冒犯殿下。”
“你是不是在逃避我?”
“臣不敢。”
太子乾觉得梁非似乎变了,变得老成世故,也许从一开始梁非就没有喜欢过他,虽然那时太子提出的每一个无理的要求梁非都会答应,这仅仅是出于臣子的忠孝之心吧。梁非从来没有对他有过任何亲密的举动,太子乾一直以为梁非生性冷漠,可是刚才他分明看见梁非在吻一个奴隶。他眼中燃烧着那种温柔火热的激情,太子乾从来没有见过,他竟然有些嫉妒,嫉妒被梁非压在身下的那个奴隶。
“你那个奴隶长的不错啊。”太子乾突然话锋一转,“借我玩几天吧。我拿一个奴隶跟你换。”
梁非有些犹豫,却没有理由拒绝。小的时候就是这样的,两个人总是交换着喜欢的玩具。梁非也知道,其实太子完全可以直接用命令得到想要的东西,但是太子对他总是用商量的口吻,还采用交换的方式让他也不觉得吃亏。
“好吧。不过只能借几天,我很喜欢他的。”梁非最终答应。
太子乾笑得有点阴寒:“随你,肯定会把他活着还给你的。”说完一挥手叫出一个长相俊美的奴隶,“小何,你可要好好伺候梁大将军。”
看着欢被拴在太子侍从的马后,脚步踉跄地离开,梁非禁不住有些担心。不过仔细想想又觉得可笑,自己为什么要为一个奴隶牵肠挂肚呢?但是欢确实很特别,他不舍得放手。
太子的侍卫们才不管马后拴着的奴隶,欢的脚上锁着铁链不可能大步奔跑,再说伤痛早已使他每走一步都很吃力,所以他几乎是一路被拖拽回皇宫的。脖子上的锁链从马鞍上解了下来以后,欢跌倒在地上,又被人拖到院子中央,拴在一根石柱上,被泼了几桶冷水才勉强清醒过来。
太子乾坐在廊下的椅子上,奴仆们恭敬地侍立两旁,等候主人的命令。
“来人,先给我鞭打那个淫荡的奴隶,竟然敢勾引我的小非吻你,也不想想你是什么下贱的货色!”太子乾忿忿道,“要狠狠地打,每一鞭都要见血,我没喊停就一直打下去。”
欢没有哀求,太子乾瞪着他的眼神中含着刻骨的怨毒,像是能生生剥下人的皮肉。确实是他的错,是他诱惑了主人,他这样卑贱的奴隶怎配得到主人的亲吻,得到了也是要受到惩罚的。
鞭打持续了多久欢不记得,只是痛晕过去又被盐水泼醒。早已破碎的衣服被涌出的鲜血粘在伤口上,他已经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但是他知道这仅仅是折磨的开始。
果然太子乾命令侍卫剥光欢的衣服,侍卫的动作相当粗暴,那些碎布连带着血肉被扯下来,伤口绽裂得更深。欢昏死过去,任侍卫们再怎么踢打,也毫无反应。
欢在深夜冻醒过来,他全身赤裸,手被反铐在身后,脖子上的锁链仍然拴在那根石柱上,周围有一些侍卫,见欢醒过来纷纷走上前解开裤子,掏出蠢蠢欲动的分身塞进欢的嘴里和下体的小穴。一个接着一个轮番上阵,欢几乎连喘一口气的机会都没有,很快的下体和嘴里就溢出红白相间的液体。
像野兽一样的轮暴在凌晨结束,发泄完的侍卫们扬长而去,欢就像一个残破的木偶被丢在院子中央。双腿因为过度的凌虐无法并拢,只能大大张开着,下身流血不止,嗓子却是红肿溃烂发不出声音,张开嘴也只是流出混着血丝的精液。欢的意识跌进黑暗里,与现实中遭遇的蹂躏相似的梦境一遍遍重复,他恐惧地哀求但发不出声音,只有无休止的窒息的痛楚包围着全身,一点点吞噬着他的生命。
第二天中午欢在强力的春药刺激下痛欲交加的醒来,他呻吟着哀求着渴望得到爱抚,哪怕是强暴也好。他的理智和羞耻完全崩溃,他甚至主动摆出淫荡的姿势,任何一个人只要远远地看一眼就会被挑起欲念,但是没有人敢靠近他,因为太子的命令。
这样的折磨比轮暴更让欢难以忍受。他无意识的在固定他脖颈铁链的粗糙石柱上摩擦着下体,冷硬的触感仿佛可以缓解焚身的欲火。
挨到日落的时候,太子终于动了恻隐之心,让人随便找来一根木棍,捅进欢的下体。欢的幽穴再次被撕裂,但是被春药折磨的快要发疯的欢顾不上钻心的痛楚,尽量扭动身体让木棍在体内摩擦。
“真是淫荡啊。”太子乾冷冷地笑着,“一根木棍就能让这头小畜生整晚的兴奋。看来明天要多找些畜生才能满足他。”
春药的作用一直持续到转天上午才逐渐退去,插进欢下体的木棍被拔出来连带着一片血肉,欢已经陷入深度昏迷。太子乾不给欢任何喘息的机会,就立刻命人牵过来三只被喂食了春药的猎犬。
猎犬好像对死尸一样的欢并不感兴趣,太子乾就只有耐心等待侍从们把欢弄醒。这个时候奴隶小何战战兢兢地出现在他面前。
“你怎么回来了?难道才三天就被梁非玩腻了吗?”太子乾厉声喝问。
小何有些惊慌失措,他凭着美丽的容貌和出色的床上功夫一直是太子宠爱的贴身奴隶,主人从来没有对他发过这么大的脾气。他虽然知趣地立刻跪在地上,但是心中仍然委屈,颤声为自己辩解道:“主人,梁大将军三天都没有碰过我,甚至都不曾正眼看我。我出入都尽量跟在他身旁,他却当我是空气。”
“你脱光了衣服挑逗他,他是男人的话就绝对不会没有反应。”太子乾狠狠地道。
“昨天晚上我实在忍不住了,就向您说的那样在他的卧房里脱光衣服摆出最卑贱的姿势引诱他。结果他终于对我说了一句话:你是叫小何吧?这几天辛苦你了,明天一早你就回皇宫去,转告太子殿下,请他把我的奴隶还回来。他说完这句话就不再理我,任我苦苦哀求,甚至趴到他的身上隔着他的衣服亲吻,他只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