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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前蝉后雀-第8章

小说: 前蝉后雀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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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皇兄,除了你,二皇兄是这宫中唯一真正关心我的人了,我知道你向来聪明伶俐,又懂得人情世故,求你在他身临险境时拉他一把,就当是、就当是为了我……”他声音哽咽,让我听了有些不忍。可是我若答应他,日后恐怕会惹祸上身。我对付他人向来游刃有余,可是一旦面对天明,我就连半句应付的话也说不出口。
  良久,我待他冷静下来后才开口:“帮不帮他,全要看他值不值得我帮了。如果我帮了他,他却还是这副苦大仇深的窝囊样,那我岂不是白费功夫了?白费功夫算是幸运的,要是因为他得罪了其他兄弟,那我的下场,不会比他好多少。所以,我现在只能告诉你,我帮与不帮,全看他的表现了。”
  他把环着我的手臂紧了紧,声音暗哑地说:“我知道,我也不想你因为帮二皇兄而出事。如果一定要我失去你们中的一个,我希望那个人不是你……”
  我抬手,在他环在我胸前的手上拍了拍。当我开口正要安慰他几句时,门忽然开了,一袭大红衣裙的母后缓步走了进来。
  天明立刻松开手,迅速站起来给我母后请安。我从容地从地上站起来,上前一步半挡住天明,表明我对他的保护立场,然后才向母后问安。
  母后对天明问了些长辈对晚辈问的寻常问题,几句后,我见她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为了不让天明不小心说错话,我插话道:“天明,你刚不是说有事要急着回去么?快回去吧,别耽误了。”
  天明并不笨,一下子就明白了我的意思,于是点点头,向母后拜别后离开了。
  待他走后,母后用锐利的眼光看着我,我坦然地与她对视,直到她开口说:“让他离开也好,我正好有事要单独跟你说。”
  “儿臣敬听母后教诲。”我恭谨地说。
  “宫中最近有传言说你跟七皇子走得很近,关系暧昧。我本不愿相信,但我刚进来看到他拥着你,这似乎有失体统。虽说你两兄弟相亲相爱是件好事,但宫中乃是是非之地,你们还是注意些的好。我知道你也听说过你大皇兄的事,你父皇对男风之事讳莫如深。你跟七皇子的事在我耳中传传也就罢了,你是我亲子,我知道你的为人,自然不会当真,但你父皇眼里揉不得沙子,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你可要想想清楚。”母后把身体前倾靠近我,一手搭在我肩上,用只有我俩能听到的声音说,“如果你要为七皇子放弃太子之位,那我们之前的努力可就前功尽弃了。”
  我垂下眼睑,低声回她:“母后请放心,太子之位我势在必得。”而天明,我也会力保到底。
  母后点点头,又问了些我平时的起居,便回了自己的寝宫。
  待把她送走后,我回身,对背着我再次向母后告密的石三朝露出冷笑……
  渐渐地,我从睡梦中清醒过来,我才从床上坐起来,就有两个侍女走了进来。她们见我醒了,立刻给我准备洗漱,并叫来轻舞服侍我。
  我注意到轻舞脸色不太好,眼底的青黑色也略有些明显,于是问道:“是不是昨晚我又喝多了,劳你照顾了一晚上,害你没休息好?”
  轻舞摇摇头,露出虚弱的笑,回答我:“公子昨晚虽然喝的有些多,但一直很安静,一回来就睡了,并没有让我照顾。”
  “那你怎么一脸憔悴?是有什么心事吗?”我关心地追问。
  “难得公子这么关心我,您可曾记得回来前答应了我什么?”她向我抛了个媚眼,轻松岔开了话题。
  我有些尴尬地别开视线,顾左右而言他。她跟我都不想继续最初的话题,所以她也没有继续调侃我。
  用过早饭,我闲得无聊,就在天启的府上闲逛,路过一间屋子时,我看见有个昨天晚宴上出现过的人进了屋子,想到他昨天看轻舞和我的眼神,我立刻问身边的侍女:“刚才那个男子是谁?这屋子是做什么的?”
  





☆、第 11 章

  “那是殿下的门客,好像叫王什么宣的,这屋子是殿下专门接待门客用的,现在殿下应该就在里面。”侍女回答我道。
  我点点头,正犹豫着是要进去再旁敲侧击打探下那个姓王的身份,还是直接离开,以免问太多引起天启的怀疑。这时从另一条路上走来两个人,他俩一看见我,就上前跟我搭话:“这不是昨天晚宴上的张公子吗?怎么在这儿光站着不进去?”
  我认出这两人也是昨天出席了晚宴的天启的门客,想到他们昨天坐的位置偏离主座许多,便知道他们在天启心中并不占有很高地位,如果向他们打听些许信息会相对安全些,于是先和他们乱扯一通,之后才开口问我想知道的事:“刚才我看见有个姓王名什么宣的人很是面熟,可是一时竟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不知你二位知不知道这个人?”
  他俩面面想觑片刻,其中一人忽然拍了下脑门说:“张公子说的是不是王策宣?”
  “你们知道他?”我立刻追问,“他是不是周止人?”
  “正是。”之前回答我的人继续说,“他是周止最有权势的王氏的后人,听说他跟已败落的万家关系密切,甚至跟万家小姐有过婚约。可是后来万家惨遭不幸,万家小姐不知去向,婚事就不了了之了。”
  万家小姐?轻舞竟然是万敬宏的后人?!虽然我知道她出身必定不一般,可没想到她身份竟然如此之高。想到当年万敬宏的死跟我脱不了干系,轻舞一旦知道我的身份,那我的后果可想而知。至于王氏,当初父皇确立太子时,他们保持中立态度坚决,我屈尊拉拢他们反被拒绝,于是恼羞成怒向父皇说了些不利于他们的话,导致王氏的宰相之职移位他人。虽然我做的不露声色,但皇宫之中耳目众多,难保不会有人为了利益将这些事告诉王氏。所以,王氏恐怕也是想致我于死地的。
  看来,我现在处境堪忧啊。我拜别两位门客,决定暂时还是低调为上,免得节外生枝。最后往屋子里望了一眼,我转身要走。刚迈出半步,就听有人叫我。
  我回身,看到祁靖山从刚才那屋子里走了出来。
  “张公子,殿下看你在外面,特意吩咐我出来接你进去。”祁靖山走到我面前说道。
  我有些犹豫地说:“殿下接见门客,我不方便进去吧?要不我晚些时候再来拜见殿下。”
  祁靖山见我要走,立刻拉住我道:“里面都是殿下的亲信,你又是以殿下门客的身份被请来的,如果一直不出现,反而容易引人猜忌,况且昨天你已经见过这屋里的大多数人了,不需要对他们有什么避讳。”
  他已经把话说到这份上了,我也只能跟他进去了。
  我一进门,屋里的人就纷纷把视线投向了我。我紧跟在祁靖山身后,尽量降低自己的姿态。
  天启从座位上站起来,快步走向我,显出一副平易近人的态度:“张公子可还适应这里的环境?”
  我点头应道:“劳烦殿下费心安排了。”
  天启把我引向次座,对其他门客说:“这位张耀祖公子才艺过人,能得到他的投靠是我的幸事,希望在座的各位能多多照应。”
  大家点头说着客套话,只有一人忽然站起来道:“看张公子的相貌就知其一表人才,只是究竟是有真才实学还是虚有其表,只有测一测才能知晓吧。”
  我看向站起来的人,正是王氏后人王策宣。本来我就想找机会与他互通有无,现在他自己站出来,正合了我的心意。不过他的行为略有些唐突,像天启这样心高气傲的人,肯定觉得受到了冒犯。
  果不其然,我还没做出什么回应,天启就面露不悦地说:“策宣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在怀疑我的眼光吗?”
  王策宣不愧是王氏后人,一点惧色也没有,他上前一步,不卑不亢道:“策宣并无此意,只是殿下如此高看这位张公子,我等希望能有机会一睹他的风采,还望殿下能够成全。”
  天启见他没有退让,脸上的怒容更加明显。
  我怕天启的淫威逼退王策宣,失掉眼前这了解他的大好机会,于是主动接下王策宣的挑衅:“素闻王公子才貌双全,今日得见,真是三生有幸,不知王公子有何指教?”
  “殿下说您才艺过人,不知您是哪方面才艺过人?”王策宣面无表情地对我说道。
  我想了想,回他:“殿下高看我罢了,其实我只是在书法上略有小成。”
  王策宣点点头,挑了下嘴角道:“那就请张公子让大家开开眼界吧?”
  看他态度轻蔑,我便猜出他也是个擅长书法的人,不过我对自己的书法倒是信心实足,即使不会震惊四座,但得到几句褒奖还是有把握的。
  于是我也没有谦让,只是对天启道:“可否借殿下文房四宝一用?”
  天启觑了王策宣一眼,命人把笔墨纸砚拿来在桌子上摆好。我走上前,挑了一支还算用得惯的笔,把袖子卷好后,提笔在纸上写了起来。
  几个门客走到我身边观看,不时地点点头,小声地说着赞美的话。王策宣略有些矜持地站在原地,等我写完他才上前查看。
  当他看到我写的字时,身体明显一颤,表情一下子有些僵硬。他抬头看看我,微皱起眉头,半晌才说:“这字的确是好字,只是……”
  天启看他有些犹豫,也上前看了看,没看出什么名堂,于是问王策宣:“只是什么?”
  王策宣摇摇头,说:“不,没什么,殿下果然有眼识,张公子确实是难得之材,能得到张公子的辅佐,殿下不愁无所作为了。”
  天启听了他的话,这才面露喜色。他拍了拍王策宣的肩膀道:“在座诸位都是我的左膀右臂,他日我功成名就,都是诸位的功劳。”
  大家谦虚一番,天南海北琴棋书画又聊了一通,便各自散去了。
  我刚迈步出了屋门,祁靖山就叫住我,告知我明天石三朝会来教我模仿太子的行为举止。我想到那老不死的家伙,顿时什么心情都没了,快步往我的住处走。才走出没多远,我就听到身后有人叫我,我转身,看到王策宣正快步向我走来,一边走一边说道:“张公子请慢走,我有件事想向张公子请教。”
  我停下脚步,等他走近了才说:“王公子还有什么赐教?我除了书法,可别无所长了。”
  王策宣摆摆手,道:“方才态度多有冒犯,还望张公子见谅。”
  我轻笑一声,道:“王公子也是为殿下着想,殿下能有您这样刚正的人辅助,真是好福气啊。您有什么事不妨直说吧。”
  王策宣尴尬地笑了笑,问我:“您刚才为什么要写那几个字?”
  我当时写这几个字时,就料到他会有这么一问,心里不禁有些得意,我用明显的明知故问的口气问他:“王公子觉得这几个字有什么问题吗?”
  他摇摇头,有些吞吞吐吐地说:“大问题倒是没有,只是……”
  “只是什么?”我笑眯眯地看着他问。
  他深吸一口气说:“实话跟您说,我有一熟识的人,是个舞者,您写的那几个字,正是我当初为她写的一首曲子里的一句,而今那位舞者服侍在您左右,您不写别的,偏偏写了那句,我就想问问,您是有什么意思想要替她传达给我,还是只是随意一写,是我想多了?”
  我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反而问他:“你说的这人,就是轻舞吧?”
  见他老实地点点头,我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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