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园嬉事:恶女镇宅请回避-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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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着牛婶到各处乡邻处借桌椅板凳的时候,搬着凳子,魂不在身上,差点儿走进了一旁的水沟里。
“广公子,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一旁的阿丰看到广蒙世子一副魂不在身上的模样,问道。
“没有。”广蒙世子的眼眸一直朝远处张望着,心想,端木彻和湖湖为什么回来的那么晚?他们在干什么呢?
想到刚才端木彻看向钟江湖时那种爱恋和欲。望并重的眼神时,广蒙世子的心里浮现出钟江湖和端木彻两人相亲相爱的情景。
广蒙世子敲打着自己的脑门,不容许自己再想下去:该死!该死!不能再想下去了!他在心里告诫自己。
“咦,广公子,你头疼么?”在忙碌中的牛婶停了下来,“我房间里有治头疼的狗皮膏药,贴在两侧的太阳穴上,治头疼很是灵验。”
“不用,不用。”广蒙世子有嘴说不清,摇了摇手。
的马蹄声愈来愈近,将广蒙世子的整颗心都提了起来:钟妹妹和端木彻回来了!
钟江湖和端木彻骑着马儿,来到了牛婶家的院子里,两人一下马,就看到广蒙世子端着一口大海碗,憋屈似的鼓着腮帮子,哀怨地看着他们两个。
“你们怎么那么晚回来?”广蒙世子的口气里,满是吃醋的味道。
“路不好走,所以回来的晚些喽。”端木彻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就着油灯,广蒙世子上上下下打量两人,仿佛要从两人身上找出什么蛛丝马迹,看得钟江湖和端木彻两人心里发毛。
“广兄,有什么不妥么?”端木彻盯着广蒙世子问道。
广蒙世子不理睬他,而是仔细地看着钟江湖,眉心疼痛一样一皱,他在钟江湖的头发上粘取下一根枯草根。
“怎么会有枯草在头发上,莫非你们两个……”
呃……还真是喜欢追根问底。
端木彻淡定地说道:“在村道上走,难免会沾上枯草,这有什么好稀奇的。”
广蒙世子的眸光闪了闪,充满了狐疑,忽然之间,他的眉心拧得更加紧了,像是受到了巨大的打击一样,指着钟江湖脖颈口在衣衫下若隐若现的红色吻痕说道:“这个是……”
呃……这位广蒙世子也真够多管闲事的。人家两夫妻的事,即使端木彻要在钟江湖的身上种满了红色的印痕,也不管他的事啊。
没办法,谁叫他爱上了钟江湖,自此眼中只有钟江湖一人,只有钟江湖是色彩明丽的风景,其他女子皆是黑白呢。
“看不出来么?爱的印记。”端木彻凑到了广蒙世子的耳边,轻声说道。
广蒙世子一阵沉默,脸色极其复杂多变,手中的大海碗掉落下来的那刻,端木彻准确地接住了:“愣神什么呢?多好的海碗啊,打碎了多可惜。”
广蒙世子的心里各种酸楚,爱情里,有时候真的是讲究先来后到的。
正文 第194章 胆儿有点儿肥
正愣神的当口,钟江湖和端木彻,已经从他的身边走了过去。
钟江湖将大红吉服送进了阿丰的手里,说道:“阿丰,你试试合身否?”
阿丰回房穿上了吉服,果然合身。
大家忙碌到了后半夜,只在黎明之前,才休息了一会儿。
因为这场婚礼的特殊性,阿丰是入赘到妮妮原来的夫家,所以天亮的时候,新郎官阿丰由几个同村的好友陪同着,将自己家里的一些日用物什带到妮妮家。
钟江湖端木彻和广蒙世子,总共凑了四两银子,作为喝喜酒的礼钱,送给了阿丰。
起先阿丰不收,说如果没有钟江湖和端木彻他们的帮忙,恐怕他不能顺利地将妮妮娶回来。
推了好几次之后,阿丰最终盛情难却,收了下来。
端木彻的马,扎了红色的彩绸,借给新郎作为座驾,而钟江湖和端木彻,两人同骑着一匹马,最惨的是广蒙世子,只能和阿丰的几个好兄弟,坐在一个大爷赶的牛车上。
广蒙世子坐在牛车的末尾,牛跟着队伍往前走,它的尾巴不停地晃动着,抽打在了广蒙世子的身上。
这一路上,广蒙世子和牛尾巴较上了劲。
牛尾巴吧嗒抽打到他的身子时,他将牛尾巴撸开去,还没有消停一会儿,牛尾巴又抽甩在了他的身上,如此往复,这让端木彻烦透了。
一路上,他看着同骑一匹马的钟江湖和端木彻两人卿卿我我,再看向被牛尾巴不停欺负的自己,简直心都碎透了。
这一路上,鞭炮声和锣鼓声不断,有一个年老的妇女拿着一只篮子,篮子里装了一些昨晚新做好的芝麻糖块,纷发给路上看热闹的人,寓意是芝麻开花节节高的意思。
一路上,同骑着马儿的端木彻和钟江湖在漫天的锣鼓鞭炮声里耳语。
“湖湖,这种感觉,我仿佛又成了一次亲。”端木彻感叹道。
“嗯?”钟江湖的眉心拧起了,“难道你还想再成一次亲么?”
钟大小姐不高兴了,简直有点儿柳眉倒竖的意味。阿彻怎么可以再想做新郎?胆子也太肥了一点了。
“湖湖,我是说和你再成一次亲,将我们的婚礼办得更加盛大。”端木彻在她耳边温柔说道,“湖湖,在我们的那个时空,有一种婚礼的仪式,叫做西式婚礼。”
“什么叫做西式婚礼?”钟江湖觉得好奇,轻轻侧脸问端木彻。
“西式婚礼就是,新郎要穿精致的燕尾服,新娘要穿漂亮的婚纱,然后新娘的婚纱下裙摆,要由花童在后面牵引着。湖湖,我们生一对可爱的小宝宝,一儿一女,到时候,让儿子和女儿一起给你拉婚纱的下摆。”
钟江湖在端木彻的描绘里,幻想着那动人的一幕,心里真的有了要和端木彻两人生一对儿女的想法。
“咳咳咳!”看着两人这么亲昵,牛车上的广蒙世子咳嗽起来,意思是钟江湖是一个男子打扮,两人这样蜜里调油,真的很让人感到不习惯。
端木彻自然明白广蒙世子的意思,不过,他并不理睬广蒙世子,依然故我。
很快,到了妮妮家的门口。
妮妮家的门口,早有了老大婶充当的喜娘,喜娘拿出了一大捆干枯的芦苇条,将芦苇条铺在门口。
等穿着大红吉服的阿丰一下马,喜娘就让阿丰的双脚在芦苇条上走过,并且踩出咔嚓咔嚓的声音,按照村子里习俗的寓意,这是传宗接代的意思。
一方乡土一方规矩,钟江湖觉得有意思,也顺着那芦苇条走,跟在了新郎官的身后。
喜娘又拿来了一双新布鞋和一只火盆。
“穿新鞋,走新路,安庆富足,夫妻共享福。”喜娘让阿丰将旧布鞋脱了下来,换上了新的布鞋。然后穿上了新布鞋,朝着火盆上跨过去的时候,喜娘又喊道:“跨火盆,今后身强体壮,生活红红火火不用愁。”
跟在阿丰后面的钟江湖觉得好玩,也从火盆上跨了过去。
端木彻看着钟江湖,微微一笑,他也学着钟江湖,从火盆上跨了过去。
一直在愣神气恼的广蒙世子猛然回过神来,见端木彻和钟江湖都跨了火盆,以为这是规矩,所以他也从火盆上跨了过去。
可是,他的长袍不小心拖进了火盆的炭火上,差一点儿烧了起来,吓得他连忙弯腰去灭火。
等到一众人进了妮妮家为了成亲而搭建起来的窝棚,看到窝棚中放了十几张从乡亲那里借来的桌椅板凳,很多来喝喜酒的乡亲都坐在那里等候着看新郎和新娘拜堂成亲。
房间里的妮妮,已经有上了年纪的村妇帮她梳好了头发,妮妮的娘家人也赶了过来。
妮妮母亲叮嘱妮妮,一定要和阿丰相亲相爱,相敬如宾。
并且要孝顺好婆婆和阿丰的父亲。
沉浸在幸福里的妮妮连连点头,趁着没人,妮妮的嫂子偷偷塞给妮妮一张方子,神神秘秘说道:“照着这张方子上抓药材,夜里和阿丰多多恩爱,若是无差错,保证你和阿丰会喜得贵子。”
妮妮听了之后,脸儿红红的,将方子塞在了枕席之间。
这时候,喜娘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块红盖头。
“新娘子,新郎已经到了,大伙儿都等着你们拜堂呢。”说着,喜娘将那块红盖头盖在了妮妮的头上。
喜娘扶着妮妮走了出来,来到了搭起的窝棚里。
这时候,妮妮的婆婆和阿丰的父亲作为两方的家长,已经高高坐在了椅子上。
等候着妮妮和阿丰来叩拜。
按照规矩,由村里年纪大的男性村民做了司仪。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送入洞房……”司仪喊道。
然后,新人被送进了洞房。
众多乡亲都入席了,等着吃喜宴,有村童在人群间穿梭嬉闹。
而跟着阿丰来的那帮小伙子也没有闲着,他们都没有成亲。
在来老树洼村之前,这些小伙子已经在暗处商量好了,那就是在老树洼村上找一些中意的丧夫女子,学着妮妮和阿丰的模式,结成连理。
所以这些小伙子的眼眸,在来参加妮妮和阿丰的女子之间搜寻。
“阿大,这个不错,我喜欢。你别和我争。”王小二指着一个丧夫女人说道。
“这个不错,虽然带个孩子,但是她愿意嫁给我,不嫌我家没地是个穷鬼的话,我会和她一起抚养孩子,将孩子当成亲生的。”另外一个小伙子说道。
有两个小伙子看上了同一个女人,两人都觉得苦恼,最终不得不选了幼稚的办法,划拳定输赢。输的那个自动放弃。
孟家村的这帮小光棍们一个个都像打了鸡血一样,比新郎官还要起劲。
正文 第195章 古代版非诚勿扰
很显然,村长是这次婚礼上最权威的人,他端着粗瓷碗接受各处的敬酒。
“村长,能过来一下么?”钟江湖将村长叫到了一旁,将孟家村那些未娶妻的小伙子们的心愿告诉了村长。
村长一听,吃了一惊,原先他让阿丰和妮妮成亲,思想算是挣扎了很久,但是现在孟家村的那帮小子居然……
不过,村长想起了刚才村上寡丧女子投票的那一幕,心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有些事情,他是管不了,既然自己已经答应村上的寡。fu们再嫁,那就别管她们是嫁到张家村还是孟家村了。
“行!这事儿,看他们自己的缘分吧。”村长说道。
钟江湖和村长说话时,端木彻端着粗瓷碗走了过来,接口说道:“择一日不如撞一日,村长不如主持一下大局。在婚宴结束之后,办一场短速相亲大会。”
村长想了想,说这个主意不错,所以村长回到了窝棚里,将这事儿对大伙儿说了。
王翠和香芋一伙儿满心欢喜,觉得终于可以再找个依靠,温暖一生地过下去。孟家村的这些小伙子更是欢天喜地,一个个心道,这个钟公子说的话,对于老树洼的人来说,简直是比圣旨还灵验。
“短速相亲?”钟江湖觉得好奇,问一旁的端木彻,“这是怎么回事?”
端木彻告诉钟江湖,就是男女分成两队,分别花十分钟时间,轮流交错交谈,找出自己最合适的那个人。
“这个很有意思。”钟江湖说道。
“在我们那个时空的都市里,这样的相亲大会司空见怪,没什么好稀奇的,我们叫他十分钟相亲会。”端木彻解释道,“还有很多都市的男女,喜欢去某省电视上一个叫非诚勿扰的节目,就是由二十四位女嘉宾主导挑选合适的男人。”
钟江湖听了,眉心动了动:“非诚勿扰,女子主导择夫权力,听起来很有意思。不如我们也来个非诚勿扰,如何?”
“湖湖说的,自然是好。”趁着四下没人,端木彻爱怜地捏了捏钟江湖的鼻子,又亲了亲她的额头,两人走进了喜宴的窝棚里。
村长刚好要宣布短速相亲会,钟江湖对村长说,改成非诚勿扰的形式,并且将中间的内容和村长说了一下。
村长听了之后,目瞪口呆,自古以来,都是男尊女卑的,但这个非诚勿扰,却将女子的权力无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