妩媚-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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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敢多言,轻声应着退了下去。到了门外,才感觉到身上和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加之后腰上前几日的碰撞,虽是习武之人,但是堂主的功力却也是他抵不过的,这也就是他,若是换作他人,怕早就没命了吧。夕伶轻叹一口气,也无言回到自己房中,慢慢退下外衣,这才发现前胸已经通红一片而且起了血泡,咬着牙忍着痛,用银针自己一点点挑破,拿出上好的外伤药抹上,一切马上完成时,门外有人喊着“夕伶”,夕伶刚要开口阻止,门外人已经推门而入,正好看见慌张穿衣服的夕伶,“你怎么了”石钢紧张的三步并二步来到夕伶面前,“没事”冷冷的系好衣服,转过身来,“你的脸”刚才只是处理了身上的伤口,可是脸上红肿未消“没什么”“这还没什么,肿成这个样子,到底是谁?”石钢生气的站到夕伶的面前,夕伶低下头没有吱声,“是堂主”也只有堂主能让他这么忍气吞声的,“到底为什么”石钢又心疼又气愤,夕伶平日不爱言语,冰冷的样子,但是心却极好,尤其对堂主忠心耿耿,他无论也想不明白夕伶做错什么了,这么对待他,这掌力,若不是夕伶的功底好,怕也早就没命了吧。“你不说,我去问堂主”“站住”石钢停住了脚步,盯着他“这事和堂主没关,是我多嘴,这只是个小小惩罚”多嘴?惩罚?石钢真的怒了,夕伶的性格他最了解了,怎么会呢,肯定是为了那个人,“你干什么去”夕伶快步拦住了怒气冲冲的石钢“我给讨个公道去”“什么公道,难不成你还要对堂主无礼”“我。我不会找堂主,找另一个”“你”夕伶气的说不出话来,真不明白他在想什么“这事与他人无关,你何必牵连他人”“怎么会无关,堂主就是遇见他之后,就变了,现在连你也打了,怎么还说无关,他就是罪魁祸首,就该死”夕伶知道他是在关心自己,从小到大,一直在自己身边像一个大哥哥一样的关心着自己。这么多年了,不管怎么冷漠,他还是一如既往。一遇到和自己相关的事情,他总是这么激动。夕伶感动的笑笑“大哥”石钢一愣,自从长大以后,夕伶从来没有叫过自己大哥,那久违的笑容让人心中一动“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可是这事根本和人家无关呀,你一向是爱憎分明的,今天怎么了?”一番轻柔的话,石钢平静下来,不好意思的挠着头,咧着嘴傻笑着。“大哥,今天的事你就忘了吧,不要怪堂主也要怪他人,只能怪夕伶的不懂事。不会说话,以后多注意些就是了”幽幽的话语石钢听着有些心酸,他虽然是粗人,但是这些年来,他看得出来夕伶对堂主的心思,只是他们那冷血的堂主却一点不知道,伤害着夕伶。“夕伶,大哥知道你心里苦,别的事我也帮不上你,但是若想说话了就找大哥来,别什么事总闷在心里,会闷出病的”“恩”轻轻的应着,依旧笑着。看到夕伶的笑,石钢就很满足了。对自己爱的人最好的祝福莫过于他能过的幸福吧。
真相还原
一路上游山玩水,有着梓墨的陪伴司徒云萧也不急着回去,回到朝都时已经是1个月之后了。临近燕王府,看着一路熟悉的景象,不由想起以前的种种,心不由的沉了下来。“梓墨”司徒云萧感到梓墨的不对劲,本来一直有说有笑的,忽然沉闷了下来,知道他肯定是想起以前的事了。紧紧的握住了梓墨的手,感觉到了温暖,梓墨回眸淡淡一笑,一路上无言来到燕王府,早就有人进去通报,燕王妃带着一班随侍家奴迎了出来,自从那次中毒事件之后,孩子没有了,本以为可以挽回王爷的心,随便还可以除了那个妖精,可是没想到,那个妖精死了,王爷的心也随之飞了般,无论怎么自己怎么闹,都由着自己闹,最后搬出太后也是无动于衷。但毕竟夫妻一场,李宛儿是一心想挽回丈夫的心,听说王爷回来,话未听完就急忙的赶出来迎接“王。”爷字没还说出口,看到从外而进最前面的两个人,半拥半抱的走了进来,司徒云萧一脸的深情小心呵护着,而怀中那个人自然是淡淡笑着回应着,那幸福的感觉真是羡煞旁人,李宛儿紧咬着嘴唇恨都提到嗓子眼了,她死也不能忘记的那个人,精致的面孔,完美的五官,修长的身段,纤细的腰身,随风飘起的长发,宛如宝石般的黑眸,嘴角微微扬长绝美的弧度,如果说以前的少年是迷人,而今却是诱惑。妩媚迷人的感觉让女人心生嫉妒。
“宛儿,”司徒云萧看到恨恨盯着梓墨的李宛儿,不自然的将梓墨搂的更紧了,生怕自己一个不留心,怀中的宝贝会被人抢走一般。李宛儿转眸看着司徒云萧的,冷冷的言语中带着寒意“王爷,他,他不是死了吗?”司徒云萧回眸看看梓墨“上天眷顾,梓墨并没有死,此行还让本王找到他,本来本王想回来之后和大家说件事情,既然你也在这,本王便说了,本王此次带梓墨回来,不再是以前的随侍,而是本王的爱人。所以王府上下除了本王,任何人都要听从他的命令,见他如同见本王一样”虽是同大家的话,但却一样深深刺中了李宛儿的心,她曾经最害怕的事情终于发生了“王爷,这是何意”坚持着最后的力气直勾勾的盯着的司徒云萧,司徒云萧心中有些不忍,但为了梓墨,他也只能这样,他不想再见证曾经的发生。“宛儿,是本王对不起你,若要恨,便恨我吧。这与梓墨无关,在你之前,本王的心就已经给了梓墨,可是那时本王不知,还在一味的伤害他,还娶了你,也害了你。这些年过去了,本王明白了自己的心,无论如何不能再失去他。宛儿,本王欠你的,你要什么本王都会应你。只求你不要伤害梓墨。”一番柔情之言却让李宛儿处于崩溃疯狂的边缘,她的男人,为了一个男人再求她,原谅抛弃她。她如何能忍受。赤红的眼睛里冒着仇恨的火焰。半天没有言语的梓墨缓缓的走到李宛儿的面前,妩媚的笑着,“王妃安好”“梓墨”司徒云萧不知道梓墨要做什么的,紧张的喊着,想把梓墨护到自己的身后,却被梓墨轻而易举的躲开。李宛儿强按着心中的怒火,正色道“梓墨呀,你真是福大命大,而今又回来勾引王爷,果然真真的妖魅”众人听到此处也明白了其中道理,不由得窃窃私语,指指点点,梓墨笑笑倒也不以为意“我再是妖魅,却也不会对自己的骨肉下手呀。” “你胡说什么”“我是不是胡说,王妃心中最为清楚,为了加害于人,不惜给自己下毒,将7个月的胎儿毒死腹中,王妃你说,如此行径,到底谁是妖魅呢”“你”李宛儿虽然心中有愧,但那事本也做严密,当年事后王爷虽然不相信是梓墨做的,但也一直没有怀疑到她的身上。今天一番话,司徒云萧大吃一惊。“梓墨你说什么”梓墨依旧笑着,看了看王爷,转回头盯着李宛儿“王妃,你说呢”“哼,你认为你的话会有信”“哈哈”梓墨大笑几声,“王妃还真是孩子性,莫不是别人抓住了手柄,王妃是不会承认的,不过王妃有一个人你还记得吗?明――玉――溪”三个字轻轻的吐出,李宛儿的脸色更加的苍白,紧咬的双唇也没有血色,眼前一晃,脚下没站稳,险些摔倒。司徒云萧看出来了端倪“明玉溪是何人”怒吼着,李宛儿一言不发的站在那里。目的已经达到,梓墨便也不再说什么,来到了司徒云萧的面前,“王爷,我累了。”只是一句话,司徒云萧不得不先放下心中的疑问,心疼的拥着梓墨,今天他才知道此前的一切都是这个恶毒的女人一手搞出来的,不但害死了他的孩子,险些害死了梓墨,前一时对这个女人的愧疚荡然无存,这个表面看着温柔的女人下蛇蝎的恶毒心肠让人恶心。
一切都由下人准备妥当,安顿之后,屋内只剩下一直相拥着的两个人,“梓墨”司徒云萧心疼的不知怎么表达对梓墨的爱意和愧疚。梓墨笑笑,微微用力将自己的身躯靠近温暖的怀里一些,小小的动作引起曾经的回忆,曾经也这样的无言的依在自己的身边,恨不得嵌在自己的怀里一样。隐忍的梓墨从那时一直在受着所有的委曲,为了自己,为了爱,而自己却在怀疑他。让他自己承担这一切。“梓墨”呐呐的唤着,心却也是更加的疼、“王爷”长长睫毛的下黑眸带着迎迎的笑意“事情都过去了,还想那么多干什么呢”“可是,梓墨。你不恨我吗?”“恨,怎么不恨”笑言下的话却让人当真不得。“你果然恨我?”“恨你,恨你让我爱上你”玩笑之言带着认真,司徒云萧无奈的笑着,却也那么幸福,
那日起,李宛儿将自己关在自己的房内,谁也不见。虽然知道了真相,但毕竟是自己的王妃,当初的一切也都是源由自己。最主要的是,梓墨回到自己的身边,大家相安无事,一切便也这样不了了之。
宫内也得到消息,太后听说梓墨又回来,自然是召自己的儿子燕王速速进宫,却不想司徒云萧却带着梓墨一起来的,说什么要时刻看着,怕一不留意再让人毒害了,一向孝顺的司徒云萧此样的做法让太后大发雷霆,却也无奈。李宛儿的事,太后多少也听说,这样的结局虽不是她想看到,但是自己却也是没有办法,感叹着,这也许真的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吧。
无尽的复仇
一切在司徒云萧的安排下倒也都顺利。燕王府本是梓墨的伤心地,加之李宛儿还在此,司徒云萧心中芥蒂,于是便带着梓墨搬到京郊的一处外宅,此处本是燕王少年习武时建造的,这里依山傍水,倒也安静,后来一直长年在外征战,朝中事情又多,就很少过来了。每日日出而做,日落而息的生活倒也惬意,但司徒云萧毕竟不是寻常百姓,他是朱西国的燕王,担负的整个国家的命运,才来了几日,便有外国的使臣前来,名义上是进贡,实为下战书,燕王不得不匆忙的赶回宫去。本就不放心梓墨,想随身带着,但梓墨毕竟是江湖中人,干预朝政不合规矩,加之梓墨不喜这样那样的应酬,倒是呆在这样舒适安逸的宅子里舒服些,由赤焰安排了一些心腹的暗影保护着,司徒云萧这才恋恋不舍的带着赤焰赶往朝堂之上。不想一去就是几天,只是偶尔派人送了消息,梓墨一个呆着无聊,便去街上走走,燕王的吩咐要好生保护着梓墨,暗影自然不敢大意。正值集市,街面叫卖声此起彼伏,好不热闹,梓墨一身素衣,高高束起的发髻带着帽子压低了帽檐,谁让他的容貌太吸引人了呢,为了避免麻烦只有如此了。就是这样,有人不经意见了梓墨的半边的容貌,便也定住了,感叹人世间怎么会有如此绝色。然而一传十十传百,不一会儿梓墨的身边似近非近的跟了一大群人。暗影有些紧张的上前保护着,劝着梓墨还是回去的好,梓墨笑笑未答言,一个飞身进到一个酒楼的二层,人们还没看清怎么回事,人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难道真的是神仙下凡,百姓中老者虔诚的跪倒在地,叩拜着自己的罪过。暗影的功夫也是上乘的,但也依旧没有看清梓墨去了哪里,大家紧张的四处分开寻找。这要是出点什么事,他们如何担的起。
酒楼二层的雅间里的,一身黑衣,威风霸气的男人坐在那里喝着酒,突然眼前似凭空冒出一人来,却是早就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