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庶女无双-第2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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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交锋在即
尸体都不放过?秦玉暖看着远处,仿佛可以透过着石门看到陈景锐眼中流露出的渴望和坚决,难道他那么执意要进入兵器厂内,不单单是为了拿兵器图纸,更重要的是夺走陈莞的尸体?
“他就是个心理极度变态的恶魔”阿莫继续恶狠狠地道“当时他为了接近主人,就扮作普通铁匠参与做活,目的就是能偷取主人毕生的精血,逼迫主人嫁给他,后来兵器厂出事了,主人也死了,他还不甘心,竟然在兵器厂周围安营扎寨,他利用西南那邪恶的蛊毒,给其他跟着他逃出来的人下了蛊,让大家都变成了只会吃不会说话的废物,而且一代比一代愚钝,而他,则是成了这群废物的首领,圈养着自己的势力,企图再一次进入。”
“这些都是谁告诉你的?”秦玉暖不像其他人,第一反应就去谴责陈景锐如何过分,她只是好奇,既然阿莫说她从来没有出过这间墓室,那么外面发生的一切,又是谁告诉她的呢?
阿莫突然不说话了,她低着头,目光有些闪躲。
“其实你也出去过对吧”秦玉暖的语气放低了一些,带着些试探“你一定出去过,不然不会对外头的世界知道得这么清楚,还有你这里的东西,虽然很多是老旧的用了很多年的瓶子,可有一样东西是新的,就是你头上黑色的簪花,一般簪花不过三五年就会坏了,如果你二十年都没出去过,你如何解释你头上簇新的簪花?”
阿莫愕然,看着秦玉暖的目光有些呆滞,可又不想解释。
秦玉暖饶有兴趣地歪着头看着阿莫:“你看着我的眼神让我想到一个人,就是魔鬼城的扈十娘,不得不承认,若是真的有三胞胎姐妹生得一模一样也不奇怪,可是眼神和神态终究会有些不同,扈十娘,你还要隐瞒多久?”
阿莫猛地抬头,眼神微眯,带着一些警惕:“你不准在我面前提起那个忘恩负义的人的名字。”
秦玉暖没理她,继续道:“若是我没猜错,魔鬼城的扈十娘,北狄大都的杜家娘子,都是阿莫你一个人,你自编自导了一场极好的闹剧,你一边守护着你主人的尸体,一边打探外头的情况,一边散布关于野人谷多么恐怖的谣言,就是为了阻止人们进来,对吧,这里头有这么多机关,可从我和相公进来的第一刻起你都没想要伤害我们,说明你认识我们。”
阿莫忽而仰头,带着一种释然的口吻看着头顶的石顶:“可最终,还是让你们进来了不是,只要有利益在,总会有人想办法进来的,我已经是守了这墓室二十年,从守护的第一天开始我就知道,终归会有人进来的。”
阿莫这也便是默认自己就是魔鬼城的扈十娘和大都的杜家娘子了,这样一来,秦玉暖只觉得她愈发不简单了,可以这么快地在野人谷和魔鬼城、大都之间来回行动。
恰此时,守着石门的冷长熙突然施展轻功过来,一落地,便是朝着阿莫道:“他们已经像办法过来了。”
“不可能。”阿莫不敢相信,那王水阻挡了无数的入侵者,不过是一个陈景锐,哪有那样的本事。
说完,阿莫便是急匆匆地朝着石门过去,秦玉暖跟在后头,冷长熙抽空问了秦玉暖一句:“她替你解了蛊毒了?”
“没有”秦玉暖摇摇头“只是我知道一些更重要的事情。”说完,秦玉暖又将手中一个药丸递给冷长熙,那正是阿莫给她吃的那种,她特意多留了一刻,若是这墓室的空气真的有问题,她可不希望冷长熙出事。
阿莫熟练地探了探石门,确认石门禁闭,又打开石门右上方一个藏得极为隐蔽的小孔,从这个小孔里可以清楚地看到外面的情况,出于阿莫的意料,外头,虽然硝酸和硫酸混合成的王水还在慢慢流淌,可一个用人肉组成的人桥正在慢慢靠近。
周围有一些被腐蚀掉的树枝和枯叶,看得出来,陈景锐一开始必定是想要这些东西垫在这些腐蚀性液体上,却没想到无事于补,而和这些东西相比,厚实的人肉和坚实的人骨反到能坚持得更久,于是乎,他想出了这个残忍的法子,让那些奴隶用身体给他垫出了一条道路,踩在那血淋淋的尸体上过来,在火把簇拥下的陈景锐倒是没有一点不安,每到一处空白地方,走在最前面的奴隶就会被推下去,伴随着那凄厉的惨叫声,是这个庞大的队伍又向前前进了那么一点点。
陈景锐这一次,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
阿莫显得有些不自然了,第一次,她有些压力。
“他们能到石门这边来吗?”秦玉暖看着阿莫问道。
“我也不知道。”阿莫一边关注着外头的动静,她心里也是忐忑不安,这条走廊是极长的,要走完这一路实属不易,陈景锐这样自伤体力的做法虽然不佳,却也是最快的做法。
“你们先进去,进水晶棺那边去。”阿莫侧头,对着冷长熙道。
“那你呢?”秦玉暖觉得不能留阿莫一个人在这里。
“我自然有办法”阿莫看了秦玉暖一眼,眼底突然泛出一股柔情,她在江湖上在这墓室里都呆了许久,可是关心她的人很少,在危机关头还能想到她的人更是少之又少“你身上的蛊毒”阿莫无可奈何地叹息了一声道“我没办法解。”
“你说什么?”冷长熙的声音骤然高了一度。
“你不要着急。”阿莫蹙眉看着冷长熙道,在魔鬼城的时候,她还是扈十娘的时候,她分明记得冷长熙是一个极为淡定的男人,那时候,也正是因为冷长熙身上这种处变不惊的气质吸引了她,除了因为同情他们俩帮他之外,扈十娘多少是有些私情在这里头,她是第一次看到冷长熙会如此紧张,为了一个女人如此紧张,这让阿莫心里头有些激动,也有些难受。
“她身上的蛊毒是至阴的蛊毒,这一点我说过,你们可还记得,只因为生养这种蛊毒的饲主的血是至阴的,一般人还养不出来,因为这种血也十分稀少,往常的解毒方法是用同样至阴的血吸引蛊虫出来,我们现在是找不到这种血了,可是还有另一种偏方,我只听师父提起过一次,那便是阴阳调和,反之行之,既然找不到至阴的,那就找一个至阳体质的用来中和,也有几率逼出蛊虫。”
阿莫侃侃而谈,末尾一句:“难道冷将军你自己都不知道,你自己的体质便是至阳的。”
“当真?”冷长熙不愿意拿秦玉暖的性命开玩笑。
“呵”阿莫冷冷一笑“若不然,你为何会在短短的时间内将通明门的气功发挥得如此淋漓尽致,这除开过渡给你气功的景东华是西夏气功修为最高的一位君主之外,还取决于你的体质,你的体质和通明门的气功就像是天作之合,互补互利,旁人修为了一辈子都没有你这样的福气。”
“那我该如何……”冷长熙这个问题还没问完,石门外突然就传来一怔猛烈的闷响,一时间,仿佛天崩地裂,整个墓室都在不停地摇晃。
阿莫透过小孔看了一眼外头,咬牙道:“该死,他们开始用炸药了。”说起来这炸药也是陈莞发明的,只是后来配方流传了出去,陈莞可能死前万般没有想到,自己发明的东西居然会被用来炸开自己的墓穴。
“你们还不快进去。”阿莫催促着冷长熙和秦玉暖道,记得,入了水晶棺那边,扭开左边的烛台,就可以将第二扇断龙门关上,那扇门很是结实,就算用炸药也是炸不开的。
“那你呢?”秦玉暖依旧担心阿莫。
“我本来就是这墓室里的人”阿莫淡然地一笑“守护主人的墓室是我与生俱来的责任,这是个活死人墓,我在这墓室里的日子不能被称作活着,如今,死了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
秦玉暖还想说些什么,却是被阿莫一推,冷长熙虽然不忍,可也决然地拽着秦玉暖朝着之前阿莫带他们去的那个安放水晶棺的墓穴去了,一路上,整个墓室似乎都在颤抖,看来陈景锐已经开始加大炸药的用量了。
到了墓穴,冷长熙将秦玉暖安置在一边,伸手就要去关那烛台,恰好看到远处的石门被炸得粉碎,阿莫一个人守在石门的角落处,手中是单薄的匕首,准备和闯进来的人决一死战,她生来的信仰便是守护,她别无选择。
冷长熙咬咬牙,将烛台一扭,很快,重达千斤的断龙门缓缓落下,秦玉暖透过门缝看着对面的兵荒马乱,心头久久不能安宁。
断龙门落地,这世界仿佛和外头顿时隔绝,冷长熙抱着指尖微微发冷的秦玉暖,不断地安抚着她:“没事了暖暖,没事了,有我在,你不要怕。”
“我……我没事,我也没害怕。”秦玉暖的声音十分平缓,可她整个身体依旧颤抖得厉害,似乎是不受控制的。
“可是你的身子很凉”冷长熙捏起秦玉暖的小脸,左右看了看“脸色也不好,整个人都在颤抖。”
“是吗?”秦玉暖有些诧异“可是我没有发抖,也没有害怕。”秦玉暖说完,冷长熙只觉得她抖得更厉害了。
看着冷长熙严重不可思议的眼神,秦玉暖突然想到了些什么,她撩起自己的袖子,看着手臂上那根黑色的细线已经从手腕蔓延到了指尖,她突然意识到了一件事。
“是不是快到子时了?”秦玉暖喃喃地问了一句。
冷长熙没有说话,但是两人都知道,到子时了,秦玉暖身上的蛊毒该发作了。
☆、第三十九章 水晶棺
秦玉暖眼睁睁地看着手上的黑色细线在血管中开始移动,游走,像是一条藏在身体里的毒蛇,冷长熙知道,这黑色的细线就是被种植在秦玉暖身〖体〗内的蛊虫,已经从原来的芝麻大小长成了这么大。
秦玉暖抖动的幅度越来越大,隔着断龙门,冷长熙似乎还可以听到外头的厮杀,中间夹杂着陈景锐沉稳的命令。
“我抱你去那边。”冷长熙抱起浑身冰凉,几乎要陷入昏迷的秦玉暖,沿着石台边缘走着,不多时,便看到一个小石亭,从这个角度恰好可以看到水晶棺里的人,水晶棺里躺着的是一个温婉美丽的女子,她的面容始终停留在了二十多岁的样子,没有人会将这样一个娇弱可爱的女人和改变了世界的神女联系在一起。
不知为何,冷长熙朝着这水晶棺中不经意地那一眼,却让他浑身也泛起了凉意。
“暖暖,你先躺下,我去给你想办法。”冷长熙想要将秦玉暖打横放在石亭〖中〗央,谁料秦玉暖却紧紧地攀住了冷长熙的脖子,身子更是使劲往冷长熙身上贴,像是黏糊糊的年糕,扯都扯不下来。
秦玉暖只觉得冷,很冷很冷,她觉得此时的冷长熙就像一个大火炉一样,她发了疯一样地渴望他身上的温暖,拼命地去攫取那一点点的温存。
“暖暖?”冷长熙又轻轻地唤了一声,谁料这一声像是导火线一般,让秦玉暖更加渴望冷长熙的身体,秦玉暖的手已经不住地朝着冷长熙的衣襟里头探去,那里头有更加火热的温度。
“长熙,我冷,特别特别冷。”秦玉暖开始有些犯迷糊了,反反复复就说着这一句话,她中的至阴的蛊毒,至阴便是至寒,而秦玉暖只觉得身上的血管都被冻住了一般。
冷长熙一边思索着阿莫所说的至阳和至阴的调和,若是用至阴的血可以养出并且引出这蛊毒,那么至阳的血,是否可以杀死这蛊虫呢?
冷长熙没有更多的时间犹豫,他狠下心,用锋利的枪头直接划破了自己的手指,还没伸过去,指尖却是被秦玉暖紧紧的吸吮住,反复舔舐,秦玉暖像是一个渴望着母亲奶水的新生婴儿,冷长熙的血让她觉得很舒服,很温暖。
“暖暖,你怎么了?”秦玉暖的表现让冷长熙有些害怕。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