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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重生之庶女无双-第225章

小说: 重生之庶女无双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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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也不算是。”景元孝很是老实“是我出发前,诗诗临时替我寻来的,我不是身子骨弱嘛,连普通的习武都不能和你们一起,诗诗让她一路照顾我的身体罢了。”
景元孝素来愚钝忠厚,对于他的话,景元初不屑去怀疑,此时侍卫已经替杜维扛来了一张躺椅,供杜维躺着歇息,可丝毫没有缓解他闷气的状况。
“这位姑娘是可行的。”居然连景东华都这么说。
秦玉暖微微一笑,还没等杜维做好准备,就顺势把上了杜维的脉搏,可她的样子却不像是在认真把脉,秦玉暖忽而蹙眉,对着紧张地站在周围的景东华和景元初道:“还请大家退避一下,把脉,需要清净。”
景元初和景东华纷纷退后,秦玉暖这才是仔细瞧着杜维的脸。
“你在看什么?”杜维气虚血弱,说话都有些底气不足。
“其实我都不需要给你把脉,就知道你的问题出在哪。”秦玉暖低头微笑,这浅浅的笑容似乎带着一丝丝的诡异和阴沉,可在旁人看来,秦玉暖可是微笑问诊,亲切得很“你知道为什么吗?”
杜维眼巴巴地看着秦玉暖。
秦临风,他居然是秦临风,即便是和杜维面面相对,秦玉暖也无法相信,眼前的人还是和自己有一半血缘关系的哥哥。
“因为,你早上喝的那碗银耳汤里头,有我加的秘方。”
杜维眼睛一睁,他突然想要呼救,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像是被人掐住似的,竟然发不出一点声音。
“你不要妄图做任何挣扎了”秦玉暖一边低头说话一边装作整理自己的医药箱“因为我给你加的药,不仅会让你气虚无力,口不能言,双目失神,还会让你昨日辛苦换的皮,功亏一篑,爆裂而亡。”
杜维的眼睛突然睁得大大的,带着惶恐和惊异,他侧目朝着景元初,想要使劲对景元初使眼色,可在景元初看来,只是杜维毫无力气地翻弄着眼白,不知其意。
杜维的最大的秘密都被秦玉暖知晓,杜维使劲扭动着身体,想要远离秦玉暖,却被秦玉暖死死抓住,这丫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他一个大男人,居然被秦玉暖拽得死死的。
“怕什么?”秦玉暖笑着看着杜维“秦临风,你做了那么多鬼怪事情,不过就是为了替窦青娥和秦云妆报仇,可是你在这个过程中,触到了我的极限,而且,窦青娥和秦云妆是罪有应得,自食其果,当然”秦玉暖收敛了笑容,盯着杜维的眼睛道“你也会得到自己种下的报应。”
“秦姑娘,杜公子到底如何?还有没有得救啊?”景元孝忍不住催促道。
秦玉暖拍了拍杜维的手臂,走过来道:“杜公子的身体极为怪异,奴婢实在不好做判断。”
“怪异?”景东华蹙眉“何出此言?”
“我……把不到杜公子的脉搏。”秦玉暖故作遗憾地摇摇头“这个现象十分罕见。”
“怎么会这样?”景元初昂昂头,看着隔得不远的杜维突然浑身抽搐起来,对着秦玉暖也提高了几个音调道“还是秦姑娘你,学艺不精?”
“及时是换个人来看也是这样。”秦玉暖直盯盯地看着景元初,她作势是要和景元初对着干了“因为,这位杜公子的皮肤摸起来,不像是他自己的。”
“不像是他自己的?”景东华不解,可这句话一出口,杜维便发出一种类似于狼叫的凄惨的叫声。
伴随着叫声,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杜维的皮肤开始爆裂,所谓皮开肉绽,不过与此,而与此同时,底下操练的士兵也停下了手中的招式,他们从未听到过这样可怕的叫声,更不敢相信这会是人发出来的。
景东华蹙眉看着眼前杜维的一切变化,冷静地对着身边的将领下令:“让底下的操练不要停,不是什么大事。”可边说,他便边走近了裂出一道道血肉模糊的口子的杜维。
景东华是冷静的,他毕竟是一国的皇帝,他之前的确有为找到这位突如其来的私生子而感到惊喜和〖兴〗奋,不过这一段激动只维持了很短的一段时间,紧接着,理性重新占领了他的思维,其实这一次监军,他带着杜维来,也正是想要判断一下杜维的〖真〗实身份。
“怎么会这样?”景元孝看着杜维慢慢从一张完整的人皮中像是蝉蜕壳一样脱离出来,吓得冷汗直冒,也顾不得自己此时有没有出息,抱着秦玉暖的手臂不肯撒手。
城墙上的风极大,吹动着旗幡四处飘扬,也吹乱了众人的衣衫,吹乱了秦玉暖散落下来的头发,吹乱了在场的每一个人的心。
景东华慢慢走近,他几乎是眼睁睁地看着杜维身体满满爆裂,而杜维脸上的皮肤褪去之后,展现的那张伤口遍布的脸,已经证明了一切。
杜维原本的脸和之前简直判若两人,也是,秦临风的样貌颇像秦质,深邃,古板,带着一点消瘦,和景东华的那股大气,决然和飘逸格格不入。
“云妆!”这是杜维,或者说是秦临风最后喊出的两个字。
字音刚落,秦临风头一歪,便是彻底地断了气,这一次,秦玉暖不会担心秦临风没有死绝,这是秦玉暖自己亲自配的药,必死无疑。
景东华强忍着心中怒气,城墙上的风越来越大了,远处乌云滚滚,朝着这边席卷而来,看来,似乎酝酿着一场大雨,城墙的旗幡突然承受不住这浩大的风势,咔嚓一下断了。
几乎是同时,一个响亮的巴掌隔空响起。
是景东华一巴掌扇在了景元初的脸上。
景元初一直是景东华的骄傲,是他在政治上的好帮手。
“看你干的好事。”景东华指着血糊糊的,已经展露出原本面貌的杜维“人是你找来了,如今,你怎么解释?”
景元初先没有急着解释,而是啪地一下跪在了地上:“父皇,是儿臣的错,是儿臣没有仔细检查这人的身份,是儿臣,是儿臣……”
“老十三”景东华打断了景元初的自我检讨“你是不是当真觉得朕老了?可以任你哄骗了?当初你是如何在殿上信誓旦旦地说,此人就是朕失散多年的孩子无疑,因为他有着和朕几乎一样的样貌,甚至和朕有一样的胎记,这便是父子连心,可如今呢?胎记是假的,脸是假的,这整张皮都是假的。”
“父皇,是儿臣的错,任父皇如何处置儿臣,儿臣都毫无怨言。”景元初以一种最为卑微的姿势祈求着景东华的原谅。
秦玉暖冷眼看着景元初像一只落水狗一样摇尾乞怜,杜维曾经是景元初最为有利的工具,如今也被她毁了。
景元孝心有不忍,还想替景元初上前求情,却被秦玉暖紧紧拉住。
“我看着十三弟可怜。”景元孝总是一根筋。
“如今皇上正在气头上,你去劝说去求情,反而是吃力不讨好,指不定,还会害得皇上更加气愤,惩处力度更加重了。”秦玉暖如此般劝说着景元孝,她其实是不想老实忠厚的景元孝蹚这趟浑水。
景元初的求饶仿佛让景东华的戒备再次松懈下来。
“父皇,儿臣也是被蒙骗的,还请父皇且信儿臣这一回。”这是景元初的核心意思。
“十三皇子,你确定,你也是被蒙骗的?我,可是有人证的。”秦玉暖忽而发声,伴随着这呵呵风声,她的话语飘散在风中,看似无力,却像是一把把小刀子,戳进了景元初的心脏里。
“带于家婆婆。”

☆、第六十六章 战幕拉开

说话间,冷长熙便带着一个年逾六十的老婆婆慢慢地走上了城墙,老婆婆穿得有些单薄,被城墙上狂妄的大风吹得有些蹒跚。
冷长熙索性将自己身上保暖的狐裘裹在于婆婆身上,而这位于婆婆,正是队伍出城时摔倒在人群中,被秦玉暖解围的那位老婆婆。
如今她千里迢迢而来,只为了一件事情。
老人家姓于,是西凉城普通一户农家,和膝下一个独生的孙子相依为命,而就在前些时候,孙子也不幸去世,独独留这老人家一人,于婆婆思念孙子,日日以泪洗面,最后甚至在孙子坟旁搭了一个小草蓬,日日陪伴着孙子,可还没过头七,孙子的坟头却被无故撬开,里头的尸首却有残缺,准确地说,尸体还在,可她孙子的皮却没有了,成了一具无皮死尸。
于婆婆根本无法接受这个事实,而那些下手剥皮的人,可能也没有想到一个孤寡的老婆婆会住在坟头,以至于他们的暴行都暴露无遗。
“混蛋,就是这个混蛋!”于婆婆一见到跪在地上的景元初便是卯足了劲冲上去对他拳打脚踢,幸而被冷长熙及时拉开。
“老婆婆,你冷静一点,这是在御前,不能太过放肆。”秦玉暖挽着于婆婆的手安慰道“你只需要将那些苦楚全都告诉皇上,皇上自然会替你做主的。”
于婆婆苦巴巴地看着景东华,颤抖的双手摇晃着指着景元初:“就是这个人,当今的十三皇子,其他人口中的好皇子,那天带领着人来挖我孙子的坟的人就是他,我清楚地记得就是他。”
景东华将信将疑,秦玉暖自然也知道景东华不会因为一个突然出现的老妇人而就此怀疑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其次,证据,缺少证据。
“我有证据。”于婆婆颤巍巍地从自己的衣襟里掏出一个用麻布包裹的块状硬物递到景东华面前“这是那天晚上,那群人来过之后我在孙儿尸体旁发现的,起初,我也不知道他们剥了我孙儿的皮到底是为了什么,直到那日,皇宫派出队伍前往这黄旗军营监军的时候,我看到了一个人,他的手腕上,有一个极小的桃形的胎记,那胎记形状很特殊,我是孙儿独有的,我认得,我虽然眼睛花了,可是我认得,那人的皮,就是我孙儿的。”
“来人,将这老妇人手中的证据递上来。”景东华下令,侍卫转手将麻布包裹递过来,景东华手一抖,待看到这里头的东西,愤然而起,托出手中一个通体血色的血玉对着景元初道:“这是你二十及冠大礼的时候,朕赏赐给你的护身宝玉,前几日朕问起你时,你还说,这块玉不小心被你摔出裂痕,害怕朕怪罪,所以一直没有佩戴,如今呢?你怎么解释?”
“父皇,这……这一定是假的。”景元初没想到这老妪会拿出这么有利的证据,第一次,他竟然会如此紧张,与此同时,他看到了秦玉暖脸上浅陌温和,却又寒意森森的笑,以及冷长熙透过银色面具散发出来的一种冷漠。
“这昆仑血玉天下仅有两枚,触手生温,血色无双,至于你和元孝才有,元孝是一国太子,你却只是一个奴婢生的儿子,朕将你俩一视同仁,从不偏颇,你却是这样报答朕,残害百姓,还用这样恶毒的方法让人假冒顶替,从一开始,朕让你去找寻清河的下落,就是错的。”
“父皇。”事情已经到了如此地步,景元初也不再害怕去和景东华撕开脸皮“你确认你老人家是一视同仁吗?皇后去世,你举国哀悼,自己亲自替皇后超度念佛,可我的母亲死去的时候,却还是以奴婢的礼节烧成土灰一撮,洒在宫里头的死人井里,大哥娶亲,你老人家千挑万选选中的白家嫡女白诗诗,你和曾想过,其实儿臣也曾爱恋过白诗诗,而我娶亲,你却是为了和大齐结姻,生生地将一个窦家破鞋塞给了我,父皇,您做过了这么多事,还敢说,您真的是一视同仁?”
景元初面容凄惨,天上乌云慢慢浓郁起来,起先是芝麻大点的小雨,稀稀疏疏地打落下来,恰好一滴滴在景元初的唇瓣,丝丝微凉,寒凉彻骨,可这种滋味,只有他自己知道,作为奴婢之子,他一路走来,忍辱偷生,处处不易,为的就是不要像母亲一样,死了都和比人挤在一个骨灰井里头,他有错吗?错的不是他,是这个嫡庶有别的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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