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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

重生之庶女无双-第2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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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清雨不由得感叹一句:“多少安宁都是用这样的代价换来的。”
“是啊”秦玉暖眼眶中不由得湿润了,毕竟这死去的虽然是投诚于司马锐的叛军,可也是大齐的子民“只希望这番牺牲是值得的。”
几乎没有一兵一将的折损,冷长熙就凭借当地渔民的帮助和奇特的攀墙工具占领了司马锐费心修建的水寨,。
冷长熙入寨,看着水寨里头正是忙得热火朝天的整理司马锐部队留下的美食和兵器的黑甲士兵,又看了看站在自己身边迎风而立的秦玉暖,柔声问了句:“冷吗?冷的话就进屋子里去吧。”
“怎么会冷。”秦玉暖看着这血水还未流尽的濉河“我只是奇怪,你和那墙垛上到底和玉海棠、司马锐说了些什么?虽然过去,你们交手你能也能胜他,可如今你身上有通明门的功夫,你完全可以在三招之内取他首级,可你为何不动?你只斩断了他的头发,何止是在让他,简直就是故意放虎归山,长熙,我有些不懂你了。”
冷长熙侧目,有着完美轮廓的下巴微微一动,他的眼睛深沉如古井,一眼都望不到头。
“是玉海棠。”
“玉海棠?”秦玉暖有些不懂了。
“嗯,当时我也想要一鼓作气取了这司马锐的狗命,到时候这群叛军群龙无首,就算玉海棠临时掌权,也是一盘散沙,可就在我想要砍下去的时候,我看到了玉海棠的眼睛,而且耳边似乎响起了一声很飘渺的声音。”
“声音?”
“没错,那个声音在告诉我,不能砍下去,不能砍下去,我很想将这声音从我的脑海里祛除掉,可就算我运用了全身的真气,那声音却还是想根深蒂固一般扎在我的耳根里头,我手一偏,便砍歪了。”
秦玉暖略一思忖,忽而觉得这情形有些熟悉:“你可还记得秋水寒,当时她一曲琴声,也是让人心魂不安的,后来才知道,那种法术叫做摄魂术,可是,这摄魂术是秋家辛秘,世代只有嫡长子和嫡长女能够学习,而玉海棠怎么会呢?而且,我想着玉海棠也不会看上这小小的摄魂术吧。”
冷长熙也深入的沉思,经过秦玉暖一提醒,他的确觉得这像极了摄魂术,恰此时,探查情况的冷霜来报,说司马锐等部队已经在离水寨三十里的平城重新安营扎寨,而就在这平城的一片小树林里,发现了秋水寒的尸体,浑身发紫,死相难看极了。
看来司马锐经过玉海棠的提醒,知道自己身上的毒是来自秋水寒了,本还想继续拖延一阵,可如今,玉海棠一眼就看穿,秦玉暖知道后,摇摇头,一方面,是替秋水寒觉得可悲,说到底,她也是被迫才必须要侍奉在杀父仇人左右,另一方面,也替自己救下的上官媛感到庆幸。
不过好在这去的是冷霜,多留个心眼,补上了一句:“不过,奴婢发现,秋水寒的死因并非是中毒而死,而是功力衰竭以至肾脏爆裂而亡。”
秦玉暖和冷长熙面面相觑,似乎懂了一些。
“行了,你先退下吧。”秦玉暖远远地就瞄见黑鹰在台阶下等着冷霜下去,手里头还拿着一件雪白色的披风,这是女人的披风,定然是替冷霜准备的。
果不其然,冷霜一走下去,黑鹰便是伸直了胳膊将披风一递:“披上。”
“我不冷。”
“那也给我披上,你身上的伤经不得这么大的风吹。”
看着黑鹰对冷霜关怀备至,秦玉暖似乎也放心了一些:“如果秋水寒是功力衰竭,而玉海棠却又恰好有了摄魂术。”话以自此,冷长熙自然也懂得秦玉暖的意思,点头道:“一招斗转星移,将别人的功力转移到自己身上,果然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听到这,秦玉暖不由得蹙眉道:“不仅仅是转移,玉海棠似乎还将摄魂术发扬光大了,而司马锐身边有那么多能人异士,那岂不是……”
几乎就在同时,在相隔三十里地的司马锐军营,一声惊恐的尖叫声划破了这战败后的颓废和宁静,一个脸色苍白的军医打扮的人从徐继的营帐里连滚带爬地趔趄了出来,像是见了鬼一般,张张嘴,许久才喊出一句:“徐继,哦不,徐副将被鬼吃了魂魄了。”

☆、第一百零五章 致命法宝

第一百零五章 致命法宝司马锐听说这边出事了便是连忙赶了过来,人来的时候,外头已经围了一圈又一圈的人。
“都站在做什么?营地东边不是说有一群野狼吗?有这个闲心的,都给我过去赶狼。”司马锐这才是撩开了帘子进去,白色的营帐哗啦一下被扯开,床幔下的徐继枯瘦得就像一堆晒干的白骨,皮肤薄得就像一层风筝纸,一捅就破,五官深深地凹陷下去,已然看不出原来的风姿绰约,犹如天仙美人般的容颜,纵然是徐继重病期间,也因为百里哀的细心照料,容貌依旧那样温润如玉,可如今……
司马锐看着这样可怕的骸骨一样的徐继躺在床上,心里头不仅泛出一股恶心的味道,恰此时,一个轮椅从床幔外头慢慢推过来,是那个小书童模样的人推着玉海棠出来。
“又是你?”因为顾忌还有那么多人在外头,司马锐已然尽力压低自己的声音“我说过多少次了,秋水寒那个贱人你吸了她功力也就算吸了,可徐继,你可知道我为了找徐继花了多少工夫?”
“可是现在呢?”玉海棠的容貌比之早上似乎精神了不少,头发虽然依旧苍白如雪,却多了不少光泽“就算我不替你除了他,他白白躺在床上也是白费了你的药材和人力,你应该谢我呢。”
“你”司马锐的绝对权威第一次受到这样的挑战,不,是第二次,他始终记得冷长熙那副嘴脸“玉先生,我请你来你将你当做客人,可是你也别太随意了。”
玉海棠只是轻轻地瞟了司马锐一眼,咋舌道:“三皇子,我不取你的功力也只是看在你还有一丝丝的利用价值,你,也不要太随意了。”
看着玉海棠飘飘然离开,司马锐竟然有一种心窝窝里头被人捅了一刀子还不让人喊出了声来的无奈。
“殿下,您看。”身边的随从立刻上前来,指了指已经不成形的徐继的尸体“这,该如何处理?”
司马锐都不想多看徐继一眼:“随便拖出去埋了吧,记得,掩人耳目,就说徐副将病入膏肓,无法救治。”
麻利地吩咐完了后事,司马锐有些魂不守舍地回到了自己的营帐里,和鹿关相比,平城就像一个小县城,自然没有云英殿那样大的宫殿供他居住,这又窄又小的帐篷却不是让司马锐心闷发慌的主要原因。
司马锐又想到了她——秦玉暖。
司马锐看到她小白兔似地贴在冷长熙身边,他看到她为冷长熙的胜利而雀跃喝彩,就像孩童一般开心,他看着她眼睁睁地看着冷长熙骑着青骓马跃上高耸的营墙而担忧,她的眼里全都是那该死的冷长熙,丝毫没有别人。
“该死。”司马锐握紧了拳头,心中那种不平和占有的欲望愈发浓烈,真是奇怪,这小白兔越是不理睬他,他越想要得到她,司马锐要看着秦玉暖为自己担忧,司马锐不仅是要征服秦玉暖的人,还要征服秦玉暖的心,冷长熙能够做到的,他也一定要做到。
和司马锐这边的慌乱相比,冷长熙水寨这边是忙碌的。
老村长虽然说是帮助冷长熙渡过濉河,可张瘸子等人却是强烈要求加入冷长熙的军队。除此之外,周围十七个村落再加上之前被强行征兵的村落里的青壮年都踊跃前来想要征兵入伍。
他们有的是看不惯司马锐谋朝篡位,有的只是为了替自己家人报仇,有的是佩服冷长熙的胆识和勇气,想要跟着冷将军的大干一场,不过冷长熙和秦玉暖在挑选士兵入伍的时候也是费尽了心思。
第一,家中只剩独子的不要,第二,已经成家家有幼儿的不要,第三,旁系中有需要抚养的孩童也不要。
战争本就造成生灵涂炭,秦玉暖和冷长熙都不希望,造成更多本来可以挽救的家庭的破裂。
请求加入军队的队伍原本排了老长一列,听了这个三个要求,大部分人都是摇摇头,有些犹疑,可唯独排在队伍最末尾的七八个人却雀跃起来,他们个个高大雄壮,可衣衫却是破烂不堪,像是乞丐一样,为首的是一个有着络腮胡子的汉子,黑而杂乱的络腮胡子遮住了他半个容颜,都看不出他原本的样貌。
“不就是这个三个条件嘛,洒家和这群兄弟们都符合,我们一没老母,都是孤儿,二没媳妇,没有孩子,三没亲戚,更没亲戚家孩子,你们前头的人要是不去,洒家可就带着兄弟们上了。”
这汉子口粗语粗,立刻有人认出了他们来。
“欸,他们不就是从白龙寺里杀了方丈后逃出来的那群和尚吗?怎么现在跑来参军了?这样招摇,不是找死吗?”
谣言四起,流言蜚语像是西风卷落叶一样席卷而来,前来给负责征兵将士们送姜汤的秦玉暖听了之后,搁下了手中的勺子,只是远远地看了那群黑压压的人群。
旁的将士立刻在秦玉暖耳边宽慰道:“夫人不必担心,这群人闹一闹也就过了,这杀了人的人,怎么能进咱们军营?”
话是讨好的话,可惜点错了地方,秦玉暖扭头,淡淡的一句:“你看看咱们军营里的人,哪个没杀过人?让人把他们带过来给我看看吧。”
这将士还有些疑惑不解,秦玉暖已经是转身进了旁边征兵登记的营帐,冷霜看了一眼吩咐道:“还不照办?”
秦玉暖坐在有些冰冷的营帐里,这营帐十分简陋,不过几个粗木棍子做支架,随意搭建起来的,凉风可以直接灌进来,冷飕飕的。
一旁的满儿替秦玉暖拢了拢披风,外头就传来一阵粗犷的问好声:“将军夫人,洒家带着弟兄们来了。”
满儿蹙眉,看着这七八个膀大腰圆的大汗毫不知礼数,言语举止都十分粗鲁,喝道:“放肆,见到将军夫人还不行礼!”
“罢了”秦玉暖摆手止住,想着这几个人也不知道如何行礼“那些虚礼就免了吧。”
这为首自称洒家的汉子一笑:“你看看,我就知道将军夫人最为通情达理,不像是外头的人,一口一句说洒家和兄弟们是杀人犯,要将咱们绳之以法,洒家倒是奇怪了,他三皇子司马锐造反都还活得好好的,我们杀了几个白龙寺欺压山下百姓的臭和尚反倒是定罪了,真是奇怪。”
“白龙寺的事情,我有听说。”秦玉暖点头道“那几个方丈的确是将属于寺庙的田亩偷偷租给商人赚取更加高额的租金用来放高利贷,为了逼迫农民交出手中的田亩,更是放肆提高田税,逼得人家流散家园。”
“你看看,我就说那几个人该杀!还是将军夫人懂道理。”
“可是。”秦玉暖话锋一转,这汉子已经是抢白道“还有什么可是的,将军夫人是不相信洒家和兄弟们的功夫了?”
这汉子茫然四顾,瞅准了用来搭建帐篷多余出来的一根粗木棍子,大概有双手合围那么粗,汉子大步流星地走过去,只让一个弟兄扛起这粗木棍子,一运气,一掌直接劈下去,这粗木棍子竟然就是被整整齐齐地劈断了,切口整齐犹如刀砍。
不说这拳掌之功,光说扛起这木棍子,也需要两三个士兵合作,和这个其貌不扬的汉子却是能一个人扛起来,已经实属不易。
“将军夫人,这下你相信俺们了吧。”
秦玉暖心里头不由得赞叹,这些人的功夫是绝对到家了的,不然白龙寺方丈被杀一案都快一年了,这七八人怎么会都没被抓住。
纵然如此,秦玉暖只是和蔼地笑笑:“我虽然敬佩英雄好汉,但无规矩不成方圆,各位英雄若是要加入我们军营,那也得守守我们军营的规矩。”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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