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再复仇-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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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一批批的学子慢慢地或坐上马车回府,或带着小厮自个儿走回家中;这学院门口的人是越来越少,这鹿鸣路上的马车可也是越来越少。
只是,今儿有些奇怪,有几辆马车只行驶了一小会时间,马蹄还没有敲打青石板路面多长时间,马车便已经缓缓地停下了。
所停的地方,正是昨儿新开张的松鹤楼前面。
几个书生模样的人便从车上走了下来,微微聚拢了,才一起往楼内走去。
楼堂内的伙计早就看到了,兴高采烈地迎了上前;中午被洋葱的气味熏成的红眼睛自然已是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看到食客进门后满脸的喜气。
来的自然是学院的学子;当然,能坐得起马车,家境便不会差许多。
昨儿对着酒楼开张的情形已是好奇了;那今儿,自然是要来尝个鲜的。
当然,也仅限是好奇而已,也做好了吃得不好绝不会再来的打算;因着京城中的酒楼那么多,好的那些,他们可都是去品尝过的。
能屈尊来这偏僻地儿的松鹤楼,纯粹是被昨儿新奇的开张形式所闹的;当然,他们没有想到的是,一失足成千古恨,自从今晚开始,便从此成了松鹤楼的常客。
店小二将这批学子迎到了二楼的雅间;还没等顾客点好菜式,便有人自去厨房和后院给那大厨及婆子通风报信的。
这菜式要好,才能留得住客人不是?当然,最后赠送的糕点也是一大亮点,保管让这些人即便是吃多了还能吃得下去的。
等这批学子刚上二楼,门口可是又停下了一辆马车;店小二自是大声吆喝着迎了上去,将马车上下来的两位学子给迎进了店堂。
这一晚,松鹤楼也只得了这两批顾客;不过,对于松鹤楼内的众人来说,已是十分满意于这样的状态。
究其原因,在于郑先生中午时说的那番打气的话;更重要的,却是这两批食客在进餐时那意犹未尽的神情以及几乎盘盘菜都吃光的情形。
当然,酒楼的伙计也是正确预测了食客在吃饱的情况下;还能硬撑着把最后端上的糕点吃下去的情况。
如果这种功能能放在对世界杯的预测上,所押的球队支支都能获胜的话;那无论是怎样的赔率,也都能大赚一笔了。
当然,这也只是开个玩笑而已;这样的神迹是几乎不会发生的。
最后,这两批食客可都是扶着墙走出了松鹤楼的;到了酒楼门口,还有学子顶着滚圆的肚子艰难地转过身,然后对着“松鹤楼”那块匾额说了句:“好,真好!”
暮色,自是又浓了;含贝也是从季尚书府回转了。
这一次,含贝刚到尚书府的门前,还没有让门卫大哥进行通报;门卫便堆起了谄媚的笑容,将大门打开,让她进去了。
含贝自是明白,季夫人肯定是已经吩咐过了;便也微笑着谢了门卫,这才往季夫人的院子走去。
等见到了季夫人,含贝便将荷包呈上了;看着季夫人从荷包中抽出纸条,细细地看了,又看了一遍,然后才是露出了微笑的神色,对着自己说了句:“你等着,待会儿把东西带回给你家小姐。”
然后,便走进了里屋。
含贝自是应了,在外屋等着;隔了好长的时间,才终于等到季夫人从里屋走了出来,仍是拿着那个荷包,将它递给了含贝:“拿回去给你家小姐吧。”
含贝朝着季夫人微微地屈了屈膝,这才伸出双手将荷包接了过来;看了看荷包,迟疑了片刻,终是狠下心来说道:“小姐说,这个荷包是她亲手做的。”
“呵,也真是难为这个孩子了。不急在这一时,以后,有让她做的时候。”季夫人听了含贝这话,倒是笑着说了句。
含贝无法,只得带着荷包回转;见了小姐的面,也不敢隐瞒,将荷包呈给了小姐。
欧阳盼兮在看到荷包的刹那,脸色突然地变了变;虽然只是一会儿的功夫,却已是尽入了含贝的眼底。
对此,含贝虽然心疼自家小姐,却也无法可想;只能用那轻松的语调,像小姐回禀去那季尚书府的经过。
第199章 198 姐妹分头行事
欧阳盼兮听着含贝的陈述,脸上已经是恢复了平静;等含贝讲完了,想了想,终于是伸出手接过了那只新做的荷包。
用两根葱白的手指,从那荷包里夹出了一张叠好的宣纸;将荷包放在桌上后,这才将宣纸慢慢展开。
欧阳盼兮将纸条上的内容看了,又看了;脸上的神色在烛光的摇曳中显得明明暗暗的,让含贝觉得有些儿奇怪。
然后,欧阳盼兮示意含贝将纸条在烛火上点燃了。
“你还没用晚饭吧,也该是饿了;快去吃吧。”欧阳盼兮的声音里透出了一丝疲惫的情绪。
“是。”含贝退了出去;隔了一会儿,束素进屋,服侍着小姐洗漱睡下。
欧阳盼兮睡下了,右手的手心还捏紧了那只荷包;此时的心绪并不平静,甚至可以说是拔凉拔凉的。
姨母明明知道自己的心思,也知道自己是想把这只荷包送给季哥哥的;虽不能说是缘定今生,但通过姨母的手再拿给季哥哥的话,也有着些许的过了明路的意味在内。
现在姨母将荷包退回给自己,这其中的寓意不明说自己都是清楚了。
如果在茶会上,自己不能好好表现的话,那一切就都是虚的;姨母给自己的所有承诺,也就是完全收回。
从此,季府那扇大门就会永远地为自己关上,自己和季哥哥的今生也就再也无缘了。
欧阳盼兮又联想到刚才那小纸条上的内容,才猛然发现,自己一直以来认为的慈眉善目的姨母,竟然也可以想出这样,这样恶毒的计策。
这,这可真是自己以前没有想到过的。
欧阳盼兮不由地感到一阵害怕;总觉得如果自己完不成任务的话,这样的厄运是否就会降临到自己的身上?
可又在心底安慰着自己:姨母作为尚书府的当家主母,自然也是该有些手段的;否则的话,就如同自己的母亲一样,只能忍气吞声地过着眼下这不如意的日子。
只是这计谋,到底还是太恶毒了些。
想一阵怕一阵,怕一阵又想一阵;欧阳盼兮毕竟还只是一个刚及笄没多久的小姑娘,想累了,终是昏昏睡去,右手的那只荷包也是掉在了床上。
丞相府中,宋菲琪宋二小姐还没有歇息。
再过两天,就要举办茶会了;这巨细事务虽然已经全部定下,可是再看一遍排一遍总是好的,免得到时出了岔子让别人笑话的。
该发的请柬,都发了;该请的人,绝大部分也都说是要来的。
这座位也是排好了,这菜式也是排好了;倒是那最大的几个主子,虽说都是允诺了要来参加,倒还是要确定一下的好。
眼下,估摸着三皇子是不可能回来了,这也是无法可想的事;灾区的情势如此这般,再在这个节骨眼上赶回来参加茶会,那便是不明智的事情。
也是自己大意了,一开始听到三皇子没有书信回京时便应该引起警觉的;如是那个时候便采取补救,效果应该是比现在好些的。
宋菲琪一边想着,一边无意识地拨动着面前妆奁中的首饰。
这满满的一匣首饰,都是为着这次茶会特意打造的;当时这是宋夫人的主意,宋二小姐对自身的装扮,却是没有放在心上的。
宋菲琪想,还有的,便是自己的长姐玉妃和太后;这两位大主子,也是该着会来的吧。
虽说本身这茶会就是三皇子的事,长姐也是提着十二分的精神在关注着这事;可自己还是不放心,今儿一早又让丫环进了宫,让长姐千万不要忘了举办茶会的日期,也不要忘了和太后一起来参加的。
眼下,长姐也应该是和太后约定了,到时会一起来参加的吧。
还有就是,这该请的可都是排好了,只得兵部田尚书的千金还没有确定下来是否会来参加;能来是最好的,若果真还在观望不参加的话,那也无妨。
毕竟,父亲和田尚书同在朝廷为官,总能找到其他机会拉拢这位兵部尚书的。
至于他,哎,算了,估计是不可能来的了。
不要说他对自己无意,即便有意;这宋府的茶会,他又怎么肯来呢?
宋菲琪一边想着,一边再次仔细地推敲;发现茶会的整个安排应该是缜密的,也是严谨的。
只是,季夫人的那个计谋,倒是应该寻个合适的地方,也可让计谋可以实施的。
想到这儿,宋二小姐不由地又开始了细细的思忖。
只是,宋菲琪没有想到的是,她所牵挂的那个他,不仅来参加了茶会,而且还是和好友一起来参加的茶会。
……
正如同宋二小姐所料,玉妃确实是去了太后那儿;而且,此时刚从太后的慈宁宫中出来。
玉妃坐在软轿上,平素那张娇媚可人的脸,此刻却是布着阴云,透着丝丝的恼怒。
玉妃的心中是有着恼火的。
刚才,毕竟是在太后的宫中,面对的毕竟是当朝的太后;即使自己不高兴,也是会忍着的。
可是,现在已经出了慈宁宫,自己胸口的那股怒气可是再也忍不住了;周遭都是自己的心腹,脸上偶尔露出些怒气也是完全不必担心有那饶舌的人的。
今儿,自己可是高高兴兴地去寻那太后的;因着自己心情好,还带上了一份自制的糕点,那可是自己亲手制作的松糕呢。
因今儿一早,妹妹就让丫环进了宫,自己还以为是府上出了什么事呢;待听完丫环的说话,自己是止不住地感到好笑。
自己的这个妹妹,虽说年龄和自己相差极大,自己几乎就是一直把她当女儿来看待的;可在某些方面,这个小妹却是一幅老气横秋的样子。
老是会担心别人有这个或那个做不好的事情,便事事替别人设想周全;比如眼下的茶会要邀请太后一起参加,便是小妹所关心的事。
其实,是完全不需要小妹如此累的,但小妹性格如此;长此以来,便成了小妹的行事风格。
不过,话有说回来,小妹既然有着追求完美的秉性,所做的事倒也都是十分的漂亮悦目;便是父亲,都会常常夸奖的。
自己当时笑了一下,便对着丫环说道:“回去告诉你主子,就说趁着茶会,好好替自己寻个郎君的;其他的事,不会事事都放心上的。”
来的丫环也是笑了,也知道自己是玩笑话;笑了一下,忍了笑,便行礼告退了。
估摸着,回府后也是会如实禀报给小妹听到的吧;只是没有看到小妹听了这话的表情,倒是有些期待的。
其实,不用小妹提醒,自己也是会去和太后再商议此事的;因着茶会马上就要开了,涵儿不回来的话,自己和太后可要替他把好关的。
便特意选了傍晚时分,暮色已在空中微微有些晕染开了;自己不顾空气中还未散去的闷热,便乘着软轿带着宮婢去了慈宁宫。
到了,太后确实还没有用膳;看玉妃到来,倒也欣喜。
两人便一同用了素斋;太后自是习惯的,玉妃偶尔食用,倒也觉得新鲜。
两人还都用了一块玉妃带过来的松糕;松松软软的,除了面粉就是白糖、红枣,倒也是全素的。两人吃了,太后还赞了玉妃手巧的。
等宫婢撤下晚膳后,玉妃觉得可以跟太后聊正事了,便端着茶盏有些迫不及待地开了口:“太后,再过几天就要举办茶会了,到时还要请您移步出宫呢。”
至于这个出宫是出到哪里去?自然是到送丞相府上去参加茶会。
太后也是知道玉妃的意图的,本来自身也是有着这个打算的;只是皇上的身子一直没有明显的好转